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ww99.co]这样恋着多喜欢》第40/303页


  “好啊,”我对着他这副假惺惺的嘴脸,笑得比他更灿烂,“不用嫁妆了,到时候嫁给了老胡,我有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也不稀罕你这点嫁妆对不对?”
  “嘿嘿,说得也是,不过你毕竟是我的女儿,我做父亲的也是表示下心意嘛。”
  我不想再继续被杜振北恶心下去了,转而朝他们家的洗手间走去。
  刚才在饭桌上压抑了太久,我不得不找个私密的空间好好舒缓一下……并不想上厕所,我只是站在镜子前整理了下自己的头发,顺便补了个妆,又开始洗手……水一直放着,我的手一直在下面淋着,脑子里却开始想入非非了,净想着如何利用老胡对付杜振北一家,想着想着,突然洗手间的门被人推开了,我惊得往门口一看――
  那个高大魁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韦连恒走了进来,转身又把门反锁上。
  “怎么,你要上厕所啊?”
  “我要上你!”他低吼着的,带着怒不可遏的神色,几大步就走过来,粗手粗脚的从后面困住我,在镜子面前对我上下其手~
  虽然刚来撩拨了他,但我可没想过要在这里跟他大战一场,况且这还是杜家的洗手间里……我奋力的想推开他,“韦连恒,你家茜茜在外面等着你呢,发、情了直接找她解决就是,何必又来缠着我?”
  但他不听,也不说话,气冲冲的就是要强来。
  他粗壮的铁壁箍住我的上身,掀起我的裙子,大手钻进我的深处去……
  
069 反抗不了就享受
  
  他的‘手法’实在太过娴熟,三两下就让我有些把持不住了,但我一想到他在我相亲一事上置身事外,又对他有了排斥,一个劲儿反抗着,挣扎着,又不敢弄出太大的动静,生怕被外面的人听到。
  岂料我越是挣扎越是被他控制得死死的,在他怀里一丁点力都使不上……折腾了好一会儿,我觉得反正是被他吃定了,反抗不了不如就享受吧……于是双手撑在洗手台上等待着他的侵入,他猛地拍了下我的屁股让我翘高点,就后入式的闯了进来……每当这时,我觉得我俩真跟禽兽没什么两样了,完全被身体的**冲昏头脑,理智统统飞走,一心只沉浸在这种妙不可言的境界里无法自拔。
  抬头来,从面前的大镜子里清晰的看着自己被他疯狂的占有,我感觉像身体被点燃了一样,心脏狂跳,全身心的配合着他的节奏,彻底淹没在这**的潮水里……
  结束以后,我们在这洗手间里收拾了一番,他才终于开口,“你是不是真的打算跟外面那老头结婚?”
  “哼,”我一边洗手一边漫不经心的回答,“人家才四十多岁,不算老头儿吧,跟他结婚也挺不错的,换换口味嘛……你有意见?”
  他忽然就捏住我的下巴,面露凶光,咬牙说道,“白深深,我tm真的是分分钟想掐死你……你最好给我小心点!”
  “砰砰砰……”外面响起了敲门声,是杜南茜在催,“连恒,你怎么进去了半个小时还不出来呀?连恒!”
  “看来,你的未婚妻对你挺痴情的嘛,上个洗手间都要给你计时,半个小时看不到就急的不得了,可真粘人呢,”我冷嘲的同时,粗暴的甩开他的手!
  我什么都不管,直接把门打开,跟外面的杜南茜撞了个正着。她看到我出来,再探头瞧瞧里面的韦连恒,一下脸色大变,抬手就甩了我一耳光!
  “白深深,你个死人!你怎么走到哪里都缠着他?你们都做什么了?”
  “啪!”我不甘示弱的还了杜南茜一巴掌,并且下手更重,打得她歪倒在一边。
  “你不会自己去问他吗?”我打完她,又吼道,“你既然这么不放心,那就把他的jb装在你包里好了……”
  “你……你……”杜南茜气得要命,气得发抖,很是抓狂却又不知道怎么办。
  “干什么!”汪虹看到这一幕马上奔过来,对我骂道,“白深深,你还真是不消停,一来我家就闹事,你敢欺侮我的茜茜,看我今天不――”
  她骂骂咧咧的正要对我动手,但很快被杜振北拉住了,小声对她呵斥道,“你傻吗,跟着闹什么闹,没看到今天还有人在这里?”他瞥了眼那边不明就里的胡宝国。
  “哼!”汪虹瞪我瞪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吧,估计她是一秒钟都不想再装了。眼看老胡还在这里,而我也刚刚按照他们的意思答应了跟那老男人的交往,她也不想功亏一篑,于是忍了下来,去安抚杜南茜。
  杜南茜甩开汪虹的关心,走到韦连恒跟前,眼泪汪汪的问,“连恒,你为什么会跟她同时出现在里面,你们半个小时都没出来,究竟――”
  “走开!”韦连恒不耐烦的打断了她的话,黑着脸朝门外走去。
  “连恒,你……”杜南茜这下完全接受不了了,她不知道韦连恒为何突然对她如此粗暴和冷淡,不但不解释,还甩脸就走人?
  其实我也不知道他是哪根筋搭错了,居然会跟他亲爱的宝贝未婚妻发脾气?
  我觉得该做的都做完了,也没必要再待下去,于是特意跟奶奶到了个别,就要往外走。没走几步,那个老胡拦住了我,笑眯眯的说,“深深,记得我们下周三的约会哦,我等你。”
  “放心吧,我记得住,咱们不见不散!”说这话的同时,我瞟了眼对我满怀希冀的杜振北,在心底冷笑一声,转身就走。
  ***
  又是周一上班的时候,我早早的去了公司。其实我这个级别的人是不用打卡的,上班时间比较自由,可以像韦连恒这个总裁一样,没重要的事情,睡到下午两点才来公司都可以……
  不过我毕竟刚来不久,在这个高管位置上,被整个公司的人监督着,讨论着,还是不敢太掉以轻心。每天早点来,让下面汇报工作的人随时都可以见到我,当日事当日毕,是我在以前公司就坚持下来的习惯。
  上午,韦连恒又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他今天有事不来了,要我代替他去参加一个营销部门的季度总结会议,我只得答应下来,并做了一番准备,在上午10点的时候准时去了会议室。
  与会有十几人,大部分都是营销部门的一些总监、经理、另外还有几个重量级的大领导,比如梁秀行。梁秀行名片上的职务是赛欧公司的副总裁,看似比韦连恒级别低,但实际上权力和韦连恒不相上下,以至于她和韦连恒形成了两大阵营,明里暗里的斗着。
  看到我大摇大摆的来这个会议室坐下了,在座的好多人都有点不屑一顾,觉得我这种年轻漂亮的花瓶式女人,就是靠韦连恒的关系上位的,就算做总经理也只是挂个名而已,根本干不了实事,没必要给我好脸色……尤其是梁秀行,完全没把我放在眼里,只跟别的人讨论会议相关的问题。当然,我始终镇定自如,并没有因为别人的鄙夷而有半分的瑟缩。
  花了半个小时时间,静静的听完营销总监的季度总结汇报以后,那漂亮的销售数字着实让各位高管很满意,梁秀行也频频点头,对营销部的人大赞特赞了一番后,宣布进入下一个流程……
  “等一下,”我看了投影仪上的总结报告,看出了不少的问题,觉得有必要现场讨论。
  “怎么?你有异议?”梁秀行冷声问我。
  “对,”
  “别浪费大家的时间了,”梁秀行打鼻息里哼了声,说到,“你才刚来赛欧不久,估计对公司很多基础的东西都还不了解,不要乱提意见!”
  “梁总这话,未免有些可笑,”我气势很足的跟她对峙着,“我对公司到底了不了解,不是你说了算吧?身为赛欧的总经理,季度总结这些东西首先就得经过我的审核,我发现问题了难道还不能马上提出来?况且我今天也是代表总裁来参会的,我的意见就是代表了他的意见,希望梁总理解…”
  可能我的反应完全在她意料之外,她顿了顿,觉着也没必要在这种小事上跟我争执,便冷冰冰的道,“行,你说,我倒要看看,你能提出什么‘惊世骇俗’的意见?”
  我也不再墨迹,直接开口,“刚看了下这个报告,我发现咱们的船票在销售方式上特别单一,基本都是采取分销商包船的模式,并且对终端销售价格也没有采取任何的管控措施――”
  “怎样呢?”梁秀行不耐烦的问,觉得我提这些都是废话。
  我不管她的蔑视,大大方方的说出自己的观点,“包船对邮轮公司来而言,虽然能分散销售压力、加快产品的销售速度,却也不得不面临分销商低价填舱,将邮轮产品卖成白菜价的风险……”
  说到这里,好多人眼睛都亮了一下,似乎觉得有道理,在面面相觑后,交头接耳的讨论了起来,而梁秀行呢,也稍稍缓和了下她那份轻视,但依然紧绷着脸,没好气的说到,“这个问题,也并不是赛欧才有的,是整个行业都这样,虽然有弊端,但包船仍旧是目前最主要的销售模式,所以你提这些,并没有多大的意义。”
  “真的吗,我不觉得。”我的声音提高了些,语气也强势了点,“大家都知道,我们赛欧可算是亚洲最大的邮轮公司,邮轮是属于中高端的旅游产品,如果做成低端的,那就变成运输工具了,也就不具有任何吸引力。我们的策略是以硬件和一流的服务来吸引消费者让中国消费者能坐到一流的邮轮,享受一流的服务产品……所以在船票的销售上一定要防止那些分销商随意降价,低价策略并没有把握住邮轮市场的命脉。”
  这下,在座的其他高管都纷纷把视线聚焦到我身上来了,他们的神情都变得柔和了些~
  “呵,”梁秀行又是冷笑着批判,“公司里像你这种会提问题的人一大堆,真正能找到解决办法的没几个,说得再多又有什么用?”
  我没理她,继续把剩下的话说完,“我认为,赛欧要在价格的掌控上向欧美那边的公司靠拢,比如我们给出一个指导价,虽然包船方有定价权,但我们会干预,加入他们卖得太低的话我们会限制。总之在价格的监控上要严格执行,一旦有分销商以低价销售舱位时,我们要把舱位收回。”
  “这只是我们渠道掌控“刚”的一面,另外也可以有“柔”的一面,”我话匣子一打开就滔滔不绝起来,“赛欧邮轮的舱位不是一卖了之,尽管全年舱位已经包给分销商,但我们会通过营销和宣传,提高消费者的消费意愿,从而加快分销商的销售速度。刚柔相济,使赛欧与分销商保持着一种健康的关系。”
  最后我又加了句,“根据码头的数据表明,我们在几家邮轮公司中价格不是最低的,但上客率是最高的。这说明了什么道理,大家应该很清楚了。”
  刚刚说完几秒,突然会议桌上就有人带头‘啪啪啪’的鼓掌,随后其他人也跟着鼓起掌来,表示对我这些观点的认同,也从此对我‘刮目相看’了吧,而梁秀行,虽然没有跟着一起鼓掌,但她至少沉默了下来……
  
070 这个女人难捉摸
  
  会议结束,我收起笔记本朝门外走的时候,梁秀行却叫住了我。她看我的眼神特别的温和,声音也有点温柔,没了原来的盛气凌人。
  她让我先不忙走,要跟我聊几句。
  看她态度这么好,我也不好拒绝,只能满心疑惑的留下来。不一会儿,整个会议室就只剩下我和她了。奇怪,她到底想跟我说什么?
  我们面对面的坐在开会用的皮椅上,梁秀行唇边始终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把我从头到尾的打量了好久了,才终于发话,“你叫白深深?今年几岁了?”
  我老实回答,“28了。”
  她点点头,“不小了,正常来说,也该结婚的年龄了……”
  “对啊,我不正常,”我自嘲的说。
  她脸上那种研判的笑容看得我心底发毛,我宁愿她鄙视我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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