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辅大人的白月光跑路了(重生)》第98/105页


  薛锦意叹口气,轻轻拍了拍他的背,“我只是回去看两眼很快便回来。”
  薛容筠直直的望着她,“可是我没阿姐便活不了。”
  “那是我的母妃。”薛锦意攥了攥拳头,冷声道:“这么多年你把我囚在殿中不许我见旁人,如今连母妃也不准我见吗?”
  “你一定要我的世界全都是你吗?”
  “当然了。”薛容筠笑出来,轻轻啄了下她的脸颊,得意的像个偷偷吃了糖的小孩,“我要让阿姐眼里心里全都是我。”
  “那你呢?”薛锦意反问:“你是吗?”
  薛容筠忽然愉悦的笑起来,噙住了她的唇,“阿姐是妒忌那些人与我的关系吗?”
  “我只属于阿姐一人。”他情难自禁的吻着她的唇,她的脖颈,断断续续道:“那些个人我早就想杀了,若不是担心皇祖母会趁我不在对付你,我也不会留她们的性命。”
  薛锦意顿了下,主动勾着他的脖颈回应起他的吻,“放我回镇北王府。”
  薛容筠将她抵在窗前,园内新栽的桃花姿妍秀丽,映着朵朵白梨花,满室春色。
  “好。”
  ……
  镇北王妃约了镇国公夫人商议了两个小辈的婚事,念着魏之杳年纪还小,便将婚事定在了来年六月。
  对于这桩婚事,她是一百个满意。
  这般好姑娘入了她镇北王府可不能让那混小子欺负了。
  好不容易有个姑娘瞧得上他,可不能让这一桩婚事给毁了。
  她思来想去还是给宫里递了封信,让圣上顺便赐个婚,省得再有些人去打小姑娘的主意。
  薛容筠收到信当即提笔写了个圣旨,而后才开始处理起堆积的政事。
  伺候的老太监走上前,小心翼翼道:“皇上,您该用药了。”
  薛容筠接过药才准备喝忽然顿了下,眼皮微掀,“阿姐呢?”
  老太监声音更低了些,“娘娘才走。”
  他脸色骤变,抬手就砸了汤药,“不喝了!”
  老太监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皇上,龙体为重啊,您要保重龙体啊。”
  “病了才好。”薛容筠嗤笑,“不然她怎么会回来呢。”
  他这幅身子他心里有数,死便死了,除了阿姐,这人世间也没值得他留念的东西。
  他本就不爱吃药,若不是讨她笑,惹她心疼,他何苦吃药?
  老太监低着头却是不敢再说什么。
  冤孽啊!
  圣旨传到京中时,薛锦意也到了镇北王府,由着新调来身边伺候的小丫鬟扶着下了马车。
  “阿意。”镇北王妃一早便在门外候着,瞧着她下来立刻搂住了她红了眼眶,“你瘦了。”
  薛锦意也红了眼,“母妃也是,边关可好?”
  镇北王妃点点头拉着她进了府说起这些年在边关发生的事,大的小的,薛锦意很耐心的听。
  “你过的可好?”
  薛锦意顿了下,红着眼点了点头,“我过的很好。”
  镇北王妃红了眼眶,忍不住问:“你喜欢他吗?”
  薛锦意微微怔住,细白的手指交拢,她不知道什么算是喜欢,这种感情好像不该出现在她身上。
  喜欢算不上,可若说视而不见也做不到。
  薛容筠毕竟是她曾经疼了许多年的弟弟,又怎么能做到半点感情没有呢。
  她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
  门外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
  “还回来做什么,真是不知羞耻。”
  “这败坏家风的孽障就该被活活打死,我若是她早一头撞在了这门槛上。”
  “狐媚子!”
  薛锦意听出荣安老太妃的声音,身子僵住难堪的近乎想钻下地底。
  “这不是你的错。”镇北王妃搂住她单薄纤瘦的身子,轻声道:“这不怪你阿意,何必拿旁人的眼光来为难自己。”
  “你外祖母她性子本就偏激,又上了年纪爱说胡话,别搭理她。”
  镇北王妃替她顺了顺长发,轻声道:“你才从宫里回来歇着罢,我去找你外祖母说会儿话。”
  薛锦意不想让母亲为难,顺从的点点头。
  镇北王妃才出了大厅脸色顿时冷下来,直奔荣安老太妃,“母亲为何要那般说?”
  荣安老太妃掀了掀眼皮,“我说错了?”
  “她就不是个安分性子,若不是她去招惹皇上,皇上岂能对她…”
  说到这,她再也说不下去,被气的头疼,她真怕这桩丑闻传扬出去,届时不知人会怎么看待她。
  这可是要遗臭万年的!
  到时候就会有人怀疑她是怎么管教子孙的,竟出了这么一个霍乱朝纲的孽障。
  “母亲这话说的可笑,若皇上自己没有这个意思谁能强逼着他?”
  “你身为阿意的外祖母,不仅不帮她说话反而将这些大帽子扣在她头上,你可曾想过她会难过?”
  镇北王妃摇摇头,“您没考虑过,您在意的只是您的面子,可她也只是个小姑娘。”
  “谁替她想过呢?”
  “我们都在边关,将阿意和景呈托付给您,就是希望您多照看照看。”
  “您是心疼景呈。”她顿了一下又道:“阿意也是您的亲外孙女啊。”
  荣安太妃脸色骤变,铁青着脸道:“她不是,她和她娘一样都是个不知廉耻的狐媚子!”


第66章
  “母亲。”镇北王妃无奈的长叹了口气,“阿凝都去了这么多年,您还放不下吗?”
  “她若是九泉下有知,不知会伤心成什么样。”
  “她若是伤心便不会做出那种下贱事。”荣安老太妃面色阴沉,冷声道:“别再提她的名字,我早就当没她这个女儿了。”
  “母亲。”镇北王妃急急的喊了声,“血浓于水,您就真的忍心吗?”
  “住口!”荣安老太妃捂着胸口被气的面色铁青,“从她和那个贱人生的私生子纠缠在一起时,我就已经当她死了。”
  “她若真的心疼我,就不该和那个私生子搅和在一起还生下那个孽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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