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且留人》第2/59页


为了让画又「怪」又有味道且要保持我的风格项姐不时打来「关怀」的电话:「要怪要漂亮要有风格其它随便??怎幺画!」

嗯……想象空间很大实际付诸行动的范围却很小我心中的天平无法取得平衡--既要惊动万教又要顾及主角的美丽形象这任务……实在很难哩。

要怪、要漂亮……项姐的电话余音常常让我脑中呈现一大片白坐在计算机前呆半天。望着桌旁、地上小土丘般的资料再看看计算机里被我杀掉的n个档心中好不服气。于是一次次不厌其烦地重画、重修无非是想精确地拿捏分寸。从套书<姻缘簿>、<花神>以至现在的<六婆>我都费尽心思想给读者耳日一新的感觉!这点相信项姐及众作家们也都和我一样的想法。

结果出来啦!不知作家们和读者是否喜欢?但我真的已尽力维持「怪与美」的特色了。

每一次的合作案我都独自进行尽量不受大多干扰项姐给予我相当自由的创作空间;企画案的沟通我们之间只有共识而没有约束。或许是因为事前沟通顺畅默契也够画稿几乎都能符合顶姐的要求。而这些画稿的独特之处就在于每张画稿的、主题和背景上隐约或明白地影射出、主角的特质和身分每张画稿的小细节其实都有可堪玩味的「意思」。

这次的<六婆>系列因为主角身分较特别对万盛家族成员来说也是崭新的挑战。夏日炎炎希望这异于以往的「口味」能带给读者很不一样的感觉。



师婆的灵感是就近取材于书上的「河伯娶亲」--官员西门豹将诓骗女子入河当新娘的巫婆投进河中一举扫荡骗财的巫婆破除人民的迷信。

而真正的亚女自然也受到波及不得不避居它地从此地位一落千丈。祝氏巫女怨恨油然而生就从这一代开始世世代代诅咒西门家而男主角就是很后代、很后代的唯一子孙--

写的是反传统的六婆之一至于角色或故事有没有反传统自然是由读者来评断。

一直以来我对套书的感想是一种另类挑战它跟单人的创作不一样从接到套书主题开始时脑筋会一片空白必须花时间培养感情然后花尽心血为它量身打造一个剧情就算写到一半突生其它想法也不能走调太多以免失去主题无法配合其它的套书作者这也算是学习一种团队的合作精神吧?(笑)所幸项姐给的主题愈来愈另类这一点我不得不佩服项姐摸透万盛作者的心思愈另类的兴趣愈能提高战斗能力反而对以强烈爱恨为重的主题我真是束手无策恐怕要呆大半年才会有一点结果出来--相信我这一直是我写作生涯上的一大弱点。

另这一次写六婆让我很开心的一点就是特别版里的前世今生。

从第一次接触到言情小说的前世今生就有一种「哇一定要这么惨吗?」的想法。书中前世一定惨绝人寰男女主角难以厮守终生所以今生才能苦恋成功;若无法成功没关系来世再来一次……当年尚是读者身分的自己一本接着一本看看到最后因为太悲惨了所以对前世今生的题材渐渐不感兴趣。身为读者的心很想跟作者们抗议是谁规定一定要前世死不暝目这一辈子才能排斥万难再相聚?

不过那时很傻根本不知什么写信或传真后来自己当了作者也不能免俗地写了一本前世悲、今生喜的故事;更曾想过一本书里塞个前世今生大圆满前五章写前世后五章写今生前世今生都快快乐乐的呃……当了作者才现这种快乐的前世今生对于整本书好象没有什么意义写出来就是自己爽而已。(沮丧)所以这一次利用特别版写了一篇前世今生让西门恩与祝十五在古代圆满结束也在今生有美好的开始写得让我非常开心、写得让我心好痒好痒算是一圆当初身为读者的梦想这倒是当初接下六婆时始料未及的美丽收获。

楔子

「……」

「嗯?小妹妹你在说什么?」少年坐在床缘微笑道。他的面色略嫌憔悴苍白但相貌却十分清俊。

「什么叫恶灵?」

「恶灵?」他慢慢梳着她乱乱翘的长沉吟了会答道:「那在众人眼里算不好的东西吧。」

瘦瘦小小的身背硬梆梆的少年心里觉得奇怪。

「小妹妹?」他俯下头不料她突然转过身来差点撞上他的嘴他心里无由来地漏跳一拍连忙退后。

「她们叫我恶灵。」声如蚊几乎听不真切:「那我就是不好的东西了。」

「胡说。」少年撇开脸咳了几声才转回温柔笑道:「每家的孩子都是宝连我这病骨在大哥他们眼里都是宝了何况你这小姑娘生得这么可爱呢。」有一副健康的身体相貌又生得极佳就算生自祝氏一族的巫术世家将来的命运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她像没有细听他的话只呆呆地望着他迷人的笑颜。

忽地她像一头小狗扑进他的怀里叫道:「笑笑!你好好对我笑笑!」

少年被她撞得倒在床上双手连忙抱住她的身子怕她掉下床。他怀疑自己被撞到内出血气一时顺不过来猛咳着。

「别靠近我!咳咳……小心传染……」咳了不知多久差点把心肺都咳出来才勉强抑止。虚弱地张开眸瞧见她皱着眉望着自已。

他微微一笑道:「我没事。瞧你送我的花也没事。」他从袖中拿出那朵扁扁的小白花。

「送花花就笑。」她害躁地说:「你真好只有你笑。」她忽停了一会儿叫道:「姊姊要来了我忘了要做的事!」

她连忙爬下他的身体跳下床。

「等等小妹妹别忘了面具。」他赶紧坐起拿起搁在一旁的鬼面具。「要忘了你可完了。」

她用力点点头。「你不说我不说姊姊不会知道我拿下面具过。」她闭上眼等他帮她戴上面具。

少年俊秀的脸庞抹上淡淡红晕想起之前她说拿下面具的意义。反正……反正只有他俩知道不要泄露就没有关系;何况他久病在世何时离世都不知道就当他不知拿下面具后的意义吧。

她闭上眼小脸白白的白到几乎透明让人怀疑她之前究竟在什么地方生活仿佛没有照到阳光;头虽柔又软却不黑身子瘦瘦小小思考也有别于旁人他想起她方才说的话--

沉吟一会儿他捧起她的小脸轻轻柔柔地在她额面上亲上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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