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花之春》第107/148页
销魂……蚀骨……当此际……
当她推开我的时候,我想我的脸色不比一只熟透的虾子好上多少。我本想告诉她,我喜欢她,我要她做我的新娘!可这个时候,羽来了。
我万万没想到,她会用语言和动作去刺激羽,我看到羽狂怒的眸子里烧着了烈火,从来没见过如此愤怒,如此失态的他,我忽然明白过来,这一次,跟以前不同,羽不是玩玩而已。
他冲上来抢过我手中的裙带,夹着她便飞走了。留我一人呆立。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唇上是不可思议的麻烫,脑子里是羽冰冷而凌厉的眼神,一时间乱轰轰的绞作一团。
我定了规矩,却又是我亲自把它破坏掉,真的有些对不起羽吧……
可是,我挣扎半天之后,还是跟去了羽的房间。
没进门就听到了打斗声,一看,竟然是慕容流白!我不去找他,他竟然先找上了门!看来,真是该给他点颜色的时候。
-----------------完成任务的分割线----------------
我不生气,我不生气,我不生气……无敌碎碎念ing,答应某人的关于冰山的番外终于可以交工了……忍着怒气写出来的文难免有许多不尽人意的地方,大家将就着看把,等文章完全结束了之后,我或许会抽时间来修补漏洞和缺陷,现在嘛……我要上床睡觉了……睡着就不会生气了……睡一觉,明天就又是新的一天了……
明天去医院复查,暂时跟大家请假一天,若是有空,会更新,若是没空,就等着后天或者下个星期了……
我真的不气,不气,生气头会痛,不要生气~~
还有那么多喜欢和支持我的朋友,我应该感到高兴才对,是不是?
特别消息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间,已是月末。
身体好了之后我们并没有急忙鞭马西近,而是雇了辆马车一路不急不徐。这其中主要原因是他们担心我刚刚复原,过于颠簸劳累怕对身体不好;其次也是为了沿路多打听一些枼国国内的消息。
这些天来,有两个消息很特别。
其一是关于枼国国王之弟羽爵爷的。
据说他现在大肆搜集民间美女,凡满十七岁以上能歌善舞者均可自愿到爵府报名。因羽爵爷位高权重,风流貌美,其名远扬,所以,据说民间女子即使拼个头破血流也要挤身爵府,幻想有朝一日能得尽恩泽,飞上枝头变凤凰。据说爵府的门槛因此被踢断了无数次,一时间枼国上下不重生男重生女。
又据说他每月逢五、十五、二十五都要举办一次盛大宴会,席间,其入府受训的美女需抚琴起舞助兴。可不知为什么,羽爵爷每次听了他点名要听的曲子后便会大发雷霆,砸坏了东西不说,还会撵那歌舞姬走人。所以爵府的美人来了去,去了又来新,时时更换,几未有停。虽然美人妍妍如花,但至今,还没有哪一个能呆在爵府里超过十天的。
歌舞姬?呵!记得当初不是口口声声说喜欢我么?怎么才几年没见,好色的本事愈是发扬光大了?
看来那轩辕羽总是个奈不得寂寞的人啊,还真是花样百出……
不过,这不是给了我们一个很好的接近他的机会么?我笑笑。
还有一则是关于枼国国王的。
据说自继位以来,他从未露过一丝笑容,爵爷和大臣们想尽办法愿使其开心博其一笑至今为果。
据说他退朝之后经常把自己关在先王后的房间里对着一幅画发呆,一坐就是一整夜。
据说有号称“天下第一剪”的美男子经常出入宫廷伴他左右,其亲密度决不亚于国王之弟。
据说他因国事繁重外敌内忧整日操劳过度,导致失眠厌食身体一日瘦过一日。
……
这些据说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据说他至今未婚!
若是在其它国家,皇帝老子未婚可能不稀奇,但是枼国却截然不同!
这枼国自建国以来就有一个成文的规定,登基的国王必须有婚配,即使继位时因年少或者其它原因没有配偶,也须在继位后半年之内完成大婚。
而如今英俊沉稳年轻有为的枼国国王继位三年有余,竟然一直力排众议,不肯完成王室规定的婚姻!
于是乎,各种各样的猜测假想传说纷踏而至,悄悄地漫布在枼国各个大街小巷,千奇百怪甚至离经叛道,什么样的说法都能听到。
这中间也不乏其人不遗余力的在国王跟前周旋保举推荐,明着响金锣,暗着敲边鼓,拼命的想让他们中意的女子来填补王后这个空缺。可这国王全当听不见,看不见。有臣子急了,搬出先律条文来压他,结果,被他不动声色地处理的干干净净。三次两次杀鸡儆猴之后,再无人敢提这事。从此立威天下,耳根清净,三年下来,枕畔却依旧空空如也。
未婚?至今未婚?
天,他该不会真是走上了……断袖那条路了吧?我望天。
那小受宇文鹤整天在他身边转悠,不会真是把他诱导成货真价实的强攻一枚了吧?
想到这里,彻底无语。
只是……明明有那么霸道的亲吻和强烈的欲望,为什么会演变成今天这种局势?
为什么?
心情莫名烦躁。
想不通。于是放弃。
反正总有见到他本人的时候,不需要现在浪费脑细胞来深究这些复杂又无聊透顶的问题。
这日我们来到了铮夕城。
傍晚时分,天色晦暗,铅云低垂。
青竹抬头看看说要下雪了,不如先找间客栈休息。于是我们在城中一家“云来客栈”要了四间上房歇下了。
晚饭后,天上落下了雪珠子,细密而急切,不一会儿的功夫,远处的屋宇已经覆上薄薄一层轻白。
屋子中央的火盆中爆出哔剥的声响,我倚在窗前看着越来越黑的天和越来越浓的雪色。
说起来,这还是我穿越来后第一次看见落雪。
时间过的好快,眨眼的功夫,已是三年多近四年的天气。
曾经在北方长大的孩子,怀念冬天那银白色的世界。
可忘忧岛上那三年,天气就是再冷,也不到降雪的地步。
没想到在这里,终是如了愿。
雪越来越大,一片片一团团,直如扯絮一般绵绵不绝。
风一来,芦絮般的雪纷纷扬扬地飘落,给大地披上了一层厚厚的银白。放眼望去,已是苍茫。
我伸出手去,接了一片雪花,结果还没来得及看清楚,那片白色的小花就在我掌心里化成了一滴圆圆凉凉的水珠。
呵口气,眼前雾茫茫的一片。
风灌进脖子里,凉飕飕的。
儿时跟小伙伴们在天寒地冻的雪地里堆雪人、打雪仗的情景历历在目。
“飞飞,别站在那里吹风,你身体刚好,小心受凉。”身后青竹取了件白狐大氅披在我身上说。
我揉了揉有些发酸的眼睛,转身微笑:“我一早好了,你别担心。只是这些年都没有见过雪了,一时高兴,就多看了两眼。”
“是不是想家了?”他轻轻摸了摸我的头顶问。
“家?”我抬头,忽然明白过来他指的是什么,然后笑着摇摇头说,“不,其实,有你们在的地方,就是家。”
他柔柔的笑着,轻轻拦我入怀:“这些年,着实委屈你了。要习惯这一切于你也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一开始当然很难,完全的陌生完全的不了解,不过渐渐就好了,而且很幸运的是,我遇到了你们……以前觉得自己很背运很不幸觉得生无可恋;但现在不一样,我觉得自己很开心很快乐,是这个世上最幸福的人……”
“天色晚了,你早点歇着吧。明天出了城。再往西走上百里就到都城珞冰统辖范围内的小镇了。”
青竹帮我铺好了床,用暖炉焐热了被窝,又轻轻在火盆里添了几块炭火,大概怕我闷着,随手关上窗后,又留了一小隙窗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