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灰》第182/527页


  




C29 学园祭之斩情

作者有话要说:可能大家有疑虑,为什么这里流萤说自己痛骂过自杀者,她前面也有过自杀的行为。解释一下。
那段时间流萤完全处在病态之中,说白了,抑郁症,大家可以去查一下这种病的形成和病人的行为。
再加上那个时候,幻觉干扰了流萤正常的思考,总而言之,是一种完全病态的情况。
流萤既承认了生病这回事,就否定了自己是在理智的状态下自杀。
ok,以上。
还有个问题,是读者提出来的,为什么流萤要去斩情,很简单,去看开头第一句话,体会下意思,就明白了。


唉,又看见一人身攻击的,我招谁了。小虐一下。下集喷血内容等着你~~

  你要问,这世间最柔软的是什么,我给出的答案,就是“女人的心”。
  
  手塚顺着淡淡的血迹,走到三楼,脚步停在了卫生间的门口,叹了口气,她慌不择路,逃进了男卫生间,还锁住了门。
  
  他敲了敲门,说道,“我知道你在里面。”
  
  流萤靠着门坐在地上,双手拉扯着头发,第一次如此狼狈的落荒而逃,第一次,差一点抑制不住爆发出的感情抱住不是他的男人。一连两次将他看成了他,在他走了多年之后,这是不曾有过的。
  
  “呆子,你以为你死了,就能解决掉所有的问题?你以为我能往前走?”她苦笑着,“早就停止了,在你死的那一刻,人是往前走了,可心不肯走,一直一直停留在原地。”
  
  在门外的手塚,也坐了下来,背靠着门,“你能听见吧。我有些能明白,你说过的话了。”
  
  没有任何回答他,也不需要,“你不是泷泽凉月,你叫楚流萤。那天,不是梦,我在抢救室外,看见的是楚流萤,真正的你。”
  
  流萤震惊了,却马上冷静了下来,这样看来,的确不是一场梦了。
  
  “泷泽凉月,早就死了,身体却还活着。这么怪力乱神的事情,如果不是发生在眼前,我根本不会相信。假若,你一开始对我们说,我会以为你在发疯。”手塚蜷起了一条腿,把左臂搭了上去,“我记得,你曾经说过,我们都有自己的无可奈何,却没有谁对谁错之分。所以,那天你在庙堂外,说出了那番话。不论我们怎么愧疚与后悔,已经无法挽回已经发生的事实。你不是她,却替她还了罪,这里有多少无奈与委屈,只有你自己能体会的到。”
  
  手塚停顿了,眼眶渐渐的湿润,从前的一幕幕又浮现了出来,“对不起,这句话,说多少都不能弥补我所做错的。”
  
  “你今天,看到他了吧,从我身上。”手塚抓住胸口的衣服,头靠在门上,眼神迷离,“我那天不止见过你,还见到了他。”
  
  流萤咬着牙,紧紧抓住裙子,尽量不让眼泪流出来,“他说什么了。”
  
  “虫子。”手塚轻轻的说,“他叫你虫子。”
  
  闭上的双眼,再也忍不住泪水的迸发,它一遍遍的洗刷着苍白的脸颊。捂着脸的双手,盛满了她的痛苦。
  
  手塚似乎感受到了她紊乱的情绪,“流,他让我转告你,在他带你走之前,一定要好好努力的活着,他会一直陪着你。”
  
  “混蛋。”流萤突然怒吼道,“混蛋!混蛋!死了还不放过我!穆千寻,你这个混蛋王八蛋!”
  她站了起来,抱着衣服,打开门,门外的少年,看着她,一动不动。
  
  少年从口袋里掏出了备用的??绷,蹲下身,抬起她的脚放在自己的腿上,“我答应过他,要好好的保护你。”
  
  流萤泪如雨下,嘴角却扬起了嘲讽的笑容,“少年啊,你才多大。我的岁数起码大你八岁,看的比你多,听的比你多,走过的路也比你多。知道上一个说过这话的男人怎么样了吗?为了我被人轮着上,染上了艾滋病,最后还是为了让我不要等他,自己跳了楼,摔得粉身碎骨……”
  
  “流!”少年将她揉进了胸膛,阻止着她再用言语折磨自己。
  
  “粉身碎骨,血肉模糊,那么漂亮的一个人,脸都摔烂了。”流萤的言语失去了抑扬顿挫,泪水渗入嘴角,苦涩异常,然而就算挖心的痛,她也忍得住,继续说着,“他时常出现在我的梦里,就是这般的模样。就算再爱他,我还是活着,从来就没有想过轻生。知道我为什么还活着吗?那是因为我的骄傲,它不允许我在自己的手腕上划下耻辱的一道。我曾经痛骂过软弱的自杀未遂者,如果成了自己曾经咒骂过的人,自尊又往哪里摆。所以,少年,你觉得我需要同情与怜悯吗?”
  
  “你在哭。”
  
  “你觉得这爱情凄美动人吗?”流萤淡淡的笑了,“可是你不知道后面的故事,让我来告诉你
  吧,死了男人的女人,每晚每晚,都会出去与男人厮混,换男人比换衣服还勤。你还会为这样的女人心疼吗?少年,现实永远是残酷的。”
  
  流萤稍稍抬头,抽出双臂,将他推离半分,表情冷漠的可怕,说出的话,犹如冰刀,刺得人疼痛难忍,“少年,收起你的怜悯与同情,也收起你的心,不要浪费在永远无法回应你的女人身上。你是救了我两次,要我还你人情吗?我可以把身体给你,但如若想要我爱你,别痴心妄想了。”
  
  “我什么都不要!”少年低吼着将她抱的更紧,“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别在这么逼自己。你说这番话,无非是要逼我,我知道你为我好,我明白。”
  
  话说到最后,变成了呢喃,变成了耳语,少年哽咽了。
  
  她脸上浮出了丝丝自嘲的笑容,“不论你相信与否,这就是我曾做过的事情。下班回家,吃饭,换衣服,出门,去找男人,脱光了自己上他们的床,在天亮之前回家,洗澡,换衣服,上班,这就是我做的,整整持续了两年。你是什么人,我为什么要为你好。别太抬举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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