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掌教大人他情根深种》第83/100页
姜宁想到这个,也就趁着无人注意她,正在低头吃东西的一瞬间,她用飞快的速度一回头,朝着瀛寰嘟嘟的撅起了小嘴。
意思是,我还气着在。
瀛寰一时没忍住,笑出了声。
引得在场另外两个人,都用不明所以的探究眼神,来打量他。
这下瀛寰终于知道了,他也稳住了心神。看来他的柔奴还是最在意他的。
他回敬了这个两道探究的眼神,他顿时觉得这两个人根本就是不够看嘛。瀛寰只是在自己的脑海里无数遍想着,他的柔奴,他的小柔奴呀。就陶醉在了自己给与的喜悦中。度过了这段早膳时光。
然而这只是这一天的开始。接下来的逛街,才是这一天里的真正值得生气的重头戏。
看着不咎给姜宁掏钱的样子,瀛寰就来气。
姜宁连喜欢都没说,不咎就也不管三七二十,全给买下了。
看见不咎人前人后,声声句句的姜哥哥,瀛寰就不能忍。他当初怎么没在丽川山山脚下,就把这小子捏死,或者干脆把他丢在那个黑店里自生自灭。
几年前救了这个小鬼就够刺眼的了,现在还膈应自己。真不该容下他。
“姜宁哥哥,去这家成衣店看看吧。这家店里只卖我们魔域里,只在庆典上才穿的礼服。”不咎的眼里洋溢着热情,邀请着姜宁进去看看。
他见姜宁还站在门口犹豫,就心急不过,干脆拉了她进去。
姜宁也是颇感意外,这里面到底卖的是什么衣服,让不咎这么兴奋的?也就笑着没在意,由着不咎把她拉进店里面去了。
瀛寰瞅见了姜宁的笑意,都气昏了头。
赢官儿特意留下来,给他父亲说着风凉话,“父亲,君子应该胸怀广大点。您可是掌教真人,富有沧浪海,胸襟也该如沧浪海一般,包容万物。”
“官儿……”
“嗯?”赢官儿正觉得奇怪,抬头去望着瀛寰,怎么他父亲在见到母亲由着别人拉扯,还露出微笑,这一幕后,还能语气正常呢?
“你父亲的沧浪海,本就只有一个你娘。哪有什么君子胸襟可谈。”此时的瀛寰反倒是在气急下,又冷静极了,还有了教导儿子的心情,“你懂三岛方外宗的儒道双修真正的含义吗?”他低头告诉赢官儿,“就是要在君子的儒服长袖下,藏着一把可以万物皆斩的剑。你可别真被你娘,真□□成一位端方君子了,而忘了该用剑时就得用剑呀。”
赢官儿现了才觉得他父亲,是令人钦佩的,是值得他向往奋斗的目标。于是他又用了好似请教的语气道,“那此刻呢?是该君子露剑的时候吗?”
是该一剑把这个魔域王子斩了去,打飞了后,把母亲夺回来吗?
瀛寰走了进去,他的留给赢官儿的话,语气又冷然了下去,“不,现在是做回丈夫的时候!”
不咎之所以这么想姜宁来逛这间成衣店,皆是因为这店里专卖的礼服,是魔域之人只在大场合才会穿的礼服。
这种大场合,当然包括了婚礼。
想着能看见姜宁姐姐,穿着一身魔域特有的婚礼服饰站在自己面前,就是让他畅想一下,都是美好得很啊!
姜宁确实没有见过这种光彩照人的异域服饰,它们件件都是用彩色的薄纱,层层叠加而成。在佐以各色金银彩线,重重堆砌,轻盈飘逸,曼妙不可方物。
一时属于女人的爱美悦物之心,占据了姜宁整个内心。
不咎看出了姜宁的喜欢,索性拿出了一件店内最华贵的一件纱衣,捧着来到了姜宁的面前,“既然喜欢,何必不现在就一试呢?”
姜宁被不咎说动了心,又顾忌自己必须隐藏身份,而不好开口。等姜宁还在想,要不然干脆全买下来,回去一件件试给瀛寰看?
这么多眼花缭乱的奇特衣服,由瀛寰给她选一件最漂亮的,岂不是很好?
不咎当即明了姜宁的犹豫与顾忌,他偷偷贴到姜宁耳边,与她小声说着悄悄话,“姐姐大可现在就去试试,我早把店里的人都给撵出去了。这里已是没有外人啦。”
其实这里确实早就没有别人,不咎根本不必如此。可是眼见姜宁正高兴,与她多亲近亲近,才是不咎真正求之不得的事情。
放眼望去,确实四下无人,姜宁也有些被不咎说动了。
“好姐姐,你去进去试试。难得有这样的机会,这件不好,现在还可以多试几件。要不然,你明天要想再来,我可不好意思再把店家全都赶出去了。”不咎这是故意这样说,就想的是姜宁当场换给他看看。要不然他魔王子不咎,怎么可能还会还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要是为了姜宁,姜宁也愿意的话。他甚至可以把这店干脆买下来,以后只服务姜宁一个人。
姜宁不好意思,接过不咎手里的衣服后,就到后面的隔间去了。
纱衣礼服很繁琐,姜宁以前也没穿过类似的衣服,一时手忙脚乱不说,也换了有些片刻了。一边换着她这才又想起了瀛寰和赢官儿来,怎么好像刚才在店里,就一直没见过自己的夫君和儿子?
忽然,有人正伸手帮她捏住后颈的轻纱,帮她在整理衣物。
姜宁顿时回头去望,却又在这一瞬间被人带到了一个怀抱中,腰际还被一只有力的手臂给牢牢地扣住了。
“太玥穿得这么漂亮,是想勾引为夫呢?还是想勾引外面那个小王子呀。”属于瀛寰的气息蓦地笼罩了姜宁全身,他的唇贴在她耳畔,耳鬓厮磨着。
第64章
姜宁侧过脸来,挑眉反问道,“你这侍卫好大的胆子,胆敢偷溜进来,偷看你主人换衣服!”
“我不但要偷看你更衣……”瀛寰近距离凝睇着姜宁的眼眸,故意把话说得很慢,勾着姜宁的心弦,“我还要吻你……”
瀛寰话音刚落,也不给姜宁再开口说一个字的机会,便低头狠狠地擒住了她的唇,弄得姜宁有些不舒服,推搡着瀛寰,想挣脱开来。
他顿时只能把之前的万般火气,化作温柔缱绻,细细地吮着她的唇珠,想探进她的嘴里。
眼见着姜宁的眸色里,全都只有自己的身影,瀛寰便越发的轻柔□□了起来,一道又一道划在了姜宁的牙关上,直到姜宁呼吸不稳,下意识地松开吸气之际。
瀛寰立刻就把舌尖偷溜了进去,尽情放肆,时而绵软与她纠缠,时而扫荡着她的上颚,非得勾得姜宁与他相濡以沫直自缠绵悱恻。
最后都到了双目失神都有些心摇神荡,不能自持的地步。瀛寰饶过了姜宁,容得她好好歇息一两口气。
瀛寰想的是,这才是开始,还有下一个回合,可不能把太玥憋坏了。那就没有接下来什么事情了。
而姜宁以为这结束就是真的结束了,但又疑惑瀛寰为何还未松开这怀抱,便皱眉抬头,去瞧瀛寰脸色。
她这样不明所以的小模样,被瀛寰看尽心坎里,他想的又是另一件事,泛起了异样情愫,“可怜见的柔奴,怎么唇儿红成了这样。居然还有些肿?怪让为夫心疼,快给柔奴好好治治……”
说罢,当即就扣着姜宁的后脑,又是一通好吻。
吻完,还不忘用舌尖舔了舔姜宁嘴角,好像是真的在帮她治疗什么伤痛。
这样姜宁面颊潮红被自己欺负惨了的模样,到现在双眼都还迷离着,再看着姜宁此刻身上这一身轻纱艳色的异域服装,瀛寰看得竟然一时楞了神。
俯身低头去,在姜宁额间落下了一吻,由衷的叹然道,“只可惜,现在咱俩不是在床上……”
姜宁不是没有听清瀛寰这句极为浪荡的话,而是她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来,才能表达出现在自己的心情。你说数落他两句吧,他肯定是有狡辩的。而且就算自己能争论过他,到了最后只怕还是归结到以吻结束。
最后怎么着,都是自己吃了亏,他得了甜头。
这个隔间里这么的狭小,左右都逃不开瀛寰的桎梏。姜宁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想离开这里。
此时瀛寰兴致正高,都恨不得要到床上去了。她又人已是被他狠狠地圈在了怀里,还想离开,只怕不容易。
心念一转下,姜宁登时就又皱眉了,“哎哟……”还□□了出来。
“怎么了?”瀛寰也是颇感意外,以为姜宁是身上哪里不适了。
听见瀛寰上钩了的话,姜宁这眉头就皱的更深了,娇滴滴的开口道,“脚好像是麻了……”
瀛寰不疑有他,即刻便松开了双臂,要蹲下来给姜宁瞧瞧。
姜宁哪里还等得,瀛寰真蹲下来看她的脚,等着束缚一有脱离的迹象,她就在这眨眼间,转身要往外面大步走去。
好在瀛寰反应实在够快,扯住了姜宁的纱衣,拽住了她的手臂,又把姜宁留在这隔间之内,自己的眼前。
“放手!”姜宁也懒得装了,“谁要跟你腻歪,我要出去。”
瀛寰这下就明了了刚才那通皱眉,全都是骗自己的。可瀛寰心里也不来气,毕竟是自己得了便宜在前,太玥使使性子也是应该的,“莫气了,为夫晓得是刚才没侍奉好娘子,回去再多多补给柔奴可好?”
这真的是睁眼说瞎话,青天白日的颠倒黑白,“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不满意的?”居然还说回去补给她,难道不应该是回去认错吗?不对,不应该是现在就认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