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皮子》第281/294页


  我还真不知道。
  让他仔细讲讲,到底有多疯狂。
  丹尼斯说,他不想回忆那惨痛并屈辱的经历,总之Abby将他囚禁在家,白天也不许他出去工作。
  几天前的夜里,Abby将脑袋伸进马桶,并抽水想要淹死自己。
  那一幕,让丹尼斯觉得她一定是邪恶的女巫,遭到上帝的审判,为了不被连累,他第二天就溜了,而这一次他没有再感到疼痛,可还没来得及庆祝,Abby就拿着刀找到了他,逼他冒充保镖与我们见面。
  也不知江妻这看上去很有气质的女人,私下里究竟有多变态,让丹尼斯声泪俱下向我们控诉她的暴行,不停诅咒:“魔鬼,这个女人是魔鬼,她应该被地狱的火焰吞噬成灰烬。”
  丹增双眼放光,舔舔嘴唇,有些心动说:“听上去还挺来劲,我都想和江海他老婆较量较量了!”
  “你当心被她连人带骨头吞的渣都不剩。”
  江妻有多变态还不知道,可她的心是真够硬的。
  照丹尼斯所说,江海和妻子离婚前,江妻就在新加坡玩嘎嘎了,后来江海查出绝症,送她移民,她非但不觉得悲痛,反而兴冲冲跑来与丹尼斯幽会。
  江海不惜自杀来保证她后半生衣食无忧。
  她却拿着江海用命换来的钱,在国外花天酒地。
  丹增不停鼓动丹尼斯讲讲江妻在床上的套路。
  这时,卧室里突然传来稚嫩童音饱含愤怒的尖叫:“不走,我不走,是这个臭三八请我来的,凭什么赶我走!”


第四百一十七章 鼎元江总16
  一定是小鬼叫唤。
  我们赶忙跑过去,从门缝里偷看。
  什么也看不到,蜡烛光没了,厕所的灯也灭了,屋里漆黑一片,只有冯栏的念经声,以及粗重如斗牛的急促喘息。
  “吴鬼,进来帮我一下。”
  冯栏要我帮忙,我推门进屋,丹增还想偷看,我让他把洋鬼子带出去,别在这捣乱,便将门反锁。
  关上门,我两眼一抹黑,便问冯栏:“能不能开灯?我啥也看不见!”
  “不要,你慢慢走过来,帮我按住这个那女人。”
  我心虚道:“小干尸不会咬我吧?”
  “它不会,我按着它呢,你当心别被江海他老婆咬了就行。”
  我听着他们的呼吸声摸索向前,膝盖碰到床边后,向下摸去,先碰到江妻光滑的小腿,没等我抓,她猛地缩回去,用尖细的小孩声音呵斥:“别碰我。”
  冯栏催促:“别理它,快按住她。”
  怕挨江妻踹,我不敢再慢慢伸手,索性爬上床,凑到她身边,一屁股坐在她腿上,江妻立刻挣扎,掐住我的手腕,用长指甲狠狠抠我的皮肉,狠毒道:“掐死你,老子掐死你。”
  我想抓她的手,黑漆麻胡什么也看不到,非但没抓着,反而被她挠了两下,我也来了脾气,不管不顾的掐住她的手臂,坐在她小腹上,再将她两只手往床上一按,用脚踩住。
  这一下江妻没招了,只能拼命扭腰,顶的我一颠一颠的,却始终甩不掉我,只好叫骂威胁。
  冯栏叮嘱一句,千万按住,便开始念诵禁锢小鬼的咒语。
  听到咒语声,江妻更加剧烈的挣扎起来,想要甩开我去打冯栏,我死死将她压着,她的叫骂声更加粗鄙,还往我们身上吐口水。
  “放开我,你们这两个孽障,我还没有玩够,我是不会走的!”
  冯栏不理它,持续念咒。
  “丑八怪快从老子身上下去,不然打烂你的屁股。”
  我狠狠扭两下屁股,但小鬼不觉得疼,依然叫骂。
  冯栏念着念着,渐渐压制了小鬼的凶焰。
  没一会,它呜呜哭泣起来,哭喊道:“不走,你们不要赶我走,我也要吃好的喝好的穿好的住好的,我也要拿鞭子抽好看的人,我也要他跪下舔我的脚,我就是不走。”
  念咒声戛然而止。
  冯栏问小鬼:“你还想干啥?”
  小鬼喘着粗气,十分带劲的说:“我还要做个笼子把人关起来,每天往他身上尿尿,我还要把他扒光了,用绳子拴着,牵去花园里爬,他爬完再还我爬,我还要……”
  小鬼说了一连串变态行为,变态到我都没办法复述出来,听得我和冯栏目瞪口呆。
  我忍不住问冯栏:“它咋这么变态呢?”
  “都是跟这女人学的……哎呦卧草,你快闭嘴吧,老子都起鸡皮疙瘩了。”
  冯栏听不下去了,收起好奇心,继续掐诀念咒。
  这时我才想起冯栏曾说,六月以下的死胎制作的小鬼,会跟供奉他们的人学,也就说它的重口味爱好都是在江妻身上看来的。
  怪不得丹尼斯哭的稀里哗啦,听了小鬼的话,我都想替他抹眼泪了。
  这个小鬼属于正常夭折,虽然怨气很重,但也不像上次那个无脑儿,投胎讨报却被引掉,严重到冯栏都不能处理的地步,冯栏不断将咒语加持在小干尸身上,江妻口中的小鬼尖叫渐渐减弱,只在最后又回光返照一下,高亢的尖叫一声:“老子还没吃过龙虾,老子一定会回来的。”
  一声之后,小鬼消失,但江妻好像被人拧了一把,发出痛苦的长哼声,而我突然感到屁股下面一热,闻到一股尿骚味。
  江妻尿床了,我赶忙从她身上爬起来。
  冯栏让我开灯。
  灯光亮起后,我失声道:“卧草,你没事吧?”
  冯栏盘坐在江妻头顶,而那原本趴在江妻肚皮上的小干尸,不知何时,伸展四肢,像只巨型黑寡妇蜘蛛,挂在冯栏的咽喉处,而小鬼的手脚指头没有长开,四个小钩子似的钩在他的皮肉上,冯栏龇牙咧嘴将小干尸拔下来,脖子处微微冒血,他抓一把黄符捂住伤口。
  冯栏瓮声瓮气对我说:“念咒的时候小鬼折腾了一下,没有大碍。”
  说的轻巧,可小干尸蹦起来扒在他脖子上的那一幕,想想就让人头皮发麻。
  江妻身上的浴巾早就滑落,她光着身子在床上痛苦翻滚,身上有道道红痕是朱砂蹭出的痕迹,却还有片片淤青,仿佛遭到惨绝人寰的殴打,而她身下的洁白床单上一片白一片红,十分恶心。
  冯栏说,江妻是驱邪后的痉挛反应,休息一会就好了,便用黄符裹住小干尸,缠绕红线。
  见我一直盯着江妻,他拿枕头砸我:“你咋啥便宜都占呢,不怕长针眼?不过你俩挺合适的,都是重口味。”
  冯栏是拿摩天岭的事笑话我,其实我的口味一点都不重,反正比阿碧差远了。
  阿碧的爱好要是拍成电影,在R本都属于禁片系列。
  冯栏收拾好他的驱邪物品,我俩出去,准备让丹尼斯进来照顾江妻。
  可外屋只剩丹增一人。
  我问:“洋鬼子呢?”
  “跑啦,我说江妻用小鬼拴他的心,不许他立刻,冯师傅正在降服江妻的小鬼,洋鬼子问我有多大把握,我说百分百,他就欢天喜地的翻出自己的护照跑了。”
  冯栏不解:“为啥要跑?他不保护客户了?”
  我将丹尼斯和江妻的关系告之,冯栏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江妻陷入短暂昏迷,又没穿衣服,我们不方便进去叫醒她,就在外屋等了两个多小时,卧室里传来尖叫声,江妻大喊丹尼斯,冯栏让我去要钱。
  我说:“你去吧,她应该比较怕你。”
  冯栏赶忙摇头:“现在我比较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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