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特种队》第2/68页


  这臭小子胳膊还往外拐, 无奈之下我黑着脸答应了八陀叔的请求,要不然这老头赖在这里,那我不得他管吃喝拉撒的。

  等八陀叔走后,我把段山这臭小子狠狠给揍了一顿说:“以后要是在接这种活,你自己解决去。”

  段山苦着一张脸说:“我不是看你天天发呆,特意给你接了这个活吗?”

  这小子真被他打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小时候那一砖把他脑筋给砸坏了。

  当太阳即将下山时,按照约定我和段山坟场边缘,段山这小子死活不来,说要赶回大学泡妹子,被我软硬兼施给强行留了下来。在我们的前方,一栋破旧的木房孤零零地竖立在荒坟边缘,木房内昏暗的橘黄色灯光摇曳出诡异的影子,那就是八陀叔的木屋。

  本来我们是要查出这起怪事的缘由,但去了之后才发现无处下手。八陀叔叫我们进屋时,段山这小子竟然说什么要在暗中观察,硬是拉着我跟他躲在灌木丛中一起受罪。

  也不知道今天晚上是咋回事,天灰蒙蒙的,远处银白色的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落下细碎的光芒,衬托出夜色的寂静。我们俩身穿黑色衣服匍匐在灌木丛中,与夜色融为一体,似是一个潜伏的猎人,不仔细看还真发觉不了。

  眼看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抬头望了一眼月色,不时搓着僵硬的两手。一脸苦大仇深地看着身旁的段山发出的鼾声,这小子接的真不是人活。而且八陀叔那边到现在还没有出现状况,除了四野的荒寂和远处小溪边坟墓发出的淡淡鬼火在漂浮以外,哪有什么狗屁的怪事,心想是不是他老人家眼花了。

  正抱怨时,远处小溪边忽然闪过一道人影,由于天色太暗,无法看清那是啥玩意。

  我推了推段山:“喂,别睡了,有动静。”

  这小子迷迷糊糊地晃脑袋说:“别打扰我,刚做了个美梦,就被你给吵醒。”

  这把我气的,活不是你接的吗,咋还有心思在做春梦。就在这时一道阴风吹过,将我们身上的杂草给吹散。段山身体一哆嗦,从睡梦中醒来。

  “道一,咋了,有情况?”段山揉着睡眼惺忪的双眼道。

  “你小子睡的倒挺舒服。”我没好气地鄙视了他一眼,继续观察刚才出现的人影。

  那道黑影仿佛融于夜色中,我想是不是自己看错了,毕竟这荒山野岭的有可能看走眼。管他呢?招呼段山顶替自己后,舒展了下酸麻的四肢,趴在湿冷的灌木丛下小憩一会。可还没入睡,旁边的段山摇晃道:“别睡了,真有情况。”

  我急忙抬头巡视四野,果然,不远处溪水在月光的映射下,小溪边站着一道模糊的人影。但距离隔得太远根本无法看清,我们俩都屏气凝神地盯着,生怕一眨眼给消失了。

  那道人影悄无声息地飘过小溪,只是自己的感觉,毕竟隔着太远,没有看清他的行动。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幽灵一般,这不会是有鬼吧,一想到这心中一哆嗦不免有了退堂鼓的打算。

  八陀叔那边的房子透出橘黄色的灯光,在夜色中显得有些孤立,要说在坟场中,难免有些怪事,尤其是接触久的人。

  那黑影渐渐朝着八陀叔的木房走去,走到一半时,停住脚步朝着我们这边看了一眼。虽然隔着一段距离,但我却感觉到了一股极大的寒意袭来,那种感觉就像是被一头猛兽盯着,浑身不自在。

  段山缩头趴在草丛上说:“不会被发现了吧?”

  “不一定,先看看吧,苗头不对我们再跑。”我不确定道,还好那黑影只是停顿了一会,又继续上前。要说我们天黑时就潜伏在这里,根本就没人知道,而且这里地势较高,有灌木丛遮掩,怎么可能被发现,除非他娘的是千里眼。 黑影来到八陀叔的木房前,停顿了会后抬手不断拍打着木房,果然如八陀叔所述,他每天晚上听到的敲击声,估计就是来源于此。段山看着我,那眼神告诉我是否要行动。我蠕动嘴唇,告诉他先等等,八陀叔说他无缘无故丢失东西,那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且他那房子破的要命,怎么可能会发现不了对方。

  仔细观察了一会后,黑影停止了敲击,向着后面坟场走去。我们本以为结束时,木房又有了动静,橘黄色的灯光明暗不定,还传出八陀叔的惊叫,暗道不好,急忙喊段山一起下去。

  冲到木房时,那灯光又恢复了正常。段山敲门大喊八陀叔,见里边没有反应。我们俩急忙破门而入,只见里边杂乱的家具被弄的乱七八糟,八陀叔脸色苍白的躲在角落中,右手留着鲜血。

  “怎么回事?”我上前按住伤口,以防失血过多。

  “不知道,刚才听外面有敲击声不敢出声,没过一会整个屋子就突然发生怪事,你看这些杂物都被挪位,我这手就是被刀给击中。”

  八陀叔脸色苍白,被吓得不轻。他的话使我陷入了沉思,刚才我和段山在外面只发现了黑影,根本就没有见到其他人,那里边这是怎么回事。我忽然想起那黑影是从坟墓那边走过来,听八陀叔所说,他发生怪事应该是在一个星期前。 “八陀叔,你前段时间有没有做过或者听闻一些事情,比如说一些关于小溪对面的坟墓。”我紧盯着八陀叔,希翼从他口中打听到些线索。

  “做什么事,我一个老头子除了天天见死人还能知道什么。”这话也是,正当我以为打听不到什么消息时,八陀叔忽然说:“要说怪事,应该是一个星期前,我在帮一户人家整理坟墓时,发现了一把匕首,当时以为是谁丢的,就顺手捡回来。”

  我急忙问他匕首在哪,因为直觉告诉我,这可能就是事情的关键所在。八陀叔从枕头下面取出一把看似有些年头的匕首交给我,刚一碰到手的瞬间,一股冰冷的寒意顺着指尖遍布全身。

  段山在一旁问:“有什么不对劲吗?”

  我把匕首扔给他说:“如果猜的不错,应该是这个匕首的问题,这种坟墓边带来的玩意,说不定沾染了些脏东西。”

  八陀叔听闻碰到脏东西,吓得他叫我们把这匕首扔掉,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段山很干脆的将匕首扔到了一边。

  我捋了捋思绪说:“其实也说不定是人为的,毕竟我们都没看清,凭一把匕首不能说明什么。”

  我没把之前在外面看到的奇怪黑影告诉八陀叔,为的就是不想给他增加恐惧。简单地替八陀叔处理了一下伤口,将杂乱的物品收拾摆放在一旁。

  清理的过程中头顶瓦斯灯泡左右摇晃,抬头望去亮晃晃地让人睁不开眼,急忙低头正好看见屋内泥地上一排方口的印迹直通门外,更诡异的是我和段山进来的脚印竟然也被印上一排方口的印痕。

  我问八陀叔对地上这排印迹有什么印象没有,他摇了摇头,这更增加了我的疑惑。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在我们进来之前,这屋里肯定还有其他人。而且在我们不注意的时候,悄无声息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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