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的女人[综]》第162/226页


  “但你才十六岁,结什么婚?”塞拉想翻身起来,却被云雀干脆整个人压在她身上。
  “你带着我去注册就是了,他们不敢拒绝。在并盛我就是法律。”
  塞拉怀疑这弟弟真的被自己强迫后气疯了,连这种话都说出来了。
  但和正钻牛角尖的人杠是没用的,于是她迂回道:“你看,你都这样了,我知道你不好受。”
  “所以为什么要把十年前的你自己拖下水呢?让他再无忧无虑的过十年吧,啊!要是我一会去拉他去结婚,还不把人吓死?”
  “你可是知道你自己的,那个年纪又是自尊心最高的时候,羞愤之下干出什么事都不奇怪。”
  云雀心道他当然了解自己,如果下一秒能接到她的求婚,不一定会高兴成什么样,想想那场面都有些嫉妒,但为了自己,也算便宜那家伙了。
  于是道:“你知道的吧,既然你十年后能干出这种事,那就说明这十年间,你的恋情全是无疾而终的结果。”
  “但我不一样,我是不会允许你半途而废的,你那些分手的理由也不可能适用于我,想必这也是你盯上我的原因吧。”
  “既然结果已经注定,那何不省去中间那些无谓的歧途,一开始就笔直的走上正确的道路呢。”
  塞拉觉得有什么不对,但一时间也没有反驳的底气。
  她讪讪道:“你,你这是自暴自弃了吗?这跟被强奸的女孩子选择嫁给犯人有什么两样啊,醒醒啊,恭弥!你应该不是这种个性才对。”
  “我知道的恭弥,是个吃了亏会十倍百倍报应回去的家伙,要,要不你揍我一顿?”
  总之谁来阻止一下他这可怕的想法。
  “真是狡猾呢,明明知道五分钟的时间什么都做――”
  说着这话,云雀一顿,然后两人同时看了看床头的时间。
  他们说了这么多话,五分钟早就过去了吧?
  然而塞拉却还在这里。
  “怎么回事?”塞拉急了:“说好的五分钟呢?我怎么还在这里?”
  云雀想到了一个可能,心里沉了沉,但却看不得她这早点从这个处刑空间逃跑,好回到十年前那个什么都没发生,什么都不知道的恭弥面前这态度。
  便幽幽道:“你说得对,受到的屈辱我会十倍百倍报复回去的,既然现在有的是时间――”
  他低下头,在塞拉渐渐睁大的眼睛中,吻上了她的嘴唇。
  来之前她刚喝了咖啡,所以亲吻的味道是略带苦涩的醇厚,但又格外甘美。
  云雀喉间仿佛发出一声叹慰,让塞拉打从心里一颤,又泛上了一阵麻痒。
  像被羽毛骚动一样。
  她这会儿终于明白未来的自己为什么会忍不住出手了,那个纤细清秀让自己爱怜不已的少年,没想到会蜕变成这样散发着致命禁欲荷尔蒙的人。
  他亲上来的那刻塞拉就知道了,这男人对自己有着身体上的吸引力。
  他的味道是那么迷人,塞拉甚至能想象未来的自己是怎么在床上拼命欺负他的。
  可这是不对的!
  塞拉用尽了毕生自制力才把人推开――
  她红着脸,汗颜道:“别,别这样!”
  “呵!我昨天晚上也这么说来着。”云雀勾唇:“可你一个字都没听呢。”
  塞拉无地自容,就见他伸出手,慢慢在身上游走了一圈――
  “这里,还有这里,甚至这里,都被做了很过分的事呢。”
  但在塞拉眼里,他修长的手指沿着深紫色的衬衣划了下来,即便没露一寸肌肤,却是前所未有的让人窒息的引诱。
  塞拉突然就脑子一抽问了一句话:“我昨晚,在你穿着衣服的时候要了你吧?”
  云雀一噎! 那张气势浑然的霸总脸上闪过一丝红晕以及狼狈。
  原来这家伙有这样的癖好吗?即便是十年前,最了解自己的终归是自己。
  所以说难道他衣装严肃,一本正经的时候,反倒更容易惹这家伙想入非非?
  云雀惊觉自己露出了破绽,迅速想收敛好脸上的一样。
  却发现她根本没空注意自己,而是已经被她说出口的话羞耻得快咬舌自尽了。
  云雀松了口气,随之而来的又是不可遏制的雀跃。
  那是不是说明,自己却是对她存在着吸引力的呢?
  真一室尴尬之际,外面突然传来草壁的声音――
  “恭桑!十代目有请。”
  “让他改时间。”云雀想都没想。
  “可是,是关于密鲁菲奥雷。”草壁为难道。
  云雀眼神一沉,那个家伙,与基里奥内罗家族合并后,便走到了台前,展现出了前所未有的实力和野心。
  就连君临黑手党世界数百年的彭格列也在斗争中节节败退,落到了被动的地位。
  云雀是唯二知道密鲁菲奥雷的高级干部入江正一真正立场的人,而入江正一作为白兰的好友,了解的私人情报也不少。
  就比如,那家伙在极尽手段的寻找一个人。
  一个特别到能让他在无尽的平行世界中,感到认同和安慰的人。
  云雀当然比任何人都知道塞拉的本事,确实只要她跑出去乱晃的话,任何人都别想轻易找到她。
  所以在知道白兰竟然打着寻找她的主意时,云雀愤怒之余又有些庆幸。
  他们的计划中,并没有将塞拉带到未来这一环,整件事都透着蹊跷。
  所以关于密鲁菲奥雷的事,云雀是没办法轻忽的。
  他从塞拉身上下来,看着她道:“你在这里哪里都别去,需要什么就跟草壁说,晚上我再回来。”
  接着凑近她,眼神幽深而严肃道:“记住我的话,哪里也别去,不然我会生气的。”
  塞拉这会儿哪儿敢招惹他,连忙点头。
  见他拉开门出了卧室才松了口气。
  外面草壁见到委员长后,关切的问了句:“塞拉小姐没事吧?”
  “没事!”
  草壁见委员长轻描淡写,越发老妈子性格的他不赞同道:“头没有疼吗?她昨晚可是喝得烂醉如泥,吐了您一身,还压着您哭诉了整晚。”
  说着叹口气:“到底什么眼神?交往的恋人都是有违风纪的混蛋。”
  云雀恭弥突然停了下来:“副委员长!”
  “嗨!”草壁被这严肃的气氛弄得绷直身体。
  “昨晚你没有来过我的房间,也没有送过换洗的衣服,更没有在门外待命,知道吗?”
  草壁一惊,不知道这些微不足道的事为什么委员长要否认。
  便看到委员长转过身来,眼神里是幽暗的深意――
  “你只看着我们回到房间,然后就自行下去休息了,从始至终,昨晚房里只有我和她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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