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妃狂妻》第164/420页


我躺在床上,全身如同被万千的蚂蚁啃噬,痛的让我觉得终于有些不无聊了,我开始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病,为什么总会想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最后归结为我实在是太无聊了,心灵空虚得让我觉得每一天都在度日如年。

一直到第二天我醒来,全身没有半点疼痛的感觉,这让我有些怀疑昨夜的经历是不是只是一场梦。

后来才知道,原来我身上中了不下十种的毒,而救了他的是那个他没半点感觉的皇姐,听说她为了救他,不惜费去全身的功力将我身上的毒渡到了她的身上,这真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为什么她要这样做?只不过是种个毒,死一死而已。

后来我的教父瞻镜渊的镇国大将军平易然跟我彻夜长谈了两天,他一直在跟我说这叫无私的亲情,他说她是我唯一的姐姐,就像我是她唯一的弟弟,我们只有彼此,只有彼此才是最重要的,他一直在给我灌输一种叫亲情的东西,我不是很理解,但是最少明白了一点,皇姐为了救他,所以现在她身中剧毒,而他不能放任她就这样死掉。

后来的时间都被战争和皇姐的身体健康占据了,我花了三年的时间打下了除了旭阳阁外的所有国家,这似乎对于别人来说是一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但是我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唯一的变化就是,三年时间我终于把保护这个唯一的姐姐的思想变为了本能,本能是一种很方便的身体条件反射方式,我不需要多想就可以本能的去保护她,本能的去把她的事情放在除了瞻镜渊外的第一位去思考,这使我省去了很多的麻烦。

但是不可置否的是,在这三年的相处中,这个姐姐确实让我感到了从来没有过的温暖,即使我总是面无表情,习惯性的疏人与千里之外,她依然能保持着温柔而温暖的微笑看着我,陪着我说话,虽然大部分时间都是她在说我在听。

只是好景不长,皇姐还是陷入了昏睡之中,于是我又开始觉得无聊了起来,即使一面要处理整个瞻镜渊帝国的事,一面要为皇姐寻找各种珍贵的药物。

第一次见到那个女人的时候,是在暗无天日的魔兽森林中。

那时候我站在对面的悬崖上冷漠的看着对面的那些愚蠢的人相杀相夺,那抹黑色的身影措不及防的闯入我的眼眸之中竟然奇异的让我死水般的眼眸荡起了点点波澜。

她很有趣的躲过众人的视线,侧躺在伸出到悬崖之上的树枝干上,黝黑闪亮的猫眼似乎对那场杀戮显得异常兴奋,看戏一般的从戒指里拿出一个红色的果子,一边啃着一边看,只是不期然间,她侧过头猛地对上我的眼。

不知为何,心脏猛地加速的跳动了几下,只是还来不及我多想,我的视线便被她手上啃了一半的果子吸引住了目光,那是地狱果,他们累死累活的在悬崖边上等着结果的地狱果!

很快的众人便发现了她,当然也发现了她手上的地狱果,顿时魔兽和人类都疯狂的向她涌去,我站在原地看似冷漠的看着一切,却在不为人知的内心压抑着想要出手将她护在身后的冲动。

然而她又让我意外了,上古黑暗神器,双刃双月刀。

她挂着恶作剧般的笑容,漂亮的眸中却闪着俯视他人的光芒,全身上下似乎都散发着一种上位者的气息,真是个特别的女人,她是从哪儿来的呢?为何我从来没有听闻过有关于她的信息?问问身边的严玉幕,他也不知道,于是我的好奇心很诡异的膨胀起来。

只是还没几秒钟她便消失在了原地,这让我有些失望,我不知道为什么,仿佛明明方才还是一片温暖,突然见温暖被全部抽走,只剩下凛冽的寒风,这种感觉真是该死的不好。

只是我没想到我们的第二次见面会这么快。

她高高的站在一棵树顶,手中似乎拿着某种奇怪的乐器,新奇悦耳的乐声竟然让我有些放松。这真是一件怪事,我从来不曾在外面放松过自己,即使我觉得死亡并没有什么大不了,时刻保持警惕,即使是在睡觉,这已经是一种本能了。

她从树梢上飘下来,如同一只翩翩起舞的黑色蝴蝶,美丽得不可思议。

严玉幕在和她谈着地狱果的事,我安静的在一边听着,她的声音很好听,带着一种微冷的清脆,只是显然交流得并不顺利。暗三几人对她的不敬让我异常愤怒,不受控制的发出凝重的威压让他们跪在地上忏悔。

最后她提出了等价交换,这是一个不愿意吃亏的女人,我突然有种想要看她错愕的神情的模样,于是我脱口而出我娶你为妻。

不出我所料,她错愕的微微张大了嘴,看着我,眼里的信息很明显的在说为什么我这张淡漠的脸为什么会说出这么让她惊悚的话,她的反应果然很可爱。

她当然不会接受一个陌生人的求婚,这是意料之中的,只是不知为何心里却有种失落感,最后她提出的条件让我觉得欣喜,这是不是代表我们今后还会见面?

事实证明,确实如此。

只不过我没想到会是以这种形式。

我着身子在浴池中洗澡,而她竟然就在我浴池殿的屋顶,似乎是那琉璃瓦上的雾气引起了她的注意,她开始一片片的掀开瓦砾,于是我的恶趣味再继上一次后又回来了,我从浴池中出来,站在岸边,很清楚的听到了一声“噗……”的声音。

有什么东西落在就要落在我的头上,条件反射的往旁边一躲,我看到一坨黄色的东西落在了地上,伴随着点点红色,红色的是血,但是这坨看起来有点……那个的东西是什么呢?而且味道有点怪……是榴莲!那时候凌月星离是一边吃榴莲一边掀瓦滴,结果看到美男图一时控制不住的喷了,忘记的亲可以回去看看么~!)

我很高兴我们的再一次见面,至少确定她在瞻镜渊了不是吗?只是让我再次惊讶的是,她竟然成了帝国学院的学生,而且还是以深红阶药师的身份进去的。

这让我惊愕的同时又有种莫名的自豪感,这是种奇怪的感觉,他们甚至没说上三句话,但是本能让我想起来还躺在病榻上的皇姐,一个深红阶药师,我想应该可以将皇姐救起来,于是我带着人来到了帝国学院,脚步有些急,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这样,是因为急着让她去给皇姐治疗吗?这可真是奇怪,十年的时间无数次为皇姐寻找续命药物的时候他都没这么急过。

到达帝国学院的时候她似乎正准备跟宫老的孙子宫束璟打擂台赛,而且还要签卖身契,噢,这种东西听起来感觉真是糟糕透顶,所以我很干脆的提出代替宫束璟跟她打的想法,但是她似乎很惊讶,连续问了我两次,我不喜欢开口说话,但是这次却异常耐心的跟她重复了两遍,这是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连我自己都这样觉得。

结果,她输得很干脆。

看到她那张绝美的小脸上那郁闷的表情,我突然很想笑,不过嘴角有些僵硬,貌似是因为过去不曾笑过的原因我从没觉得有什么值得笑的事情。

其他人都走在我后面,即使是皇姐也总是走在后面,离我半步远的地方,而她却直接的走在了我身边,与我并肩而行。

身边的温度让我有些着迷,我可以清晰的嗅到从她身上飘来的冷香,又是让我一阵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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