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绝代军师全集.net》第12/279页


  冰块也可以当成?石用一下,而且不会被敌军利用到……战法用两段射,三段射,保持弓弩手持续的压制力,不过弓弩手不能着甲,防御上有些问题,咦,这点我倒是可以学学那张燕,在城墙之上立一排木板,每隔半米留出一个身为让弓弩手射箭,这样不是变相的增高了城墙吗?万一黄巾登上城墙,那么便点燃这拍木板,再将它退下,也可以挡住一时,不错……至于用水退敌,水的消耗太大,这些人怕是不够,算了,先看看再说吧,到时候发动一下百姓……不可!
  也许现在徐州百姓之中便混有黄巾细作,到时万一不好收拾……嗯……再看看吧……城外,张燕填平战壕,回到营中,本想趁着徐州新败,夜攻徐州,不想到了徐州一看,顿时心中无奈,黯然而回。原来,方悦按着杜尘的吩咐,在城墙之上,每隔二三十米便设置一面铜镜,就着巨大的火堆,城外的一切尽收眼底。
  张燕看了看,虽然身份不同,但是心中却开始有些别的想法,“这城上的那厮虽卑鄙无胆,不过倒是计谋频出,着实不可小看……看来前日是我大意了……”“还是待明日日出,联合三门,共取徐州!”黄巾寇城三日,徐州四门皆有损伤。南门杀敌两千余,自损一千,不过烧却张燕粮草无数,算是大功一件。西门糜家死力拒敌,击退黄巾将领穆固数次,靠着城墙之利,杀敌破千,自损数百,两方都没有太大的伤亡。
  东门陈家,是陈登防守,陈登是谁?那可是三国时期的牛人,他防守,自然是把于毒打得节节败退使得黄巾大大受创,于毒心中也是大恼,这个前期的黄巾将领、后期的黑山黄巾将领暗暗记在心里,等城破之日,非要将这个陈登碎尸万段!
  唯独曹家曹豹守卫的北门,真个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其他门奋战了三日,唯独曹豹这里没有多少动静,站在城门上往外望去,倒是能看见远处那黄巾军的营地,可人家就是没有动静,你能怎么着?难道出城消灭他们?这让曹豹和手下的丹阳精兵很是郁闷。正当杜尘想着接下来怎么办时?突然,听见陶谦怒吼一声:“逆子,你不好好在家呆着,来这作甚?”
  杜尘听到陶谦的怒吼后,转过头来,看那小将,心中很是疑惑,问道:“陶大人,怎么啦?”陶谦不好意思的回答道:“杜小友不知,老夫有二子,长子商,次子应,其才皆不堪任,这便是第二子陶应陶子承。”“父亲此语甚伤儿子之心哟!”陶应笑着说道,回头看见杜尘,行礼道:“见过杜先生。我观南门战事颇为吃紧,特来相助。”
  陶谦听了以后,只是冷哼一声,什么话也没有说。
  纳尼,陶应,三国时期又一牛人呀,虽然和同糜家二少糜芳,同为徐州城大恶,但是此人精通战阵,武功也是不凡,不过屡屡顶撞其父,所以自然不被陶大人看中……,但是,是金子总会发光的。不过嘛,现在的陶应活脱脱的一个叛逆期的小子,得,这下子,有的玩啦。
  杜尘顿时有些头疼了,唤过方悦对陶应说道,“此乃方悦,字无忌,乃我南门良将,子承可于他多亲近。”方悦从刚才的话中听出这个小将来头不小,抢先行礼。
  陶应嬉皮笑脸,正准备说点什么,忽然,忽闻墙上守军大喊,“贼军寇城了!”杜尘脸色一变,对陶应、方悦说道,“某刚才之言,你们可曾记得?”“某铭记于心!”方悦说道。“什……什么?计谋?”陶应看了看左右,心说,我才刚来,什么计谋啊?事情紧急,方悦也顾不得许多,拉着陶应就走远了,“子承,某慢慢与你细说……”“陶大人,这...”
  “唉,杜小友,我这逆子,让你见笑了。”与此同时的城外。
  “岁在甲子!天下大吉!”“岁在甲子!天下大吉!”“岁在甲子!天下大吉!”南门之外,无数人影,高喝此句,每喝一句,他们的气势便增高一分。“甲子年还没到呢,你们急个什么劲!”徐州方向一个将领高声喊了一句。顿时徐州笑声一片,黄巾军气势一堵。张燕正在督军,闻言看向徐州,只见一将身着白甲,挑着一根通体银亮的长枪,靠在城楼之上。这是何人?张燕心中嘀咕一句,方悦他知道,上次在他手上亏了一阵,差点被他挑了人头去,那这个人又是谁呢?“你是何人?”张燕喊了一句。“某不与贼将同名!”陶应回道,“快快送上头颅,省的某花费力气。”杜尘无语,正像陶谦所说的一般,这陶应果然很恶劣啊。哼!张燕一边令众黄巾摆阵,一边说道,“可敢与我一战?”“你?”陶应不屑地说道,“你不是我对手!”“……”若是前几日,张燕早就愤怒攻城了,但是此刻,他虽然心中恼怒,也只是冷冷一笑。



第二十四章:死战

  杜尘在城墙之上看着远处慢慢过来的庞然大物,心中暗道:“果然是云梯……嗯?我去年买了个大金表,该死的张燕,竟然还造了井阑,这下子有的玩啦!”
  古代的梯子和现在的梯子有些不同,尤其是云梯,它的样子更像是一个架子,接近城墙之后,上面的黄巾将士便可用铁钩勾住城墙,于是其下的黄巾便可源源不断登上城墙。井阑这物是为弓弩手准备的,因为攻城之时,城墙之上的守兵,对着底下攻城的士兵有着巨大的杀伤力,具是因为高度的关系,出了井阑,便可压制对方。黄巾军的井阑高几乎可以和徐州南门相平,分三层,立黄巾千余。这样的井阑有五座之多!而云梯则更多,怕是有十来架!张燕攻城之心怕是甚急。莫非黄巾无粮?杜尘嘀咕了一句正好被陶谦听到,后者暗暗点头。黄巾军大多围在云梯边,慢慢靠向南门,与先前不同的是,现在他们手上都握着一块做工不精的木盾,怕是为了减少伤亡吧。“无忌!”杜尘开始下令了。“属下在!”“弓弩手归你统御,按刚才我所述之法御敌!”“是!”方悦领了令而去。“陶大人!”“老夫在!”陶谦很有气势的说道。“滚油之物可曾备好?”陶谦看了一眼内城,只见城内一队人马正赶来南门,当下说道,“已达南门!”“大人,那这事就交给你了!”“放心吧,杜小友,此事交给老夫了!”杜尘看着那井阑,久久不言语。这下当真急了其中一人,陶应等了良久,不见杜尘说话,上前说道,“大人为何置属下于不顾!”“……”杜尘好似有些犹豫,看着陶应说道,“我听说你武艺不弱?”陶应有些意外,随即自豪道,“某自幼习武,自然不弱!”杜尘点了点头,指着那五座井阑说道,“某甚忧此物,子承可有把握?”陶应细细一看,只见那五座井阑之下,贼兵众多,着实不可轻敌,但是他微微一笑,说道,“与属下数百精兵,属下前去烧了此物!”“不可轻敌!”杜尘重声说道。“属下愿领军令状!”杜尘看了陶应良久,说道,“我与你一千精兵……”“必当成功!”陶应笑着回道。莫非他真的很厉害?杜尘古怪地看了陶应一眼,有些奇怪,那为什么那陶谦还要让徐州给刘备呢?“呜……”黄巾军吹响号角,登时鼓声震天,一众黄巾杀向东门。“擂鼓!”杜尘沉声喊道。“蹬蹬蹬……”徐州这边的战鼓也响了起来。“弓手弩手戒备!听我令!”方悦喊地很响,“所有弓手分前后两队,弩手分前中后三队!”“所有弓手分前后两队,弩手分前中后三队!”见方悦这样说,徐州军的低级将领纷纷喊着。很快队伍便分好了。方悦看了一眼城外,只见黄巾已到射程,顿时大喊,“前队弓手,射!”“射。”数百支箭呼啸而过。“前队退后一步取箭,后队上前,射!”“射!”众人又是一声大喝,又是数百支箭射向黄巾方阵。“后队退后,前队上前,射!”“前队退后,后队上前,射!”用着这种战法,徐州军竟然一度压制住了黄巾军的弓手,令他们躲在井阑的遮掩之后,不敢露头。而其下的普通黄巾更是遭了殃,运气好的用木盾勘勘挡住弓箭,但随即便被下一波射毙,运气差的直接被射死。“唔?”张燕皱着眉头看着从徐州东门飞出的箭支,简直是一波随一波,绵绵不绝。“井阑上前!压制!云梯着紧!第一个登上城墙者,赏!”天下间果然是不怕死的军队最可怕,冒着徐州城的弓箭,井阑硬是徐徐向前,其上的弓手弩手纷纷回射。方悦一看,心知该动用弩手了,杜先生说道,弩手在近距离之下威力更是巨大,所以他刚才并没有使用,如今对方井阑云梯靠前,正是时机。“弩手听我令!”方悦将弓手的喊令交给了副手,自己来到众弩手旁,“前队射!”一通激射,贼军井阑之上立刻倒下数十。“前队蹲下装箭!中队射!”密集的弩箭箭支在近距离威力比弓箭更甚,贼军的木盾哪里还派地上用场,纷纷盾破人亡,跌下云梯或井阑。“中队蹲下,后队射!”等到后队也射完,前队早已装好了箭支,“后队就地装箭,前队起,射!”真当是箭支如雨,呼啸不绝,若换做别的军队遭受到如此的打击,早就溃败,但是黄巾不愧是黄巾,硬是顶着箭雨冲到了东门。砰!在付出无比巨大的伤亡之后,第一架云梯勾上了城墙,只见云梯架上十余名黄巾红着眼睛跳上城墙。杜尘大喝一句,“杀!”早有一人杀了过去,“诸君随我来!”正是陶应!陶应着实不凡,挺身向前竟一人杀败十余黄巾,而后跳到云梯之上,大开杀戒,不时有黄巾跌下云梯。杜尘顿时大急,这可是老板的儿子啊,“子承!小心!”陶应闻言定神一看,只见近处一架井阑射来箭支无数,当下心神一紧,枪如白龙,挥舞不停,竟是将所有箭支尽数挡下。这么牛!杜尘看得目瞪口呆,待陶应飞身返回之时,一看其额头,才恍然,只见陶应额头,出了一层冷汗。“还好小爷武艺高强……”陶应心有余悸。杜尘无语了一下,看到陶谦已经赶到,大声喊道,“陶大人!”陶谦知道杜尘喊的是什么意思,当下下令,“诸君上前,取滚油之物!”在这时,第二架,第三架云梯也是勾上城墙,云梯之上,诸多黄巾面露疯狂之色……
  “随我迎敌!”陶应时引了一批徐州精兵冲了过去,要是被那些黄巾攻上了城墙,那黄巾必定士气大振。杜尘很是心急,焦虑地看了一眼那边,对左右说道,“取一柄手弩与我!”左右一愣,心想:该不会这位先生也要上前迎敌?随即立刻想起陶谦的话,顿时急切地说道,“杜先生只管统御,迎敌一事还是交与众位将军吧……”杜尘白了左右一眼,心说:“我只是想增长一下胆气而已……”那边陶谦领了一千徐州精兵,泼下滚油,登时下边的黄巾惨叫连天。“点火!烧了此物!”陶谦指着云梯说道。云梯本就在护城河之外,靠着木板铁钩勾上城墙,若是一烧,黄巾必定过不来。但是陶谦忽略了黄巾的疯狂,那些黄巾精兵竟然冒火冲了过来,跳入城墙,大肆屠杀,但立刻被徐州精兵斩为肉酱。这时,五座井阑已到,与徐州南门的城墙隔河而对,上面的黄巾弓弩回射,造成了很大伤亡。“举盾!举盾!”杜尘大声喊着,立刻有一对盾兵上前,护住了弓弩手,黄巾的箭支砸在铁盾上,叮叮作响。自然有一些护卫死死地护着杜尘,杜尘大声喊着,“护着我做什么!”然而不管他如何说,那些护卫就是不走,死死地围住杜尘。“陶应!”杜尘喊了一声。陶应一听,顿时明白过来,飞身下了城墙,点了一千精兵。那一千精兵本就在城内候命,只是出于命令不得擅动,看着己方伤亡巨大,登时眼红面赤,闻陶应前来点将,士气大振。“开城门!与我杀敌!”陶应对着城门守将喊了一句。城门徐徐打开,放下吊桥。“众将!”陶应对着身后的将士说道,“虽此行九死一生!吾等也不可后退一步!”“死战不退!”“死战不退!”全军响应。“出!”陶应跨上一匹白马,引军出了城门。张燕在远处看得仔细,先是一楞,随后立刻醒悟过来,顿时大喝,“守住井阑!”然而战场如此嘈杂,如何能听到?左右黄巾将士一看,无法,只好前去传达张燕的命令。陶应这一千精兵身带引火之物,杀出城门。陶应更是一马当先,银枪挥舞,无人是其一招之敌,煞是威风,但是黄巾众多,死命冲向陶应之后的南门城门。陶应大喝一声,“将士们!胜败在此一举!死战!”“死战!”
  “死战!”
  “死战!”


第二十五章:情兮

  陶应此时似乎心有感应,一回头,只见数把长枪刺来,陶应挡了几下,抵不过长枪越来越多,无奈之下,只好翻身下马,再看那马,早已被十数把长枪刺穿,悲鸣一声,黯然倒下。那马儿与陶应相处两年,亲如知己,今日却落得如此下场,陶应顿时怒了,招式大开大合,立马数名黄巾毙命。见陶应如此英勇,那八百徐州兵士气如虹,一时间竟压制住了黄巾军,缓缓向那五座井阑移动。“该死!”那张燕低骂一句,看了一眼左右,拳头紧握,若是自己不是主将,早已冲上去剁了那厮!如今便只能在这边着急。城上的杜尘见陶应已经接近了第一座井阑,顿时大喝道,“擂鼓!为陶将军助威!”那擂鼓的徐州将士憋着气,死死地砸着鼓面,鼓声顿时上涨了几分。“诸君用命!守卫徐州!”杜尘用嘶哑的声音喊着,随即他感到一只柔软的小手替自己揉了揉后背。“你……”杜尘一转身顿时惊呆了,什么时候琴夕竟然在自己身边了?“下去!”杜尘严厉地说道。琴夕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杜尘,手边还握着一柄软剑。原来,琴夕正在家中梳洗,忽然听到街上百姓喊话,说是黄巾攻城,心忧杜尘,登时赶来,到了城门之上,杜尘正在左右指挥,琴夕松心之余暗自心喜。只见那杜尘一袭青衣,指挥有度,丝毫不见惊慌,其下众人见主将如此,自然也是心中不惧。直到黄巾井阑靠前,琴夕怕杜尘出什么意外,才走了过来,为此,她还在心中羞愧地想道:“不是妾身不与徐州出力,只是夫君安危关系到妾身性命……如果夫君不幸……那妾身也只能随夫君而去了……面对着抱着这个心态的琴夕,杜尘不管说什么也不管用了,面色一沉,重重说道,“此地甚危!离去!”琴夕微微一笑,淡淡说道,“妾身说过,生,是杜家之人,死,是杜家之鬼,更何况,夫君便是妾身的天……天若塌了,哪里都是危险之地……不管夫君今日如何说,妾身都不会走的……”“你……”杜尘皱了皱眉头,盯着琴夕看了良久,随即长叹一声,“傻瓜!”得此评价,琴夕反而一笑,就这样守在杜尘左右。身旁之人见一妇人尚且如此,如何不死命杀敌?“叮!”金钩之声,又是一架云梯架上城墙,厚板之上,数十名杀红眼的黄巾精兵冲了过来,跳入城墙,正是杜尘方向。杜尘心中一惊,暗暗想到,事到如今也只能看自己的命运了,抽出腰间的宝剑,杜尘大喝一声,“望诸君念城中百姓,奋勇杀敌!”竟硬是挤开护卫冲了过去。见主将一文弱书生尚且奋勇迎敌,身后的护卫如何能退?当然他们也不会退,纷纷冲了上去。这人!琴夕又急又气,连忙赶上杜尘。俗话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此时的杜尘心中现在只有这句话,大声喊着:“一点寒光万丈芒,屠尽天下又何妨?深埋不攻凌锐志,一聚风云便是皇!煊赫亘古一剑锋,纵横风云各西东!日月为身雷作将,劈山断岳天血红!”边喊边冲向一名黄巾,声势倒是巨大。
  那黄巾见一文弱书生冲来,心中一愣,待再看时杜尘,连忙长枪一挡,剑身磕入枪杆半许。这下杜尘就有麻烦了,本来就和杜彪练了一年武,力气怎么会大呢?如今剑卡在对方枪杆上了,顿时急的冷汗直冒。正在此时,一柄软剑横来,一枪刺入那黄巾颈部,解了杜尘之危。杜尘正要感谢,一见来人,顿时又吃惊又尴尬。“……”琴夕白了一眼杜尘,也不知道说什么好,看着杜尘脸上的尴尬,心中暗暗有些好笑,妾身本来就说通晓武艺,你就是不信……嘻嘻……“咳!”杜尘咳嗽一声说道,“果然很危险啊……”琴夕暗暗无语,分出三分心神护住杜尘,其余用于杀敌。
  只见琴夕身影漂浮,动作极为迅速,一柄软剑好似追命绳索,仅仅一下,那对敌的黄巾便瞪眼倒下,着实厉害。
  看着琴夕的样子,杜尘心中顿时冒出一个想法:“我了个去,难道《秦时明月》中的赤练化身琴夕了吗?但是,我也不是卫庄呀。”“真的好像赤练啊……”杜尘尴尬地感慨半句,看看左右,只见众人皆在杀敌,唯独自己干站在此处,脸上一红,奔着一个黄巾去了。这下顿时恼了琴夕,琴夕每杀一名黄巾,皆要回头看一眼杜尘,如今一看,自家夫君竟然没了?顿时急的四处张望,终于发现了那个可恶的人,急忙赶了过去。杜尘现在已经明白,剑不是用来砍滴,而且自己的力气也太小,怕是连琴夕也不上……咳!左右一张望,瞥见一名徐州精兵正在与一名黄巾死战,杜尘暗暗上前,对着那黄巾背部就是一下,顿时后进前出,把那名徐州精兵吓了一跳。“我……杀人了……”杜尘呆呆地抽回剑,看着地上那名死去的黄巾士兵,说不出心中是有何感受,有些空虚,有些恍惚,竟然没有现一柄长枪冲他而来。叮!又是赶来的琴夕挡住了这下,秀目一瞥杜尘,怒道,“夫君!”杜尘顿时一惊,心想我这是在干什么啊?在战场发呆?嫌自己命太长?歉意地看了一眼琴夕,杜尘照着刚才的做法,又是帮助一名徐州兵杀了一名黄巾。“杜先生勇武!”那名徐州兵一声高喝顿时让杜尘羞愧几分。我去,我偷袭也叫勇武?毁三观呀!城墙之上的徐州兵一听自家主将身为文弱书生竟然也杀了几名黄巾,顿时气势涨之又涨,倒是陶谦、方悦惊得说不出话来,唯恐杜尘有失。不过待方悦和陶谦杀到江哲附近之时,只见一名女子身行飘忽,手段高明,护在杜尘左右。细细一看,方悦顿时有些羞愧,那名女子的武艺怕是自己上去也讨不得好。陶谦则是麻木了,这不就是杜夫人吗?“杜小友不愧是奇人……杜夫人也是……”
  话说陶应一人当先,率众人取那引火之物,靠近黄巾军井阑,燃起熊火,旁边黄巾急忙围拢,但当不得陶应武艺高强,真当是羊群遇虎,被陶应一阵好杀。看见第一座井阑火起,东门城墙之上徐州精兵纷纷叫好,擂鼓之声更甚。陶应也是心中得意,暗暗心道:“如是自己像大哥一般处在老头子身下,如何能像如今这般风光?”看着周围精兵看自己的那种眼神,陶应有些飘飘然,大声喝道:“黄巾军不过如此,众徐州儿郎,杀退贼军,陶大人犒赏全军!”“喝!”于是徐州士气又是大涨,士兵勇武堪比黄巾。“我靠,你坑爹的吧!”城楼之上的陶谦差点鲜血喷出,用“杜氏”口语心中怒骂,不过当前之事以黄巾为重,只要能打退黄巾,陶府拿出点钱来,陶谦也不是不行,只不过,这也太坑爹了。方悦正在指挥弓弩手,看着底下陶应左突右冲,如入无人之境,心中有些羡慕,待看了一眼“奋勇杀敌”的杜尘,便立即将心态摆正,“弓手后队!射!”这时的杜尘着实是遇不到几个黄巾了,不但前后被护卫牢牢护住,而且琴夕还时不时地对其怒目而视,意思很明显,你要再乱跑,哼哼!杜尘一头冷汗,从来没看出自家媳妇竟然这么厉害……回想起后世那些关于家庭的词语,杜尘不由有些心虚。以后果然是要听老婆话了……听老婆话有饭吃……琴夕巾帼不让须眉,娇喝连连,武艺高强令杜尘身边的护卫面面相视,不知所措,本来他们还想保护杜夫人来着……这下可好……,按照杜先生的话来讲,我了个去,我们是来打酱油的!



第二十六章:意向

  此时此刻的徐州形式一片大好,反观黄巾,虽然局势被压,但是士气竟然不减,用那些简陋的武器和徐州精兵拼个旗鼓相当,只是在防御上就差得多了,徐州城墙上一通齐射,黄巾军便有几十人受伤,数人死亡。但是……黄巾一旦受伤,一旦知晓自己活命无望,竟然就会于徐州兵同归于尽,看着徐州兵诧异惊恐的眼神,那些黄巾嘿嘿一笑,共同赴死。若论坚毅,若论战力,黄巾不愧是众军之首,在游戏《胡莱三国》中,刘备的虎贲勇,孙权的御林军,曹操的青州骑是最厉害的三支部队,其中,曹操的青州骑,便是收编青州黄巾军所组的一支部队,真当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只可惜赤壁一战,皆死于水火,诚然可惜!“第二座了!”杜尘在城墙上看着仔细,亲眼看到陶应点燃了第二座井阑,只见那井阑摇摇欲坠,不时有黄巾弓手从上坠落,跌死于地面,踏为肉泥。这个场面实在是太面状,杜尘看到激烈处不禁手脚颤抖,看着下面血肉横飞,血腥之味飘散四处,游戏中如何能见这种场面?底下的陶应已经点起了第三座、第四座井阑,但是身后的徐州兵却已经寥寥无几了,大多是冲散在了黄巾阵中,还有一些死于死前黄巾的反扑。正当陶应接近第五座井阑的时候,张燕策马赶到,大喝一声,“来将通名!”他刚才看的分明,这员徐州小将武艺之强不在那方悦之下,己方无有挡其之将。“嘿!”陶应嬉笑一声说道,“小爷陶应,现为徐州……贼将看枪!”张燕见对方说着说着便杀出一招,气地心中怒火直冒,横剑一挡,顿觉手中一沉,心中暗暗警惕,这小将劲道甚大。陶应嘿嘿一笑,长枪一抖,枪尖如花,上中下三路点向张燕胸口,枪法醇正,着实不凡。张燕挥剑抵挡几番,猛然瞥见一杆枪从下而上,顿时心中一惊,跳下马匹。陶应一枪点毙张燕的坐骑,回身一笑,竟然挥身便走?张燕正在奇怪,忽然心中一动,看向一处,只见最后一座井阑之上烈火熊熊,不少黄巾将士在上苦苦抵挡,原来是在陶应拦住张燕的时候,他身后的徐州兵趁机点燃了井阑,虽然又是付出了许多条性命,不过总算是完成了任务,黄巾大势已去!“汰!”张燕顿时明白了一切,气得一剑掷向陶应。谁知陶应感到背后恶风一阵,回眼一看,也不惊慌,避开之时将张燕的宝剑拽在手里,还高声笑道,“宝剑不错!多谢老弟了!小爷走也!”挥舞一枪一剑,杀回阵中,陶应领着残余徐州兵慢慢退入徐州城,反观黄巾,士气大落,不但没了井阑,而且那些云梯也多有被烧,上去的黄巾纷纷被守城精兵斩杀。张燕呆立半响,黯然一叹,“某小看天下英雄也!”也不追赶,看着陶应进入徐州,“鸣金!”“……是!”赶来的护卫一到便听到张燕的这句,一愣之后便应命向后。不多时,黄巾后阵传开鸣金之声,而后,众黄巾攻势一滞,随后慢慢撤退。“呼!”杜尘暗暗松了口气,下令道,“穷寇莫追!”终于结束了!杜尘看了看左右,待看到那些弓手拉弦之手血肉模糊,不禁心中有些堵,再看看那些半倒在城墙之上,身上插着箭支的将士,一种极为难受的感觉充斥心中,更别说那已长眠在战场上的徐州精兵了。“将士们!”杜尘大声喊道。众人停下动作,看着杜尘。“我们打退了黄巾!”“喝!”顿时喝声震天,原本因为战友战死而低迷的士气一下子高涨了,是呀!那个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黄巾被我们打退了!虽然知道那张燕只是暂时撤退,但是杜尘还是不准备将它说出来影响士气,因为他知道,有些事,看透不说透,然而这个时候,就是要往好的地方说啊!那些不好的……只要主将心中记得、不可大意便是了。随后,杜尘就开始寻找琴夕的身影,只见琴夕就站在他身边不远处,盈盈笑着看着杜尘。杜尘上前,心疼得擦去琴夕脸上的几点血迹。“夫君……”琴夕一羞,轻轻说道,“那不是妾身的……”“我知道……”杜尘也不管城墙之上的众多将士,径直将琴夕抱在怀里,“谢谢你的支持……琴夕……”随即他大声说道,“诸君!此战,我们胜了!”“喝!哈!胜了!胜了!”听到杜尘的话,那些徐州兵们纷纷喝彩,算是冲淡了一些死气。
  杜尘一面应付着他们,一边看着城上城下那些战士的尸体,心中黯然长叹,乱世……都是中华儿女……何必自相残杀……唉……再想想晋朝的五胡乱华,不就是因为三国时期死的人太多了吗?这个时候,他心中暗暗打定主意,一定要亲眼看看曹操,刘备,孙权等人,看看他们是不是真心为天下百姓,如果是,那么……某便助之统一三国……
  此战,南门上下伤亡惨重,城墙之上守兵阵亡五百余,陶应的那一千精兵损伤近半,另有千余将士重轻伤不等,徐州可战之兵寥寥可数。而那黄巾军也不好过,阵亡人数几乎是徐州军的两倍有余,无有重伤,大多轻伤……此战可以说得上是真正的势均力敌,完全靠着士兵的死战才能守下。要知道,徐州军有着城墙之便,而且军备武器优良,而那黄巾有什么?仅仅是一杆破枪而已。除去这些,徐州耗费滚油无数,城下尸骸惨不忍睹。再说那南门以外的战场上,更是尸骸遍地,惨象万千。方悦遵了杜尘的命令,率领五百徐州精兵出城收检尸,徐州士兵的尸自然好生带回,待禀告其家属后再自行安葬。而那黄巾军嘛……哼哼,不再砍你两刀就算好的了,还给你安葬?不过杜尘倒是有些心中不忍,死者为大,总不能这样摆在南门之外无人收尸吧?但是看着众将士看向那黄巾的眼神,杜尘只有暗暗叹息,还好现在是冬季,要是夏季那就有些麻烦了。不想那张燕回去之后便手书一封,派人交与杜尘。送信的是一名黄巾护卫,本来按着陶应的想法要摆上一些好东西的,比方说调集数十名重甲护卫,中间再燃上一只铜鼎,注油煮沸。杜尘一听就心中有些好笑,你这又不是斗法车迟国,唉,一个个真是闲着没事干。倒是方悦和陶应硬是说要灭灭对方的气势,穿着重甲握着长枪护在杜尘身后。杜尘无奈摇头,唤人叫那黄巾进来。那黄巾护卫年纪不大,大步跨入内堂,看见空空如也脸上有些惊奇。“你来所谓何事?”杜尘坐在主位,自然是他说话了。那黄巾护卫正要说话,一抬头,将杜尘身后的两名“近卫”怒目而视,气势不凡,被吓了一跳。杜尘暗暗好笑,轻轻咳嗽一声。“额……”那黄巾护卫也是不凡,竟然瞪了陶应和方悦一眼,然后才徐徐说道,“某家将军派某来是送一封书信交与你!”“我?”杜尘指指自己,有些莫名其妙,看了方悦一眼,方悦会意,走上去接了那书信。不过接是接了,看自然还是要身为主将的杜尘看嘛,于是方悦将书信递给杜尘,杜尘打开一看,里面只有寥寥数句,大意是两方暂且休战,他张燕想要回黄巾将士的尸体,后面便是数句通晓大意的话,什么死者为大呀之类的,随即笑着念了出来。“嘿!”陶应讥笑说道,“这贼将现在倒是想占那名分了?之前入寇徐州之时怎得不见他说?”“算了!”杜尘叹息说道,“就让他们带回去吧……”“也是!”方悦笑着说道,“这样摆在城外,总是不好看……”“这样吧……”杜尘对那送信的黄巾说道,“你让那张燕派五百兵,不许身带兵器……”“这……”那黄巾护卫看了杜尘一眼,心说;“万一你们出尔反尔,我们岂不是又要折掉许多人马?”杜尘一看,顿时有些好笑,说道,“你且说与那张燕听,我徐州说不落井下石就不会反悔!还有……希望他念重将士,快快休兵!”那黄巾护卫狐疑地看了杜尘一眼,见他坐在主位,而旁边众人附随之,顿时说道,“你的话可做准?”“我杜尘杜思郎说话,自然作准!”杜尘点了点头。“如此甚好!某告辞!”说完,那黄巾护卫便走了,真个有几分气概。“且慢!”杜尘说道。“唔?”那黄巾护卫有些狐疑地回头看着杜尘,“某不是阁下反悔了?”顿时脸上有几分讥色,但是却没有半分畏惧。“不然!”杜尘笑着摇了摇头,“阁下来此一趟,气度不凡,不留下姓名与杜某知道,岂不可惜?”那黄巾护卫错愕了半响,才犹豫着说道,“某姓徐名和,字子乐……告辞!”“不送!”杜尘徐徐说道。徐和?哪号人物?杜尘心中苦苦思索,但是想不出这人有什么有名的,但是看他的气度,不像是那些默默无闻的人呀!
  算了算了,看来一本,《三国演义》遗漏了不少英雄豪杰,像陶应啊,方悦啊……三国英雄何其多也!



第二十七章:善后

  杜尘看着徐和远去的身影,暗暗心道:“早知道要穿越,就把《三国志》给看完了,对了,我的《秦时明月之罗生堂下》还没看完呢,还有,也不知道那个大筒木羽衣是不是最终boss,就来到了这里,搞得现在也不知道,这个徐和是什么人?看他的样子,也不像是无名之人呀?残念啊,残念!”
  “杜先生?”方悦奇怪地看着杜尘发呆。“无事无事!”杜尘摆摆手,忽然想到一事,连忙问道:“无忌,我军善后之事,做得如何?”方悦答道,“受伤将士我皆安置妥当,只是天气寒冷,愈合甚慢,怕是无有再战之力,战死的将士……”他皱了皱眉头,神情灰暗了些,“其家属皆领了去……”
  “哦……”杜尘神情黯然。陶应一见,一本正经的说道:“我已经下令州牧府出钱安置战死的将士,其家眷陶家也准备好生赡养,先生勿忧!”“那就好……那就好……”杜尘叹了口气,想到昨天还在的徐州将士今天却已成了一具尸骸,心中不免有些惶惶。方悦看着杜尘的神情,皱了皱眉头说道,“杜先生想必是劳累了,还是先回去休息吧,后面的事交与属下和陶将军便可。
  陶应白了方悦一眼,接口说道,“无忌之言甚得我意,先生还是先去休息吧!”方悦也是连连点头。杜尘本想说不必,但是忽然感觉身子有些沉,想了想顿时明白过来,刚才是情绪激动,所以不觉得,现在黄巾军退了,顿时感谢乏了。“好吧!那劳烦你们了!”“不敢!先生好走!”两人齐声说道。杜尘走出州牧府邸,看了一眼灰蒙蒙的天,正要回家,猛然看见琴夕笑盈盈的站一边。
  “琴夕?”杜尘有些惊奇地走了过去,“你怎么在这里?为什么不进去?”“夫君在里面商议战事,妾身进去与礼不合,多有不便……”“那你……那你也不能站在这里啊!”杜尘看着琴夕,握起琴夕的小手,顿觉一阵冰凉,连忙脱下自己的长衫给琴夕披上。琴夕虽然连连拒绝,但是最后还是抵不过杜尘的坚持,一件薄薄的外套顿时让她的心暖了起来。“那夫君你呢……”杜尘抬着眼,含着浓浓深情。“我?我身体好的很呢!”杜尘正要自夸,一阵冷风刮来,顿时话语都慢了半分,“……我们还是赶紧回家吧……”
  “嗯……”琴夕温柔地应着,一点也看不出她身怀绝学。这里杜尘和琴夕回了自家,再说张燕处。这次的失利,张燕倒是不恼,他也看出来了,徐州果然是有不少能士,像那城上的那厮,方悦方无忌,还有那个陶应……竟然是陶谦的儿子?武艺之强怕是在自己之上,怎么不见他有何名声?怪哉!正在思量间,前去送信的护卫徐和回来了。张燕急忙问道:“子乐,他们如何说?”
  徐和犹豫了下,徐徐说道,“答应是答应了,只是……”“只是什么?”张燕问道。“只是说张燕只能派出五百将士,而且不带兵器……”“唔?”张燕眉头一皱问道,“可还有话?”“……他们承诺不趁机攻击……”“哦?”张燕想了想,问道,“何人答应你的?可是那陶谦?”徐和摇了摇头,想了想说道:“某未见陶谦,某只见一人,身坐主位……,对了,他说他姓杜”“主位……杜……杜?”张燕忽然一惊,连声说道,“你说他姓杜?”徐和莫名其妙地点点头。“原来如此……”张燕恍然大悟,城上的那厮原来是杜尘杜思郎,怪不得呢。张燕有些懊恼地摇摇头,挥手说道,“阵亡将士为重,你且点五百将士,随我去那徐州城,杜尘……莫要失信与我才好……”日落之前,张燕点了五百黄巾前往徐州城下收回将士尸骸,本来还有些犹豫,后来见城上徐州兵仅是趴在墙上看着,顿时心一狠,走了过去。陶应虽然受了杜尘令不得攻击,但是口上却不饶人,指着张燕笑道,“那贼将,若是不罢战,这便是尔等的下场!”张燕心中虽气,但是形势不得人,只好漠然无声,众黄巾看着战友尸骸,有些已然上下不全,心中凄然。陶应说了几句,见张燕就是不答话,顿时心中无趣,嘟囔了几声便走了。张燕打量四周,暗暗记下徐州南门地势,随后瞥见徐州城外之河上浮着些许碎冰,默算一下日程,心中隐隐有了些主意。随后他看了徐州南门一眼,说不出脸上是什么表情,但是心中却在冷笑,哼!我们且走着瞧!入夜,张燕正在营帐之,忽报徐州细作至,眉头一皱,招入。“你为何来?”张燕心中有些怒火,这个细作竟如此不懂规矩,不得召唤便自行前来?“请少帅恕罪,某来是有要事禀告!”那细作说道。“且不说这个!”张燕沉声道,“你来可有人跟随?”“属下绕了几圈才到此处!”那细作说道,“属下要禀告的便是这事,徐州城柴火尽也!”“哦?”张燕脸上欣喜几分,随即又皱着眉头说道,“可是徐州诡计?”“不然!”那细作说道,“徐州收拢四处百姓数万,每日大锅做饭,所耗柴火巨大,现在徐州南门附近,那些暂居的百姓已无柴火可以做饭,某联合了几十个兄弟,借口外出找寻柴火,便出来了。”“柴火尽了……”张燕沉吟一下,问道,“那粮食呢?”随即又自嘲的笑笑,“徐州身为粮仓重地,如何会缺粮,某糊涂了!”那细作也不答话,只是说道,“属下不能久留……”“嗯!”张燕点了点头说道,“此事某要好生考虑,你且回去,莫要露出破绽!”“是!”那细作退了出去。“柴火?”张燕哂笑了下说道,“若是某联合三门围城不攻,那徐州岂不是要拆房取木?”摇了摇头,张燕在营帐之中跺了几步,暗暗说道,“某且再围他数日,然后……哼!”这边张燕在帐中定计,那边杜尘倒是愉快地很,愉快地很里很。吃着琴夕亲手做的饭菜,喝点小酒,滋味好地很,好地很里很!就是有一点,三国的酒不但味道不好,而且度数极低,连杜尘这样的“海量”也能喝下许多。不过杜尘在意的不是这个,而是……现在他正目不转睛的看着琴夕呢,借口一人喝酒没劲,硬是让琴夕陪他一起,琴夕暗想今日夫君劳累,便随了他吧。于是两人对桌小酌,此情此景倒是让他人羡慕非常。不过好景不长,这样美好的时刻是少不了人来叨扰的。来的是方悦和陶应,一进门,陶应便看见了桌上的菜,笑着说道,“先生,你好闲情啊!”“杜先生!”方悦规规矩矩地一礼。杜尘气地直翻白眼,现在是下班时间!你们两个知道不?“我替方将军与陶将军去取碗筷……”琴夕低着头就想起身,但是被杜尘一把拉住,瞪着他们两人说道,“厨房在那!”“……”两人无语,这意思很明显了嘛!“哈!”陶应指着杜尘笑了笑,走到厨房去了。方悦知道杜尘性格,只是苦笑了下,“叨唠之处还望杜先生恕罪,属下此来确实有要事禀告。”“哦?”杜尘奇怪地问道,“难道黄巾又……”“那倒不是……”方悦正说着,陶应从厨房里走出,递给方悦一副碗筷。“那是什么?”杜尘皱着眉头看着陶应夹着一块红烧肉放入口中,心中滴血,那是琴夕给我的啊!可恶!“很紧急?”杜尘一边说一边夹菜,琴夕起身为三人满上酒。“谢过杜夫人!”方悦谢了一声,随后说道,“紧急倒不是很紧急,就是城中柴火将尽,取火不便,特来询问先生有何良策。”说完吃了一口琴夕做的菜,笑着说道,“还是杜夫人的菜做地好……”我算是明白了……杜尘斜着眼睛看着眼前的两个人。“不关我事!”陶应立刻说道,“是无忌说此事要禀告大人你,某只是陪同而已。”随后故意说了一句,“果然如无忌所说……滋味甚美!”然后,当着杜尘的面,又吃了起来。


第二十八章:天明

  看到这一幕的杜尘,此时此刻的心中只有三个字,那就是:你妹的!杜尘无奈地摇摇头,抿了一口酒说道,“无忌啊,可有百姓外出寻找柴火?”“啊!”方悦一听,顿时佩服的说道:“先生真乃神人也,我就知道瞒不过先生,就在方才,有数十名他地百姓出城了,某得知此事,才特来向先生禀告,怕是有黄巾细作混在其他,暗通消息。”
  “嗯!”杜尘沉思了下说道,“近来夜里可有混乱?”方悦立刻说道,“属下已经问过陶大人,他说夜里一切安好,不见百姓逗留,不过属下心忧那黄巾折了数千人马,怕是要用诡计。”“无忌,你怎么看?”杜尘看了一眼方悦,心中想道:“这个无忌能文能武,先听听他怎么说的。方悦知道杜尘很器重他,以为杜尘想知道自己是否能堪大任,因此顿时放下筷子恭声说道,“依属下之见,不妨将计就计,诱黄巾取城,然后趁乱攻之!必大胜!”
  “……”杜尘顿时心中有些失望,怎么你想的比我也高不到哪里去啊?这种情况在后世的电视中看得多了,失望啊失望。方悦见杜尘不说话,还以为他在思考自己的计策呢,顿时心中欣喜,说道,“黄巾取城,必有暗号,我等伏一军于城内,等黄巾诈取城门之时杀出,贼军必望风而逃,到时先生率军尾击,必可大获全胜!”“……”杜尘无语了一番,说道,“举火为号?”
  方悦眼睛一亮,顿时说道,“先生大才!”杜尘心中好笑,怎么三国里诈城动不动就举火为号?原来看电视连续剧《三国演义》里,诈城举火为号还不太相信,以为是后世之人杜撰的,没想到居然是真的,靠,也不怕被别人看见?
  “眼下属下所虑之事便是不知黄巾细作身在何处,数目又是多少,万一打草惊蛇,反而不好……”“还有一事……”方悦接着说道,“就是先生所发之口令,可否布下两份口令,一内一外,外者说与城中百姓,内者说与守城将士,如此一来,便是黄巾贼子扮作徐州将士也不得其法!”“咦?”杜尘这回有些惊异了,这个无忌的见识果然不凡啊,看来刚刚小看他了!”
  “如此甚好!”“还请先生发下例行口令!”杜尘正要思索,转头一看,一桌菜肴竟然被陶应闷声不响吃了大半,尤其那个霸王别姬都吃光了,顿时心疼几分,《秦时明月》中的一句经典语录跃然而出,“在这个充满危险的乱世之中,只有学会烤鸡才能顽强的活下去!”
  上次那几句还有迹可循,这句顿时让方悦目瞪口呆,莫名其妙,“这……何解?”杜尘此刻正在与陶应抢食,闻言丢下一句,“你自去思量!琴夕微微一笑,盈盈起身,走向内屋,休息去了。第二日,那黄巾好似没了音信一般,并没有出现在徐州南门,只是出去寻找柴火的百姓陆续看到好些黄巾正在林中伐木,方悦一听,顿时明白,黄巾想必又要造些攻城器具,暗暗令人提防。
  另外,那日张燕败退之后,徐州东门、西门也攻城黄巾也陆续撤退,北门就不要说了,仅仅是摇旗呐喊了几番,丢下了几具尸体便撤退了。这并不能说明黄巾暂时不想攻城了……就在方才,张牛角招集麾下四将,商议徐州战事。张燕先是向于毒等三将道了声抱歉,算是对第几日他的自傲表示歉意吧,三人急忙连声说着不敢,毕竟他们也知道,此子前途远大,断不是自己三人能比,再加上张燕的性格,能让他说出抱歉两字,已是十分不易。
  张牛角笑呵呵地看着张燕,良久才说道,“此番进图徐州,多有波折,我还道徐州无人,谁知……呵呵……”他苦笑了下。“渠帅莫急!”张燕说道,“孩儿已有一计!”“哦?”张牛角顿时动容说道,“快快说来!”“自前日战败……”张燕有些尴尬,“某故意派出千余将士砍伐木材,假意制造攻城器械,让将放手松懈,暗地已和城内兄弟取得联系,一旦时机一到,里应外合,徐州岂有不破之有?”
  张牛角心里直说妙,看了于毒三人一眼,说道,“三位,我儿之计诸位觉得若何?”“甚妙!”穆固笑着说了声,其余二人也是随声附和。“哈哈!”张牛角乐地之笑,虽是义子,但是张牛角素来无子,能有一个那么本事的儿子,他心中很是欣慰。“渠帅……”张燕犹豫了下,还是说道,“关于南门主将……”“嗯?”张牛角有些不解,奇怪地问道,“那陶恭祖怎得?”“南门主将似乎不是陶恭祖……”
  “啊?”张牛角抚着稀稀疏疏的胡须,纳闷地说道,“不是陶恭祖?据细作所说,南门乃州牧府负责之地……那是谁?”“似乎是……”张燕看了张牛角一眼,小声说道,“杜尘!”
  “杜尘?杜思朗?”张牛角吃了一惊,与三人对视了一眼,具是心中惊异。“杜思朗不是……”于毒皱着眉头说了半句。张牛角呼了口气,沉声说道,“事已到此,也顾不得许多!先取下徐州再行商议!那杜尘……”他犹豫了下说道,“若大贤良师怪罪,某来承担!”“岂能如此!”张燕和那三将齐声说道,“我等与渠帅一同承担!”“呵呵!”张牛角笑了笑,取笑道,“还是先破了徐州城再说吧!切记!我等只有数日之粮!”
  “如是实在无法……”于毒说了半截,一声冷笑,众人心中一凛,某不是要从百姓手中夺粮?见其他人沉默不语,张牛角摆手说道,“这事他日再议!今日我儿之计甚妙,既然如此,明晚子时,举火为号,攻破徐州!”他说完看着张燕说道,“子安,此事由你安排,切不可露出破绽!”“是!”张燕欣然领命,“不知攻击何门?”张牛角冷笑一声,重重吐出两字,“北门!”
  其他四将一听,纷纷叫好!果然,张牛角能做到渠帅之位,勇武怕不是他的全部。张燕心中暗暗自省。另外一面,杜尘见黄巾不扰,干坐在南门也甚是无聊,便在城中四处走走。正在徐州城内四处闲逛的杜尘突然听到有人在叫自己,回过头来,定睛一看,原来是方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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