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公主之谋》第51/52页


  “令妃,可是身体不舒服?”再见令妃的时候,发现令妃的脸色有些苍白,太后不由关心的问。
  “谢老佛爷关心,奴才并无不适,只是适才走的有些累了。”
  “既然令妃累了,那咱们现在就回宫吧。”
  “喳!”
  妒忌的看了眼令妃,那拉氏转身扶起太后,侍候她上轿。
  不着痕迹的收回落向令妃的视线,和璇对晴儿浅浅一笑,两人一起跟了过去。
  ***
  双手不由自主的抚上自己的小腹,望着那一轮高高挂起的圆月,含香的感觉有些复杂,然而一双眸子满是坚定之色,再无之前的迷茫和犹豫。
  “蒙丹?”
  不期然的看到原本应该在回族的蒙丹出现在宝月楼,含香当即大惊失色,神色慌乱的四处张望一番,然后将他急急带到了屋内。“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让你把我们之间的一切都忘得干干净净吗?你还追过来做什么!”
  “含香,我不会忘,也忘不了!”双目紧锁住含香,蒙丹的眼中布满了浓浓的爱意和痴恋,“我们曾经发过誓的,你是风儿我是沙,这些你让我怎么能够忘掉?”
  “就算你不能忘记,你也不该进宫,你不知道这是见多么危险的事,万一被发现,你还有命吗?”如今,她已经实实在在是乾隆的妃子,再也更改不了,此刻听到蒙丹的这些话,内心一阵烦躁,也有些不耐。
  “你这是在担心我是不是?你还关心着我对不对?”双手忽的搭上含香的肩膀,蒙丹激动的说,“我就知道你不会忘了我,更不会忘了我们之间的誓言。含香,你跟我走,再也不要管什么回族什么大清,我带你去海角天涯。”
  没有朝着蒙丹所期望的露出感动欣喜的神色,含香神色淡然的拔掉他的手,冷静的回道:“蒙丹,我现在已经有了皇上的孩子,是大清的妃子,我是不可能跟你走的。你和我早在那一日便已经断了,绝无可能在一起的,你回去吧,趁着还没有人发现。”
  “不可能!含香,你一定是在骗我,你是怕我不能安全的带你离开这个皇宫,会有危险对吗?”坚信两人爱情的蒙丹压根不信含香的说辞,“你放心,既然我说要带你走,就绝对不会让你受到任何危险,你相信我。”
  见好言好语的说不通,含香后退几步,面色冷凝,再次出声拒绝,“蒙丹,你了解我就该知道我不会随随便便拿这种话来骗你,维娜吉娜很快就会回来,你走吧。”
  “一定是他逼你的,不过,没关系,我不会介意的。”含香后退,蒙丹便上前,一幅深情款款的模样温柔的说道,“含香,我对你怎么样你还不清楚吗?我怎么会为了这种事而难为你怀疑你?你不要再对我做什么试探,现在就跟我走。”
  “蒙丹,你听不懂我说的话吗?”一把甩开蒙丹的手,含香又继续往后退以避开对方的靠近,“那你听好了也听清楚了,我是心甘情愿做他的妃子,也是心甘情愿为他怀的孩子,我对你已经没有感情了,过去的一切你忘不了,但是,我已经忘掉了,而且忘得干干净净!”
  “不,含香!”大步追过去,蒙丹不顾含香的反抗将她抱住怀中,不住的呢喃道,“你为什么一定要骗我,试探我对你的真心呢?我说过我的人,我的心完完全全都是属于你一个人的,以前是,现在还是。”
  “你放开我!”挣扎着想要从蒙丹怀里退出了,奈何蒙丹越搂越紧,反而使得两人越靠越近,含香咬着唇,抬头说道,“你是不是要我自刎才信我说的没有半句谎话?”
  “含香……”怔怔的看着含香,蒙丹深觉受伤的轻唤着她的名字,眸中任由质疑之色。
  即使在自己说出如此狠绝的话也不见蒙丹松手,含香不由扬高了声音,决绝的说道:“蒙丹,今日你如此逼迫于我,我对你有的只会是恨!”
  听到这番绝情的话,蒙丹怔愣而住,看向含香的目光充满了不敢置信,心中升起的苦涩顷刻溢满全身。
  “容嫔,你好大的胆子!”――
  作者有话要说:我知道大家还是爱我的,可是,我真的不太想用炸的方法和大家这么相会,我们不是牛郎和七仙女,只能靠鹊桥才能见上那么一面啊捶地
  然后,下一章,如果没有意外应该就是大结局了,所以,让我们大家都有个圆满的结局吧,可以么?
  执子之手
  “容嫔,你好大的胆子!”
  充满兴致的进了宝月楼却发现自己心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乾隆的脸色要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双眼死死的盯在蒙丹抱着含香的手,眸光锐利。
  趁着蒙丹因为乾隆的到来而发愣之际,含香一推,果断的从他怀中挣扎出来,急急的跑向乾隆,“皇上,还记得您说过会相信我的话吗?还是您已经把它给忘了?”
  “朕亲眼所见还会有假吗?”怒气冲冲的对含香喝道,乾隆一扬手,“来人,给朕将他拿下!”
  早在乾隆下令之前,随侍的侍卫便冲向了蒙丹,动起了手。这会听到乾隆的命令,那话中蕴含的怒气自然是更加拼命的出手。
  “皇上,您还记得我之前对你坦白的那个故事吗?”清澈的眼神充满了对乾隆的信任,含香注视着他,一字一句的解释道,“他就是蒙丹,但是我完全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进了宫,可是,您应该清楚我一直都呆在宝月楼不曾出去过呐,维娜和吉娜也只会回语,我是不可能和他有什么来往的,您真的一点都不信我吗?”
  第一次被含香如此信赖的看着,乾隆的心有了片刻的松动,但是心中的芥蒂一时半会也是难消的。“倘若真如你说的这般,那朕刚才看到的是什么?维娜和吉娜又都不在,你让朕如何信你?”
  听到乾隆的话,含香就知道对方已经开始心软了,不由放柔了声音,面目含羞,“皇上,往日的这个时候,维娜和吉娜都是不会在跟前侍候的,连这您也忘了吗?”
  闻言,乾隆倒有些尴尬了起来,他到宝月楼的时辰大都是固定的,在和含香相处的时候不喜旁人服侍,便时常打发维娜吉娜两人出去。久而久之,不管乾隆有没有来,两人都不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就怕乾隆一个突起念头,扫了他的兴。
  “而且,那蒙丹武艺在身,我又如何能从他手中挣脱开来?”说到这,含香的脸上出现了一抹委屈之色,惹得乾隆大为心疼。
  含香的一番说辞句句在理,乾隆也慢慢释怀了下来,只是对蒙丹的怒气却是不减反增,隐隐有一丝杀气流露在眸底。
  最终,蒙丹寡不敌众,被那群侍卫给拿下,并押到了乾隆面前。
  “把他押下去砍了!”对于敢觊觎自己女人的人,乾隆连审问都免了,也不管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厉声下令。
  “皇上,”在乾隆神色阴霾的表情下,含香拽着他的胳膊,低声说道,“皇宫禁卫深严,蒙丹他又是我回族的子民,怎么会这般轻易的就闯了进来,而且还能知道我住的宝月楼是在哪里,这……”
  含香的话没有说完,但是不用说也知道是什么意思。于是,原本阴霾的表情又寒了几分,乾隆眯起眼看向蒙丹,“说,是谁?”
  “在我下定决心来京城带走含香的一刻,便将生死置之度外!只要功夫到家,皇宫禁卫深严又如何,宫里的太监哪个不知道回族有名的香公主会呆哪?”含香的一连串反应让蒙丹措手不及,如今被捕又遭逢背叛,已是心如死灰,决计不肯透露半点消息,何况他和令妃也是有言在先。“我初来京城能认识什么人?又有谁会冒这份天大的危险帮我?”
  “不说是吗?”低冷的声音不怒而威,乾隆转头看向一边,“很好!恪朗。”虽然蒙丹说得合乎情理,然而已经认定了含香说法的乾隆却是半个字也不信。
  “奴才在!”
  “等等,”听到恪朗的名字,含香心中一动,再次出声阻止,“皇上若是还信得过我,不妨让我试试。”
  深深的看了眼含香,半晌,乾隆才点了点头。
  看到乾隆的默许,恪朗动了动嘴唇,还是把欲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当夜,令妃没有缘由的被禁,整个后宫为之侧目,不明白前一刻还是皇上宠爱,
  只见含香俯身对蒙丹说了几句,就看到蒙丹神色大变,然后沉默着低头,暗哑的声音久久才响了起来。
  从蒙丹口中知道真相后,乾隆带着一干侍卫出了宝月楼,赶去了延禧宫。
  ***
  没有多久,令妃失势的消息渐渐从宫内传了出去,和亲王府的一辆马车则在消息传出后的第二天入了宫。
  “哗啦”一声,正在喝茶的太后兀的将手中的茶杯狠狠摔到了地上,面色阴寒。“小五,你说得可是真的?”
  “皇额娘,儿臣怎敢欺瞒于你?”对地上的碎片视若无睹,弘昼面不改色平静的回道。
  “这么大的事你也敢瞒!”怒瞪了弘昼一眼,太后紧皱着眉,“既然瞒了,怎么不干脆瞒到我见了先帝?”
  “皇额娘息怒,不是儿臣不想对您坦白,只是这件事儿臣也是事后意外才知,并不是有心要瞒着您。”对于太后的怒气,弘昼也不在意,依旧淡定。“您也知道若无凭无证那是口说无凭,说了也是白说。”
  “这么说,现在是有凭有证了?”语气上扬,太后冷笑着追问出声,刚刚兴起的震怒反是一点点的淡去。
  “人,儿臣已经带来了,至于其他的,”顿了一下,弘昼轻轻的抬了眼看了下太后才又继续说道,“却还是要劳累皇额娘。”
  不久之后,一名面容姣好而有些苍白的婢女跟着弘昼走了进来,双眸垂得低低的,始终不敢上抬半分。
  “奴婢冬雪叩见老佛爷,老佛爷吉祥!”轻柔的嗓音含有几分淡淡的沙哑,彰显几分苍弱之感,一如那副羸弱的身躯。
  “起吧。”将冬雪打量了一番,太后缓缓问道,“和亲王已经将你的事原原本本的说与我听了,但是,我还是想听听你自个的说法。”
  “谢老佛爷恩典。”对着太后的方向恭恭敬敬的磕了一个头,冬雪将自己的遭遇一一道了出来,“奴婢是在皇上酒醉之下误被临幸的,因为怕被人发现离开得比较匆忙,因此也不敢肯定皇上是否还记得奴婢。过了一个月左右,奴婢感觉身体不太舒服,总是反胃想吐,令妃娘娘便传了太医隔着帘子替奴婢医诊。之后,奴婢就被带到了西屋养胎。在令妃娘娘临盆的前几日,她们对奴婢进行了催生之法,在奴婢产下男婴后抱给了令妃娘娘,正是现在的十五阿哥。令妃娘娘是如何都不会让奴婢继续活下去的,幸好腊梅念在往昔的情分上并没有对奴婢赶尽杀绝,总算是让奴婢侥幸活了下来……”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自己说的都是真的,而不是胡言乱语!”神色不定的听完冬雪的口述,太后厉声问道。
  似乎早料到太后由此一问,冬雪又一次的磕了个头,不慌不忙的答道:“回老佛爷的话,令妃娘娘身边的腊梅,皇上身边的侍卫恪朗,福大人的夫人,一直给令妃娘娘配药的阮太医都可以证明奴婢说的是真的。”
  “恪朗?”
  “是的,老佛爷。”听到太后发出的疑问声,冬雪缓声解释道,“在奴婢当差之时便经常看到恪朗侍卫来延禧宫找令妃娘娘,似乎和娘娘在入宫前就认识的。在奴婢安胎的时候,喝的药都是福夫人从宫外带进来的,只是后来几个月喝的药和以前味道不同,倒是和令妃娘娘经常喝的一个味道。”
  “行了,你先下去吧。”意兴阑珊的挥挥手,太后闭了闭眼,“皇帝,你都听清楚了?”
  明黄色的袍子随着太后的话出现在殿上,乾隆阴沉着脸坐了下去,沉静的眸子刺客了已然没了温度,周身的气息讶异而阴郁,令人有种喘不过气来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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