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水禁术》第1136/1251页


  然后便是下了楼去,和老酒保来到前边的吧台。
  等了一会。
  再次看到老板娘的时候她已经换上了一套比较干练的衣服了。
  老板娘让老酒保给我俩倒了两杯酒,喝了几口之后,老板娘率先开口了,她让我先别讲,说是先让她猜猜我是来干嘛的?
  我笑了笑,示意她说。
  她想了想,说首先肯定不是来看她的,然后呢,是来打听消息的?
  我说这不是废话嘛,她这老君堂本来就是贩卖消息的地方。而且我确实是来看她的,毕竟是朋友嘛!除非她是不欢迎我。
  老板娘说她怎么可能不欢迎我呢,就是觉得亏欠我,毕竟在我出事的时候她没有出手帮忙。
  我说我懂的,这个不能怪她,再说了,当时那种情况对头都是气势汹汹的,铁定了心要给我下罪名不可,就算她出手了也不一定能帮得到我,还有可能给自己惹火上身。
  我说作为朋友要是连累了她我自己也是心头难安。现在这样挺好。
  老板娘苦味地笑了笑,说我真是和别人不一样,如果此时是别人,恐怕心里头还指不定的怎么骂她。
  我说这人的能力都是有限的,就跟借钱一样,别人只有5块钱,可是借钱的人非要20,总不能说去跟别人再借15块然后补齐了再借出去吧?这道理说不通。
  老板娘说我这安慰别人的话也是一套一套的,她若是再矫情那就真说不过去了。
  我说就是这个道理嘛!
  她笑了笑,说谈正事吧,到底找她干嘛?
  我说她刚才说对了一半,我真是来打探消息的,另外一半,我是来请她帮我推荐人才的。
  她问我打听什么消息?红阳门还是白阳门的?
  我摇摇头,说都不是。
  我说我公司那边底下有个小厮,叫林国富,她应该见过,几个月前我不在的时候他找了家灵异交易所,想着接点任务,但是好像掉人家局里头去了,我问老板娘晓不晓得这件事?
  她想了想,说好像是有这么一件事。
  我问她那家灵异交易所是个什么情况?是黑店吗?
  老板娘没有回我,而是叫了叫老酒保,说这事他清楚,当时是叫的老酒保去跟的。
  老酒保给我俩添了下酒,说这事确实是他比较清楚。他说那家灵异交易所叫风月楼,开在南郊的一个乱葬坟里头,表面是家乡下的农家乐,但实际上是家鬼市,一到夜里十二点,人妖鬼怪精的都往那里头走,做什么买卖的都有,买凶、交易器官、控蛊、下
  咒、找行内人,乱七八糟的,只要钱给得到位就有人接。
  我问坑吗?老酒保呵呵了一声,说那里头就跟一山寨一样,分工仔细,外行人一不小心就得着了道,有牵敲搭线的、有负责下单的、有料理善后的、有专门恐吓的,反正进去之后就跟一局一样,层层相扣,能把人弄
  晕了,到最后好一点的钱没了,惨一点的肉体和魂魄都被拿了去。
  我说那我那小厮是什么情况?
  老酒保说他那是掉人家局里头去了,而且这局还是有人故意套的。
  我让他细细讲一讲。他说是这样的,具体的他也不是很清楚,是后来听到店里来的一客人说的他才去关注的,后来晓得是我的人,他才介入。


第953章 讲个故事
  老酒保说那一开始就是一骗局,风月楼收风的人(打听消息的人)打听到林国富要招工,就跟风月楼回报,风月楼派了几个角到我那公司里头充数,然后又派了人将林国富他们引到风月楼去,下了个连环
  套的局,一开始给了点甜头,后面才收线。
  我说听我底下的人讲保金被骗了。
  老酒保呵了一声,说保金被骗了这都是轻的,如果当时不是他及时收到消息,跑去跟易集团的老总讲,我那两个小弟估计连命都要没得了!
  我眉头一皱,看来我还是把事情想简单了,没有想到这里头还有老酒保和郭先生的事,更没想到原来人家要的是命不是钱!
  我呵呵冷笑,问老酒保这风月楼背后的靠山是谁?
  老酒保瞅了老板娘一眼,说还能是谁?就是刚才那个人渣。
  他说那风月楼就是人家国安的一个外聘单位,专门用来收风的,此外就是搞搞一些见不得人的事的。
  我咬牙切齿地念叨了一句,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狱无门非要扣。
  我说我和他是有过协议的,这帮孙子没有信用!
  老酒保说能做到他那个层面的信用顶个屁用,当时要不是请的易集团老总出面,人家直接用实力讲话,风月楼才不埋这个账哩。
  我压了压情绪,朝老酒保和老板娘抱了抱拳,说不管怎样,多谢了!
  老板娘眸子亮了亮,说不知道为何,这次见到我感觉我变了。
  我瞅了瞅我自己,开了句玩笑,说没有啊,我还是那么帅吧?
  老板娘白了我一眼,说她讲的是我的气质,硬朗了许多,有点当过土匪的样子。
  我心头哈哈发笑,这都被她看出来了?
  不过我面上还是装傻充愣,说没有吧……
  老板娘笑了笑,摇了摇头,然后问我接下来怎么打算,去找风月楼算账?
  我说这个来日方长,不愁算计。
  老板娘说不管怎样,还是希望我小心一些为好。
  我嗯了一声,点了点头,然后进入下一个话题。
  我说我此次来还有第二个目的,就是希望她给我推荐几个内行人,公司开张,没有人手啊。
  老板娘问我有什么要求?
  我说我还能有什么要求?首先得是中立的吧,其次得有点儿本事吧,总不能手底下做事的都是些雏吧,最后得能办事的吧。
  老板娘说要有本事的好找,能办事的也不难,但是要中立的这可就不好搞了。
  我问她这是怎么个说法?
  她说这帝都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行内的人总的分不出第三派,要么是站红阳门的队的,要么就是站白阳门的队的,想要找个中立的,真的很难。
  我说不至于这么恐怖吧!
  老板娘说店大不仅欺客,那些围绕着这一行吃饭的人也要被欺,不站队可以,那就得处处受到打压和排挤。她说不讲别的,就拿老君堂来说,作为功德驿站,在以前地府还没乱之前那绝对是中立的,算是城隍庙底下面向阳人开办的一个机构,可是现在地府一乱,城隍庙自己都是自身难保,那就更别说像她们这
  样的功德驿站了。她说以前但凡有人闹事烧一张符头就能够请鬼差过来,闹事的人轻则受到处罚,重则下个地府来个一日游,但是现在哪里还有什么鬼差,全都被招回去了。而这也就导致了老君堂成了空壳子。不然的话那
  何奈天刚才也不敢那样!老板娘唉了一声,说没了鬼差撑腰像她们这样的小店也只能够在这两大势力之间不断周旋,以求个活计。她们店是如此,那些小散户就更是这样了。所以但凡是有点人脉关系的散道都是托着关系把自己给
  栓到了这两大门派的船舷上。本事大的进的大的门派,本事小的进的小的门派。但归根结底,最后都走不出红白二门画的圈圈。
  我说那就真的没有不在这两个阵营里头的人了?
  老板娘摇了摇头,说真的没有。她这话一落,我们仨人便是都沉寂了下来,有点压抑,就跟天空张着两张网一样,一张白色的,一张红色的,想要逃出这张网却发现这网实在是太大太大了,以至于无论逃到哪里,抬头一看,那网还是在
  头顶上,不是红,就是白……
  我闷闷地将杯里头的酒一股脑的喝掉,然后叫老酒保再给我添一点。
  他拿着瓶子给我倒,倒着倒着突然停住了,诶了一声,说也不全是!
  我和老板娘都看向了他,问他什么意思?

当前:第1136/1251页

提示: 双击屏幕进入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