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又把青梅跪》第63/105页


  小梨:“是真的,谢公子有才,他写的戏唱遍了大江南北。眼下丞相正为这事儿大发雷霆呢,您说,接下来会不会连累到咱们?”
  “丞相大人在外面碰了一鼻子灰,与我们何干?”
  郭慧心起了身,准备就寝了,抬眸瞅了瞅放在衣橱上方一个两尺见方的箱子,指着问:“那个里面放的是什么?”
  “回娘娘,都是些不常用的旧物件。”
  她所有所思地点头,表示知道了,打着哈欠道:“去把小皇子抱来,今儿我陪着孩子睡。”
  自打弄清楚儿子不是自己亲生的以后,贤妃娘娘虽每日过问小皇子的情况,却不曾这般亲昵过。小梨心中略感诧异,但还是去奶娘那里将孩子抱了过来。
  次日,丞相身体抱恙,主持朝会来迟。朝臣们交头接耳,有几人在议论这战报为何迟迟不来,有几人在说京城里这几日唱的那出戏应该禁演才对,还有几个硬脖子的准备向丞相讨教讨教对《雷公正法》的看法。
  晚了约有足足一个时辰,丞相才拖着病体前来开始朝会。但见他满面哀伤,手中拿着一个信筒,封蜡已拆,看着像是战报。
  “咳咳……”
  郭放面对满朝文武,提起一口气,正欲开口,大门口突然闯进来一个小太监,惨白着脸色扑进大殿:“丞相大人,不好了,小皇子不见了,阖宫上下寻了个遍都没找见啊!贤妃娘娘没了主意,求您快快差人搜查,万一被歹人掳出宫去,那可就……”
  作者有话要说:  郭慧心:“我给你们讲个鬼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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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BB我男主种马、利己,放屁!我三岁最完美(在成长,还会更完美)――来自亲妈的护犊,且不接受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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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战的过程已经尽量缩减了,我造大天使们阔能不感兴趣,但总得写。惠州下章去打,不出意外林炮灰也会在下章达成助攻1.0成就


第51章
  小皇子失踪, 四处寻找不到。贤妃娘娘日日跪在佛前替小皇子祈福,然而几天过去,禁军一筹莫展。
  据贤妃娘娘说,夜晚半睡半醒见看见有黑影从床前闪过,她以为是守夜的宫女便不曾在意,醒来时小皇子就不见了。
  郭放听到消息的第一反应,便是想到阴招不断的小皇帝――定是这竖子命人抱走了皇子,以防他拥立小皇子登基,同时又刻意挑在朝会上, 当着诸多大臣的面大肆宣扬出来。
  贤妃六神无主,跪在他面前一个劲儿认错,怪自己没有看好小皇子。此等无能女儿料想也翻不出什么浪, 郭放不疑有他,只怒而斥责她几句, 暗中着人赶紧去寻个与小皇子相仿的男婴来,要左腿有胎记的。
  至于丧报, 时机不对自然是不能发了。可他当时进殿,手中的确是捏着军报的,总得向朝臣们说说军报上写的是什么。
  郭放唯恐小皇帝还有后招拆他的台,只得据实说了,道军报中乃是两次大捷, 只是催粮的内容他却不提。
  ――
  白睢这里,虽催了粮草,但并不缺粮。他将刘成派出去支援其他州县, 却只分给刘成仅仅十几日的粮草,明明白白地说只要去跟其他将军会师,自会有粮草接上。
  那刘成没完成郭放给的重任,又苦于已打草惊蛇,亦不敢明着违背天子圣意,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了。
  整顿一日,白睢率将士向惠州进军。途中针对惠州制定了多条策略,同时又派小股骑兵骚扰东西线敌军,以掩护主力攻陷惠州。
  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若不能尽快拿下目标,只恐敌军回防,将他们来个前后夹击。但惠州的诱惑实在太大,其一它是地势上最易攻下的,其二,一旦拿下,可招兵买马,随后杀个回马枪,从后方夹击敌军。
  “痛!痛痛痛痛痛痛痛……”
  “鬼叫什么,这都多少天了,你还喊痛。”
  “大夫说感染了,你以为我想。”白睢可怜兮兮的,祈求奶奶的一点关爱,那眼神跟等食吃得狗子没甚区别。
  苗小柔总感觉哪里怪怪的,三岁最近怎的那么怕疼,一丁点儿受不了就来求她呼一呼,怕是这辈子都长不到五岁了。
  “你刚刚对属下说话,命令这个命令那个,把犯了小错的陈虎大骂一顿,威风得不得了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爷是皇帝,难道还跟他们称兄道弟,和蔼可亲?”白睢趁机捏捏大彪的手,嘻嘻笑道,“唯你不一样,你便是对我呼来喝去,我也开心受着。”
  虽然知道他又在捡好听话说了,可苗小柔听进心里偏就受用,板脸嗔怪道:“是么,我有那么特殊?”
  “你最特殊,我的知己,我的奶奶,我的媳妇儿,嘿嘿。”
  “滚一边儿去,谁是你媳妇儿了。”
  白睢却不滚,端起饭碗递给她,又要她来喂。
  唉,怎么就摊上这么个费事儿的孙子了?苗小柔赢不过他那垂耳摇尾的模样,只得又一次把碗端起来了。
  次日,大军突袭惠州城。白睢带着伤坐镇中军,以降兵为先锋,后设督战小队,凡有退后一步者就地诛杀,并通告大军首登即封千户,凡杀敌者重赏。
  降兵战如猛虎,一度占领城头,然终不敌守军箭雨伺候,连督战也损失过半,派出去的一万多降兵仅剩两千伤残回来。
  恰逢天气作祟,刮起强风暴雪,白睢不得不下令退军。一次攻城不成,自损八千余将士,伤敌未知,观战力惠州也不是打不下来,只是若不换个方式攻城,只恐又损人不少。
  白睢头疼。
  这场大雪一直下了三天,坏处是空吃了三天口粮,好处是大雪封山,敌军驰援不能。
  “你就不能等等么,也不怕我长针眼。”苗小柔怨气满满地给他擦身。这小子伤了一臂,生活上已是个废人,寻常给他擦身的不是德清就是毛总管,今日那两父子也不知去干什么了,给他擦身的重任就落到了她头上。
  少年嘟囔着:“行行行,我自己来。”
  苗小柔躲开他的爪子,一壁哀怨一壁替他擦着背:“你少来,若是碰了水,这伤口又拖个十来日不好,我看你这胳膊是别要了。”
  她不操心天,不操心地,就操心白三岁。
  “算了算了,你既怕长针眼,我自己擦。”
  “别动,你给我站好!”苗小柔与他拉扯一阵,轻轻踹他一脚,“也真是的,我赶紧给你擦了,你赶紧把衣裳穿好,别又着了风寒,回头我可懒得伺候你。”
  隔日,天气稍晴,白睢又开始部署攻城,欲在明日改主攻西城门。苗小柔昨夜不知为何没能睡好,午后在帘内倒头补个瞌睡,也没听他怎么安排的。
  醒来时,帘外已经安静,想来作战事宜已商议完毕。她觉得有些口渴,想唤人给自己送碗水来,刚想开口,便听到外头白睢在和谁说话。
  白睢:“怎么样?”
  那人:“陛下的伤口着实没有必要再包纱布,要不拆了吧。”
  白睢:“那不行,朕要包着。”
  那人:“陛下,您这都结痂了,再包着也不透气,反而对愈合无益。”
  白睢:“无妨。以后,你还是每日来换药,朕的伤口也还是在感染中,知道了吗?”
  那人又劝了两句,白睢不听,只好退下去了。
  哦,原来是大夫。睡饱醒来气色应当红润水灵才是,苗小柔那脸却当场冷得比帐外的腊月寒冬还要酷寒。
  平躺了一会儿,胸中积了一股庞大的怒气急待发泄。而这时候,某个活该遭受雷霆暴怒的某人就乖乖凑了上来。
  白睢轻手轻脚掀开帘子,想看看彪奶奶醒了没有,恰好见她半张脸埋在被子里,眼睛微眯,愣愣的一副还没睡饱的模样。
  “还要接着睡么?”
  苗小柔扒拉下遮住下巴的被子,眼底情绪未明,明知故问:“刚才睡得迷迷糊糊,外头是谁啊?”
  “是大夫,来给我换药。”他在床沿坐下,满脸遗憾,皱眉叹气,“说是伤口总不好,倒也无大碍,就是还需等些时日。”
  “是吗?”她坐起来,上下瞄了这小子两眼,确定没在他脸上发现一丁点儿撒谎该有的怯意,“你过来,我看看。”
  “算了,你看了又不能好。”
  “那你过来,奶奶心疼,给乖孙吹吹。”
  “嘿。”正和白睢心意,他傻里傻气地把胳膊凑到她嘴边去。哪知凑过去,彪奶奶却没有呼一呼,而是睁着一双大眼睛瞪着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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