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笔马良》第315/35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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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易茵怜此时眼中闪烁着如此激动的光芒。他深怕还年幼的她继续被邪恶误导，这样下去的话……

“小怜，听老师说。”

在小怜兴奋地说着自己玩弄那伏羲琴的感觉的经历的时候，夏川打断了。

他换了缓口气，扶着她的肩膀，低声道：“第四界不是个好地方。你最好还是回到人界去。老师不希望你变成鬼母，知道吗？”

夏川的眼睛是非常漂亮的，洁净而毫无杂质，亮得好比星辰。

他望着一个人的时候，可以让这个人失魂落魄。

幼小的女孩深深望入这黑色的眼睛里，便觉得自己被投入了无边无际的魅惑的深潭，忘记了他的话。

【这样的老师，好想占为己有啊。】

她这么想着。

“小怜，我是认真说的。”

夏川没有注意到女孩发呆的样子。

见她不回答，他靠近她一些，低声道：“有机会，老师要带你离开这里。或者我听说钟艾他们也来了。到时候万一要你和大家走，你千万不要拒绝，好吗？”

她没回答，只是面容的骨骼在不经意之中动了一下，开始在头顶长出尖尖的东西。

“小怜……？”

察觉女孩头部的变化，夏川怔愣住。

他再呼唤她一句，她才醒来，那呼之欲出的尖角消失了。

“咦？什么怎么了？老师，我怎么啦？”

见夏川惊愕地望着自己，小怜好奇地问，夏川则怔愣不已。

……

不可能是错觉。他的过目不忘是绝对不会错的。

小怜在望着他的时候，有奇怪的反应。

然而，这个反应太快，她自己尚未察觉就消失了。

……

要不要和她说？

算了，还是不要说了。

不要吓到她。

等钟艾来了，把她带回去后，就好了。

想过，夏川压下心中的惊异，忙道：“总之，你听老师的，不要太靠近第四界的人，好吗？”

“嗯。我听老师的。老师不要担心。不过我还是觉得他们不是坏人啦。”

夏川还想说什么，正在这时有人来了。

却见那不是别人，是佛见愁。

“凰殿下，微臣来给殿下检查伤口了。”

他恭敬地道，夏川瞥他一眼，虽然讨厌，但是例行的检查还是要的，也就没有多说

拆下纱布，佛见愁看了两眼，面色有些不很好看。

“怎么又在流血……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