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牵梦绕回大清(蝶落初尘)》第70/278页



“噶尔丹在边界设了很多岗哨,给我们带来很多麻烦,所以来得迟了。放心,这次我们做了很多准备一定带你走!”

“能见到你,我已经很知足了。逃走的风险太大,你们不能冒险啊。”我担心的叫道。

“冒险也要试一试!知道吗,听说你要和噶尔丹成亲了,我急得恨不能马上飞来……一路上听见人们议论说噶尔丹对你很好,几乎宠到天上了,我好担心会不会就这样失去你了……”喋喋不休的话语间满是害怕和担心,我的心顿时软了,捧着他的脸,掂起脚尖以唇堵住了他的唇。他一愣,手臂抱得更紧了。

他着迷的索取着属于他的甜美,好象总也品尝不够似的。渐渐的,他开始控制不住自己了。我隐隐感觉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任由它这样发展下去。于是,浑身涨热的我的呼吸紊乱了,喘息着承受着他的索求,低呤的声音,无一不催眠着他仅有的理智。灼热的吻继而转为狂热而无度,激烈的索求中。

我的大脑仿佛被炸开一般,火热无比,小手下意识的扣着他手臂越来越有力,渐渐地整个思绪飘忽得无影无踪,形成一片空白――

一番云雨过去,逐渐平复激情的我睁开迷蒙的眼眸,发觉自己枕在他肩窝处。他一面频频亲吻我面颊,一面帮我绺顺被汗水打湿后的凌乱长发,露出光洁无暇的面庞。“木兰……我、我不知道你……”

我知道他要说什么,发现我到现在仍保持着处子之身,肯定非常吃惊吧。我伸手捂住他的唇,轻声道:“我说过会一直等你的。”

“累坏了吧?”他疼惜地问。

我摇摇头,微笑着,把头贴着他光裸的胸膛,倾听着令人心安的心跳声。他的手指流连的摩挲我的面颊,眼中满是宠溺地眸光。相偎依了一会儿,他轻手轻脚帮我穿上衣服,然后依依不舍的抱着我。“木兰,我和赵晋已经合计好了,这次带了两三百人来,噶尔丹大婚那天戒备较松,我就利用那时间带你走。”

短暂的温存

接着他说了会合和接头的方法。我一一记在心里。想不到一段时间不见,那个活泼单纯的男孩已经成长起来了,成了一个我可以放心依靠的大男人。我依恋的偎在他怀里,享受着短暂的相聚时刻。

“我害怕自己会连累到很多人,要是你有什么闪失,我宁可一直留在漠北。”

“说什么话,我能让你留在这里吗?二哥,嫂子,爹娘都在盼着你回去呢。”廷璐捧着我的脸,坚定地说:“相信我,这次的计划还是皇上和几个兵部臣子共同秘议出来的,由大阿哥带队,争取一举把你营救出去。”

我吃惊极了,“皇上?”

“噶尔丹太嚣张了,活生生把一个大活人从大家眼皮底下带走,皇上咽不下这口气……看来打算跟噶尔丹较一较劲了。还有……”廷璐轻啄我的唇,“皇上请我转达一句话,说:人是从朕手里丢的,一定还你个公道。”

“还什么公道,我有你就足够了。”我满足的笑。

廷璐看我的眼神一时变得柔情万丈,轻轻的,在我唇间反复辗转轻啄。

门外传来轻轻的叩门声。廷璐取过风衣帮我套在身上,颈间留下的点点淤青被我用围巾遮住,我抬头看着他浅浅的笑了,“改天我再来看你。”

开门走出去,赵晋打趣的目光朝我们身上转来转去,一脸坏笑。我脸一红,低声向他道谢。不多时便离开了民房。秀儿不安的迎上来:“小姐,怎么耽搁那么久才出来,奴婢正担心你会不会有事呢。”

我晃了晃手中的几套制笔,调皮地笑:“好东西要慢慢挑才行呀,免得被人坑了钱去,做冤大头啊。”

回到行宫,我命人烧了一大桶水,泡了好长时间才让身上的吻痕消下去。现在已是十月了,漠北的早晚要比中原温度低上近十度,生性畏寒的我早早披上了风衣,白天还是轻爽怡人的风到了晚上就开始转凉了。吸一口气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然后朝噶尔丹的军帐走去。

自从廷璐来了以后,我和我总是隔两天就往贸易农场走一趟,好在以前经常去那边闲逛,却也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赵晋这次带了几只信鸽来,方便与外界的军士们保持联系。噶尔丹对我日益信任,和属下们商讨军前要事时也不用回避,于是我可以轻而易举的得到很多情报。

“放开我,我不跟你走!我要喊人了!”

墙外传来一阵撕打声,我脚步一顿转而朝门外走去。几个女仆面色惊惶的闪到我这边,只见扎日勒正拉扯格尔玛试图想把人带走,我轻咳了一声,“扎日勒大人,您找我的下人是不是应该跟我打声招呼呀?”

扎日勒闻言,忙松开格尔玛的手,神情尴尬地行了个礼。后者受惊吓般的爬到我脚边磕头哭道:“夫人,自从小的服侍您以来,扎日勒大人一直不肯放过我,要求我每隔几天就去他的帐子……现在更是变本加厉,求求你夫人,替小的做主啊……”

贪婪的眼神

我淡笑,“扎日勒大人,您若是有需要可以去红场,何以不断烦扰我的下人。”

“她本来就是我的小妾,就算成了夫人的奴婢,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是吗?那么,从今天起格尔玛改成内廷工作,没我的允许她不得外出。这可以了吧?”看着扎日勒的怒容,我解气的说道。把格尔玛调为贴身仆人,吃住全在行宫内,这样连哈查尔也不敢随意进出,自然相见也难了。

格尔玛感激的伏在地上连连磕头。扎日勒怒瞪着我,冷哼了一声,“夫人,我劝你还是把她还给我,免得给你增加麻烦。”

听他的口气大有威胁之意,我眉头轻挑,“多谢关心,我不怕麻烦。”

“可是我怕啊。”扎日勒不怀好意的走上前,低声在我耳边道:“夫人,您仗着噶尔丹大人对你的宠信,经常在汉商那边逗留鬼混,就不怕噶尔丹大人知道?你做的事我可一一在目呀。”

什么?这家伙莫非在跟踪我?

我心一惊。他从腰间取出一支卷成筒状的纸条,小声念道:“大婚夜起事,百余人分汉闫阳三路潜进,聚百里外待命。夫人,这个东西要是让噶尔丹大人知道,你可知道后果?”

什么?这是信鸽传递的内容,难道信鸽落到了他手中?我大惊,忙伸手去夺,他抢先一步收起纸条,惺惺作态的行礼:“夫人,属下条件不高,只要把格尔玛还给我,这件事我可以当它不存在……或者……”说着,他不怀好意的扫了我几眼,用更低的声音笑道:“其实属下对夫人更是无比爱慕,要是夫人肯委身一夜,属下立即将它交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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