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又把青梅跪》第68/105页


  在逗他?
  可看大彪的表情,虽然笑得古怪,却又不像是在开玩笑,隐约含着几分苦涩。白睢被她的这一句,弄得心跳飞快,想当场“醒酒”,问问她说的是不是真的。可又怕被发现装醉,挨一顿暴打,只好忍下来,拉住她的手,小娃娃一样腆着脸问:“真的?”
  “真的。”苗小柔越发觉得他执着的样子可爱,笑摸狗头,“你答应以后不随便喝那么多,我会更喜欢你的。”
  “会多喜欢,会、会亲嘴巴吗?”白睢臭不要脸如是问,继续着他的醉酒表演。他豁出去了,像这样戏耍大彪的机会可不多了。平日里说这句话肯定会被她打,喝醉了酒说,大概……只会让她气红脸吧。
  可是他失算了,他只是想逗她脸红,谁知道大彪竟然愣了一愣,而后飞快地在他唇上啄了一口。紧接着,埋下头,在害羞?
  快如闪电,闪得他石化。
  埋着头的苗小柔更是心慌慌……
  她想起了那个被他按在桌上亲的晚上,这小子也是喝醉了酒。自打发现自己钟情白三岁,她就时常回忆起这让人脸红心跳的一幕,想着他带给自己的每一丝触感,甚至嘴唇破皮的感觉。
  若是白睢还跟往常一样时常跟她玩闹,她或许不会亲这一口。可自打他放话要做个成熟稳重的男人,甚少再来逗她,她心里便欠了些什么。那次白睢喝醉,强行吻了她,这次也喝醉了,却变得规矩,她一时冲动,便……
  怪他,怪他非要问“会多喜欢,会亲嘴巴吗”。有多喜欢,就有多主动,她亲了,怎么地了。
  安慰自己,反正他都喝醉了,明天肯定不会记得,亲了就亲了嘛,又没第二个人知道。她埋着脑袋,搅弄着手里的帕子,心脏都快从嘴里跳出来了。
  白睢头脑里一片空白,苗小柔亲他?还是主动的?亲完还害了羞?脑子一热,便拽住她的手,抬起她的下巴,迫使这个破坏他思路的女人抬起头。
  他这次装醉,无意要占她便宜,结果反被她占了便宜?
  想问明白,却不晓得该怎么问,且这醉酒还得继续装下去,只得装傻充愣捡了另一句边缘的话:“你、你也是这么亲林恒的?我不答应!”
  苗小柔可不敢看他,垂着眼皮,嘟囔道:“我什么时候亲过林恒了……”
  不懂,他真的搞不懂了。
  可是他高兴,兴奋,想出去狂奔一圈再回来,没心思和工夫去深究。他不管,奶奶说喜欢他,亲了他,而且没有亲过林恒!
  喝了酒,容易忘形,他手上一用力,就将苗小柔拉进自己怀里抱着。某人都主动献吻了,自己怎好没有回馈,借着酒兴便含住了那张他日思夜想的小嘴。
  “唔……”
  苗小柔受了他的惊吓,下意识地推了推,却并没能推动得了他,反而被更用力地箍进怀里。淡淡的酒气让她迷醉,这男人真是个祸害啊……不过是嘴唇轻轻的摩挲,就让她停下了反抗,竟主动抱住了他,轻启牙关,容他进来。
  反正,她渴望一点点慰藉,反正……他明早醒来就会忘记。唇齿痴缠,她慢慢合上眼……
  白睢真切地感受到她竟然主动接纳了自己,喜得上了头,逐渐失了温柔,用力吮吸起来。一点一点,他在不知贪婪地汲取,她亦在抛却理智中回应,嫌他吻重了会轻轻咬他,温柔地从喉咙里挤出求饶的碎音。
  于是愈发不可收拾,彼此都乱了呼吸,抱得更紧,吻得忘情忘我。
  白睢想要她,不管是梦还是真,他现在急切地想把这个女人彻底变成自己的。他腰身一扭,顺势将之压在床上,手忙脚乱去解她的衣裳。
  作者有话要说:  才54章,才20W字,各位审判大天使请无情打醒我,千万不能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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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可能是一篇靠打ber推进感情的文_(:з」∠)_改个名,叫《盛宠皇后:吻我你怕了吗》怎样→_→


第55章
  苗小柔宛如跌落混沌, 只晓得抱紧他,亲吻他的唇瓣。羞人的水声在帐内持续不断,唇齿间的缠绵是让人上瘾的毒|药,她几乎弄不清楚自己是谁,人在何处。
  白睢啊,我钟意你……
  直到被他不知温柔的力道捏痛,苗小柔才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已躺在床上,被他压在身下, 衣衫半退连肚兜也露了出来。
  她慌忙推开身上的人,捂紧胸口跳下床去,想立刻扇自己一耳光清醒清醒。差一点呵, 差一点她就犯下大错了。
  白睢被推翻在床上,某人突然的消失让他痴傻了一样, 呆呆地看着她。这个吻,好香, 如梦如幻,亲吻得他心火难平。
  苗小柔却咬咬本就微微发胀的下嘴唇,拉拢自己不整的衣裳跑出去了。
  他还沉迷在膨胀的情爱中,什么都没看清楚,只看到她似乎眼睛红红, 快要哭了。想追,却又酒劲上来,迈不动步子。
  自己这到底是清醒着, 还是喝醉了?明明没醉啊……
  白睢瘫在床上,犯了迷糊。没一会儿德清便进来伺候,他尚有些失神,问:“谁让你进来的?”
  德清答曰是皇后娘娘,娘娘说酒气太浓不喜欢,就在帐外吹吹风,让他进来伺候。
  白睢便由着德清给他擦了身,躺在床上等苗小柔回来,舔舔嘴唇,陷入沉思。先前只顾着尝味道了,现在静下来,又一门心思想弄明白她的行为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没喝醉,也没吃致幻药,是主动亲他的。可她口口声声却说喜欢的是林恒,该信她哪一点?白睢觉得,据他的经验来看,嘴上说得天花乱坠也不足信,自然是要看行为的。
  这一想,那心就更静不下来,被酒弄糊涂的脑子也愈发清醒。三分兴奋,七分疑惑,可他又不能主动去问――喂,大彪,你抱着爷爷啃是什么意思?
  一则他在“醉酒”,二则,他们之间素来没有秘密,这一次她却口是心非,只怕直接去问是万万问不出来的;三则,显然,她是以为他喝醉了,才会这么做,肯定是不希望他发现的。
  他在床上躺了很久,了无睡意,苗小柔也在帐外吹风很久,直到很晚才回来,替他掖了掖被子,而后轻手轻脚在他身边躺下。
  白睢在装睡,装了大半夜,却一切如常,没等到她任何奇怪的举动。这一晚上,他有八百次想过把她摇醒问清楚,最后都认下来了。
  次日自是醒晚了,睁开眼的时候苗小柔已经在绣荷包了,最后一片叶子绣完,咬断线头,收工,然后开口就是笑话他。
  “你果然是头猪,赶紧起来,看看太阳都升到哪儿了。”她把荷包扔给他,浅笑着,“喏,你的新荷包做完了。”
  他云里雾里的,摸不清她最晚浓情蜜意,今早半个字不提究竟是什么意思,揉揉眼睛:“你什么态度,我头疼,快去给我弄碗醒酒汤。”
  “叫奶奶。”
  “……奶奶,行了吧。”
  苗小柔得意地打开食盒,把他要的那碗汤端给他。白睢捧着碗,嗯……还是感觉一切如常,并没有哪里和往常不一样。
  装,继续装,看爷爷怎么揭穿你。
  于是,待喝碗了,揉着太阳穴试探着问了一句:“昨晚喝醉了,没有陪你过,不怪我吧?”
  “我是那么小气的人么?”她收了碗,又唤德清去端水来,回头道,“奶奶对孙子总是格外宽容的,你也别挣扎了,你小子永远是我乖孙。”
  这……果然还是一层不变的彪奶奶味道。呵,一点也看不出来啊,昨晚上是个会勾人的妖精,差点夺了他童子贞操。
  “没耍酒疯吧?”
  “没,可乖了,回来就倒头睡了。”
  这妖精撒谎!
  白睢几乎想立刻揭穿她,可犹豫来犹豫去,又觉得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不如偷偷先弄明白,再来质问她主动对一个男人献吻是想搞什么。
  她昨夜将哭未哭的样子,让他堵心得很。哭的原因,他是一定要亲自去弄清楚的。
  苗小柔哪知自己早被看穿了,强迫自己忘了昨夜的事,这会儿早已调整了心情跟他说笑。昨晚的事是她一个人的回忆,白三岁这孙子不配拥有。
  各怀心事一起用了饭,白睢一边摩挲着她新做的荷包,一边琢磨着怎么来弄明白这事儿。思绪还未理清,陈豹却在这时候说有要事禀报。他念及陈虎伤还没好,索性带上陈豹去了这两兄弟的帐子议事,顺便关心关心陈虎的伤情。
  原来,所谓要事,便是昨夜有诈降之人作乱,以为万寿节从上到下都喝醉了,便按捺不住要动手。结果,不仅白睢没醉,他的心腹也没醉,趁机将这伙人一锅端了。
  现在那五六千人被缴了兵器看守起来,陈豹来问皇帝如何处置。
  “坑杀。”
  白睢就这两个字。
  陈豹:“也是,没余粮养这些吃里扒外的饭桶。”
  没空再思考彪奶奶的小秘密是什么了,君臣三人就接下来的攻城路线做了讨论,一直快商议到晌午,这才结束了关于打仗的事,说起别的来。
  白睢:“等班师回朝,是时候把金凤银凤接回来了,皇后这些日子想念得紧。至于你俩,是当真想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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