《银狐仓鼠的佛系穿书日常》第44/194页


  只是她的文具都是按照她喜欢的风格买的,笔都是粉粉嫩嫩的,而且基本都是小仓鼠图案。
  天知道,网上几乎都是HelloKitty的卡通笔!她找了很久才找到仓鼠的!
  为什么这么多人喜欢猫呢?猫这么可怕这么凶!它们仓鼠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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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上,江邢远出门的时候,看到了自己门把上挂着的笔袋。
  笔袋是粉色的,一看就是小女生的东西。
  江邢远顿了片刻,有些嫌弃的把笔袋拿了下来。他打开一看,里头的笔、橡皮擦、尺子、圆规全都是一模一样的粉。
  而且看起来是配套的,上头的图案都是卡通仓鼠。
  阮迎银好像很喜欢仓鼠。头绳是仓鼠,连美肤水都叫银狐水。
  江邢远摸了摸笔上的卡通仓鼠,退回了房间,将笔妥帖地收进了卧室里的抽屉中。
  抽屉里,放着很多小小的东西,包括上次从阮迎银头上摘下来的仓鼠头绳。
  他空着手到了自己的考场。
  考场是按成绩分的,他后头便是粱渊。粱渊已经在位置上坐着了,正在和后头的女生聊天。
  江邢远看了一眼,随便找了个男生,敲敲桌子:“有多余的笔吗?”
  那男生自然是认识江邢远的,也听过江邢远的大名。
  他连忙点头:“有的有的。”然后就要把笔递过去。
  哪想到,坐在男生前头的叶雨雨眼睛一亮,连忙拿起自己的笔,赶在男生前把笔递了出去:“我有多余的,你没带笔吗?借给你。”
  江邢远皱了一下眉,在叶雨雨的手伸过来之前,身体下意识避让了一下。
  他眼神在女生的脸上扫过,有点冷,但他什么也没说,直接拿过了男生手里的笔,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叶雨雨的神色一黯,她咬了咬牙,安慰自己没关系。
  第一门考试是英语。
  这一个月,阮迎银疯狂记英语单词,疯狂刷题。所以她做题目的时候,虽然有些磕磕绊绊,但也还算顺利。
  特别是听力,她听的十分清楚。英语作文也还好,她昨天背的句式都用上去了。
  所以考完英语后,她心情很好。
  而和她同考场的杨同与,则是脸色颓然。
  杨同与成绩不好,自然在最后一个考场。阮迎银和杨清微是转校生,之前算没有成绩,所以也在最后一个考场。
  阮迎银的R在杨清微的Y前面,所以阮迎银坐在杨清微前面几个位置,两人中间还隔了几个转校生。
  而杨同与就坐在阮迎银右手边。
  杨同与身心遭受打击,他听说阮迎银在以前的学校也是垫底的存在,因此向阮迎银寻求认同感:“英语实在是太要我命了,你觉得怎么样?”
  阮迎银歪着头:“我做完了,但不知道会怎么样。”
  “我也做完了。”杨同与道,“能填的我都填了,英语作业也抄了几段阅读理解的原文,希望英语老师能看我如此勤奋的份上,多给我几分。”
  阮迎银眨了眨眼睛,心想如果这样,她考过杨同与没有问题呢。
  不过不能骄傲,这才一门,刚刚开始,她得继续稳住才行。
  然而阮迎银没有稳住。
  考下午最后一门物理的时候,她卡在了最后一道题上面。
  阮迎银认认真真看了三遍题目。
  这题目,老师上课没有讲过,作业里好像也没有做到一样的啊。
  她虽然有点思路,但不敢确定是不是对的。不敢确定是对的,那就是错的。
  她犹豫着不敢下笔,直到最后交卷,她的最后一道大题都是空着的。
  可她瞥了隔壁一眼,发现杨同与的物理试卷是写满了的。最后一道也是满满的。
  阮迎银很挫败,她收拾笔的时候,问了一下杨同与:“你觉得物理难吗?”
  杨同与乐呵道:“比英语简单多了,物理果然是我最拿手的!”
  “不和你说了,我要踢球去了,拜拜!”说完后,他就急急忙忙跑出了教室,和他此生最爱的足球共度美好黄昏去了。
  阮迎银垂头丧气地拿回她的书包,带着太阳伞,低落的走出了教室。
  考完三门的杨清微感觉良好,她看着阮迎银的样子,笑了一下,追了上去:“阮迎银,考得怎么样?”
  阮迎银转过头看了她一眼,又把头转了回去,抿了抿唇没说话。
  她的唇角此时都是往下翘的。
  最后一道物理题,她没做。一道物理大题,12分啊!
  杨清微眼角一扬,看着阮迎银低落的样子,心情无比舒畅,嘲笑道:“阮迎银,好好加油。爸爸还是很看好你的,如果你能考第一,爸爸说不定会亲自接你回家呢。”
  阮迎银自动忽略杨清微的话,她撑开自己的太阳伞,就走出了教学楼。
  杨清微正站在她旁边,一时没注意,手被伞面堆了一下。
  她怒道:“阮迎银,你没长眼睛啊?”
  阮迎银已经走进了黄昏之中,她现在还处在难过之中,自动忽略杨清微的一切。
  她得赶快回家努力复习明天三门。这样她兴许还有机会赶上杨同与。
  毕竟如果不能考得比杨同与好,她的摩天轮就泡汤了!
  是摩天轮啊!她最喜欢的摩天轮!最像转盘的摩天轮!
  **
  晚餐时间,偌大的餐桌上,江耀之坐在主位,左右两边分别是江邢远和陈景忆。
  江耀之西装革履,五官和江邢远有几分相似,虽然人到中年,但身材管理极佳,英俊的脸庞依旧能让小姑娘们前仆后继。
  只是他的脸上一片冷寂,仿佛面前这泛着银白色金属光泽的餐具。
  陈景忆一声职业女装,把身材衬得很好。只是她的面色也是冷寂的,和江耀之一模一样。
  她看着对面的江邢远,问道:“邢远,今天考得怎么样?”
  江邢远慢斯条理的切着牛排,他穿着校服,脸上带着抹阴鸷的笑:“不怎么样。”
  江耀之闻言放下刀叉:“江邢远,你这是什么态度?”他一下子看向了江邢远,眼里夹杂着身居上位的威压。
  小时候的江邢远会怕,上辈子高二的江邢远会忌惮。
  但这辈子的江邢远,只是笑了笑,他把刀叉甩在了餐桌上:“直说吧,让我回来有什么事情?”
  江耀之静静的看着江邢远。
  这一年来,江邢远的变化很大。往常根本不敢反抗他的儿子,这一年不知为何,不再惧怕他。
  江邢远甚至把父子间的事情捅到了他爷爷面前。因为这件事情,江耀之被江成数次叫回老宅。
  江耀之放下刀叉,他十指交叉,靠在椅背上:“江邢远,虽然我知道你有你爷爷给你撑腰。但是你得记住,我是你爸爸。我对你做什么,都是为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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