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重生之刹那芳华间》第97/160页


  ……
  为什么她总能在奇怪的时间,奇怪的地点看到这个奇怪的孩子呢?为什么,为什么呢?某莲歪着脑袋深思……嗯,一定是这孩子找地方睡觉来着,不小心找到这里了,太可爱了,她忍不住摸摸卷卷的绵羊头,哎呀?这是谁那么坏,给他在脑袋后面用丝带扎了个小绵羊尾巴?!
  “阿渧姐姐,能和我打一场吗?呃,一局也可以呀”芥川拉住蓬蓬裙长长的侧幕,努力眨巴着眼睛,听文太说,这位姐姐最受不了这样的哀求了,他用这种方法骗来了很多糖果呢,自己对糖果没兴趣,能打场网球就好了。
  这样的绵羊宝宝好可怜,卷卷的绵羊尾巴似乎都耷拉下来了,某莲忍不住同情心泛滥,也罢,她用那身性感网球裙忽悠来的招式练了很久,这次就打个试试吧,“好啊,就在这里来场友谊赛吧,那边还有球拍和网球,你先来热热身!”
  “好的!”绵羊同学兴致勃勃地去适应古典网球了!
  某莲则在做赛前准备——
  把外裙两边的“幕布”拉上来!
  因为外裙太长,不方便行走,所以后腰内侧装着两条与裙子同色的绸带,在表面同样的地方装饰着镶嵌兰水晶的银环。只要把绸带从里向外,经过裙摆,就可以把裙子捆束起来,最后把绸缎的一端挂在银环上……这样垂地的裙摆被卷起,行动会更利落。
  “球拍和网球都好奇怪哦。”光着脚的绵羊宝宝热身完毕,走了过来,“姐姐的裙子也……好神奇,不过,不脱掉鞋子吗?穿着皮鞋打网球容易伤到脚踝的,我就脱下来了。”
  “没关系,我穿的是——”某莲拎起裙子,把脚伸出来,“软底缎带舞鞋!再说,打网球不一定跑来跑去啊”
  ?!
  不理会,一头雾水的绵羊宝宝,某莲阴险一笑,发出一个看似没啥子威慑力的球。
  芥川轻松地打回这个发球,奇怪?阿渧的发球怎么没有想象中那么强悍?难道是她和自己一样,还不适应这种球拍和网球?
  球网对面的某莲,的确还没怎么适应,所以发出的球旋转力度显然不够……没关系,不就是跑动多一些吗,裙子这点儿负重对她来说算不了什么!
  ……
  穿着蓬蓬裙的少女,和穿着礼服的少年在打网球,这个消息不出二十分钟,就已经传播的人尽皆知了,就连有着“明探”、“暗探”工作的渧家巫女们也忍不住找好视角的窗前、露台上来观战
  至于冰帝的正选们,则在第一时间赶到网球场,当他们赶到的时候,刚打完两局,比分1-1,发球权再度回到某莲手中。
  掂了掂手中的绒面网球,她露出淡淡的微笑,通过那两场的试打,她已经有信心发挥出真正实力了,估计绵阳宝宝也适应的差不多了吧?不过嘛,在这局正式开始之前……某莲端起场边放置的金色容器,向四展示了一下,然后重新放回球场边。
  “她这是在做什么呀?!”岳人看得一头雾水,“为什么要展示那个金色容器?难道是说她是在表示自己肯定能得到”冠军奖杯“?”
  周围看热闹的少女们也竖起耳朵,岳人这样打网球的都不知道这个典故,少女们更不可能知道了……
  “啪嗒”一声,只见舞会的王子帅气地揪下领口的一个图案精美的纯金扣子丢入那个金色容器。
  ?!
  “17世纪初,网球游戏在法国宫廷盛行,球场旁边放置一只金色容器,每次比赛完毕后,观众将金钱投入盘中,作为胜利者的奖品。”
  进行解说的是,绅士般优雅的忍足同学,他也响应号召地揪下一个扣子,不过他的扣子要便宜些,因为是银制的。
  反正衣服不是他们自己掏钱做的,不揪白不揪,其他正选也跟风一般,把揪下扣子丢进去,同时在心中默念——慈郎加油!
  有了美少年们牵头,金色容器开始在周围观众中传递,不时有值钱的好东西被丢进去……
  很好,有奖励,就有追求胜利的欲望啊,某莲的兴奋点显然被激发了起来,她微微一笑,把球拍换到了左手——削球式发球!
  这个发球……场外的疾部眉尖微颦,手指不自觉地摸上眉角的那颗痣,随后的发展果然像他预料的那样,慈郎打回的球像是被漩涡吸引了一样,不可思议地落到了对方的身前,那是……
  “手冢领域!”
  同时惊叹出声的,不止是冰帝正选们,还有几道尖细的声音来自周围看球赛的少女,她们都是冰帝中学部的,曾经亲眼看到自家王子与青学手冢的那场比赛,绝对激动人心的一场比赛,可是,那样神奇的网球怎么会被这么一个女生使出来?
  在打到第16个回合的时候,芥川的回球失误,让某莲顺利地拿下一球,在用手指挑了一下发梢,某莲很不厚道地COS冰帝君王的那句经典名言——
  “沉醉在本公主的华丽美技之下吧!”
  咳咳咳,青学手冢部长的球技,冰帝迹部部长的台词……太寒了~~~,冰帝正选们很有默契地一起揉身上的鸡皮疙瘩,部长的这位亲家姐姐到底是怎样的恐怖存在啊?
Ⅹ 巫术!伸缩自如的爱
Ⅹ 巫术!伸缩自如的爱
  三日后,东京,综合医院——
  幸村的病房和平日不同,沙发、桌椅都被推到边上,病房中央铺了一卷草席,上面摆放了一个小方桌,桌面上摆着摊开的书本,以及一个近乎埋在书本中的大头(此头仅属某莲,概不出售!)
  坐在一边的幸村,静静地望着如此认真的莲,自从采用了真永学长的那招“近水楼台先得月”,他和莲每周见面的次数明显增加,平时的电话联系也多了不少,虽然这样他很开心,却忍不住担心——莲会因为他的频繁打扰而对他产生反感……
  “阿市,这些替我都解出来了,哈欠”某莲气势磅礴地伸了个懒腰,“来,我讲给你听!”
  “好的!”幸村收回飘远的心思,微笑着把身子靠近过去。
  ……
  “终于把这几道题解决掉了……哎呀,又八点多了,我该回去了!”某莲皱眉看着手机上的时间,她没讲几道题啊,怎么时间过的这么快?
  “我刚刚沏了茶。”幸村拉住了慌慌张张要站起身的莲,“你喝一杯再走吧!”
  “那好吧,反正也不差这一两分钟。”某莲点点头,在幸村起来那茶具的功夫,动作利落地收拾着桌面上的书本。
  不做不知道,一做吓一跳,日本中学三年级的习题难度丝毫不逊色于中国那边,初三就这样了,到了高中岂不是更恐怖,某莲开始考虑要不要换个国家上高中了……
  “哗啦”!
  茶具落地摔碎的声音,让某莲一惊,迅速转身——刚好接住了倒下的幸村,“阿市?你怎么了?”
  一瞬间,某莲脑中——空白,空白,空白……直到她怀中的幸村,那张因为痛苦用力抓住她的手臂……她这才反应过来,是那个该死的病又发作了!
  她匆忙地把痛得无法行动的阿市,放到床上,摁响急救铃,然后身体像是有了自我意识,迅速地将摆放在地上的方桌、草席收拾好,以防影响医生急救。随后,医生、护士很快地跑了进来,而某莲则被请了出去。
  靠在病房门口,某莲透过长条形的玻璃窗,望向病房内部,医生、护士正在匆忙地测量血压、心跳……,幸村的面孔还是写满了痛苦,可恶,她这个巫女还真是没用,居然连个减轻痛苦的法术都不会,太没用了~~
  “阿莲,别担心!”护士姐姐,从病房一出来就看到站在门旁边、一脸愁云的阿莲,她安慰地拍拍幸村小女朋友的肩膀,“精市这次发病,并不是很严重,应该会很快平静下来……”
  这样还叫“不严重”,那“严重”的时候会怎么样呢,莲越想脸色就越黑。
  “……不过,精市的病情还真是麻烦,药剂量已经不能再增加了,那样就无法控制发病频繁……”护士像是在讲解,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可是如果做手术的话,成功率又太低了……”
  虽然某莲听不懂护士姐姐说的那些专用术语,但她知道大概意思——幸村的病情已经发展到了无法用药物治疗控制了,如果再不动手术会影响运动神经,也许以后就再也无法再打网球了,即便是做手术,成功率也很低……
  呼,某莲吐了一口气,想把烦恼统统吐出去!
  ……
  在医生、护士一番忙碌之后,幸村的病房内重新恢复了安静,变化的是——床的旁边再度挂起输液瓶,还有罩在幸村苍白面孔上的氧气罩,清醒时总是微笑的他,睡着时却是皱着眉的……
  “阿莲,我已经通知精市的家里了,他的妈妈应该很快就到。”护士姐姐指了指腕上的手表,“现在快九点了,你回家太晚行吗?”
  某莲点点头,“没关系,刚才我打电话通知家里了,既然幸村的妈妈一会儿就到,那我等她来了……”
  “砰!”
  病房的门忽然打开,一个五颜六色的身影就那么冲了进来,“久美子,我家精市怎么样了?”
  “学姐,没事了。”护士姐姐安慰着刚进来的女士,“精市刚才……”
  趁着那两位在说话,某莲打量着幸村美人的母亲,本以为能看到一位绝世美女的,结果看到……头发乱糟糟地盘在头顶,鼻子上架着黑框方眼镜,身上穿着的是——应该是画家工作时穿的罩袍吧?原本白色的袍子已经被油画颜料染得比彩虹还“色彩缤纷”呢
  似乎是担心罩袍上的颜料气味对病人有影响,幸村妈妈利落地脱下罩袍,让护士姐姐拿了出去,这时她才注意到某莲的存在——
  “咦?这不是渧湶神社的小神主吗?”
  “?!”
  这种称呼……某莲眨巴眨巴眼睛,大胆猜测,“悠禾阿姨?”
  “阿姨今天邋遢得让阿莲不敢认了?”幸村妈妈微微一笑,坐到了自家儿子的身旁,还好,精市的脸色不是太难看,只是有些苍白而已,不过嘴唇还是被他自己咬得发紫,唉
  既然是熟人,某莲也不客气地坐到了另一把椅子上,没想到啊,这个世界还真小,幸村的祖母和妈妈居然到她家庙里来许愿,还让她碰上了,更奇妙的是,幸村的祖母——那位馨香夫人居然是婆婆巫的弟子……
  “真没想到,你就是久美子和雏樱总提到的阿莲。”放下心来的幸村悠禾,把头转向一旁的阿莲“对了,前两天婆婆还给我看了好几张你参加舞会的照片呢,很美丽,可惜,我在准备画展,没机会能参加,太遗憾了……对了,听说舞会上,你还演了”关公战秦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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