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掌教大人他情根深种》第2/100页


  有说他糊涂的,哪有把本命法器送人的道理。何况仅是个未过门的道侣。
  有人直接开口指责他,是不是被精通摄魂的魔修给骗走了佩剑。
  可没有人怀疑过这句话,会不会只是一句玩笑。因为瀛神君会笑,但从不会玩笑。
  那现在再打量这位摆在众人面前,看似生活拮据的姑娘,竟然也可以瞧出有一些仙缘的涵养味道了。
  有人心急,“那姑娘你?”
  “是怎么得到的佩剑?”
  有人更直接,“还是说,你就是含章神君那从不露面的心上人呢?”
  所有的目光都锁在了姜宁的身上,注目着姜宁将要说出的答案。
  姜宁只好讪讪而笑,很小心地说了一句,“你们怎么肯定这就是乘黄剑呢?”有没有复制品或是相似的可能呢?
  第一个认出此剑的老道人,差点被姜宁这句话给气晕了,“乘黄兽眼俱在,天下间只有这一颗了!”这丫头果然是个凡夫俗子。
  “书中所载这柄剑通体生温,就是不知道真假。”有人即是给出了解答,也是保有着疑惑。
  一把剑而已,至于要写到书里面去吗?不过,这柄剑确实触之令人感到温暖。姜宁一边纳闷着,一边轻抚着剑身。怎么感觉越摸越暖和了?
  “是真是假,一摸不就知道了吗!”
  心念一动,说时已迟。张嘴说话的人,猛地一把从姜宁的手中夺走了乘黄剑。
  “呀!”
  又在一声惊呼中,自己放手丢掉了乘黄剑。
  姜宁连忙想用手去接,却不想这把剑,并没如自己想象中一样,掉落在了地上。
  而是剑尖置地,立在了众人面前。
  果真神器,玄妙非常。
  “确实是触之生温吗?”旁人皆因为这一瞬间的异动,不敢再轻易去碰这把乘黄剑了。只能去问,刚才已经摸过乘黄剑的人。
  “何止是有温度……”那人惊魂未定,“我刚好像……看见了,那颗兽眼动了一下。”这个话说出来,连他自己都难以相信。
  这下子,没有人会怀疑这把剑的真伪了。
  那就只剩下另一个问题了。
  就在姜宁还一脸莫名其地盯着那护手处镶嵌的兽眼,这玩意有这么可怕,居然会动的吗?不知其解时。
  人群已经把她围了起来。
  “姑娘!你是遇见了什么困难吗?请由我天行道人送你回方外宗吧!”
  “不不,姑娘。请来我们灵宝宫做客,我们奉您作上宾。”
  这可是天赐良机,用来巴结方外宗甚至是含章神君的大好机会啊。如果谁能在含章神君那讨得一个人情,不说大道升仙有望,也将是后面仙途坦荡了。
  从此高枕无忧啊。
  姜宁看着这些个,前片刻还矜持到能装作仙风道骨的修仙人,怎么转瞬就变成如狼似虎了起来。
  有人甚至,直接在姜宁还有乘黄剑的面前跪了下来,骤然一跪,双膝落地有声。
  这个佩剑的道修就是刚才触碰过乘黄剑的人,他深信这把剑就是真的乘黄剑了,抱拳向姜宁恳求道:“在下余哲,我兄长前不久被魔门中人无辜残害。报仇无门,还请姑娘能为在下主持公道!”
  姜宁哪见过这个阵仗,其他人也因这陡然生变的一幕而有霎时愣神。
  却只见在措不及防的一刹那间,这位双膝跪地的剑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夺去了,就在他手边的乘黄剑。
  “你!”
  惊惶的声音还未落定,这夺剑之人已是破窗飞遁划光而去,想必也不是简单人物。
  有人心中长恨,自己还是下手晚了一步,忍不住高声长喝,“大伙赶紧捉拿这个偷剑的小贼!”
  立马所众人都如群蜂出巢般,拥挤到破损的窗户口,一跃而出飞身上空,朝着那个已化作黑点的人影直追而去。
  连带着也把姜宁给挤到了窗户口,只可惜所有人都会飞,能飞走。剩下个她不会飞的,只能遵循自由落体,掉落了下去。
  好在没有想象中的疼痛感,姜宁正好摔落在了一堆锦缎布匹的上面,一时铺天散落的绸缎丝锦都被打开了,如同余霞散成绮罗,一层层披盖在了姜宁的头顶。
  姜宁心中气愤,有这种可以随便就被人夺走的宝物吗?还是什么神君的本命剑,真丢人。自己身上没了这最贵重的物件,叫她如何继续在这个世上生活呢?
  想及此处,姜宁嘟嘴埋怨了一句,“真丢人。”
  “姑娘?”却不想她的声音以及失态的模样,早已是某人看个彻彻底底,完完全全了。
  眼前不知何时站了一位怀抱宝匣的文弱书生,身穿一袭天青色薄罗衫。
  对她颔首含笑,“你弄乱了我的赔礼,你要打算如何赔我呢?”
  这人五官平平无奇,却因额间点落了一点如黄豆大小的雪白印记,而有了不似尘俗之感。
  【道魔可逆・下部】
  “如果我转世成荆钗布裙的普通村妇,那你还能在万丈红尘中捞出我来吗?
  如同月下,我在沧浪海中,捞到了一个檀郎的你。”


第2章
  姜宁最喜欢的还是这人那嫣红的薄唇,如同玉李含朱般,莹润欲滴。
  思索着,肯定很好吃。
  文弱书生见这姑娘没个下文,只好先妥协了一步,“姑娘,你怎么偏偏就落在了我这儿了?”
  姜宁委屈,“有人偷了我的剑,他们还把我给挤了下来。”对,就是我的剑,就是我要卖钱的剑。
  “是什么样的剑呢?”
  “一把很值钱的琥珀色佩剑。”姜宁觉得自己素描的很准确。
  书生眉眼皆是笑意,“那不是好端端的,就在姑娘你的双膝之上吗?”
  嗯?姜宁在不解中低头一看,自己跌坐的双膝上,真的确实横着一把琥珀色的长剑,剑柄护手上的兽眼,一如往昔般竖着瞳仁,好似在看着自己一般。
  “这……”
  这就很符合宝物的特性了,会自个儿物归原主。这把剑很值钱不说,还很有灵性啊!转念,姜宁又是欣喜又是很满意。
  “抱歉,弄乱了你的东西。”等欣喜过后姜宁这才意识到现在自己造成的尴尬。一面不好意思地把披盖在头上的绸缎给取了下来,想要重新规整好,却怎么也还原不了。正在与几匹布结仇。
  书生看着无奈,手指在不经意间带过了姜宁额发,正巧抚顺了,又叹息道:“姑娘还是交给我来清理吧……”
  “不是,你买这么多绸缎做什么?”
  “这些都是做赔罪用的礼物。”书生干脆把手中的木匣盒子放到了一旁,开始专心整理那些散落的布匹,好把姜宁从绸缎海里给捞出来。
  姜宁前后看了看,“这满车的都是吗?”
  青牛拖着的木车上,堆满了绫罗绸缎,以及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的华贵礼盒。
  “你肯定很有钱。”这是姜宁对这人的第二个认知,“到底是有什么误会,需要这么多的赔礼呀。”
  书生娓娓道来,“我脾气不好,惹得未婚妻一时不快。她一气之下,就离家出走了。我想带着礼物,接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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