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情王妃》第2/199页


  东方国京城首富――顾府。
  顾府巨宅位于京城最南边,在京城几乎无人不晓,即便是整个东方国顾家也是赫赫有名,这不仅是因为顾家富可敌国,也是因为顾家另一个坚硬厚实的身份――皇亲国戚。
  传言,顾家生意遍及全国,在各地都有顾家的分店。但是顾家老爷顾长清为人十分低调鲜为人知,而他的原配夫人林凤芝在京城却几乎是家喻户晓,原因之一:她是当今皇上最宠爱的妃子――荣妃的嫡亲表妹;原因二:她是出了名的‘母老虎’,泼辣凶悍,顾府上下大小事务全由她说了算。哪个有钱人家不是三妻四妾,但尽管林凤芝只给顾家生了一个女儿,可顾家老爷却不敢纳妾,这也成为人们茶余饭后津津乐道话题,都说顾家富可敌国,将来却连一个传宗接代的人都没有,空有万贯家财又有何用?
  此刻,顾府正张灯结彩,府中上上下下忙碌着,洋溢着浓浓的喜气,热闹非凡,似乎正张罗着什么喜庆之事。
  而在西厢一个偏房里却传来怒骂声和低低地抽泣声!
  “你这个死贱种!跟你娘一样贱!就知道哭哭哭!存心触老娘霉头,是不是?”一个满脸横肉,身着锦衣的中年女人,怒气冲冲地用手指戳着跪在地上一个大约十三四岁小女孩的额头。
  小女孩缩着娇小的身躯,低着头跪在地上,不敢大声哭泣,只是不停的抽动着肩膀。
  站在中年女人身边,一个身穿大红衣裳年约十七八岁的女子,一脸看好戏的说:“娘,看来不给她们一点教训,她们是学不乖的!”
  “来人哪!给我家法伺候!”中年女人一声令下。
  “是,夫人!”旁边两位婢女马上朝小女孩走去……
  “夫人!夫人!我求求你!不要伤害我的女儿!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求你不要伤害我的女儿!”跪在地上另一个大约三十岁左右的女人,娇美的脸上满是泪花,爬到中年女人身旁,抓住她的裤脚求着,不停的磕着头。
  中年女人冷哼一声,抬起脚,便将她那瘦小的身子踢到一旁,怒吼着:“贱人!给我滚开!你以为你就能躲得过吗?”睁着铜铃般的眼睛,瞪了那两婢女两一眼:“还不动手!”
  那两个婢女对望一眼,从袖中抽出一排大大小小的绣花针,一脸狞笑着走近那母女俩……
  跪在地上的小女孩突然挡在母亲面前,凌乱的秀发挡住了脸,只听到她的稚嫩的声音因害怕而微微颤抖:“夫人!您要怎么罚我都可以,求你不要伤害我娘!”
  “那除非你答应了我!”那中年女人示意两名婢女慢着。
  “不,夫人,您不能这么做,您不能坏了倾城的名节!她还小,您要她将来如何做人?”美妇人继续求着。
  中年女人眯起眼,还未出声,一旁的女儿讥笑道:“哟!姨娘!你还想替妹妹将来钓个金龟婿哪?你也不去给她撒泡尿照照,就她那副尊容,有人敢要她才怪呢!倾城这名字起得也没错,如果她要是往城上一站呀,恐怕连城楼都得吓倒了!呵呵呵!”说完,一脸得意的娇笑着。
  “娘……”小女孩抬起小脸,一脸委屈地扑进美妇人怀中,只这一瞬,让人看清了她的容貌,原本白晰的一张小脸,不料在额头上一个偌大的黑块,黑块从额头往下,几乎遮去了她整个右眼,乍一看,真有如鬼魅般恐怖!
  “倾城……”美妇紧紧将女儿抱在怀中。
  “哟,还真是母女情深呀!”中年女人一脸讥讽,从袖中抽出手帕,放到鼻边嗅了嗅,沉声喝道:“动手吧!”
  两名婢女不顾母女二人尖叫,抓住母女俩的一只手,对着指尖就扎了下去!顿时指尖冒出豆大的血珠,同时也传来母女俩的惨叫声!
  两名婢女并不因为母女俩的惨叫而停手,而是下手一次比一次重,一根接着一根,转眼间,母女俩十个白晰的手指头被鲜血染红了,身上和脸上都溅着斑斑血迹,美妇人大叫一声,便晕了过去。
  小女孩不顾手上的疼痛,爬到她的身上,撕心裂肺的哭喊着:“娘!娘!你醒醒呀娘!娘!”而那中年女人和女儿,甚至是婢女,脸上都没有一丝的同情,唯一的表情就是得意漠然的笑容。
  就在这时,走进来一个约摸四十五六岁左右男人,看到眼前血淋淋的一幕,先是一惊,接着怯怯地问道:“夫人,这……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你敢问我怎么回事?”唤作凤芝的中年女人转身对着那男人劈头盖脸地就骂开了:“还不是都是因为你这个没用的男人!你有种背着我林凤芝生下这个小野种,却没种让她们听你的话,白吃白喝了那么多年,现在要她们帮一点小忙都不肯!你还有脸来问我怎么回事!”
  原来那男人就是顾府老爷顾长清,而那个中年女人就是林凤芝,旁边那个身穿大红衣裳的则是林凤芝与顾长清生的女儿――顾倾国;地上那个美妇,名叫云娘,她原本是府里的一个婢女。十多年前的一天深夜,被顾长清醉酒之后强奸,之后生下了一个女儿,取名倾城;大夫人林凤芝为顾全顾长清的面子,答应让她做二房,实际上她母女二人在顾府连下人都不如,这件事情,也只是限于整个顾府知道而已,畏于林凤芝的威慑,没人敢对外泄露半个字。
  顾长清被骂得缩回头不敢看她,转身却看着哭泣的小女孩,顿时一脸的嫌恶,抬手‘啪!’地一声,给了小女孩一个清脆的耳光,嘴里还骂道:“哭哭哭!你这个没用的赔钱货,就知道哭!为什么不答应夫人呢?”
  “爹,我……”小女孩捂着红肿的脸,低声叫着。
  “不许叫我爹,我没你这样长得跟鬼一样的女儿!”
  一旁的顾倾国更加得意的笑起来!
  林凤芝则冷笑一声:“来人哪,给我泼醒那个小贱人!”手一挥,门外两名大汉提着两桶冷水,对着已经昏厥的云娘身上就是一泼,突如其来的寒冷让那个瘦小的身躯慢慢清醒过来,睁开眼睛,看到顾长清,顾不得身上的疼痛,爬到他脚边,声泪俱下求道:“老爷!求您跟夫人说说情,放过我们母女俩吧!倾城还小,不要逼她去,求您了老爷!求您放过我们母女俩吧!”
  “云娘,我……”顾长清似乎对云娘还是有些不忍,转身对林凤芝说:“夫人哪,要不,就换别人吧!倾城是小了点!”
  “怎么?你心软了?心痛了?”他的恻隐之心更让林凤芝怒目中烧:“我林凤芝不会要任何人去!就要你生的野种去!我要让你亲眼看着自己造下的孽,怎么遭到报应!”
  “爹!娘!不要让倾城去!我不要去!”顾倾城娇小的身躯不停的颤抖着。
  “小贱种!由不得你不去!来人哪,给我打!给我狠狠地打!打到她答应为此!”
  一个彪形大汉手执长鞭朝小倾城走去,云娘急忙有身体护住她:“不要打我的女儿!求你们不要打我的女儿!”
  “啪!”一声脆响,鞭子无情的落在了云娘那瘦小的肩上,顿时皮开肉绽,云娘惨叫一声,晕倒在地!
  “娘!娘!不要打我娘!不要打我娘!”小小的身躯固执地趴到云娘的身上,鞭子仍无情的继续落下,一下,两下,三下……鞭鞭无情的落在了她稚嫩的肩上、背上,可她依然拼命的护在云娘身上,嘴里一直说着:“不要打我娘,不要打我娘!”
  “夫人,不要打了,再打下去,她会没命的!”毕竟是自己的亲骨肉,顾长清还是有些不忍!殊而不知,他的不忍,只会让那母女俩更受罪!
  果然!林凤芝狠狠瞪了他一眼,转身怒道:“给我打,给我狠狠地打!”
  直到小倾城背上血肉模糊,衣物已裂成了布条,大口大口狂吐着鲜血,人慢慢从云娘身上滑落……
  彪形大汉这才停住手,转身对林凤芝说:“夫人,她已经晕过去!”
  林凤芝来到小倾城身旁,用脚使劲地踢了她一脚:“哼!装死呀!你们以为装死就能躲得过去吗?不答应,这仅仅才是一个开始而已!”转身对身边的两个婢女吩咐着:“去取一些盐来!”
  “夫人……”顾长清脸色一变!
  “如果你不敢看,那就下去做你该做的事情去!”林凤芝根本不将他放在眼里,在她眼中,顾长清就是个罪人,就该做她的下人!
  “唉!”顾长清闷闷叹息着,转身走了出去!
  “夫人!盐拿来了!”
  林凤芝看了看婢女手中的盐,再看看昏在地上的母女俩,嘴角勾起残忍的笑意:“给我撒在她们的身上!越多越好!”
  身上突然传来的辣痛让母女俩又一次醒来,云娘这才看到浑身是伤、口吐鲜血已经奄奄一息的女儿,吓得她魂飞魄散,紧紧将她抱在怀中,跪着哭道:“夫人,我代倾城答应您,求您不要再打了,求您救救倾城!”
  “娘,不要答应她们!我不要去!”顾倾城虚弱却仍固执的说。
  “不,倾城,娘不想你死,娘要你好好活着!”
  林凤芝得意的一笑,说:“早这样想,就不用吃那么多苦了,真是贱骨头!”转身对身边的婢女交待:“去找人给她们治伤!”说完,同女儿一起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娘,你不该答应她们……”顾倾城话未说,人便昏了过去,弥留之际,耳边传来娘无助痛苦地呼唤声

  ☆、妹夫身边醒来

  叶倾城迷迷糊糊的从睡梦中醒来,刚一动身,便“啊!”的惊叫一声,浑身怎么会如同被车辗过般疼痛呢?怎么回事?她这是怎么了?
  她记得昨天是妹妹大喜之日,晚饭时,妹妹还有妈妈硬是劝着她喝酒,可刚喝一杯她就醉了,之后怎么回房都不记得了。哦,对了,好像还做了一个很长很奇怪的梦,她用力的摇着疼痛欲裂的头,努力想让自己清醒一点。
  “你醒了!怎么不多睡一会?”突然从身旁边传来一个男人慵懒的声音。
  这个床上还有别人?听声音而且还是个男人!就好像平地炸起一声雷,叶倾城的思想在瞬间停顿,难道还在做梦?
  “怎么了?”还是那个慵懒的声音,而同时伸过来一只大手抚在她的香肩上。
  这下叶倾城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了,是真的有个男人在自己的床上!刚抬起头,咦!不对!这好像不是自己的房间!快速了扫视了一下整个房间,不禁傻眼了!整个房间呈一派红色,几乎贴满了大红喜字,这!这!这好像是新房!
  新房?不会吧?叶倾城的脑袋‘轰’的一下,猛然扭头一看,天哪!真的是那个残废的‘富二代’――徐庆飞!
  “倾国,你怎么了??”她脸上一惊一乍的,把他给弄糊涂了!
  等等!!他刚才叫自己什么?倾国?他竟然把她当成了妹妹!天哪!谁能告诉她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自己怎么会在倾国的新房里?
  “倾国,你不舒服吗?”也许是她脸上瞬息万变的表情,吓到他了!他急忙将她拉到自己的怀中,不过,还是有意无意的遮住自己那只半残废的腿!
  “你别碰我!”两人都身不着寸缕,叶倾城下意识的推开他!躲到一旁!
  “你怎么了?”他眯起眼睛,语气有些不悦,他不喜欢她离他这么远!
  “总之你不要再碰我!”她抢过被子将自己包得严严实实。
  “不要碰你?”他嘴角扬起一丝嘲笑:“哼!不知道是谁昨天晚上叫得跟荡妇一样!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恐怕连我都以为你曾做过妓女呢!”说完,将旁边一块带血迹的白色毛巾丢到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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