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的女人[综]》第120/226页
这一瞬间桂的时间仿佛回到了初中二年的那个夏天――
不,松下书塾没有划分这些,不过按照年龄来换算的话,就是那个时候。
那时,他殷勤了好几个月的寡妇也是这样站在老师面前,将他的心意视作老师的添头,若无其事的无视着。
桂一下子两只眼睛就跟水龙头一样泪崩了。
他指着松阳道:“老师,为什么又是你?每次都是你,你这么喜欢ntr自己学生吗?”
松阳一瞬间神色有点茫然,内心有种触动――某种意义上这笨蛋或许才是最防不胜防的一个。
还好银时及时开口护驾:“喂喂!这不是正好?反正那年之后,你做梦的梦话都是ntr松阳一次。”
银时挖了挖鼻孔,表示自己绝对不是在当搅屎棍,实在是师门和谐有时候也不能用常规理论。
于是便指了指松阳:“喏~,松阳!”
又指了指塞拉:“他的女人,你的梦想客观条件已经摆在面前了,接下来不是更有了努力的方向吗?”
“而且我看你嘴上说着难过,眼睛都绿了啊,喂喂!别搓手了吧?我们即便装瞎都能看见你的跃跃欲试啊。”
话才说完,就被高杉和胧扇了脑袋――
“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眼看着现场气氛变得颇有些其乐融融,这还是松阳死后,弟子们分道扬镳后第一次。
但塞拉却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于是也不顾羞耻,将松阳的手拿了下来――
“既,既然你们一门师徒团聚了,那就好好过日子吧,别的也没我的事了,那就”这样了。
只是在转身之际,却被松阳拉住了手臂。
他笑了笑,面上的表情还是那么包容和煦没有攻击性,只是说出来的话却全然不是这样。
他说:“塞拉,分手是两个人的事吧?你并不是个对待感情不负责任的人,那么为什么要自说自话的做出这种过分的单方面决定呢?”
“诶?不是!”塞拉挠了挠脸:“可我交往的是虚,他不要脸干出盗用你身份的事,你想来应该是明事理的人吧?即便你说――可咱俩实际上又没关系。”
松阳却不容她撇清关系:“你也说了那家伙从始至终都是用我的身份存在,那就不能说和我没关系吧?”
“而且,虽然说这样的话有点像推卸责任,但你不觉得,占有了那时候还无知生涩的我的你,在这件事情上,要付主要责任吗?”
“塞拉!你将茫然的我们拉进了情欲乡里,你不能就这么抽身走人。”
塞拉抹了把脸,她忘了,当时推他的时候,这家伙还是个童贞!
老实讲,谈过这么多恋爱,这当然不是她交往的第一个童贞。
可却是第一个摆出让她睡了就得负责的严苛态度的。
塞拉此刻的心情,就跟发现和女朋友三观不合想要分手,却正值女朋友已经怀孕的男人一样。
她抹了把脸,说出了一句典型的渣男托词――
“别,别这样,大伙儿都看着呢,别把事情闹得难看行不行?”
松阳却笑容中闪过一丝冷厉:“你做得出却怕人议论吗?”
“银酱!上周我们在商场看到被老婆找上公司的劈腿渣男,对话和他们一模一样诶!”神乐天真道。
银时面无表情:“你别说了,我不想认师父了,反正已经成年了,也不用他养活,财产什么的几个弟子分一分就各自散伙吧。我不认识这样的怨妇。”
塞拉却已然满头大汗,这几乎是她最艰难的一次分手了。
所以说到底是怎么回事状况会变成这样?
要是对方还是另一个人格虚,敢说这胡搅蛮缠不要脸的话,早又是一顿毒打了。
可松阳不同,他的道德背景上没有任何瑕疵,塞拉就是再被逼得想爆炸,也不能揍他。
但偏偏他又和虚严格来说是一个人,至少虚那个杀千刀的当时用了人家的身份,人家想接着讨回公道,便是自己理亏。
讲道理塞拉哪次分手不是干净利落,无非是分手的时候不管怎么说都是两不相欠。
但这会儿她却不敢肯定了。
塞拉见所有人都一副谴责的神情看着她,心中不由暗骂,果然还是向着自己师父的。
正急上火,却突然灵光一闪,不知道为什么,就鬼使神差的做出了顺水推舟的反应。
她转身回头,对松阳笑了笑:“好啊!我也不是对感情毫无责任感的家伙,既然你坚持的话,那我们就重新开始吧。”
松阳闻言,唇角勾了勾,但那份喜悦还没来得及绽开。
就听塞拉接着道:“仔细想想,当初那家伙冒用你的名字,便很可能是打着意外消遣的狡猾主意。”
“这么不把人当回事的家伙,我才不要为他的下落多做思考。”
“老实说和那家伙比起来,你确实更中我的意,温柔宽厚,身后又没有让人成天提防的野心,像是个能安心过日子的。和你在一起也不用被负罪感折磨。”
“那就这样吧,反正你拥有先前的记忆,我们就当从没有过这个人,我一开始交往的就是吉田松阳,拥有几个弟子的书塾教师如何?”
松阳闻言,本该心想事成的他,脸上却没有露出相应的神色。
就如同他侵占了松阳的身份,意图将对方的存在排除在外,会让与松阳有所羁绊的弟子们不堪忍受一样。
被相爱之人将独属于他们的记忆若无其事的嫁接到松阳身上,却是让他再深的城府都维持不了先前演技精湛的作秀。
他本就对松阳怀揣着一种类似嫉妒的感情,而这份心情在此刻却被放到了最大。
所以在场所有人,就亲眼看着‘松阳’那周身温和熟悉的气势,陡然像清水中被注入了墨汁一样,变得浓郁又险恶。
而他们老师那张傻乎乎毫无攻击性的脸,就这么在没有任何表情变换中,眼神逐渐褪却那丝柔软,重新变得深沉具有攻击性。
这毫无修饰的一幕仿佛一个真实的长镜头,让众人的心顿时又落入冰窖,充满了毛骨悚然的意味。
这时就听虚开口道:“真过分呢,塞拉!为了试探我,居然说出了这样的话。”
塞拉一副‘很好,你厉害’的表情点了点头:“你怎么知道我是试探?真可惜,还以为可以就此和温柔的乡村教师双宿双飞了呢。”
虚冷笑一声,声音带着尖刻的排斥:“不,不可能的,你是独属于我的恋人,和那家伙没关系。”
“可你却意图用那人的身份瞒天过海,甚至洗牌重来?”
“我后悔了!”虚闭了闭眼睛,深沉道:“我做的最后悔的两件事,便是亲自将那家伙的名字带进了我们之间。”
可塞拉却没耐心再听他对曾经的行为的懊悔了。
她捏了捏手关节,咧出一个狞笑:“你现在还能从容到分析局面吗?”
“讲道理,我从没被哪个男人耍得这么团团转过,两次,两次哦!”
“嘛!”她的神色一下转冷:“不过分手后两顿打,你也开了先河了。”
说着松阳的弟子们就看到再一次让他们白高兴一场的,无可救药的那个宇宙不死怪物,被塞拉直接绑在了石头上,从山上推进河里。
塞拉昨晚这一切,犹不觉得解气,但却是一刻都不想在这个世界多待了。
于是她瞪着胧道:“念你是从犯我就不揍你了,可你以后也别对你师父唯命是从。”
“你即是他的弟子,也是那个松阳的弟子吧?站在中间什么都不做的话,最后的结局是你想要的吗?”
“师母――”胧伸了伸手,真论起来,和师弟师妹的鸡同鸭讲不一样,他才是真正和对方产生了母子情谊的那个。
对于那偏安一隅的平静生活,是真的无限眷恋,甚至可以说不亚于虚对这份感情的维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