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身空间之大福晋》第63/110页


  甜心几个也是孩子,虽是帮着弟弟妹妹们洗澡,自己到先玩上了,长生是个不老实的,捏捏福成的小弟弟,又捏捏他的小屁股,嘴里念叨叨的道:“我小时候也是这样?”
  大阿哥笑着在一旁拍了他一下:“你那会可没有福成这么结实!”
  福成和长乐好动,别人给他们洗,他们也不愿意安静一会,也知道逗着大人玩,福成见着给妍容溅上了水,妍容会下意识的躲一躲,玩的更加的起劲了,把盆子里的水使劲的往外扑腾。
  妍容看着自己的儿子是又爱又恨,最后也只狠狠地在那软乎乎的小脸蛋上亲上几口。
  一旁的仁禄嫌弃福成把水溅到了自己的脸上,对着福成的小屁股就是一脚,福成这没心没肺的以为仁禄是跟自己玩,欣喜转着脑袋找仁禄,一心要跟仁禄好好的交流交流,在仁禄意识到自己就是在怎么踢也起不到警告作用的时候他又安静了,福成见着仁禄不愿意跟自己玩了,才转移了注意力。
  一旁的几人看着几个孩子,眼泪花都快笑出来了,都直夸仁禄聪明,福成就是个人来疯,对待他最好的办法就是不理睬,他自己没了意思自然就收敛了。
  一家子人等着那几个小的洗完了澡,身上的衣服就都湿了,便又个自沐浴换了衣裳,孩子们喜欢跟妍容和大阿哥待在一起,妍容跟大阿哥也喜欢跟几个孩子待在一起,一般都是大家坐在一起随意的说说话,时间差不多了才个自下去休息。
  等着几个孩子下去了,妍容跟大阿哥熄灯躺下了,大阿哥才说起了很久以前就已经说过的事情:“最近咱们闲下来了,是时候给几个孩子种痘了。”
  黑暗里妍容还拿着把扇子一下一下轻扇着:“你看着什么时候可以就什么时候吧。”
  那些药材她在不下百个天花患者的身上试验过,无一不是药到病除,她也没有多少可担心的。
  大阿哥整张脸都在妍容的长发里埋着,他总是那么喜欢妍容身上的味道,怎么也闻不够:“我估摸着也就八月往后了,你最近看着给几个孩子都好好的补补。”
  妍容轻嗯了一声。
  第66章
  魏紫自跟刘品年的事情不了了之之后,一直在蒙古庄子上住着,妍容也算是过来人,知道这样的事情总要自己慢慢的过,那像是得了慢性病一样,哪怕有药也没法一下完全好起来。
  直到过了半年时间,她自己才愿意回来了。
  刘品年整个人脱了形一样,干瘦的厉害,情绪越发内敛了起来,在爱情和责任之间他选了责任,却不等于情就是说忘就能的忘的。
  芬娘知道自己的到来拆散了刘品年和魏紫,可是她又该如何?她不过是个弱女子,她也要活下去才成,她原本想着有了刘品年的庇护,魏紫来了她甘愿的伏低做小,或者哪怕魏紫不喜欢她,她住在屋子里不出去也可以,只是到头来却成了这样的结局,她知道刘品年的苦,她也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情之一字最说不透,我们只知道,生活总要继续下去。
  刘品年在二门叮嘱几个小厮家丁,平时当注意行止怪异的人,一旦抓住了,立马要提到自己跟前,见着二门里进来了三辆马车,看着是蒙古的车夫,知道这是蒙古庄子上的两位格格回来了,忙立在了一旁。
  后面丫头车上的人先下来,将马蹬放好挑起了帘子,才见着马车里当先下来个穿着浅紫色褙子的大丫头。
  她的肤色显见是晒成小麦色的,但看着却透着健康,她的双目黑而明亮,沉稳却并不张扬。
  魏紫和刘品年都愣了愣,两人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着。
  魏紫看着刘品年的样子吃惊道:“你……”
  刘品年见着魏紫还在关心自己,脸上一喜,往前走了一步:“你是不是……”
  孩子们不懂大人的世界,在甜心和太平的眼里,让魏紫不开心的刘品年就不是好人,但甜心年纪大些说话知道分寸,她笑着叫了生:“刘总管。”
  刘品年这才反应了过来忙向甜心和太平行了一礼:“奴才见过两位格格。”
  甜心笑着道:“刘总管不必多礼,刘总管也算是府上的老人了。”
  旁边的小厮没有明白大格格这话是什么意思,刘品年却听出了里面的意思,他心里微微一惊,到底要说是天家子孙,小小年纪便心思玲珑,这是在敲打自己,要知礼,对魏紫不能太放肆了。
  刘品年神态上又恭敬了几分应了声喳。
  甜心笑着点了点头,带着太平和魏紫往垂花门走去,魏紫经过刘品年身边的时候只轻轻的说了一句,还是相忘于江湖的好。
  他等了这么久等来的竟只是这样一句绝情的话。
  妍容在正房里听得外面报甜心和太平回来了,还没起身就听见了甜心的声音:“额娘!女儿跟妹妹回来了!”
  边说着话两人已经跑了进来,小姐妹两穿着一色葱绿色丝绸面的小袄,梳着小辫子,脸蛋虽是晒的不如先前那么白嫩了,但却看着更显健康了。
  妍容笑着道:“快过来,快让额娘看看,额娘的宝贝们瘦了没?”
  甜心笑嘻嘻的拉着妍容的手:“女儿没瘦,女儿整日的吃羊肉牛肉还吃胖了!”
  太平露着一口雪白的小米牙:“女儿也没瘦!”
  大夏天的为了让几个孩子习惯以后的蒙古生活,蒙古庄子上依旧是按着蒙古人的生活习俗来的,整日的以肉食为主,一想到女儿们今后要到条件那么艰苦的地方去,她的眼圈一红,摩挲着两个孩子因为长久的骑马已经磨出了茧子的小手:“额娘的宝贝受苦了。”
  太平看着妍容难过忙用自己的小脸贴了贴妍容的脸蛋:“额娘,太平没有受苦,太平喜欢骑马射箭。”
  甜心也忙道:“甜心也喜欢,额娘不要难过了。”
  女儿们乖巧懂事,妍容只觉得更难过了,眼泪啪啪的往下掉,一边嘴里还道:“额娘不难过,不难过。”
  大阿哥听得两个女儿回来了,从前院过来,下人们打起湘妃帘,大阿哥一进来见着妍容正哭着,惊讶的道:“可是甜心和太平受了什么委屈了?”
  甜心和太平忙向大阿哥行了一礼:“女儿没有受什么委屈,阿玛快劝劝额娘吧。”
  大阿哥在妍容身旁坐下,揪着妍容手里的帕子给妍容擦了擦眼泪:“女儿不回来的时候想的是你,怎么回来了哭的也是你,你这到底是怎么了?”
  这世道娘不好当,她伤感一下又怎么了,在说她又不是没有什么原因的:“没什么,只是一时有些伤感罢了。”
  大阿哥轻笑了笑,他知道妍容的脾气,什么事只要一放在几个孩子身上,在小的事情也是大事,只要两个女儿没事就应当没什么大事,他又问了两个孩子在蒙古庄子的事情,见着妍容不哭了,才又起身去了前院。
  妍容让两个孩子下去洗漱沐浴,将魏紫留了下来。
  她似乎应当比自己想象中的过的还好些,至少比刘品年过的好,妍容笑着叫魏紫坐到了自己的跟前:“过的怎么样?”
  魏紫的笑声依旧爽朗:“还算不错,奴婢这次去可是学会了骑马了,大格格还教了奴婢几路的鞭法。”
  妍容用手扶了扶几子上的花瓶里插的一束早菊,拍了拍她的手:“看你气色也不错,你能这样我就放心了,唉,你这样抱琴也这样,你们两……”
  一旁的抱琴笑着给妍容换了盏茶水:“奴婢是觉来觉去,还是福晋身边跟着舒服。”
  妍容笑骂道:“你明白什么,你没听前院王有的妈进来说姚黄已经有了一个月的身孕了,王有喜的什么似的,都把姚黄当菩萨一样供了起来。”
  魏紫一笑,眼里竟露出几许沧桑:“个人有个人的缘法。”
  妍容心里微叹了一口气,不管魏紫表面上看起来如何,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现在到底快乐还是难过。
  柳儿在妍容的身后给妍容打着扇子,笑着道:“魏紫姐姐和抱琴姐姐以后定能如愿的。”
  魏紫抬眼看了看柳儿,柳儿长的眉清目秀比着鸳鸯和絮儿都好看几分,似乎她不在的这段日子比着以前还好看了几分,她笑了笑:“想如愿的人那么多,但这世上有些人总也如不了愿,便是不如愿又如何?”
  柳儿本来只是顺口的说上几句吉祥话讨个妍容的高兴,这会魏紫这么一说,她便愣住了,求助的看着抱琴。
  妍容忽的叹了一口气:“你到底是在看佛经了吧?”
  魏紫低着头:“只是拿着认字罢了。”
  妍容用手摩挲着几子的面:“你要是想认字,我这有本三字经,拿去就行,从哪找什么经书?”
  魏紫摇了摇头:“在福晋跟前奴婢也不说暗话了,奴婢现在信这东西,每日里都念上几段。”
  抱琴气的戳了一下她的背:“你这又是何苦了?!”
  魏紫抬头看着抱琴:“那你这又是何苦了?”
  抱琴被魏紫问得一哽。
  妍容却已经站起了身往里间走去:“行了,你也刚回来,大热天的先回屋梳洗一下吧。”
  魏紫听得出妍容这是不高兴了,她知道妍容希望她好,可她只觉得现在就已经很不错了,她向妍容行了一礼,退出了屋子。
  夏末秋初太阳已经远没有先前那么毒辣了,院子里的树木依旧郁郁葱葱的,只是在过不久秋天一到,满院子都会是枯枝败叶,魏紫走到门口,顿了顿才向自己的屋子走去。
  里间几个孩子刚刚睡醒,泰安看见妍容了依依呀呀的伸手要妍容抱自己,妍容有些低落的心情才慢慢好了些许,抱起地上的儿子亲了亲,又在几个孩子跟前坐下,给他们示范的垒积木。
  甜心问她明明刘品年不是好人,为什么还要让他当总管的时候,她只想着,只但愿她的孩子们在情上都能顺顺当当的。孩子们怎么会知道,若单论情事总是很难说清楚到底谁是谁非又或者根本就没有对错之别。
  大阿哥将要给几个孩子种痘的事情向康熙上了个折子,康熙准了,派了几个精通的太医过来,痘苗是大阿哥自己让人找好的,只几个太医动手。
  妍容虽知道自己的药材绝对是万无一失,但还是紧张的不行,将手里的帕子揉来揉去,一遍又一遍的查看孩子们养痘的院子和院子里的下人,生怕有人趁乱对孩子们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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