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屏春暖》第13/49页


  随喜也不进去,只立在门外道:“我来寻你那婆娘,你两个若见着她,让她回府去,有要紧事寻她。”说完也没看里头,径自走了。
  全贵儿跟全财两个这才回了屋,揭开被子一瞧,只见柳儿一张小脸煞白,两人心说儿不是给入死了吧!
  全贵儿不禁埋怨他弟:“我说咱轮着来,你非说要弄的双龙戏珠,这到好,要是把她真弄死,可没法交代过去。“
  他弟全财却道:“倒真是哥的婆娘,这会儿心疼上来了,刚头你舒坦的时候,怎生忘了心疼她,放心,你还不知柳儿的本事,别说咱们哥俩儿,再上两个也不是事儿。“
  这会儿功夫,柳儿也缓了过来,心说这两个业障的男人,这是要入死她了事,柳儿本嫁给全贵儿当婆娘,全贵老子娘死的早,就一个弟弟全财儿,哥俩儿吃喝不分,颇为亲近,这会儿全贵娶了婆娘进门,全财儿瞅着眼馋的慌,又兼在一个院了住着,他哥跟柳儿干起事儿来那动静,就是聋子都听得着,全财儿更是猫噔心一样难过。
  他哥全贵儿生了外院管事,差事便忙起来,常有几日不在家,全财儿便摸进屋去跟柳儿成了事,全贵回来便知道了也没说什么,本来柳儿就不是个安分的女人,即便嫁给他,也保不齐跟外头那些小厮不干净,与其便宜外人,到不如便宜自己兄弟。
  虽娶了进门,也没当个正经婆娘过日子,横竖先乐一阵是一阵儿,日子长了,也索性不再偷摸着,兄弟俩按着柳儿干了一回,竟食髓知味,到了晚上,院门一关,剥了柳儿的衣裳,就变着法儿的折腾。
  今儿是全贵刚从外头办了差回来,几日不占婆娘,着实折腾的有些狠,柳儿缓过来不禁骂道:“你两兄弟当我什么?这么下死力的入我,是不是想赶明把我入死了,好另寻好的婆娘进门?”
  全贵儿拉扯着她道:“说这些作甚,刚喜大爷过来寻你,想是要问你那送饭的差事,让你回府里一趟,你赶紧穿了衣裳去吧,别耽搁了正事,回头爷怪罪下来,我们哥俩儿可兜不住。”
  柳儿虽说被兄弟俩折腾的骨头都快散了,却真不敢耽搁,匆忙套了衣裳,下了炕去了,她一走,全财道:“你说巴巴的怎么就弄了两个木匠进来,还安排在那边院子里,灶上那么些婆娘,怎的偏让柳儿过去送饭,柳儿的裤腰带可松,回头再跟那俩木匠弄出事来,哥您这王八帽子算顶上了。”
  全贵嗤一声道:“婆娘算个啥,有道是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她若跟别人跑了,正好再娶个新的,也省得你总嫌她的xue儿松垮,被你我狠干了这几月,不松也……
  ☆、26章
  再说柳儿,自家里出来,从角门进了府里,刚到了外院灶房,就见着随喜儿立在院里正等她呢,柳儿忙过去妖娆娆的一福道:“喜大爷,寻奴婢什么急事啊?”随喜儿却无视她那勾人样儿,想着刚才见到的情景,想着这么个破烂的货色,若真勾上了王青,也够那小子生受的,便道:“交代你去给那俩木匠送饭,怎的没去,却遣了个婆娘过去,你当喜大爷的话是耳旁风怎的?”
  柳儿见随喜儿脸色不像玩笑,倒像真动了气,认真要问她错处,忙道:“柳儿家里有些杂事,着急回家一趟,便把送饭的差事让焦婆子去了,以后定然不敢,喜大爷就替柳儿瞒下这一次,柳儿定有重谢。
  重谢?随喜儿不禁扫了她一眼,她的重谢不过她这人人可骑乘的身子,当他喜大爷是捡破烂货的了,知道这事儿爷要做的不着痕迹,脸色便缓了缓道:“这次瞒下,以后再若如此,一起回了爷知道,你需知爷的规矩。”甩手走了。
  柳儿心道不过就两个乡下的木匠,谁送饭不一样,怎就非她去不可了,却也不敢怠慢,第二日一早,便提着食盒去了那边院里。
  还没进院呢,就听见里面据木头的声儿,迈进院,见院里两个汉子一边一个正合力拉锯,显见是出了力气,热上来,两人都脱了外头的衣裳,里面的中衣也被汗水侵透,贴在了身上。
  曹贵儿还差些,只王青身材壮硕,又常年劳作,胸膛脊背手臂异常粗壮,被汗水一侵,那一块块纠结的腱子肉都清晰可见,全贵跟全财两个虽说能折腾,说起来,身子却都不算很壮,柳儿曾见过梅鹤鸣胯间的物事儿,爷是练武的,身子也如这汉子一般壮实,那物事青黑紫胀,硬起来约有尺来长短,干起事来,她常听见被爷入的那些侍妾□不已。
  后来她破了身子才知,爷那东西才是好物儿,可恨自己却没福受上一回,瞧见这王青壮硕,不免动了些心思,不知他那物事比爷如何?
  王青跟曹大贵锯下这截木头擦了擦汗,一抬头见院外不知何时进来一个年轻妇人,王青一愣,因昨晚上送饭过来的是个五十多的婆子,这院子更极少有人来,便是来人也都是小厮,虽说临着内宅不远,还隔着几层院墙呢,两人热了便把外衣脱了,这会儿瞧见来个年轻妇人,王青忙去一边把外衣穿在身上。
  曹大贵却没动,一双眼止不住往柳儿身上招呼,只见这妇人生的真有几分姿色,一张脸蛋儿很是白净,细眉如柳,眼似水杏,略有些高的颧骨,散落几点微麻,显出十分俏丽,上身穿着对襟儿的白衫儿,襟口略松,里面葱绿抹胸上一朵艳粉的荷花,围住高耸的一对儿乳儿和一截子腻,白脖颈,□红绫子裙,正恰好垂在鞋面上,一双尖头绣花鞋面上,绣着几朵嫩粉桃花,更显得一双脚如金莲一般娇小。
  头上斜斜挽了发髻,插了支荷花头的银簪子,鬓边别一支秋海棠,走路摇摇晃晃,腰身轻软,天生自带一股妖娆,真是勾人心魄。
  曹大贵哪里还能立得住,几步迎上去,接过她手里的提盒道:“这样重的饭食,怎的是姐姐提来?”
  柳儿一双眼扫过曹大贵落在王青身上,掩着嘴咯咯笑了两声道:“奴婢不过使唤的下人,这样哪里算重。”跟着曹大贵进了屋去,摆上饭,瞧了眼窗户外头,曹大贵几步到门口去唤王青过来吃饭。
  早饭不过馒头咸菜和稀粥,跟府里其他下人吃的一样,王青闷头吃饭,想着吃了饭赶紧把活往前赶,若能早些回去,宛娘自然欢喜。
  曹大贵却跟柳儿两个一来一去的答话,一顿早饭吃完,两人已熟络非常,柳儿几次想引逗的王青说话,王青只是不说。
  待柳儿去了,曹大贵才道:“刚才柳儿跟你说话,你怎的也不应人家,却让人家怎生下台?”王青却道:“她盘了妇人发髻,想是个嫁了人的妇人,这男女有别,她跟我两个生脸的汉子有何话说,且她穿的如此,一瞧却有些不正经,俗话说,色字头上一把刀,大贵哥家里娶的好嫂子,听兄弟一句劝,莫要生出祸事才好。”
  曹大贵被王青说中心里,未免有些讪讪:“我何曾想过她什么,不过是想着既然给咱们送饭,也要搭两句话方不失了礼去。”
  王青素来知道曹大贵有些好色的毛病,自己也管不了,因那位喜大爷,前头说了,让她们莫违了府里规矩,便开口劝了他几句。
  曹大贵本是个色中饿鬼,见了柳儿这样的,哪里还能放下,又兼柳儿见天一日三餐的过来,他试着用话挑了几个头,柳儿这妇人也没恼,那双媚眼笑眯眯看着他,竟仿似有些情意,曹大贵心里痒痒的不行,想着若跟着柳儿弄一会儿,就算死了都值了。
  柳儿哪里会瞧上的曹大贵,曹大贵论长相没长相,论壮实别说王青了,就她家里两个业障男人都不如,胡子拉碴,她能看上他,只曹大贵贪了她的色着了魔疯一般,变着法儿的勾引,又把包袱里一支,本来给那相好寡妇买的一支金裹银的簪子,偷塞给了柳儿。
  柳儿爱小,得了簪子想着便跟他弄一会又如何,日后说不得能多转他些好处,这晚上吃了晚上饭,瞧着外头天都黑了,便推说害怕,勾着曹大贵去送她。
  出了院子往那边两墙中间的夹过道里走,曹大贵见这里背静连个灯都不见更别提人了,色心上来,搂着柳儿按在墙上,凑上去就亲嘴,下面急匆匆的去脱柳儿的裤子,裤子脱了,寻到那xue口,那还管的其他,提枪便入了进去,一顿狠弄事……
  事必,柳儿系上裤子笑道:“早知你想我的账了,你这弄成了事,可算有把柄落在我手里,听我的话还罢,若不听,仔细我告诉了爷,把你送到衙门里下大牢。”
  曹大贵这才知道了怕字,这奸了主家的奴婢,到了衙门岂不要定个□之罪,他这条命可不都交代了,瞬时色心退了不少,后脖颈子一阵阵发凉,放□段,哀告起来:“柳儿,柳儿,我今后事事都听你的,你说怎样便怎样,只这件事万不可让人知道。”
  柳儿噗嗤一笑道:“刚才那股狠劲儿哪去了,你们这些男人都是炕上耍狠,下了炕都是孬种,放心,我不与人说,只一样,你需让我跟你那兄弟王青成了好事。”
  曹大贵早瞧出这妇人对王青有意思,此时听她提起,心里真有些不是滋味儿,合着她跟自己就为了勾上王青,心里虽酸可嘴上却道:“那是个榆木疙瘩不开窍的老实头,况他家里还有未过门的娘子,说句不怕你恼的话,他那娘子比你的模样儿还要好些,他能想着你,这强扭的瓜不甜,我看不如算了吧!”
  柳儿小脸一板:“你们男人哪有不占荤腥的,我就不信,她娘子便再好,如今可不在身边,我也不是要跟他做个长久夫妻,只彼此乐一乐,等他走了,仍跟她娘子去成亲,谁还拉着他不成,你帮不帮,不帮,我便不告诉爷,只告诉我家里的男人,你也别想好。”
  曹大贵被柳儿胁迫,只得应了她,回去寻王青说项,柳儿整理好了衣裳,便出府回了自己家去,她跟曹大贵都不理会,他俩走了,不一会儿那边尽头的小门吱呀一声开了,随喜儿跟常福儿从里头探头出来瞧了瞧。
  常福儿道:“这柳儿真是个骚浪的□,这才几日就勾上了曹大贵,只那王青跟块木头似的,不见得好上钩。”
  随喜儿嘿嘿一笑道:“他上不上钩有什么打紧,只等两人到了一处,咱们就冲进去,坐实了他这罪名,王青便是全身长一百张嘴也说不清,待往衙门里头一送,他这条小命就算交代一半了。”
  常福儿道:“我怎么听着爷的意思,不是要他的命呢。”随喜儿道:“那是爷顾念着宛娘,等把宛娘弄回来,背过身要王青的命还不容易,谁让他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动爷的女人。”
  常福儿道:“你别宛娘宛娘的叫顺了嘴儿,那可是爷得心尖子,为了她费得这么大周折,以后不定怎样呢,说不得,就是咱们府里的一位奶奶。”
  随喜儿点点头道:“可是,这边儿成了事儿,咱去回了爷知道,只安排人等着王青上钩,这事就算了了……“
  ☆、27章
  曹大贵回来就见王青坐在屋里的长板凳上,正打磨那逍遥椅上的榫卯,曹大贵把那些简单的活计一总揽在身上,只让王青弄梅鹤鸣交代的春凳和逍遥椅,他们两个八月初进府,算算日子,如今可不都快一个月了,他手上的活儿早两日前便得了,只等王青这个逍遥椅成了,就该结了工钱回家去。
  可恨他想柳儿想了近一月,才弄了一回,就被那妇人拿住短儿要挟他当牵头儿,成就她跟王青的露水jian情,想王青这厮虽憨傻老实,却不想妇人个个都爱他,怎生的这些艳福,家里有个模样齐整身段窈窕的小寡妇等着过门,这边柳儿还心念念要跟着他好一场,越想曹大贵越觉不忿。
  可不忿归不忿,想到柳儿说的话儿,未免惧怕,迈进屋来,坐在王青身边儿没话找话道:“你家里那个未过门的娘子虽模样儿不差,我瞧着却有些中规中矩的过了头,未免少了些风情。”
  因曹大贵整日跟那个柳儿眉来眼去的勾搭,王青狠劝了几回,曹大贵只是不听,王青便不怎跟他说话了,曹大贵想来也心里恼他多事,故此两人这些时日极少答话,这会儿听他平白无故提起宛娘,且话语里多有些不尊重,王青便有些不喜,顿下手中活计,抬头看着他道:“大贵哥这话岂不差了,常言道,娶妻娶贤,中规中矩的才是良妇,便是生的再好,言语轻浮,这样的风情不要也罢。”
  曹大贵不想王青这么个老实人,说出的话来却句句带刺,这是刺他跟柳儿勾搭呢,他本来是想用宛娘起个头来探他,不想这头一句话就被王青给驳了个大窝脖,俗话说的好,话不投机半句多,依着曹大贵以往的性子,扭头自去睡他的,管王青作甚,可这会儿却不成。
  想起柳儿,只得硬着头皮道:“咱们男人若是得了机会,哪个不想三妻四妾,便是娶了个正头娘子家来,外头有个添头,又是什么样儿的大事,那些青楼妓馆,若是个个男人都跟一个婆娘正经过日子,还不早关门了,如今你瞧那些烟花柳巷,那一日不是人满为患,可见这才是乐事,便是你我这样只安生过日子的,外头有一两个相好也平常。”
  王青见他越说越不像话,只拦着他道:“旁人如何?跟我王青无关,我既娶了我家娘子,心里眼里便只她一个,旁的女子再入不得眼去。”
  曹大贵见他言语上半点缝隙皆无,未免有些急躁起来,想那柳儿的男人是前院的管事,虽是奴才,却有些个体面,若柳儿真跟她男人露些什么口风,自己可要如何下场,可王青这一副痴情汉子的模样儿,倒让他一时无计可行。
  至第二日,正是初一,王青手里的逍遥椅也做的差不多了,只等上了腿儿工,就算齐活,王青算着,多则再有三两日必能家去的,正好赶上重阳,待得了银钱,好好逛逛青州府,给宛娘寻样可心的簪环布料,曹大贵言语虽有些浮浪,但有一样倒是说得对,宛娘的模样儿的确生的极好,即便粗布荆钗,也掩不住眉眼间的秀色,成亲那日,不定多好看呢,想着这些,王青一张黑脸不禁透出一丝笑意。
  柳儿进来的时候,正瞧见他盯着那张逍遥椅傻笑,柳儿是越瞧王青越心痒,王青虽不如主子爷生的俊美,身材却跟主子爷差不多高大,且因常年做活,比之主子爷更壮实些,主子爷她是够不着的,跟着王青弄一回儿应该不难。
  想着那尺来长的大物事儿狠狠插|进她xue中,不免臊|痒的起来,恨不得立时就上炕交,欢,尤其这些日子,她家两个业障男人,都被爷派了外差,不在家中,以往几个相好的小厮,因惧怕全贵儿兄弟的威势,不敢与她亲近,到让她这小半月里没个男人,未免有些难过,不然,也不至于昨儿让曹大贵得了手。
  曹大贵那东西跟他人一样猥,琐的软趴趴,没个精神,入进去没几下,还未到美处,就泄了,不中用的很,倒是更勾起了柳儿的痒处,昨儿夜里连觉都没睡好,偏她养的两只母猫正闹春,半夜里不老实呆着,跳到屋檐子上,一声一声的叫,春,叫的她浑身燥火直往外窜,这会儿见曹大贵在屋里没出来,便走上去想先用言语引逗王青。
  “王青兄弟这手真巧,如此精细的活计,竟也做得,爷瞧了不定要放多少赏钱下来呢。”王青对柳儿没什么好感,却也不好当即走开,只往旁边挪了两步道:“姑娘夸奖。”
  姑娘柳儿用帕子掩着小嘴咯咯笑了两声:“奴早不是姑娘了,王青兄弟唤我柳儿即可。”王青却不答言。
  柳儿放下手中提盒,围着逍遥椅转了一遭道:“这个逍遥椅你可知是做什么用的?”王青眼睛并不看她,只摇摇头。
  柳儿手放在一边扶手上,凑近他低声道:“这是我们爷跟奶奶们闺房之乐时用的物件儿,爷做这儿,奶奶坐在爷身上,奶奶们的玉手便抓住这里,摇晃起来逍遥赛神仙,故此才称逍遥椅。”
  王青一张黑脸红的不行,不想柳儿竟是这样一个浪,荡无度的女子,青天白日,就跟他说这些淫,秽之言,且多有挑逗之意,见她凑上来,王青急忙退了几步道:“我去屋里寻木料。”扭身去了那边屋内。
  柳儿见他走了,不免有些悻悻的喊了声:“你不用早饭了?”王青哪还有吃饭的心思,想着以后柳儿来时,尽量避开才好。
  柳儿见自己如此引逗王青都不上勾,那模样儿当她洪水猛兽一般无二,未免有些败兴,提了饭食进了屋去。
  曹大贵手里的活儿做完了,便不跟王青似的,一大早起来,虽收拾了被褥,却仍靠躺在炕一头,柳儿一进院,曹大贵就听见了声响儿,见她不进屋,就知在外头引逗王青呢。
  从窗户上戳了洞眼往外瞧,瞧见柳儿铩羽而归才忙下炕来,等柳儿进了屋忙把她手里的饭食接过来放在炕桌上道:“你也瞧见了,那是个不通风情的老实货,昨儿我跟他刚提了头,就被他好一顿话撞了回来,倒把我教训了一番,此等不识好歹的汉子,理他作甚,哪如我知情识趣儿,姐姐若实在臊,痒上来,待我替你解解痒如何……”说着搂住柳儿的腰按在炕上就亲嘴。
  曹大贵是个虱子多了不愁的主儿,心想着反正事已至此,横竖能乐一回是一回,昨儿晚上再间壁夹道里黑灯瞎火的不说,又急又慌,也没弄个切实,不如今儿再好生受用一番,也省得平白担了这场虚名。
  柳儿旷了些日子,正上火,虽曹大贵猥琐的毫无人材,多少也是个汉子,能干真事儿,又想起刚头瞧见王青进了旁侧屋子,挨的这样近便,自己跟曹大贵在屋里交,欢,他没有听不见的理儿,待自己越发引逗他一回,说不得就上钩了。
  起了这个心思,便也不推拒,任曹大贵撩起她外头的比甲,隔着红绫裙儿,褪下她里头的薄娟儿裤扔到一边,解开自己的裤子,扛了她两只金莲小脚在肩上,寻到那xue口便急入了进来……
  一边入,一边扯开她襟前系带,曹大贵不禁暗道:这妇人真个浪的没边儿了,这样九月的天儿里,外头薄薄的白衫褂儿,里头却只穿了件红绸绣牡丹的肚兜,衫儿散落,肚兜儿松垮,露出两只鼓胀胀如白馒头的ru儿,他立在炕下一味狠入,她躺在炕上,两只芊芊玉手,自己掐揉那两只嫩ru儿,染着凤仙花儿的长指甲,搓着顶端红蕊嫩芽儿,小嘴里一停娇喘,一停喊叫,声儿大的曹大贵不免有些怕传将出去,忙来堵她的嘴道:“我的姑奶奶,可别这样大声喊叫,回头教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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