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忠犬蛇精病[快穿]》第125/191页


  简直是不能忍了。
  其他的恶魔成员也并不是吃素的,都来人了,毕竟他们才是一团的,虽说那些人和他们的家族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但是,没有经过他们的意思就要把人给带走,这就太过分了!
  狭路相逢。
  两边的人谁都没有说话,因为不是直属的关系,他们也并不用惧怕恶魔,所谓继承人是,还没有当家的意思。
  最后能不能……他嗤笑想着,是谁也说不定的事。
  秦瑾自然是看出了这古怪的气氛的,只是她没有想到,秋野希竟然一眼不合,都没有说话,就开始动手了。
  看着打群架的两边人,秦瑾默默的,默默的,退后两步,毕竟,继承了原主身体的她,现在是个体能废。
  又不能暴露了其他东西,那么当然还是躲远点好了。
  那边打得挺卖力的,秦瑾也看得挺有趣的,只是突然,一个人朝着她出手了,刹那间的权衡利弊之后,秦瑾没有动,任由对方的一个手刀,把她弄晕了。
  ……
  危险的不是战火硝烟,是那娇艳的容颜忽然man起来。
  房间的门从外面打开,沐白卿抱着昏睡中的秦瑾走到里间,很不客气的把她丢到了床上,而后犹豫了一瞬,别扭又粗暴的给人盖上了被子。窗外的阳光透过白色纱帘细细碎碎的跌了进来,沐白卿冷冷的看了一眼昏睡中的人,随后些微暴躁的拉拉衣领,脱了外套丢在沙发上,在落地窗前立了一会儿,转身走了出去。
  “哗--哗--”水声持续地有节奏地响着。浴室里氤氲着薄雾般的水汽,镜子上薄薄的蒸汽凝成水滴 ,一点一点缓缓淌下。
  少年正在沐浴,细密的水珠从花洒中喷泻而出,顺着他纤细的躯体流下。温水让他很舒服,他抬起秀气的脸冲刷,拉长的蓝凤眼中仿佛没有生气般冰冷的看着上空,屋顶透明的玻璃外是蓝的天空白的云。
  今天打不成的架让他很是烦躁,暴躁的血液一遍一遍的流过心脏,让他有些愠怒。
  “哗--哗--”水声中,一个黑影正在悄然靠近。少年的眼睛一瞬间锐利起来,像一只野兽般发出凶狠的光。
  他快速执起柜子上的匕首,转身卡在门打开的那一刻精准的把刀刃送到来人的脖子上。随着门的打开,满室蒸腾的雾气从中溢出,拓拔焱月还未惊叹沐白卿的警惕性,便发觉自己的脖子上非法架着危险物品。
  “哎哎哎,有话好说。”拓拔焱月举起双手,一副温和无害状。秋野希懒懒倚在门边睨着里面的两人,恶劣的勾起嘴角道:“给他点教训试试。”
  “好啊你,又落井下石!”拓拔焱月说什么也不愿意自己一个人受到迫害,毫无义气的指出秋野希之前下毒打算暗害沐白卿的事情,于是两人又打成了一团。“小爷那叫试练技艺。”
  “大爷这叫小试身手。”拓拔焱月毫不示弱的反击回去。
  无趣的看着互相挑刺的两人,沐白卿返回浴室围上了浴巾,出来时刚好看到秦瑾直愣愣看着自己的场面。
  说不清什么心理,他朝着人家小妹子回了个风华绝代的笑容。瞧着瞬间石化不自然的秦瑾,沐白卿心情愉悦大笑着离开。
  秦瑾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又回到了社团里面,屋外面噼噼啪啪的乱响,似乎是家具被惨烈破坏的声音,期间还掺杂着秋野希的叫骂声,以及拓拔焱月恼怒的声音。直觉的,她应该过去看看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知刚进门就看到秋野希衣裳不整的半躺在地上,拓拔焱月霸道的压在他的身上,沐学姐围着围巾出来的画面。
  他们、他们是在、做着某种特殊的运动?
  秋野希什么人,人精一个,瞧她的眼神就知道她想到了什么,顿时一个翻身把拓拔焱月压在了身下,回头警告道:“限你三秒钟,把你那些该死的龌蹉的想法给我从脑袋里清空。”
  拓拔焱月没想什么,在搏斗的间隙见是妹子来了风情万种的朝人家抛了个媚眼,继续奋斗在了打压秋野希,发泄暴戾情绪的宏图大业上。
  目睹着这激情四射的场面,秦瑾的脸早就红了,听了秋野希的话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准备道歉离开,却在转身前的一刻猛地张了大了眼睛。
  学姐,学姐是男生!
  他们果然是在……
  难道恶魔岭如此严重的排外性是因为岭内基情遍地?
作者有话要说:  哦。
美妙的误会。
下一章完结这小故事。
……
看到近期小伙伴们的留言,作者菌的脑袋里在唱歌:西湖的水,我的泪〒_〒

  第145章 恶魔岭禁域王的罂粟花(10)

  番外, 少年不可说的秘密
  这世界纷乱。
  天,将黑。
  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掩藏在不可说里面。
  繁华, 腐朽……
  微暖的光线中沐白卿漂亮的眼眸里仿佛沉浸着万千星月, 整个人浮华而不真实。他冰冷如铁的指尖,抚过同样冰冷的落地窗玻璃, 窗外天空波谲云诡, 似要下一场毁天灭地的大暴雨。
  雨滴打落在窗上,透明的玻璃映着沐白卿的侧脸, 他睫毛低垂掩去眸中的心绪,周身的气场不复人前的美艳, 但依旧高贵清冷不可侵犯。那些事有多久没有想起了, 他的出生就是一个无法挽回的错误, 不被祝福的人生,像一条诅咒扭曲的道路。
  大家族里永远不缺乏争权夺利,而他刚好是权力争夺下的牺牲品。想起他那个满腹珠玑却懦弱到连亲生孩子都保不住的女人, 他就忍不住捂着心脏笑得很疯狂。
  他从来没有问过为什么自己穿的是裙子,为什么管家称呼他小姐, 为什么父亲总是抱着弟弟或妹妹温和的讲着一天的趣事却从来不把他看在眼中。
  没有人护着的小孩总是很容易被人找到机会伤害,他知道那些乖巧的弟弟妹妹们从来没有他们表现出来的天真无害。他冷眼看着恶作剧的妹妹把他推下了台阶,眼中不悲不喜。
  倒地的那一刻他似乎突然明白了, 有些人无论你表现得多好都不会喜欢你。
  温热的液体从额边流出,染红了他的半边脸。
  听到动静的侍女从一旁赶来皱着眉头数落他的不小心,而楼上的异母弟弟妹妹们则嬉笑着一哄而散。
  之后他因养伤很少出房门,而他们也挺长一段时间没有找他的麻烦, 直到那年父亲最喜爱的小儿子炀的生日,他作为长姐到场。
  那一年宴会的觥筹交错中,秋野希嚣张的闯进他的视线里,大人们看着无理取闹的他很是头疼,作为好姐姐的他难免的要上前牵走这孩子。
  彼时年幼的秋野希一言不发的,撅着嘴站在一堆破碎的酒杯旁,他澄澈的眼中泛起微波,好像随时要哭出来一样。这样做了坏事还无理取闹的大少爷让他很是头疼,可再头疼他也要硬着头皮把他领走。
  事情出乎意料的顺利,小小的秋野希只是看了他一眼,自己转身走了。那样的眼睛和曾经的他何其相似,一瞬间,他竟不忍看着他落寞的离开。
  随着年复一年的长大,他看着野希收敛了所有的黑暗情绪成了最好的医师,看着自己也在缓慢改变,容貌气质变得越发的温和,待人接物也越发的出色了,然而正因为如此他心中的魔,也藏得越发的深了。
  加入恶魔岭的最初是无奈,谁让这是权力与荣耀的象征呢,沐家没有不优秀的子女。
  谁能想到真正的Devil club是一只沉睡的幼虎,并不是大家所看到的光彩夺目的猫,它抓住每一个机会成长,只待有一天咆哮深林。
  这样的一个地方无疑给了他一个发泄的机会,毕竟不是所有的事都可以在明面上处理,这样的时候他总是自告奋勇的接下任务。
  他喜欢刀与血,每当要动手的时候他总是毫无顾忌,那种不将生与死放在眼中的热血快感让他迷恋不已。想到那些绝望又仇恨的目光,他的唇总是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和嗜血的味道。
  还有什么比骨骼破裂的声音,鲜血弥散的气味更动人呢。
  也许,他的骨子里就是个疯子。
  时间对于他来说一如既往的无聊,司寇翊银不知何时开始关注一个小姑娘,这让他忍不住猜想司寇家是不是将有喜事了,所以在野希强烈反对的时候他并未出声。
  三月阴霾的天空总有厚厚的云朵和一种肆意漫延的冷,阳光明媚却不温暖,他在街角遇到了资料上的人,她站在路旁安静的闭着嘴巴仰望天空,心中不知道想着以后还是以前。
  那一瞬,他纷乱的世界忽然宁静下来,或许她的到来不一定是坏事。
  那时候他想,或许,可以做个伙伴。
  城堡中,很安静。
  司寇翊银拉过窗帘,往回走。
  昏暗的光线中他的轮廓显得孤清神秘,冰冷的镜片反射出了淡光。
  有人和他说过,如果闭着眼睛,看哪里都是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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