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我以外,全员重生》第60/79页


  “别在院里站着了,进去说。”蒲佳媛招呼她们进屋,自己转身去厨房,多拿了副碗筷来。
  四人坐下,殷筝想起瑞嘉是和画院老师傅们学过的,还曾根据临西老王妃身边的嬷嬷口述画出了许青禾的模样,便将蒲佳媛被人偷了钱袋子的事情说了,问瑞嘉能否帮蒲佳媛画一画。
  瑞嘉一如当初闯进含凉殿那般自信,拍着胸脯道:“只管交给我就是。”
  有了瑞嘉加入,屋里越发热闹起来,沉稳如贺轻雀也跟着她们一块笑闹。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当桌上撤下一个盘子,婆子端来热汤填上的时候,正在和蒲佳媛胡闹的瑞嘉挥舞着手,打翻了热汤。
  浓稠的汤汁洒了一地,婆子跟瑞嘉都被烫伤了手。
  这下可把殷筝等人吓得不
  轻,婆子倒还好,许是干多了粗活皮糙肉厚,放凉水里泡一泡便没什么了,瑞嘉的手则是红肿了一大片,疼得瑞嘉眼泪直流。
  一场好宴不得不临时终止,三人带着瑞嘉一块去了距离不远的济世堂。
  才给病人开好药的赵学听闻蒲佳媛来了,还是来找大夫治烫伤的,连忙丢下病人跑去了前堂。
  直到发现蒲佳媛没被烫伤,是陪人过来看大夫的,他才放下心:“没事就好。”
  “有事好吗!!”瑞嘉出声抗议。
  赵学把目光投向和妻子一块来济世堂的三位姑娘,见到殷筝时还朝殷筝拱了拱手,道了句:“殷姑娘。”
  就设定而言,他们是认识的,不然殷筝当初也不会把他介绍给蒲佳媛。
  “还有我呢!”瑞嘉喝了点酒,又被烫伤了手,脾气彻底上来了:“我可是瑞……”
  长公主殿下自曝身份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贺轻雀捂住了嘴:“劳烦大夫给她看看手。”
  赵学上前给瑞嘉查看,后又让人去拿了一小盒膏药来,交代一天擦三次,每次都要抹铜板那么厚一层。
  被捂着嘴的瑞嘉:“呜呜呜呜呜呜?”
  众人都没听清她说了什么,于是看向贺轻雀,贺轻雀倒是听清了,瑞嘉说的是“铜板长什么样?”
  作为长公主,没见过铜板简直太正常了,但这话不能在寻常医馆里说,容易让不知道瑞嘉身份的人觉得奇怪,所以贺轻雀没有松开手,还对众人道:“刚刚喝了点酒,还在说胡话呢,不必理会。”
  之后她们便在医馆门口分别,蒲佳媛看瑞嘉手背红涨有些吓人,就也拿了一小盒药膏回去,想给同样烫了手的婆子擦一擦。
  贺轻雀护送殷筝、瑞嘉回宫,虽然知道暗地里定有人护着她们,但还是将她们送到了宫门口。
  之后贺轻雀便回了赵府,也就是丹南王妃的娘家,和回雍都住娘家的临西老王妃一样,早前留在雍都的贺轻雀也一直住在赵府,如今来雍都送贺礼,她也带着妹妹住进了赵府。
  可一回到赵府,跟随她从丹南来的家仆便把蒲千钧留下的话给贺轻雀说了。
  贺轻雀沉下脸,吩咐他们明日一早便把贺娴婵送回丹南,并派人看好贺娴婵,明日之前,不许
  她再踏出院子半步。
  ……
  殷筝回到扶摇阁,梳洗后换了身衣服坐在窗边看那本《折云手》,偶尔遇到不懂的地方,便问屋顶上坐着的江易。
  然而江易的武学天赋虽高,却不怎么会教人,殷筝听了他的指点,非但没弄明白,反而更加稀里糊涂。
  早知道如此,还不如答应让闻泽来教她。
  正想着,房门便被人敲响,门外传来闻泽的声音:“开门。”
  殷筝起身去开门:“有事?”
  闻泽低头看向殷筝的手:“他们说你的手烫伤了?”
  殷筝觉得这一幕隐隐有些熟悉,刚刚在医馆,赵学也以为是蒲佳媛烫伤了手,然后丢下病人,从看诊的内堂跑出来。
  殷筝举起自己的双手给闻泽看,告诉他:“是瑞嘉被烫了手,不是我。”
  闻泽盯着殷筝白皙漂亮的手看了一会儿:“……哦。”
  殷筝挑眉:“不去看看她?”
  闻泽:“起水泡了吗?”
  殷筝摇头。
  闻泽别过脸:“那就不用看,左右就是涨红一片,涂点药膏过几天就能好。”
  殷筝:“你怎么知道?”
  闻泽:“她体质如此,冬天还好些,夏天根本不能用热水洗澡,不然全身都会红涨一大片。”
  “这样啊……”殷筝如有所思。
  闻泽问她:“你打算让我在门口站到什么时候?”
  “你还有事?”问完殷筝想起来:“哦对,你今天去见王芊了,如何,可有问到什么?”
  殷筝转身走向窗边,在窗前的矮榻上坐下。闻泽跟着进去,就看到窗外的光线透过殷筝的衣服布料,隐约透出殷筝圆润的肩头。
  天热那会儿闻泽还见过殷筝穿蝉翼纱的模样,蝉翼纱虽色重,但质地轻盈,垂落在肌肤上能很轻易地显出轮廓来,所以他记得殷筝的手臂和腕子一样比常人要细许多,还有肩背,裹着质地轻柔的蝉翼纱,单薄得仿佛稍微用点力就会被揉捏坏……
  许是受到贺娴婵那些话的影响,闻泽不自觉地跑偏了思绪,在意起了过往从来没有在意过的一些细节。
  殷筝见闻泽呆站不动,拿话刺他:“殿下这是要站着向我汇报经过?”
  闻泽:“……”
  闻泽觉得,自己过去不曾对殷筝想入非非不是
  没有道理的,就殷筝那张破嘴,不把他气着就不错了。
  闻泽坐到矮榻另一边,将王芊所说的给殷筝复述了一遍。
  并在最后附上长夜军趁卫十砚不在将军府,在卫十砚书房后面找到一笼鸽子的事情。
  “你说那些鸽子,会飞去哪?”殷筝问闻泽。
  闻泽:“幽州。”
  殷筝:“我也觉得是幽州。”
  闻泽习惯性怼她一句:“那你问我做什么?”
  殷筝:“万一你想的地方和我不同,咱俩还能打个赌什么的。”
  闻泽心头一动:“赌注是什么?”
  殷筝瞥了他一眼:“我们想的都一样,怎么赌?”
  闻泽被殷筝这一眼看得有些口干舌燥,他别开视线想了想:“那我们赌别的。”
  殷筝也想了想,唇角慢慢扬起一抹弧度:“好。”
  “先定赌注。”闻泽说。
  殷筝愣住。
  怎么对赌注这么在意?
  作者有话要说:闻泽:只要赌注定好了,逆风我也翻盘给你看。
  ――
  看评论有小天使问蒲佳媛上辈子遇到什么了会变成奸相,其实她什么都没遇到,就是性本恶,加上出身优越,从不低头去看比自己低的阶级才会这样,反而这辈子遇到了变故,被重重阻碍,又嫁给和自己门不当户不对的人,体验到了人情冷暖,反而有了变好的机会。
  等写完正文我安排个她上辈子的番外让你们感受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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