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科学发展观》第260/323页


  她本身性子就不肯行错一步,虽然心里不希望看见哥哥姐姐们闹脾气,都不聚在一起玩儿了,可是这些东西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小姑娘虽然没办法,可心里信任四哥哥,就又趁着一起听先生讲课的时候,趁着有空跟他把来龙去脉都讲了一遍。
  朱载圳虽然知道他们三人出宫玩了,却没有主动问过这件事情。
  小妹主动来讲他们闹别扭的事情,他耐心的听完了,只噗嗤一笑。
  “你跟我说这些,是想让他们重归于好?”
  “对啊。”
  “那你觉得,在他们两想清楚之前,能好么?”
  “……不能。”朱福媛委屈巴巴道:“所以才来问你啊四哥。”
  “那我问你,”朱载圳翻着书,不紧不慢道:“这天上有多少颗星星?”
  小姑娘愣了半天,憋了半晌道:“不知道!”
  “这天下有这么多咱不知道的事,当先生的都未必能弄懂,你急什么?”
  朱福媛哼了一声,只闷闷的鼓着脸继续看书。
  但毕竟还是坐不住。
  朱载壡一闷,就闷了六七天没跟长公主说话。
  宫里的气氛也略有些怪怪的,从前往来亲密的宫人都识趣的互相保持界限,免得卷入是非里。
  朱福媛想来想去,还是去了趟乾清殿。
  “父皇……哥哥和姐姐,谁说的是对的啊。”
  虞璁正逗弄着佩奇,低头一笑道:“在你问我这句话的时候,有成百上千的人,在死去。”
  “啊?”朱福媛露出惊慌的神色:“这么多人吗?是打仗了吗?”
  “有的是病死的,有的是寿终正寝,也有的怕是遇到了强盗歹人。“
  “天下有上千万的百姓,有生就有死。”
  虞璁抬了眸子,任由佩奇舔着他的手背,不紧不慢道:“若是有意救下这无数的苦难之人,你就不再去踏青看花,行舟学诗了吗?”
  “父皇……”朱福媛怔怔的看着他,半晌才道:“我不知道。”
  “你的哥哥和姐姐,到底谁说的对,这些……都是要你自己慢慢领悟的。”他转过身,语气温和道:“只是,一定要记住一点。”
  “为君为官,都不要与苍生共喜悲。”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
  朱厚熜在熟悉环境之后,生活多了两大爱好。
  第一个是出门遛弯,第二个是在家看电视。
  所以这两点让他多了几分提前养老的气质。
  出门遛弯当然要坐坐地铁公交车,还跟老头老太太们去公园菜市场甚至天安门那转转,看看花草看看鸟,回家的时候还带两颗白菜半个瓜。
  而电视……那就有趣了。
  在虞绛扔他备战考研,自己去医院没日没夜加班的空隙里,朱厚熜简直跟打开了新世界大门似的,夜以继日的开始看电视。
  从新闻频道到购物频道,甚至连广告他都能看的津津有味。
  ——还好以前没这玩意儿啊,不然还治什么国,窝寝宫里专心看剧算了吧。
  看到西游记被拍成电视剧以后,朱厚熜还愣了半天,心想这吴承恩是个人才啊,朕怎么从来没见过他。
  然后又忍着恶心看完了红楼梦和水浒传,接着几大清宫剧也看了遍。
  等看到甄嬛开启绿帽模式的时候,朱厚熜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合着这些女人都是把神明般的皇帝当狗耍呢?
  朕从前夭折的那些皇儿难道说……
  他叹了口气,在广告的空隙熟练的换台。
  在追剧的过程里,还在摸索中学会了点外卖。
  还真别说……有外卖的存在,四川的火锅广东的茶点,甚至连西餐都叫得到。
  这日子也比当皇帝清闲又苏爽的多啊。
  虞绛难得回来一次,半夜披星戴月的带着夜宵回了家,发现弟弟窝沙发上在看《鉴宝》。
  “哎?你也喜欢看这个啊?”她随手把刚烤好的串儿都递给了他,笑着道:“节目组在咱们这也在海选呢,可惜咱家没什么好东西。”
  “你要是喜欢看书,我可推荐你看看《盗墓笔记》和《鬼吹灯》,那里头讲的潘家园跟琉璃厂跟藏宝洞似的……”
  朱厚熜听到这里,眉毛一跳。
  第二天他手机搜了搜,又带着公交卡就出了门。
  琉璃厂是清朝时给上京赶考的士子们出售笔墨纸砚的地方,从前在明代是五大官窑之一,后来城区扩建就挪了地方,转成了现在的模样。
  小皇帝在琉璃厂转了一圈,又去了趟潘家园。
  很多东西无论真货假货,他瞥一眼就心里有数了。
  毕竟都是自己曾经吃喝时用过的东西,就如同现代人手里的方便筷子一样。
  贵的东西,自然有贵的道理,哪怕是旧了,泛着铁锈或者陈垢了,他拿手里把玩掂量一下,但凡没有那种熟悉的感觉,十有八九都是现代人仿造的。
  直到他逛到一个店子,瞥见了一个血扳指。
  这血玉……怎么瞅着是自己宫里的?
  他愣了下,看向店主道:“这血玉扳指多少钱?”
  那店主笑着过来陪个不是,开口道:“这是我家祖上留下来的,听说是旁系的亲戚传给太爷爷的。”
  “因为做工和质地好,也不管是真假,都放店里当招牌供着,不卖的。”
  朱厚熜看着那血扳指盯了半天,心里觉得不对劲。
  这是自己年轻的时候,戴了很久的那个。
  不可能还有其他人用过,毕竟无论是纹路还是磕痕,他都再熟悉不过。
  是宫里的人……偷了出去,传了下来?
  “我姓陆,先生若是喜欢文玩的话,可以看看这边的手镯和花瓶,”那店主见他还不肯移步,只耐心的解释道:“这扳指真不卖的,家里老头子看的紧,我可不想挨骂。”
  “没事,我就看一眼。”朱厚熜隔着玻璃罩看了眼那血玉扳指,把心里的异样感按了下来,只继续去看其他的东西。
  他漫不经心地看了一圈,又瞥见一不起眼的杯子,只随手拿了问道:“这多少钱?”
  “这啊?”那店主笑道:“这一看就是人家仿失败的,连官印都没印全,您要是喜欢,就给个五十块茶水钱吧。”
  “好,我要了。”
  朱厚熜放手里一掂,心里就有了数。
  第二天中午,他就去了海选栏目组,只等了半个时辰不到,就见了专家们。
  其实也不是为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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