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绝代军师全集.net》第11/279页


  张燕无比拉风地一夹马腹,率着黄巾撤入军营。于是便有了很奇妙的一种情景,损兵折将的一方士气高涨,赚到点小便宜的反而面色惨淡,如同输光的赌徒。而那些取了黄巾军头颅的徐州精兵都纷纷丢掉了那些首级,也不知为何。有些遗憾啊……杜尘想着想着便叹了口气,看着身边那些面露惧色的将士,他心中叹息着,一支军队要是没有了气势,那和乌合之众又有什么区别呢?
  想到这里毕,杜尘却放声大笑起来,笑声之响,怕是底下的那些战壕、碉堡中的将士们都能听见。旁边的陶谦,十分不解,顿时问道,“不知杜小友为何发笑?”
  杜尘用很好笑的口气说道,“撤退就是撤退嘛,非要说些漂亮话再走,就好像小混混打架一般,打不过,临走之前,非得说几句狠话才行。更何况,你个张燕,又不是传说中的九幽十四少,说一句‘你给我等着’,就能吓住三圣一府一凶!这么做,又有什么意义呢?浪费口舌而已。如果明日他攻不下徐州,我在想他又要说什么呢?”
  陶谦张了张嘴,摸了摸自己花白的胡子,笑着说道,“杜小友所言甚是,世人都重脸面,怕是这黄巾将领也不例外呀!不过老夫真的很希望看到明日这个时候,他又会对我们说些什么,莫非是‘今日某身体不适,且留尔等姓名?’”
  “哈哈哈!”其余众人一通大笑,气势顿时隐隐又有些回复。“那贼将口气竟恶劣如斯!”杜尘“大怒”道,“今日他莫想睡得安稳!”“哦?”陶谦眼前一亮,“莫非杜小友又有一个计策了?”杜尘上前几步,在陶谦的耳边说了几句话,说完以后,陶谦的神色很是激动,杜小友真乃大才也,有你在此,徐州城保定了!“
  当杜尘与陶谦商量明日的战事时,陶谦的那个护卫回来了,那个护卫,手捧一个盒子,走到陶谦的旁边,“大人,拿来了。”“杜小友啊,为了感谢你,近日为徐州城做的一切,我决定以私人的身份送你一件礼物。”
  “礼物?什么礼物?”“杜小友,你看现在,天气寒冷我等尚且如此,杜夫人……”杜尘这才反应过来,连忙看向琴夕,见琴夕似乎被冻得脸色惨白,顿时心中一绞,急忙取过陶谦中的衣服想给琴夕一眼披上。”
  “夫君!”琴夕却伸手阻止了杜尘的手,正色说道,“夫君和将士们皆身受冰寒之苦,妾身岂能例外?夫君何其不公也!”“你!”杜尘第一次有些生气了,沉声说道,“我就你穿上就穿上!”琴夕小嘴一嘟,倔强地看着杜尘。陶谦心中暗叹,上前一步说道,“杜夫人,老夫看你们二人尚未完婚,就当这是老夫我送给你们的新婚礼物吧!”
  “就是!”杜尘急地心中焦躁,不由分说便将衣物披在琴夕身上,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再不乖,看我晚上回去怎么收拾你!听到收拾两字,琴夕顿时脸上一红,又羞又怒地瞪了杜尘一眼,又似乎觉得不妥,只好嘟着嘴穿上。“放心吧!”杜尘看着穿上衣服的琴夕,心情顿时好了几分,好似心中一块巨石落地,淡淡说道,“某必让此黄巾退却!”
  “那是!那是!”众人一阵赞贺,陶谦更是如此。“对了!”杜尘忽然想起了方悦,说道,“那方悦似乎是一个将才,就将这事交与他吧!”“好,我知晓了,杜小友,你就放心吧!”“夫君……”琴夕走上前来,和杜尘站在一处,“那黄巾真的会退却吗?”“不相信我?”杜尘微微一笑。
  “怎么会呢,妾身说过,妾身永远相信夫君,支持夫君!”
  入夜,城外的黄巾军的帅帐里,张燕坐在营帐之中,烧着火盆,就着那微弱的光读着一本书卷。良久,他站起身,展了展身子,走出营帐,朝着徐州的方向看了一眼。外面很冷,也很静,只有些少许的乌鸦的啼叫,呀呀呀地让人心烦。黄巾军中大多都睡下了,只有那轮到守夜的人,才围在篝火边,使劲拉着身上单薄的衣服,瑟瑟发抖。张燕不禁黯然地叹了口气,虽说黄巾势大,然起义仓促,更兼投伍百姓之多,有的士兵甚至连武器都分配不到,更别说其他的。
  要是不取徐州,如何过得这个寒冬?杜尘?这是哪号人物?竟然能让大贤良师看重?不过大贤良师也太过荒谬,一城与一人,孰轻孰重,一看便知,为了底下的将士们,这徐州我张子安非取不可,若是那杜尘不幸死于战火,罪责某一力承担!


第十九章:夜袭

  张燕掀开营帐,大步走了出来,“少帅?”篝火边的那些黄巾将士看到了张燕,纷纷起身。
  张燕微微皱了皱眉头,他最反感的就是别人叫他少帅,他自认为他的战功没有一丝一毫的虚假,全是真刀真枪拼来的,他不想生活在张牛角的光环之下。张牛角,是大贤良师张角最信任的几名善战弟子之一。“且坐!”张燕与那些黄巾将士一同坐下,笑呵呵说道,“明日之战,可有信心?”“当然!”夜间不得高声喧哗,为的是怕引起误会,闹成不可收拾的后果,比如炸营。但是从这些低沉的话语中,张燕听出的浓浓的自信。是啊!那些所谓的官军,如何能与我黄巾精兵相抗衡,待明日非要叫那城上的小子,看看我黄巾将士的军容,让他知道我们黄巾军的厉害!正要说话,忽然听到营外一声炮响,随后鼓声惊天,喊声震地。张燕面色一变,猛地站起,拔出腰间的剑低吼道,“竟敢来偷营?唤醒诸人,随我出去迎敌!”不可说张燕的统军能力不高,仅仅数十息,黄巾将士都已经纷纷跑出营帐,握着武器开始整备。张燕是第一个冲出营地的。一看,他顿时感觉自己上当了,外面哪有半个人影?“倒是跑地快!”张燕恨恨地回营,“徐州皆鼠辈!”既然那徐州兵似乎是退却了,众黄巾纷纷回营歇息,张燕做在篝火边烤着火。搓着双手,张燕哈了口气问身边的黄巾将士,“这次攻陷徐州之后……”话还没说完,营外又是一声炮响,杀喊声扑面盖来。“鼠辈敢尔!”张燕怒火中烧,提着宝剑又冲了出去,外面又没有一个人影。“鼠辈!”张燕只能吐了口唾沫,恨恨地回身,待他回到营地,顿时一楞,只见已有不少睡下的黄巾将士又起身了,顿时心中咯噔一下。莫非……待到第三次外面又传来炮响的时候,张燕心中已经肯定,这是徐州军的计谋!疲兵之计!第四次,第五次的时候,张燕还怕有意外,留下了两千左右的将士戒备着。然来来回回十余次后,张燕总算是明白了,自己是高看对方了,随下令,“众军歇息!”外面又是一次炮响,张燕朝着徐州城白了一眼,往篝火中扔了几根柴火。果然,外面喊了一阵后便消声觅寂了。看着身边的几个黄巾将士还有些紧张,张燕皱着眉头看着天边,怕是还有两三个时辰才到日出。于是,张燕一边烤着篝火,一边对外面的声响充耳不闻,心说,待日出后,我便踏平徐州,看尔等还有何诡计。不过话是这样说,张燕心中却有一种不安的感觉,手始终没有离开过剑柄,待到天边露出一丝丝光亮,张燕才松了口气。这一口气一松不要紧,人却开始有些乏了,也难怪,整整戒备了一夜。忽然,外边又是一声炮响,待张燕眯着眼睛哂笑的时候,突然瞥见众多的黑影临近营地。真的来偷营了?他猛地站起,却感觉眼前一黑,摇晃了几下才在旁边黄巾将士的搀扶中站直。“勿要管我!喊醒将士!随我迎敌!”这如何来得及?只见进来的一人正是方悦,手握长枪,眼似寒星,瞬息之间就刺倒了数名守夜的黄巾,直让张燕看得眼突面红,心中大恨。上前斗了几合,张燕隐隐感觉身子有些僵硬,手也有些颤抖。方悦看准机会,一枪挑向张燕,待张燕心惊之时,张燕的一名近卫以身护主,死死抓着那长枪,任由它留在腹中,还回头对张燕说道,“少帅,退!”张燕还想上前,被众近卫死死拉住,方悦一看身边,似乎就己一人,怕不讨好,遂杀向别处。近千的徐州精兵入虎入羊群,端的是锐不可当,大多被杀的黄巾从梦中惊醒,还没明白生了何等事,便作了那刀下之鬼。随着人流杀了一阵,方悦突然看到一处,脸上一喜,大喝道,“烧了此物,吾等此行之功,成也!”不好!被近卫死死拉走的张燕顿时醒悟过来,若是他们……还未等他想完,就看见火光冲天而起,心中顿时黯然,那粮草想必已经被烧了……喝住了近卫,张燕还想聚集黄巾士兵,一来拒敌,二来拯救粮草。不想那些从营帐中跑出的黄巾将士,都惊慌失措,来回奔走,人声嘈杂,张燕的喝声没有传多远就被掩盖。想必又是那厮!张燕狠狠地将头盔砸在地上,取过宝剑在手心一划,然后握拳起誓,“那厮,此仇不共戴天!某必灭汝三族!你给我等着!”同时,远在徐州的杜尘忽然打了一个喷嚏,也不以为意,继续对陶谦说道,“大人,今天那黄巾军吃了亏,我估计明天会有一场血战。”
  “杜小友所言甚是,也不知道其他三门的情况如何?我最担心那曹家,唉,”,陶谦话锋一转,接着问道:“不知杜小友有没有出仕的准备?”
  “出仕?现在还没有,不知大人为何有如此一问?”
  “呵呵。”陶谦笑而不语。
  “夫君……”琴夕一边给杜尘递去一块热毛巾,一边有些疑惑地说道,“妾身有些不解。”“有何不解?”“若要偷营,让方将军偷袭他几次便可了,为何要一直等到近邻日出?若是那黄巾军早早起来,岂不反而误了大事?”“哼哼,凌晨四点半是睡得最沉的时候,你想起来?说句夸张的,打雷都不会醒。想当年,和同学上夜网时,就凌晨四点半最困,但就是那时候,用迅雷下《秦时明月》和岛国爱情动作片最快,说起来,真有点想我的天海姐姐,靠,我怎么想这了。”杜尘摇摇头,挥去心中的想法,笑着说道,“此乃人睡意最足之时,此为其一,其二,若是那黄巾贼子刻意防备,到了那时,早已全身麻木,如何能战?”不然怎么说,黎明前是最黑暗的呢?“杜小友是早有定夺,不然如何会让方悦那一千将士吃饱喝足,足足在州牧府邸内等了数个时辰呢?”“此胜甚是取巧……”琴夕微微笑着看向杜尘,“今后之战夫君切莫大意……”“那个自然……”杜尘点了点头,随即说道,“琴夕,要不我们先回去休息会?”“……”此战,方悦率军一千,杀敌数百,损兵数十,烧却粮草无数,大胜!张燕拔营后撤十里!


第二十章:备战

  话说那张燕折了两阵,损了足足近千的黄巾将士。虽然手下的将士没什么想法,但是张燕却板着脸怒火中烧,一边令一万黄巾自去安营扎寨,一边领着另外五千余前往徐州搦战。虽然经过了昨夜那么一下,众黄巾脸上显得有些疲惫,但是他们的斗志依然高昂,他们深信,他们的大贤良师会庇佑他们,取得圣战的最后胜利。“那厮!给我出来!”张燕老远便是一声大喝。徐州南门城墙上的守将面面相视,其中一个犹豫了一下说道,“待我去喊杜先生。”杜先生,杜尘此刻正在家中睡觉,温香软玉在怀,那滋味,佛曰;“不可说,不可说!”在州牧府邸听到方悦的禀报不禁疑惑万分,心道,“不知那贼将喊我做甚?”心恐南门有变,他急忙穿好衣物,匆匆赶到城门,一到那就听到一声喝骂,“卑鄙小儿,出来见我!”莫不是喊我?杜尘心中顿时五味俱全,暗暗叫苦。“张燕,你喊我作甚,难道是你要结婚了,要请我吃饭!这敢情好,正好我还没吃饭呢?”“吃你妹,卑鄙小儿,可敢出城与我一战?”张燕一拉缰绳,握着宝剑摇摇对着杜尘。“……”杜尘有些无语地看着自己的小胳膊小腿,对对方这种无理的要求感到十分生气,我一个书生,你让我出城和你单挑?杜尘面色不改,淡淡说道,“世上有三千大道,我之所学乃是兵家之道,不逞那匹夫之勇,我劝尔等还是乖乖退去,不然必有大祸!”“伶牙俐齿!”张燕不屑地说了句,“待到午后,我亲领大军踏破徐州,到时便是你的死期!”“切,你以为你是阎王啊,说明天是我的死期,就是我的死期呀?”“匹夫敢尔!”张燕平生所受之辱莫过于昨夜,见杜尘刻意提起,顿时将其恨之入骨,收回宝剑说道,“我不与你逞口舌之争,待我午后……哼!”说完便率先走了,众黄巾跟上,张燕也算明白了,对方怕是不会出来的,也是,没有城墙之护,他们如何挡得住黄巾力士的锋芒。张燕倒是走了,杜尘反而郁闷了,昨夜为了夜袭做准备,整整半宿未睡,方才刚刚睡下,却闻报黄巾搦战,结果却是这么一档子事!顿时气得瞪了方悦一眼,恨恨地离开了。“午后你想强攻徐州城?等我睡好了再说,回去,继续睡,哈哈,琴夕,我...来...啦...”。张燕回到营地,郁闷难耐,左右上前说道,“少帅,军中粮草不足,是否派人去大帅处……”张燕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道,“粮草早有分配,如今我失了粮草,自当我亲自处之,去大帅处要粮?那置其他军兄弟于何地?”一通话顿时将那人羞地退后几步。但是张燕的心中却不是像他说的那样想的,他素来高傲,从来不靠张牛角,完完全全靠着自己的能力做了副将,昨日分开之时粮草平分,如今自己大意失了粮草,如何与渠帅“不如……”身边一人犹豫着说道,“徐州附近皆有民宅……”“不可……”张燕大摇其头,“无辜祸害百姓,与那昏君何异?”张燕等人正在商量,忽报大帅送来十日之粮,顿时张燕脸色通红。原来张牛角时候得知,叹息之余却隐隐有些松心,本来还担心这义子误入歧途,如今得此一败,摆正心态,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只要经过此劫,此子前途无量!于是立刻吩咐手下,从仅有的粮草中扣出十日之粮送与张燕。昨日,除去南门和佯攻的北门之外,其他两门皆有战火,东门的陈家竟然挡住了于毒的进攻,那陈元龙果然名不虚传!西门的糜家家主倒是有几分本领,轻松便挡住了穆固的试探,是个人才。本来还以为张燕会得战果,不想南门的那个年轻后生竟然有这份本事,果然这能人异士还是很多的。有心再派些军于张燕,但是张牛角细细一想,终究作罢,子安心高气傲,若是自己派去将士,岂不是表着自己不相信他的能力?若是让此子心灰意冷,端的可惜,不如仅仅送去粮草,即使鼓励又是鞭策!如此甚好!张牛角摸着杂乱的胡子哈哈大笑。午时前后,杜尘睡在床上感觉有人在摇自己,顿时一挥手说道,“困!别闹!”琴夕又好气又好笑,这人清晨回来时还说担心战事,让自己午时叫他,现在又是这样一幅模样。玩心顿起,琴夕轻轻捏了捏杜尘的鼻子,但是没过多久小手就让杜尘拍飞了。嘟嘟嘴,琴夕刚想报复一下,这时杜尘却是一个翻身,正面对着琴夕。琴夕看着杜尘清秀的脸,伸出的手轻轻收回,细细地看着杜尘。他便是自己的夫君……想起那时在城墙之上杜尘担心自己的情景,顿时有一种名为幸福感觉充斥心中,将自己那颗心涨的满满的,抿唇一笑,琴夕伸出手在杜尘唇上一划,然后静静看地那只手指,竟然轻轻一吻。随即痴痴笑了几分,一转身准备去给杜尘烧水,突然发现杜尘愣愣的看着自己,顿时脸色一红,弱弱地说道,“夫……夫君为何……如此看着妾身……”“你不冷吗?”杜尘奇怪地看着只穿着一件**的琴夕。“妾身乃习武之人,不惧严寒”,呼,还好还好!琴夕松了口气,接着说道,“妾身正要起身替夫君烧水呢……”“你再休息会吧!”杜尘起身将琴夕按了床上,一边穿衣一边说道,“水我来烧吧,你再睡会,不是说睡眠不足是女人的天敌吗?”“此话从何听来?”琴夕有些不解。“啊……那个……”杜尘忽然想起这是后世中的人说的,顿时尴尬地笑了几下。下了床,帮琴夕按好被子,杜尘脸上的表情一变,嘿嘿笑着说道,“哼哼哼哼,以后琴夕不如直接吻我,不是更加方便?”琴夕顿时羞得无地自容,这坏人明显是看到了,将被子一拉盖住头,心儿扑通扑通直跳。“嘿嘿!”杜尘笑了笑,俯身下去轻轻说道,“好了,不和你开玩笑了,我替你烧好水先放着,你再睡会,我估计黄巾军昨日吃了大亏,今日怕是要报复,我先去城门,你随后再来。”“嗯……”被子中的琴夕享受着杜尘淡淡的话语,浓浓的爱意,可是想到这坏人的“可恶”之处,顿时装做生气不理他。不想杜尘这厮更绝,不理我是吧?琴夕正在奇怪为何没了声音,忽然感到一只冰冷的手伸了进来,在自己大腿外侧摸了一把。“呀!”琴夕惊呼一声。“哈哈哈哈!”杜尘顿时得意地跑了出去。“这坏人!”琴夕落下被子,嗔怒了一句,随即看着屋顶,脸上露出几丝笑意,爹爹,琴夕已经有疼惜的人了,不知您在那边和娘亲过得可好?且保佑琴夕的夫君……,平平安安。”
  ps:哈哈哈哈,三更到,还有两更,书友们,我保证,绝不会tj


第二十一章:抛射

  话说杜尘起了身,烧好水后,洗了把脸,看着昨日留下的饭菜,懒得再弄,心中想道:“怎么办呢,我不想做,琴夕在休息,这事整的。有了,上陶老头那里蹭一顿,应该不会介意吧。”幸好陶谦早已知晓了杜尘的性格,也是见怪不怪,还力邀琴夕同杜尘一道前去。只是琴夕面薄,不但自己从来不去,而且私底下和杜尘说了好多次,但是杜尘觉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上陶老头那里吃几顿嘛,有啥子呢。
  在州牧府邸吃了顿饭后,杜尘与陶谦一起来到了南门,刚到南门,一眼就看见了方悦,顿时上去和他打招呼。
  “属下见过大人和杜先生。”杜尘点了点头,看了一眼城外说道,“无忌,那黄巾可有动静?”
  “杜先生,现在还没有动静。”
  “唔!”杜尘应了一声,换了个角度,心中想道:“倘诺自己是张燕,攻城时,遇到了壕沟和碉堡,如何?
  想来想去想不出有效的办法,顿时作罢,就看看那黄巾将领如何……
  突然,城墙之上,一名守将大吼一声:“啊!黄巾攻城了!”杜尘等人立刻俯在城墙上看着南门之外,只见远处有一小块黑影逐渐变大。顿时,南门上下,立刻刀尖出鞘,轮到的三千徐州精兵纷纷进入战壕,搭弓上箭。越来越近,杜尘的眼神却有些异样。“咦,那是什么东西?”身边人问着旁边的人。“这个……似乎是粮车?”杜尘心中大叹,果然不能小看古人的智慧啊!那张燕竟然在粮车前端订了一块厚厚的木板,然后将几十辆粮车用麻绳串联,人在后边推着,慢慢靠近徐州。如此一来,弓箭和弩箭岂不成了摆设?杜尘的眉头深深皱起。“后面还有人?”方悦的一声低呼引起了杜尘注意,杜尘抬头一看,后面又是几十辆粮车,不过这些粮车似乎极为沉重,移动地非常慢。等等……杜尘心中闪过一个不好的念头。莫非他们想填平那些壕沟?不要认为填平壕沟是多么巨大的一个工程,其实不然,要填平的只是一条通往徐州东城门的路而已。“无忌!”“属下在!”方悦领令。“待会让将士们用抛射!”“抛……抛射?”方悦迟疑了一下,疑惑地问道,“何为抛射?”嗯?杜尘反到愣了一下,这个时候还没有抛射这个词吗?“你看,黄巾军分明是想用那怪异的粮车当掩护,这样一来我们的弓弩不就成了摆设?”“属下也正在为此烦恼!”方悦皱着眉头说道。“过来,我教你!”方悦上前几步,杜尘在方悦耳边说了几句话。
  “杜先生果然博学,如此射法,无忌闻所未闻!”方悦领了命,下去准备了。陶谦蹭到江哲身边,不好意思的笑着说道,“杜小友……不知这个……”“呵呵!”和陶谦相处的时日不短了,杜尘哪能不知道他的心思,笑着说道,“待会你就知道了!”“哦……”陶谦心中实是着急,但杜小友既然已经如此说了,如何再求?嗯,待会自己要看个仔细。黄巾军已经在城外列阵,张燕一马当先,冷眼看着徐州南门,今日的他不同于昨日,骄傲和轻敌已经完全消失,剩下的心思只有一个!踏破徐州!张燕手一挥,几十辆怪异的粮车慢慢地挪向徐州南门前面的壕沟。“弓手戒备!”一千弓箭手纷纷搭箭列队。“枪兵戒备!”“喝!”一声洪亮的应答,这三千余要拼搏在第一线的枪兵展示着他们的气势。张燕满意点点头,大喝道,“传渠帅令,攻陷徐州,犒赏三日!”“喝!”顿时,那些黄巾将士纷纷激动地面红耳赤,徐州,徐州可是天下少有的富裕之地啊!正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黄巾军士气大振,反观徐州,却隐隐有些被对方的气势压倒。形势严峻……终于,徐州南门迎来真正的一战,没有投机取巧,只有以硬碰硬!
  “全军戒备!”方悦一声大吼,他也明白,真正的战斗现在才开始。黄巾军已经进入了战壕中徐州精兵的射击范围,虽然方悦已经逐一和几个将领说了使用抛射,但是在紧张之下,有大半的箭是平射的。笃笃笃,顿时,那数十辆怪异粮车前端的木板上订满了箭支,只有寥寥数量的箭射到粮车之后,造成了一些伤亡。“我如何交代你们!抛射!”方悦怒喝一声。这一喝不要紧,将士的气势顿时有些低迷起来,本来就被黄巾军的士气所压,现在更是不堪。“听我号令!”方悦夺过身边将士的弓,搭弓上箭。众将士在其将领指挥下跟着方悦的动作。“放!”方悦又是一喝。张燕的眼睛一眯,只见箭支铺天盖地射来,使用的竟然不是平常的平射,朝天射箭能有多少威力?但是他马上就明白了,这样的射法究竟有多少威力。在他不敢相信的眼神中,那几十粮车附近的地面上钉满了箭支,不少黄巾精兵硬是被钉死在地上。竟然还有这等战法,张燕皱着眉头,心痛地看着那些哀嚎的士兵,但是这等时候如何能退?只有进攻!只有进攻!只要攻下徐州!同一时间,张牛角得知张燕强攻南门,立刻下令其他三门配合,顿时,徐州一片动乱,到处都是那临死前的哀嚎。“第二队!上!”这时,后面的那些粮车也到了,张燕见那些粮车已经到位,顿时派上第二支部队,这支部队没有武器,没有装甲,他究竟想干什么呢?立刻就有了答案,原来那后面的粮车上装的都是成袋的干土,他的想法竟然和杜尘一样,要填出一条路来?抛射一出,黄巾伤亡惨重,但是第一道战壕却被填平,那些疯狂的黄巾们面对着第一道战壕中的徐州兵,向狼一样冲了过去。黄巾军的强势终于在这一刻体现出来,两名徐州兵竟然只能挡住一个敌人?当收到致命伤后,那些疯狂的战士们竟然都选择了同归于尽,每一个看到这种情景的人不禁都寒毛直立。黄巾军竟凶恶如斯?第一道战壕千余名徐州精兵的覆灭不但是徐州的重大损失,而且因为他们的死,后面的战士看到黄巾军的疯狂,不禁心生畏惧,看的方悦大摇其头。“擂鼓!擂鼓!”站在城墙之上的杜尘大声吼着,到了这种时刻,计谋之类的只能是屁话,靠的还得是人!“咚咚咚!”鼓声越来越响。众徐州精兵稍稍一回头,竟然看见那个博学多才的杜尘亲自给自己等人擂鼓助威,顿时气势又稍稍回涨。“众将士!”方悦沉声喊道,“徐州存亡,徐州百姓之存亡,皆在汝手中!长枪队,跟我迎敌!”方悦的话如一道惊雷将众徐州精兵劈醒,心中只记得杜尘的一句话!用自己的死去换取自己至亲的生!“杀!”看着越来越近的怪异粮车,一名伍长大吼一声,握着长枪带着几个人便冲了过去。这一冲不要紧,那边的张燕慌了,前面派出的队伍只是用来填坑的,便是那弓手队还有一段距离呢,更何况是自己身边的。“长枪兵,上!”张燕也派出了枪兵。鹿角拒马皆被拆除,第二道战壕被填平的时候,那先前的五百刀手也被徐州军的反扑全灭。徐州精兵得势不饶人,见那些填坑的黄巾手中没有兵器,便纷纷朝他们招呼,但是他们实在是低估了黄巾将士的狂热,为了他们的大贤良师,为了他们的理想,死!又有何妨。每杀掉两个手无寸铁的黄巾,徐州军便要付出一人的代价,这种刚强的军魂顿时让杜尘看得浑身颤抖。这就是黄巾军?天下间最强军队的实力?“杜小友……事到如今,放弃战壕吧……”陶谦有些看不下去了,低声说道。“鸣金……”杜尘叹息着说了一声,但是手中的鼓还是擂个不停。“他们撤了!”张燕自然也听到了鸣金声,冷板的脸上微微露出一丝笑意。


第二十二章:宝开

  与此同时,城墙下却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那些徐州精兵好像没有听到鸣金声一般,怒吼着杀向黄巾,把有些松解的黄巾军杀了一个措手不及。
  “嗯?”陶谦显然看到这一奇怪的状况。“退?”杜尘看着底下的将士,顿时也明白了,就像自己说的一样,“退?退到哪?”一个又一个的徐州兵在这如绞肉机一般的战场上消耗着自己的生命。方悦看得气闷难耐,杀了几个黄巾之后看了一眼张燕的方向,竟然直奔张燕而去。
  “哼!”远处的张燕一声冷哼。“将军,小心!”旁人一声大吼。方悦一看天上,顿时眼神一缩,黄巾的一次激射如铺盖大雨,呼啸而来。正当他心急之下,忽然被人扑倒,然后就感觉背上的人一阵颤动。杜尘的手重重砸在城墙的巨石上,看着底下的惨然,手中的鼓槌悄然而落。见没了动静,方悦慢慢起身,看着替自己挡着箭支的几名徐州精兵,眼睛一热,顿时有些湿润。
  “将军……”有一名徐州兵还没咽气,艰难地将手伸向方悦,“一……定要,一定要……保住……徐州……那里有我的……有我的妻……”话还没说完,那名徐州兵便手一沉,没了气息。“吼!”方悦死死握着那柄徐州兵的手,痛苦地大声吼着,虽然他是河内人,但是却身在这里,和这些将士们一同训练,一同喝酒,一同受罚,亲如兄弟,如今……他猛地站起,手握一柄大刀,看着张燕的方向大吼一声,“张子安!我与你不共戴天!”
  一共七道战壕,如今已经被填平五道,张燕正挥军赶来,闻言耻笑道,“这话某听得多了!”最后两道战壕的徐州军大多都是弓手弩手,对于白刃没有多大用处,方悦大怒之下,心神却不失,手一挥说道,“撤!”那千余名徐州精兵看了一眼那些战死的胞泽,心中一狠,出了战壕。徐州城的城门至今为止开了整整半个时辰,直到现在才有了用途。杜尘面色呆板地看着底下,说不出是什么表情,但是看着他这个表情,陶谦始终不敢接近。
  方悦并一千弓手退入徐州城,徐州城南门顿时关上,拉上吊桥。张燕查看了一下自己的损失,这一看之下大惊失色,自己的黄巾精英竟战死了足足一千八百人?除去一千左右手无寸铁的黄巾,那还有八百人呢!那徐州兵竟然能做到以一换一?这是从来也没有遇到过的事情!不过总算将通向徐州的道清了,张燕暗暗松了口气,自己还有一万多人,而徐州南门显然兵力不足,其他三门更是如此,徐州城破指日可待!
  看着那些退入徐州的徐州兵耷拉着脑袋的样子,杜尘下了城墙,对着他们施了一礼,然后厉声说道,“吾军还未败,为何如此作态?!”那些徐州兵抬了头,直直地看着杜尘。“如今……我等不再是为了徐州而战,为百姓而战,为至亲而战!更是!为死去的众多胞泽而战!难道你们想让他们在九泉之下也不得瞑目吗?”
  “誓死保卫徐州!”“誓死保卫徐州!”喊声震天,气势高涨,令城外的张燕极为不解。虽然不是战败,但是杜尘的心中很是不好受,整整一千名徐州精兵啊!那是一千个活生生的人啊!仅仅一个时辰都不到……原来这才是战争!
  “夫君……”琴夕贴了上来,轻轻搂着杜尘说道,“夫君切莫焦急,如今将士众志成城,谅那黄巾也奈何不了徐州。”那可是张燕啊!杜尘皱着眉头想着。“你……不怕吗?”琴夕奇怪地看着杜尘,“为什么要怕?”
  琴夕盈盈一笑,轻声说道,“妾身相信夫君可以保护琴夕,可以保护所有徐州的百姓……”“琴夕……”杜尘喃喃一句,这种信任的感觉真的好好……琴夕坐在杜尘腿上,凑在杜尘耳边说道,“妾身说过,妾身永远相信夫君,支持夫君。”
  “你这样说我压力很大的……,再者说了,我又不是活佛济公,他可是降龙罗汉转世,有胖瘦仙童和狐狸精以及兔子精帮他,有再大的困难也能解决。唉,话是这么说,不过嘛,为了琴夕,就是有再大的压力,也要克服!”“如此妾身便放心了……”琴夕轻轻走了开去,“我去为夫君准备饭食。”杜尘点了点头,笑着看着琴夕离开。待琴夕一走出杜尘的视线,杜尘笑容收起,支着脑袋开始沉思,如何在这般情况之下,想出最有效的办法。
  徐州城之下有护城河,黄巾很难接近……护城河?杜尘眼睛一亮,随即又黯淡起来,“这样只能挡住一回两回,治标不治本。”古代要强攻城楼一般是用云梯和井阑,前者是步兵强攻,后者是弓手弩手强攻,不过井阑制造不易,又浪费时间,那么就是说,张燕用云梯的可能性最大。步兵强攻,一定会有弓手配合,黄巾军弓手众多,如瀑雨一般,实在难防。
  徐州士兵现在就算全部用弓弩,也只有一万左右,面对着一万五千以上的敌人……弓箭就是这点不好!时速太慢了!搭箭,拉弓,瞄准,再到射,最快也要五秒钟左右,如何压制地住攻城的黄巾?但是如果压制不住,那么那些狂热的黄巾军便会源源不断地攻上城墙,就如同那群该死的僵尸一般,冲入游戏者的房子,那样的话,后果不堪设想!靠!要是我现在有几个植物大战僵尸里的机枪手就好了,哪里还用如此费神?保管你来一个死一个!机枪手?!
  我靠,我怎么想到植物大战僵尸了,现在是打仗,不是打僵尸。植物大战僵尸?机枪手?对了,现在这个形势和植物大战僵尸差不多吗?以前玩的时候,最后一波,黑夜模式,我是用毁灭菇+咖啡豆,去去去,嗯,白天模式嘛,我是用机枪手+双发射手+火龙桩?我去,这里哪有火龙桩呀!双发射手?机枪手?杜尘好似抓住了什么似的。他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刚才的战斗,眼睛一亮,抚掌说道,“三段射!”
  “唔?”琴夕从厨房探出脑袋看着杜尘,奇怪地说道,“夫君?”“没事没事!”杜尘笑容满面地看着琴夕,“你继续……”“哦……”琴夕眨了眨眼,疑惑地继续做饭。“对啊!两千人面对五六千甚至更多的敌人,只有用三段射才能有压制的效果,嗯,那么就让弓手实行两段射,弩兵装弹过慢,三段射,这样应该可以有效地压制黄巾。甚至还可以……我还可以留下一千作为预备队,一千作为辅助,一千弓弩手……嗯!杜尘点了点头。还有,对付云梯上的黄巾,礌石之类的虽然效果好但是太消耗资源,而且士兵运起来太费力,用什么代替呢?
  滚油?!滚油好!不但可以灼伤对方,还可以进一步地使用,但是天气寒冷,滚油容易凝结。唉,先使用着吧,要是有弹簧,我就可以根据玉米加农炮和西瓜投手的原理,制造出简单的弩车和投石车,保管比三国时期的好……好……对啊!三国时期是有弩车和投石车的!他们是用什么来代替弹簧的?橡胶?肯定不是……筋?筋!动物的筋!不过貌似就算造出来也多大用……杜尘兴奋的心顿时又冷淡下来,唉,怎么才可以有效地打伤黄巾呢?可恶的黄巾,竟然大冬天的来攻城,有毛病啊你们!啊,可爱的潇洒哥,重出江湖吧!画个圈圈诅咒那群该死的黄巾贼全被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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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陶应

  “今天才算是明白,为什么潇洒哥为什么老是说画个圈圈诅咒你。该死的黄巾军,怎么不冻死你们呢?嗯?冻死?”杜尘眨了眨眼睛,顿时醒悟过来,对了!这又不是游戏植物大战僵尸,这是在现实啊!徐州城靠着坚固的城墙,怎么得也能撑上几天啊,自己为什么总是要想一些效果最快的办法呢?
  效果慢一些,但是同样有效的办法也可以用啊!真是的!水!杜尘死死地盯着桌面,暗暗回忆着历史,在历史中,黄巾起义仓促,许多黄巾将士都分配不到相应的物质,装备仅仅是一柄大刀,有的更离谱,木棒锄头之类的……
  这样的军队怎么可能会有棉衣?只要在攻城的时候淋上一盆水,被风一吹保不定立刻失去战力,就算他们能活着回到营地,怕是也要生上一场大病,古代的医术又是那么的落后,根本没有普及,军队之中也没有随行的大夫,这样一来他们的生存几率更是不用说了……滚油……可以用在第一回……杜尘脸上有些阴阴的表情,看着端着饭菜出来的琴夕白了他一眼。滚油用完之后便就地取水,嗯,我记得蓝枫那家伙猎杀罗格时,射的箭就是冰箭。冰箭?冰?对了,用冰也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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