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圈]迷人病》第30/286页


  “我们是好朋友。”薄荧笑了笑。
  “不会吧?你们都一起上下学了,还朋友――”吴悦起哄。
  “真的,不然我帮你把他叫来,你问他吧……”薄荧转过身,对上正在看着她的傅沛令的视线,刚要开口,吴悦魂飞魄散地把她的身体转了回来。
  “别别别,我信了信了――”
  然而那边傅沛令已经走了过来,他冰冷的目光在吴悦身上扫了一眼后,转向薄荧:“怎么了?”
  “我想借你的笔记看看,上个周我没来,缺了一些功课。”薄荧抬起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
  傅沛令看了她一会,说:“你等下。”
  他径直走向了成绩排在学校前几的一名戴着厚厚眼镜的男生,不知和他说了什么,接着就拿了几本笔记本走了回来。
  “给你。”傅沛令说。
  笔记本落到薄荧桌上。
  “我什么时候还给他比较好?”薄荧看了眼敢怒不敢言、看见她看来后立即低下头的男生。
  “随便什么时候。”傅沛令随便地说完,转身回了他的座位。
  等傅沛令离开后,吴悦发出一声惊叹,羡慕不已地说:“他对你真好……”
  薄荧不置可否地抿唇笑了笑。
  “这个周末你要做什么?一起出来玩吧?”吴悦忽然说。
  薄荧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在她的注视下,吴悦渐渐涨红了脸。
  “再说吧。”薄荧神色淡淡地说道。
  第一节课下课后,薄荧抱着笔记本正要出教室,傅沛令眼尖地看见了她,把她叫了回来。
  “你去哪?”傅沛令在几名男生的围绕下问道。
  “我去影印室,复印一份笔记。”
  薄荧刚刚说完,一名叫涂鸣的男生就笑嘻嘻抽走了笔记:“这哪用得着你跑一趟啊。”
  他拿着笔记走到一名瘦弱的男生面前,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五十块的人民币,和笔记本一起扔到了男生怀中,交代了几句。
  男生抱着笔记本连忙飞奔出去了。
  涂鸣走了回来,摊了摊手,眉毛夸张地往上扬去:“看,这不就解决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1.7号请假,无更新)
  该出去玩的出去玩,该学习的学习,匹萨也要休息一天啦


☆、第 29 章

  十二月上旬,模拟考预期展开,薄荧觉得自己还算照常发挥,接下来就是继续为期末考试复习,并且等待模拟考的成绩发布了。
  三天后,第一教学楼的公告栏上贴出了高中部每个年级的模拟考试排名,薄荧从走进教学楼开始就不断被认识的人恭喜,男生们远远看见她就开始打招呼,女生则亲热地走到她面前恭贺,仿佛大家都是认识多年的朋友,仿佛前不久还在对薄荧冷眼相对的都是和自己无关的他人一样。
  薄荧走到公告栏前的时候,围在一年级成绩榜前的那些同级生相互提醒着,自动让出了一条路给薄荧走近。
  “谢谢。”薄荧对所有人礼貌温和地道谢。
  她走到榜前,看见自己的名字醒目地排在第一个位置上,离满分只有二十七分的距离,第二名是借给她笔记的同班男生余茂,比她少了十一分,前十名几乎有三分之二都来自1班,薄荧意外地看见傅沛令的名字也在前十之中,她从来没见过傅沛令认真听课的样子,这次考试他却占据了第六名的位置。
  今天下午又是两节活动课,薄荧拿着琴谱准备独自去旧琴房的时候,傅沛令朝她走了过来,似乎在等着她一起出去。
  薄荧忽然意识到自己还不清楚傅沛令的活动课是什么,上一次活动课的时候傅沛令就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了旧琴房。
  “我要去第二教学楼的旧琴房练琴,你的社团也在第二教学楼吗?”薄荧跟着他往教室外走去。
  傅沛令嗯了一声。
  经过这两周的相处,薄荧也算习惯他的言简意赅了,傅沛令在学校的声望除了很大部分来自他的家世,剩下的一部分和他的性格也有很大关系,人们通常会对未知的东西感到畏惧,傅沛令冷酷少言,同龄人看不透他,自然会对他产生敬畏,但是这难不倒薄荧,毕竟从她有记忆以来,就没有一日不是活在察言观色中。
  傅沛令跟着薄荧下到第二教学楼地下一层时,薄荧还在心里犯嘀咕,等到他跟着自己一起踏进旧琴房的大门时,薄荧终于愣住了。
  “你也是钢琴社的?”
  “不是。”傅沛令轻车熟路地走到那条背对着薄荧的旧沙发前,一个灵巧熟练地翻身跃了过去,“我是午休社的。”
  午休社当然是没有的,看来傅沛令是逃掉了社团,每次都躲到了这里来睡午觉,等等――每次?
  “难道说……我每次练琴的时候,你都在这里?”薄荧走了过去,越过沙发高耸的脊梁,神情复杂地看着已经躺得舒舒服服的傅沛令。
  傅沛令的双手叉在脑后,仰着脸,面色平淡地看着她:“这里从初中开始就是我的休息室。”
  言下之意就是,她才是闯入别人地盘的那一个。
  “那我一会练琴会不会……”
  “不会。”傅沛令打断她。
  薄荧已经知道傅沛令不喜欢自己对他像对旁人一样客气,所以她没有道谢,而是对他扬起了感谢的微笑,傅沛令定定地看了她半晌,拉过校服的西装外套搭在了脸上。
  “睡了。”他冷冷的声音从衣服下传来。
  薄荧当然不会去戳穿他发红的耳廓。她走回旧钢琴前,打开琴盖正要投入到练习之中,忽然听到傅沛令说了一句:
  “下周五,放学后出去玩。”
  下周五,薄荧记得那一天是圣诞节。
  “去哪儿?”薄荧问。
  “你想去哪里?”傅沛令反问。
  薄荧只想在家里复习,但是她依然笑着说:“你决定吧,去哪里都好。”
  傅沛令不吭声了。
  薄荧有一下没一下的按着琴键,忽然说道:“明天游泳课就要开始了,你会游泳吗?”
  “当然会。”傅沛令回答得理所当然,好像这是一个人人都应该会的东西。
  薄荧没说话,过了一会,傅沛令从旧沙发上坐了起来,看着久久没有弹奏,心不在焉地按动琴键的薄荧,开口说道:“你不会?”
  薄荧冲他笑了笑,那笑容有些勉强,脸色也透着苍白。
  “我怕水。”
  “水有什么好怕的?”傅沛令虽然蹙起眉头,但还是说道:“我想想办法。”
  这个办法要怎么想傅沛令没提,薄荧也没问,她只要达到目的就好。
  第二天下午,换好泳衣的1班学生慢慢从更衣室走出,陆陆续续地聚在恒温游泳池一角,等着教练发话。
  宁滢在更衣室没看见薄荧就觉得有些奇怪了,等到集合的时候也没看到薄荧,她马上兴奋地戳了戳身边的徐俏:“你看见薄荧没?”
  徐俏的目光从被几名男生围着的傅沛令身上移了回来:“没有。”
  宁滢怀着看薄荧倒霉的心思,好不容易等到教练开始点名,却没想到教练点完了全班同学,只唯独跳过了薄荧,提都没提就要大家做热身运动,准备入水,宁滢着急地看了眼徐俏,见对方神色平静,忍了忍还是耐不住冲动,装作焦急的样子扬声说道:“教练,我们还有一个同学没到呢!”
  教练看了她一眼,表情没什么变化:“薄荧吧?她向我递交了医院的诊断证明,听说前不久大冬天受了凉,落下了病根,医生建议她好好休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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