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身空间之大福晋》第36/110页


  自妍容吩咐了刘品年之后,前院的总管值班房里几乎亮了一夜,他将那天当差的众人一一排查之后,也没有找到多少有用的消息,早上了又一大早就让人出去探查动静。等着听到妍容的阿玛因病祈休,想要回归故里而皇上准许之后,他便想着见一见妍容,把昨晚的动静汇报一下,恰巧妍容让人传话要见他,他便理了理衣裳,跟着丫头一同到了后院的正房。
  妍容亲手将康熙赐的东西都摆到了案几上供奉了起来,以示对皇上的尊敬刘品年将自己得到的消息向妍容说了之后,就静静的立在了一旁,刘嬷嬷几人脸色变得很是不好,只妍容眼神暗了暗,没了有权势的外家,妍容这个福晋当起来将会更艰难几分,也无怪刘嬷嬷几个脸色会不好。
  她抿了口茶水道:“知道了,我给你说的事情你也不用在查了,事情已经水落石出了,皇上什么都知道了,咱们没事了,不过就先不要让爷知道了,爷在前线打仗不能分了心思。”刘品年顿了顿向妍容行了一礼应是。“行了,你就先退下吧。”刘品年出去之后,刘嬷嬷走上前担忧的叫了声“福晋”,妍容好笑看着苦着脸的刘嬷嬷,摆了摆手:“嬷嬷不用担心,我没事,阿玛这事不过是迟早的问题,只不过恰好出了这个事情罢了,早些走了到是好事情,至少能全身而退。”
  家族的名声还在,他两个的哥哥的也还在朝堂,只有他阿玛清清白白的走了,她的家族才能真正的发展下去,而她或许不如以前显赫了,但至少她比以前的压力小了,康熙对于一个没有了多少背景的大阿哥福晋才会少几分戒心。
  “刘嬷嬷你亲自回趟府里,看看府里现在是个什么情景…在问问二小姐怎么样了。”她恨不得将妍云鞭笞上无数下!上次见着她的样子也不知最后到底怎么样了?康熙会怎么处置她了?又不能明着来,会下药吗?
  刘嬷嬷应是走了出去,妍容不说话,屋子里又静了下来。
  甜心在外面探头探脑的往里看,见妍容看见了她,吓得小脑袋往后一缩,一会又慢慢的探出了头,见着妍容笑着看着自己,便讨好的笑着跑了进来,腻在妍容怀里撒娇。妍容笑着摸了摸她的小脑袋:“你站在外面做什么?”甜心笑着道:“看看额娘在做什么。”妍容亲了亲她:“怎么不逗长生玩了?”
  甜心撅着嘴巴道:“长生又睡着了,甜心一逗太平,太平就不满意的直哼唧,甜心怕妹妹哭。”妍容好笑的站起身,牵着她的手道:“甜心想不想进宫看看玛嬷?”小甜心立马道:“甜心要去看皇玛法!”
  妍容不满的捏了捏她的小脸:“就只记得你皇玛法,小没良心的,你玛嬷真是白疼你了!”甜心只躲着妍容的手,咯咯的笑。事情解决了,大肚子的小妾找上了门了,阿玛辞官了,婆婆那里也要去汇报汇报了――惠妃今天的心情是真不怎么好,昨个大阿哥的事情妍容虽没给她说清楚,但她也知道事情不怎么简单,等到晚上的时候又听说儿子一个不知名的小妾不知从哪冒了出来,将正室福晋堵在了门口妍容是什么样的她还算了解,当时吴雅氏的时候她都没有使什么坏着,这会这个没名没分的还就算生个庶子也没有什么出息的小妾她哪里用的着做什么。惠妃当时就将这件事情阴谋化了,是不是谁为了诋毁妍容设计出来的一场戏?或者更甚完全就是冲大阿哥去的?这幕后之人到底是想要什么?他想达成什么目的?
  但是她这么想别人可不见得就不会将妍容想歪,早上在去给太后请安的时候,为了避免引起别人的注意,她就一直没有怎么开口,等着众人跟太后寒暄了几句容妃开口了:“惠妃妹妹,我听说昨个大阿哥府门外面跪着个大肚子的女子,说是大阿哥的小妾?妍容那孩子看着平时还行么,怎么会出了这样的事情?”她的口气听上去是完全站在妍容一边的,只是她眼里的笑意却很明显的说明,她就是在看笑话。
  惠妃抿了口茶,慢慢的压下肚子里的火气,慢条斯理的道:“姐姐倒是消息灵通的很,保清就那么几个女人,什么时候多出来的小妾我竟不知道?姐姐倒是听得谁说那就是保清的女人,又听得谁说她肚子里的孩子就一定是保清的?保清现如今正在前线,府里就妍容那孩子,还带着一帮子小的,也怪不容易的,她是个什么样的,妹妹心里明白!”
  容妃轻笑一声到也不生气:“妹妹到跟大福晋婆媳情深的很,真让羡慕了,只但愿大阿哥回来不要怪大福晋才好。”
  温禧贵妃看了眼太后,将手里的茶碗放下道:“行了,这是就不要随意的议论了,皇上可是为着大福晋的持家有道,容言工德堪属楷模,亲自嘉奖了大福晋的,大福晋自然不差!”说完她又看了眼太后。容妃紧握着帕子笑着道:“妹妹也就是说嘛,皇上亲自嘉奖过的,怎么会差了!”惠妃轻哼了一声。宜妃则轻蔑的瞟了眼容妃,又将目光移向了德妃,皇上这几日去德妃的宫里到比自己多了有两日,她眯了眯眼睛了暗哼了几声,谁能笑到最后还不一定了!
  妍容带着甜心到的时候,惠妃正在给屋子里的几盆菊花浇水。
  见着妍容带着甜心到了,笑着将甜心拉到自己的怀里:“咱们小甜心几日不见又变漂亮了!”小甜心高兴的在惠妃跟前转了个圈:“真的?甜心也要问问皇玛法去!”惠妃笑着点了点她的鼻头,在榻上坐下,又让下人给妍容上了茶水:“你皇玛法这几日忙,你就不要过去了,带着白雪在院子里玩怎么样?”
  白雪是惠妃的一只卷毛狮子狗,个头不大到会讨人喜欢,站起身子做个揖什么的都不在话下,但显然白雪并不能比上康熙在甜心心目中的地位,她委屈的嘟着嘴巴看着地上围着自己摇尾巴的白雪,又看了看不言语的妍容,最后只能勉强的点了点头:“那甜心就跟白雪玩去了。”
  惠妃笑着拍了拍她,让一大帮的宫女太监跟着,直到看着她走了出去,惠妃才收起了脸上的笑意。她到不是摆给妍容看的,只是这时候估计谁的心情都不会太好。惠妃看着她叹了一口气:“你也不容易,额娘心里还算清楚,昨个的事情额娘也就不多问了,只问你这事现在怎么样了?”“皇阿玛已经查清楚了,跟媳妇跟我们爷都在没关系了,额娘不用担心。”惠妃能这么谅解体贴她,是真的让她觉得窝心又庆幸,幸好婆婆是个明礼的。
  惠妃脸色好了几分:“没事就好,额娘也就不担心了,保清不再,这府里就要你多操几分心。”
  妍容点了点头,看了看惠妃,斟酌着怎么将春绾的事情说出来:“额娘…”
  惠妃抬头看向了妍容。“额娘,昨个那个跪在府门口的是皇阿玛以前赏给我们爷的,跟我们爷醉酒之后出了点事情,我们爷就把她发配到庄子上去了,没想到她自己跑了出来,儿媳…是儿媳没有管好,丢了爷的脸面!”
  惠妃听了妍容的话,摆了摆手:“你们自己的日子要自己过,额娘不多管,保清是个脾气大主意大的,有些事情便是额娘都拿他没有办法,这事不是你的错,但你以后也当好好的约束保清。他是皇子阿哥,虽是身边的女人多,但你也当给他把好关,不能太贤惠了,不要让他什么女人都收,那女子听着不是个简单,你自己也当小心些,你还有三个孩子要照顾,马虎不得。”
  惠妃的话,已经算是够掏心的了,也是真的为了妍容好,妍容红着眼眶点了点头,她还算是幸运的――妍云的孩子虽然掉了,但是却成了太子的通房丫头,据说是太子在乾清宫外跪了一晚上求来的,欺瞒皇上的妍云竟然被留了下来,哪怕是这事不会公开处理,这都显得有些突兀,康熙是怎么想的?难道又跟什么帝王心术有关?
  妍容不觉得太子跟妍云的关系能好到这种程度,她只能大概的猜测里面有什么政治图谋,不过妍容猜得到没出圈子,索额图说了,科尔坤人虽然辞官了但人脉还在,太子有一个科尔坤的女儿在手里,就更有可能将以前的明珠党得部分人员争取过去,更何况太子还等着妍云给自己生双胞胎了。妍容轻笑了笑,妍云,她总得让她知道陷害了她要付出些什么代价的!
  康熙于8月18日自北京出发,计划随后到达前线,但是,8月22日,康熙不慎受了风寒,身体开始发热,至了27日,身体依然低烧,无奈之下只好“从诸臣之请”,返回北京城次日,皇太子来迎,或许是前段时间的太子种种表现实在是太令康熙失望了,康熙看到太子并无忧戚之意,“绝无忠爱君父之念”,心里的怨念终于爆发了,有史以来的第一次毫不顾忌太子颜面的,直接下令让太子先回了京城。
  这件事情对整个战役并没有什么影响,但是却为了废太子埋下了伏笔,在康熙回忆起太子的时候,二十九年的这件事情几乎是康熙对太子真正不满的开始,而众阿哥们在知道这件事情之后,几乎都是眼前一亮,阿哥们之间的气氛越加的微妙了起来。
  九月四日福全率清军主力全面出战,九月末的时候噶尔丹驼城被破,葛尔丹大败,由于福全的犹豫,没能及时进攻,放跑了葛尔丹和他的部分主力,康熙知道的时候已成定局,大为失望,但不过总的来说,战争是胜利了,虽然没有达到康熙预期的目标。
  十月初大军就能回朝了。妍容推着婴儿的小推车带着长生和太平在院子里晒太阳,小甜心跟在妍容身后一会左一会右。
  “额娘,阿玛是不是快回来了?”“是啊,如果不出意外你阿玛明个就回来了。”
  妍容在亭子边上停了下来,转身看着甜心道:“别以为你阿玛明个能回来了,你今个就可以不用读书,你要是不用功,小心额娘告诉你阿玛,你阿玛以后不喜欢你了!”
  小甜心嘴一撅。妍容点了点她的小脑袋:“你也不用撅嘴了,没看见长生都在笑话你?”小甜心仰着小脑袋,转着眼珠子瞥了眼长生,等着见着长生只是自顾自的在玩自己的小脚丫的时候,甜心一下笑的起来,她拉着妍容的裙子在妍容身旁扭来扭去的:“额娘,你骗甜心!”妍容笑着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好了,好了,不要在扭了,在扭就成天津麻花了,走吧回去额娘先给你讲故事,讲完了,你把故事里的字都认出来,到时候将给你阿玛听如何?”甜心高兴的应了一声。十月初五的一大早,刘品年带着下人就等着了城门口,等着远远的看见大军了,马上便让下人回来禀报了妍容。吴雅氏、带着两个小格格的关氏都围在妍容的正房,吴雅氏穿着一身的酱紫色,抹着厚重的妆容,让她自己看上去更妖娆了几分。关氏走的是温婉的路线,浅蓝色旗袍绿色滚边,看上去感觉还算舒适,两人看着都有些紧张,是时不时拽一拽自己身上的衣服,或是扶一扶头上的钗环。
  小厮报了军队马上就要进城,两人就大有站起身往外走的趋势。妍容轻咳了咳,才让两人收敛了几分。一会又有小厮来报,已经见到大阿哥了,大阿哥说是自己还要先进宫,后才能回来。宫里大概还要论功行赏,也不知道能不能赶在用午膳前回来。
  妍容看了看关氏和吴雅氏:“爷还得些时候才回来,妹妹们是在这等,还是先回去等着爷回来了,在随本福晋一起出去接爷?”
  关氏连忙笑着道:“看福晋说的,奴婢们自是当在这侍候福晋才是。”
  甜心不满的看了看她的所谓的两个妹妹,关氏不走,这两个也要在这,阿玛是她跟她的弟弟妹妹的,谁也别想抢走!
  妍容又看了眼吴雅氏,吴雅氏立马表示自己也要侍候妍容,妍容点了点头,没在反对。
  妍容自己没有什么事情,就抱着甜心给她念故事,屋子里的两个小的醒了又进去哄哄两个小的,到了用午膳的时候又在两人的侍候下用了午膳,直到了酉时,才有小太监从宫里回来道,大阿哥马上要出宫了,妍容带着众人才出了正门。天气已经冷了起来,众人都披着斗篷,妍容怕冻着甜心了,就把她抱在自己的怀里,甜心便开心的在妍容的怀里蹭来蹭去,又过了半个时辰大阿哥终于骑着马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里,甜心当先喊了声“阿玛”,硬从妍容的怀里滑下去,要往大阿哥跟前跑,妍容往前走了几步拉住了甜心。
  大阿哥看见了往前走了几步的妍容和甜心,笑着扬了仰马鞭,让马快了些。他的盔甲还没有脱下,从妍容的角度看上去,正好可以看见上面无数的刮痕,这让她立马想起了战场的残酷,他的皮肤比走了时候粗糙黝黑了不知多少,人也瘦,但却看上却明显的有力不少,他的眼眸比之以前更多了几分磨砺后的沉静,周身散发着战场上的萧杀之气,从无数敌人中杀出一条血路,在漫天的血光中再一次看到了现实的残酷,要么生,要么死。
  众人忙都行礼,他从战马上跳了下来,叫了声“起”快步走到了妍容跟前,他看上去很喜悦,甚至喜悦的有些无措,不知道该做些什么,甜心却已经开心的扑过去抱住了大阿哥的腿:“阿玛!”大阿哥的脸上咧出个大大的笑意,他抱起女儿大笑着抛了几下,甜心尖叫着咯咯直笑,妍容笑着看着笑闹的父女两,有些复杂的心终于慢慢平静了下去,至少他还是个好阿玛,这就足够了。等着见着大阿哥停了下来,她才上前将甜心接了过来,她的目光依旧的温柔如水,她的身上依旧的是让他安心的气息,他觉得自己终于从萧杀的战场中走了出来,他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妍容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了眼睑,长而卷翘的睫毛微微抖动,轻叫了声“爷”。这一声叫得大阿哥似乎都软到了心里,他不受控制的咧着嘴又笑了:“哎,进去在说,外面怪冷的!”妍容轻笑着点了点头。
  第 40 章
  妍容亲手替大阿哥脱下了盔甲,无意中看见他腰间的她给的那个荷包的时候,眼神又暗了暗,大阿哥见着妍容看荷包,笑着摸了摸道:“福晋这个荷包里装的东西可是帮了爷的大忙,要不是这里面的果子爷估计拉肚子拉的都上不了战场了!”
  妍容笑着给他换上天青色的暗纹长袍,一颗一颗的扣着他胸前的纽扣:“爷要不要在找个太医来看看?”
  边说着又从一旁的吴雅氏的手里接过热帕子递给了他。
  大阿哥擦了一把脸,拉着妍容一起在榻上坐下:“爷现在身子好的能打死一头牛,不用看!”
  妍容笑了笑,吩咐下人去将两个小的抱出来。
  小甜心凑到大阿哥跟前道:“阿玛,弟弟和妹妹一整天就只知道睡,都没人陪甜心玩了!”
  大阿哥将甜心抱到怀里笑着道:“你不是还有你三个叔叔陪着吗?”
  小甜心嘟着嘴巴道:“弟弟妹妹跟叔叔不一样!”
  见着奶嬷嬷将两个小的抱了出来,自己忙从大阿哥的怀里钻了出来。
  两三个月没见孩子,变化大的让大阿哥直咂舌,妍容将俩个孩子都抱在怀里,大阿哥凑到跟前不断唏嘘:“看爷的儿子,这小胳膊小腿长的多壮实,看这眼睛,长的真机灵!”
  妍容嗔了他一眼:“爷就只看的见儿子?”
  大阿哥立马讨好的道:“太平长的越发好看了,长的想福晋,越长越像,真是爷的好女儿!”
  甜心听得这话忙凑到大阿哥跟前,仰着一张小脸好让大阿哥看的更清楚一点:“阿玛,看,甜心是不是也越长越好看了?是不是也越长越像额娘了?”
  大阿哥和妍容都愣了愣,妍容看了眼大阿哥道:“甜心是越长越好看了,不过到没有像额娘,跟着你阿玛到像的很!”
  甜心看着大阿哥嘴上留的一圈胡子立马惊恐的瞪大了眼睛,随后几乎是哭着对妍容道:“甜心不要长胡子!”
  大阿哥这个无良爹听了这话,像是得什么好处一样,笑的停都停不下来。
  二格格和三格格看的一脸的羡慕,关氏和吴雅氏为了不让自己受不了这屋子里的气氛,难得统一的低下了头。
  大阿哥在府里沐浴之后,又陪了会妍容就进了宫,宫里晚上还有晚宴。
  太子虽是一肚子的不乐意,但还是跟大阿哥喝了几杯酒,八阿哥带着九阿哥和十阿哥围着大阿哥一个劲的让他说战场上的事情,有不少大臣都明里暗里向大阿哥示好,等着晚宴结束,出了皇宫夜已经有些深了。
  吹了阵冷风,大阿哥觉得自己清醒了不少,等着上了马车,他便将刘品年叫道了马车上让他将府里的事情都汇报了一下。
  刘品年跪在大阿哥前面,低垂着头将京城的事情都说了说,到最后就说到了太子之事和春绾的事情。
  “是奴才不对,福晋从宫里回来走路都有些不利索,脸色看着很是不好,结果一到府门口就…就遇到了春绾,春绾还大着肚子…”
  大阿哥猛的睁开眼睛,阴冷的瞪着刘品年,几乎伸脚就要踢,最终顿了顿又收回了脚,冷冷地道:“爷给你留点体面,你回去自己去领上二十鞭子!”
  刘品年在免于跌下马车之后,很是感激的向大阿哥磕了个头。
  马车里光线很暗,大阿哥靠着车壁瞌目坐着,刘品年也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他只听着大阿哥的声音是前所未有的冷冽,他又想毕竟是上过战场的,自然是与以前不一样了。
  “太子的事情明个你在慢慢的给爷说,这事不急,咱有的是时间,你给爷说说春绾到底是怎么回事?爷不是让你给关到郊外的庄子上了?不是已将让人给她灌了药了,怎么会出了这样的事情?让福晋吃了这么大的亏?!”
  大阿哥说到最后声音猛然拔高,刘品年的头垂的更低了几分:“是奴才的不是,那春绾实在是个狡猾的,她先前关在庄子里一直很听话,做事也积极,王婆子看着她老实慢慢的就不如以前看的紧了,一直都好好的,也不见她多走一步,整天都在一个院子里带着,谁曾想王婆子回了趟家,过了小半天在来的时候就不见了春绾的踪影,又怕奴才责骂,找了三天没找见才害怕了,告诉了奴才,等着奴才要找的时候,她已经跑到了府门口,至于春绾的肚子,奴才就不好说了,药汁绝对给灌进去了。”
  李仪在外面听着里面的话,都开始哆嗦了,马失前蹄啊!他这跟了爷的十几年的英明哟,都被一个春绾给毁了!
  大阿哥将自己修长的腿慢慢的伸长,让自己在车子里坐的更舒服一些,他没想到只是出去打仗的两个多月,府里大大小小的就出了这么多事,他的妍容竟然受了这么多的苦,她回来走路都不利索,定是因为在宫里跪的时间太长了,白天担惊受怕的,夜里回来还要受春绾的气,脸色怎么可能好?她阿玛又出了这样的事情,怪不得回来见着她看起来都像是都瘦了。
  他的心口像是堵了一团什么东西,出来又下不去,这感觉让他烦躁的皱起了眉头,猛砸了几下车壁,扬声道:“让马车快点!”
  外面的车夫应了一声,甩响了马鞭,马车立时越加快速的向前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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