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是个偏执狂》第2/109页


  似乎是太过于凑巧,她忽地想起一件事,前几日有个宫女奉茶,传说是茶杯的颜色不符合新帝那日的喜好,二话不说便叫人拖下去赐死了。
  温初酒咽咽口水,看了眼自己手里端着的茶杯,是白玉瓷的杯子,不知道......符合他今日的喜好吗?
  温初酒抿了抿唇,垂眸眼睫轻颤的那一刻,殿门被人推开,里头响起一道尖细的嗓音道:“温家大小姐,皇上宣你觐见。”
  入眼的是一个身穿灰黑色的太监服的大太监,似乎上了年纪,两鬓有点儿斑白,再入眼的是他身后那巨大的一副屏风,屏风上是一幅悠悠竹林画。
  她敛神垂眸,在太监侧身的那一刻,抬脚跨过略高的门槛,走了进去。
  殿内有点儿酒香气,但更多的还是淡淡的龙涎香,似乎夹杂着醒神的薄荷香,三种味道夹杂在一起,倒是不难闻,她吸了吸,似乎在贪欢这味道,又似乎在给自己待会儿要面对一个阴晴不定的男人而鼓足勇气。
  温初酒端着茶往前走,地上是一些碎纸屑,有些更是揉成了团被丢弃在地上,她还没走几步,忽然一个纸团子便砸在了她的身上,刚刚好,就在心口的位置。
  不偏不倚,就在心口。
  料是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新帝会不喜欢她茶杯的颜色而赐死她,但是冷不丁的被纸团子砸了心口,她还是惊恐的缩了缩肩膀,轻声惊呼了声,没控制住小脚,连连退了好几步。
  手里端着的茶杯被她倒退的动作弄得砰砰作响。
  茶水都溅了几滴出来,索性不是太热的茶,温热的,倒也不烫,她不至于甩开茶杯。
  只是眼神却下意识的抬眸看着方才丢纸团子的罪魁祸首,那如今,坐在龙椅上的男人,他穿着黑色的华服,胸口处一道残缺的弯月,指骨分明的大手轻轻的抛着刚揉好的纸团子,纸团子随着他的动作一上一下。
  男人背靠着龙椅背,头微侧,一双单眼皮的眼眸垂下,随着纸团子的高低起落他身上的寒气蓦然骤聚在一起,将他刚毅冷感的面容显得更为冷冽。
  然而,随着他的抬眸,周围的寒气在那一刻,似乎全都跟着他的眼神,往殿下站着的温初酒身上冲。
  吓的温初酒一双桃花眼圆瞪瞪的看着他。
  两人的视线隔空对上。
  作者有话要说:  哈喽baby们!我又来啦!
  这本文看上去有点虐但其实是真的超甜的!男女主双洁哟,莫怕莫怕,后期男主就打脸变舔狗啦~
  wuli女主是属于可可爱爱奇奇怪怪的类型哒,假死之后就放飞自我啦~
  wuli男主前期高冷腹黑,后期就变成了陪着女主可可爱爱奇奇怪怪的人啦~
  么么么么!求个评论和收藏鸭!顺便推一波我的下本文预收~
  《小娇娇》
  京都里人人都说岁杪是个有福气的,自小被抱在太后宫里养着,吃穿用度皆比照着公主的待遇来,羡煞皇城一众贵女。
  只是脑子不聪明,还是个爱哭的怂包。
  三皇子严翊为人淡漠,狠戾阴鸷,为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运筹帷幄数载后,终坐上那个至高的九五之位,生杀予夺,说一不二。
  旁人上赶着巴结还来不及,岁杪却只想离他远点,只是怎么也料不到册后圣旨会落到她的头上来。
  岁杪小时不知天高地厚,仗着太后宠爱做过许多荒唐事,其中一件就是欺负严翊还抢掉了他最爱的白玉笛子。
  册后圣旨一下,岁杪慌了,想着莫不是这人要报复,日日夜夜留她在身边折磨?
  小剧场:
  册后圣旨下达的那夜,岁杪背着一个小包袱,混在一顶小马车里,凭借着太后给的令牌,一路畅通无阻的到了南宫门。
  出了宫,又是一番新天地。
  只是那夜,南宫门的火把照得天如白昼一样,严翊站在宫门前,神情不耐,面色阴鸷,走到被吓傻了的小姑娘面前,声音寒冽:“抢了朕的玉笛不还,如今还抗旨不尊,私自离宫,岁杪,你真当朕脾气很好?”
  岁杪被吓的瑟瑟发抖,也认命了,乖乖的当了他的皇后。
  小剧场:
  岁杪自幼被宠坏了,被严翊强硬着当了皇后,他自然也没有怠慢了她,只是这小女人,日日夜夜都找借口不让他踏进房里,终有一日严翊忍不住了,强硬的去了她的宫里。
  后来那小女人眼眸包着泪,哭的严翊再大的气都不敢发,只能又低声下气的哄了好几句好听的,半哄半骗的,娇气包才肯露出一点点位置给他,还扁着嘴道:“诺,不能再多了。”
  严翊看着那一块都不够他放脚的地儿,都快气笑了。
  1:1v1,身心洁。
  2:文案10.10


第2章 射箭
  是夏季,小溪旁的溪水蜿蜒向下,汇入大河,流向远方。
  春末的气息还隐隐留存,夏日的炎热已经开始冒出了头,温府的后花园里,百花香传入鼻尖,温初酒深深的呼吸了几口气,撅着小嘴坐在了假山上,俯看整个温府的后花园。
  方才给爹爹和娘亲训斥了一下,温初酒不开心的跑了出来,如今,小手里正攥着一束不知哪里摘下来的玫瑰花,花瓣一片一片的给她掰下来,随着夏季清凉的风肆意飞扬。
  太傅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太子殿下今日背的诗词很好,回去我就和皇上说,让他带你去狩猎。”
  祁琛莞尔一笑,幼时的祁空将君子温润如玉的气质体现的淋漓尽致,他就这么站着,虽然还年幼,但是个子却也不矮,玉树临风的姿态让坐在假山上的温初酒不免多看了几眼。
  温府何时出现了一个如此好看的男孩。
  幼时的温初酒踩着阶梯下了假山,太傅有事,叫祁琛站在原地等待一会儿。
  祁琛素来好说话,温柔的点头道:“太傅去吧,孤在这里等着你。”
  太傅走后,温初酒从假山处探出一个小脑袋,自小被爹娘宠着的她,也没想过对方是谁,将玫瑰花的花梗丢到了祁琛的心口处,不偏不倚,就在心口。
  祁琛愣了会儿,自小习武的他反应灵敏的将快要掉落的花梗摁在自己的心口,一双单薄的眼顺着方才花梗丢来的位置看去。
  温初酒对着祁琛呲牙,小小的人儿看上去,气势还挺足。
  祁琛没搭理温初酒,将玫瑰花花梗就这么抓在手里,安静的等着太傅回来。
  温柔且好脾气的祁琛不想理会,不代表温初酒不敢找事,她又挑了一个小石子砸到了祁琛的脚下,见祁琛又看了她一眼,她冲着他吐舌头,做了个鬼脸,嗓音稚嫩带着娇憨道:“你哪家的啊,我怎么从来没看见过你。”
  祁琛将脚边的石子踢开,扫了眼那小女子,果然和母妃说的一样,长的好看的女子几乎都是蛇蝎心肠。
  他依旧没打算搭理,谁知,那女子站了起来,跑到了他的身边,身高才在他的胸口,但是气势倒是大的不行,双手叉腰,冲着他道:“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居然敢不和我说话。”
  温府,温家嫡小姐。
  祁琛都知道,温府很受父皇的喜爱,家中虽无人在朝当官,但是父皇有了什么好东西都会赏赐一份。
  自小跟在皇上身边的祁琛自然是耳濡目染的知道了温家的重要性,如今看着这个温家的嫡小姐闹腾,虽说无奈,却也没有表现出来,太傅终于来了,祁琛松了口气,第一次感觉到无力二字如何写。
  他没有等太傅来到他的面前,而是自己走到了太傅的面前。
  只是在过去之前,他抿了抿唇,看着因为他不理她,而气得双颊都涨红的小女孩,凉风吹来,她身上的淡淡香气吹入他的鼻尖,祁琛一时也没忍住,伸出小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低声道:“孤......我知道你是谁,我走了。”
  “太子殿下,你方才和温家小姐说些什么呢?”太傅笑道,牵着祁琛的手往外走,祁琛轻笑了下,道:“没说什么,不过是小女孩子贪玩,邀我一道玩罢了。”
  太傅笑道:“太子殿下可知为何皇上要对温府这么好吗?”
  “孤不知。”祁琛看着太傅,道:“是为何?”
  “因为没有温家的温城玉,就没我们的翼国。”太傅笑,牵着当时不太懂的祁琛往外走,“总之,以后你会明白的。”
  幼时的记忆戛然而止,温初酒一双眼紧紧的盯着坐在龙椅上的男人,尽管气势变了,但是五官的变化却不大,只不过那双眼从久时的温柔变成了此刻的冷冽。
  她摒住呼吸,感觉一股寒气从脚底心开始往上升起。
  殿内烛火昏暗,殿门被紧紧的阖上,微光从细缝里透进来,殿内静谧,但是如今,却因为有个阴晴不定的男人看着她,温初酒觉得,这种静谧感像是变相的窒息感。
  她深呼吸了几口,端着茶杯的手止不住的开始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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