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蜀汉崛起》第284/338页



对于赵舒的这句话,关兴也是深信不疑。曾经他确实怀疑过赵舒,但静下心之后,却明白赵舒如果有异志,更应该的是拉拢自己,而不是得罪自己。那么张皇后的事情,自然就是别人陷害,对于张,李二人,关兴心中愤恨,但也明白他们是为了大义,而且兄长关平也刚巧给了封信,让自己前往张府求亲,这难道真的只个巧合吗?关兴不愿意去怀疑,但又不得不怀疑,只是皇后已经成了一国之母,关兴身为臣子,难道还能有任何的非份之想吗?事情已经成了定局,而且赵舒也确实有很多地方不尽如人意,关兴只能选择沉默,选择与兄长,张绍,李丰等一起与赵舒作对。

直到前不久,关兴在外郡巡视军务归来,乍闻张皇后被逼自尽的噩耗,心中恶念顿生。又知赵舒引兵前往汉中,便一路急赶,直至雒城。关兴本是含恨而来,有心斩杀赵舒,为自己心中的爱人报仇,但到了关凤墓前,得知赵舒独自一人还在。当时他并不知道赵舒是在与人交谈,还道是赵舒怀念关凤,顿时又想起昔日的情谊,以及姐姐关凤。对于关兴来说,父兄常年征战在外,姐姐关凤的感情最深,他也深深知道关凤与赵舒之间的感情。如果由关兴亲自杀掉赵舒,日后在九泉之下,有何面目去见姐姐关凤?于是关兴的一腔仇恨,最终还是隐忍不发。

既然不能报仇,那么关兴的自觉对不起张皇后,心中再无生念,是以赵舒北伐,他便请命为前锋。在与曹魏的作战之中,无不是舍生忘死,一心以己身葬于疆场之上,以致于对李丰的劝告充耳不闻,最终为陈晟所伤,达到了关兴心中的愿望。在昏迷的那段时间之内,关兴的脑中意识有爱人,有父亲,有姐姐,有兄长,也有赵舒。如今明知必死,关兴也不愿意再提什么忠君报国,在他的心中一直认为,一个让女人代死以保全自己的皇帝,能有什么作为?却并不知道张皇后是自愿慷慨赴死。既然刘禅在他的心中已经如此的不堪,那么赵舒即便要篡位,关兴也没有过多的不满,何况此时此刻,就算他不满,也是无济于事。

现在蜀汉大权全在赵舒手中,关兴唯一不放心的仍旧是兄长关平。关兴虽然自信赵舒不会对关平赶尽杀绝,但兄长的脾性近年来越来越像当年的父亲,难保日后赵舒为了自保,不得不痛下杀手。所以关兴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希望能做的唯一一件事情,就是劝说兄长放弃对赵舒的恶意。只有这样,两个人之间,才不会发生遗憾,因为赵舒并不是一个排除异己的人,否则他关兴与李丰就不会活到现在。

赵舒并不知道关兴心中想的这么多,但见他又闭口不言,还道是时间不多,顿时心中悲慌,便要呼喊叶枫入内。却又听帐外有人道:“二将军,末将求见。”赵舒心神不宁,一时并没有听出是谁的声音,还是关兴尽力大声的问了句:“是廖将军吗?请进。”话音刚落,廖化便掀帘而入,并不管帐中的赵舒,而是直奔关兴塌前,急切问道:“二将军伤势如何?”眼角却又不时瞟向赵舒,目光之中,多是恨意。

廖化跟随关羽多年,忠心不二,与其说是汉将,不如说是关氏家将。这几日也是衣不解带照看关兴,直到方才实在坚持不住,才回帐休息。不想刚睡下不久,就有士卒来禀报,说关兴已经苏醒,请他过来一叙。廖化并不知道关兴只是回光返照,还以为醒了就万事大吉,满怀欣喜的赶来,却见赵舒也在帐中,顿时不悦。在廖化简单的思维之中,与关家为敌作对的,便是他的敌人,所以对赵舒向来都是没有好感的,更何况关兴如今身负重伤,也都是因为赵舒以之为先锋造成的。此刻廖化却并不会去想是关兴主动要求的先锋之职,只是想着会不会是赵舒故意要排除异己?

关兴看出廖化的心思,抬手指着赵舒,道:“还不见过大将军?”廖化虽然心中极为不甘,却也不愿违逆关兴之意,乃略微抱拳道:“末将见过大将军。”对于廖化的无礼,赵舒并不介意,他深知此人与当年的周仓一般,死忠关氏,只是不明白关兴此刻叫廖化前来干嘛?莫非有事要交代,于是便要告辞离开,让二人私下交谈。

关兴却示意赵舒留步,再转对廖化道:“廖将军追随父亲多年,于某便是父叔辈,今日我有几句话要交代,还望将军能一字不露的转告给兄长。”廖化听关兴口气,似乎是在交代后事,也立时明白了关兴醒来并不是件好事,不禁虎目含泪,哽咽道:“二将军有事吩咐,末将万死不辞。”关兴遂再指着赵舒道:“有劳廖将军转告兄长,大将军多年来待我关氏不薄,望兄长能摈弃旧日恩怨,与大将军携手共同辅佐陛下,以成就大汉中兴之宏图霸业。”廖化不解地望了赵舒一眼,不明白他是如何在短短的片刻时间就让关兴的态度形成如此巨大的改变,但还是点头答应下来。关兴却仍旧不放心,再道:“若是兄长不肯听我良言劝告,不仅关氏血脉难保,我在九泉之下,也不会安心,更不会原谅兄长。”廖化并不明白所谓的“原谅”是指何事,只得一一记下,等日后见到关平再行禀告。


第三百七十六章 蜀军退姜维献计

蜀汉第二代将领中最有发展潜力的关兴去世了,赵舒心中大悲,不仅停止所有攻打天水的准备,还将大军后撤十里。消息传到天水城中,魏军上下都是一片欢喜,陈晟与程武也都长长的松了口气,因为他们知道只要能坚守住天水,就不会威胁到曹魏的江山。但也有个别的例外,比如魏军的主将夏侯懋心中就很不滋味,原因很简单,由他任命的大将韩德不仅父子五人战死,而且连败两场,算得上是真正的损兵折将。而陈晟带兵出城,却反败为胜,并且还斩杀蜀汉的先锋大将,日后在皇帝面前讲论起来,夏侯懋的颜面将搁在何处?

至于城中的一干将领,似乎也看出来了陈晟确实很比夏侯懋有几分本事,取得这样的大捷,升迁大约是指日可待了。而夏侯懋的位置怕就是不是那么稳固,所以有那些见风较快的,便凑合着要给陈晟设宴庆功。陈晟推脱不过,而且也愿意多结交些人,免得日后与夏侯懋再起争执时,又是孤军奋战,于是答应下来。面对这场庆功宴会,夏侯懋更是满心的愤怒,借故不肯参加,就在自己帐中独自饮酒。

酒入愁肠,更添几分郁闷,眼见有了三分醉意,夏侯懋便开始摔砸东西,以发泄心中的愤恨。“乒乒乓乓”几声之后,就听帐外有人低声道:“夏侯都督在吗?”夏侯懋此刻心情不佳,正准备找点由头收拾三两个人,不想还正有人送上门来,遂问道:“是什么人?”就听外面那人道:“末将天水功曹姜维,求见大都督,有要事相商。”

小小的一个功曹对于夏侯懋来说,是根本不屑一见的,或者说就算要找人的麻烦,也不会找到这么一个不入流的角色。但“姜维”这个名字,夏侯懋却还有几分印象,当年似乎就是因为他的一纸密奏才将张辽拉下马,而陈晟也被曹丕撤职,才有了夏侯懋典掌禁军的机会。姜维本应该就此得到升迁,但由于张辽父子被曹丕赐死,汝南的文钦等张辽旧将无不怨恨姜维。新接任的曹休也不敢犯众怒,只得向曹丕请求,将姜维调回原来的天水郡听用。

姜维当年在天水因为自幼丧父,被人所瞧不起,调离天水之时,原意是想就此腾达,所以临行时候说了不少大话。却万万没有想到,调往汝南不到一年,又被送回天水听用,虽然曹丕的圣旨上写明了“才堪大用”。可是太守马遵就是不用,仍旧让他担任原职,姜维的心中自然十分的不满。但人家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姜维只能忍气吞声,暗叹时运不佳。现在终于让他再次等到了机会,夏侯懋于陈晟之间的种种,姜维早看在眼中,记在心间,今日庆功宴上不见夏侯懋的影子,就知道夏侯懋必定是在自己的军帐独自生闷气。夏侯懋是曹魏皇族,而且还算受皇帝的青睐,姜维想要咸鱼翻身,就很自然地想到了他,所以也在酒宴没有结束的时候,就找个借口离开,私下来求见夏侯懋。

夏侯懋自己本就不是君子,对于姜维出卖张辽的行为,也没有什么不满意,想着他连张辽都能拉下马,说不定也能有办法整治陈晟,于是心中窃喜,急忙道:“原来是姜功曹,快快请进。”姜维入帐就见满地的狼藉,顿时了然,却故意问道:“夏侯都督帐中为何如此凌乱?”夏侯懋也不掩饰,乃道:“本都督心中不悦,故而扔点东西发泄。怎么,功曹此来就是为了这个不成?如是此事,功曹便可自行离去。”

“大都督真是快人快语。”姜维微微一笑,道:“既然如此,末将也就开门见山。大都督可是因为陈将军立有大功,而心中不悦?”虽然夏侯懋确实是这样,但却不敢就此坦言,再看姜维几眼,不动声色地道:“功曹误会了,陈将军斩将立功,乃是国家之幸,本都督如何会心存不悦?”姜维听后“嘿嘿”笑了几声,才抱拳道:“既然如此,便是末将以小人之心度都督君子之腹。就此告退。”

姜维刚转身走了两步,夏侯懋便出声将他喊住,然后自己走向帐帘,吩咐外面守卫离远些,再转身对着姜维道:“姜功曹有心前来,何必如此离开?”姜维复笑道:“大都督不肯以诚相待,末将只能告辞。”夏侯懋知道姜维不过是想借自己为进身之阶,想必当真有办法能帮助扭转劣势,遂笑道:“既是如此,懋便坦言相告。吾与陈晟素来有隙,他立此大功,只怕日后于陛下面前,多有不是之处。素闻伯约广有计谋,不知可有以教我?”说着便深深一揖。

姜维急忙侧身躲避,也跟着还礼道:“末将实不敢当。”夏侯懋却十分亲热的拉住姜维,道:“敢当的,敢当的。”乃拉扯姜维入座,道:“尝闻伯约大才,懋神交久矣。当年若非汝上奏陛下,怎能获悉张氏父子谋逆之举?只恨大司马用文钦等人之议,奏调伯约回天水任职,不能相见。今日得见,懋之幸也。”

夏侯懋当真是厚颜之极,短短时间居然能说出如此肉麻的话来,姜维听得也是有些作呕,但脸上却作出十分感恩戴德,受宠若惊的表情,道:“大都督过誉了。维也素知都督礼贤下士,故而诚心来投,还望大都督提携。”

“这个自然,这个自然。”夏侯懋连连点头,却又不时的瞟向姜维,有意无意地道:“只是一旦陈晟受陛下褒奖,吾将自身地位不保,只怕有心助伯约,也无能为力啊。”两人说了半天废话,终于还是说到了正题上,姜维暗骂夏侯懋奸狡,好在他心中早想有计谋,于是不急不缓地问道:“维思有一计,只是不知大都督心意如何,欲令陈晟生耶?死耶?”

“能让他死?”夏侯懋强自压抑心中的喜悦,却还是冲口问出了这句话,自知失言,又不急掩饰,只得再问道:“愿闻伯约妙计。”姜维却是含笑不语,并不急于回答。夏侯懋心中了然,遂笑道:“伯约大才,明日便不必去马太守处,径来军中参赞军机。只等破蜀之后,便随吾入京,懋必在陛下面前极力保奏。”

“多谢大都督栽培。”姜维也大揖到地,然后上前向夏侯懋耳语一番,只听得夏侯懋脸色大悦,连连点头。


第三百七十七章 夜袭营怒不回避

月黑风高劫营夜,虽然是一个劫营的好时机,但陈晟的心中总有几分不安的预感。在昨夜庆功宴即将结束的时候,夏侯懋居然亲自前来向自己道贺,而且神色之间十分的愉悦,并不曾有半分的勉强。今日升帐,夏侯懋居然与众将商议,要趁蜀军新丧,于夜劫营,以求获得更大的战果。计谋不可谓不妙,只是蜀汉赵舒用兵多年,在这样敏感的时期内,怎么会不提防魏军劫营?陈晟当即提出了反对的意见,夏侯懋却又恢复了往日的姿态,一定认为劫营的计谋没有错,陈晟却也不甘示弱,两厢争执起来。最后又是在参军程武的调解之下,两人各让一步,乃以陈晟为前部,先往蜀汉军中劫营,夏侯懋自引大军在后接应。这样不论蜀军是否有准备,都能保证魏军不至于大败。

计谋虽然定下了,陈晟也带兵出城了,但心中却始终有些忐忑,时常有意无意地转头向后面望去,但夜色之下,陈晟就算是目力超过常人,却又能看得见多远?旁边许仪能明白他的心意,不禁宽慰道:“大哥放心,就算夏侯懋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不派兵接应,陷害大哥。”陈晟却是苦笑摇头,心道,天高皇帝远,还有什么事情是夏侯懋不敢做的?终于还是不放心,转谓许仪道:“贤弟还是派人向后打探一下,若是大都督真率兵接应,那倒是为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许仪点了点头,道:“若是兄长不放心,小弟亲自前往。”言讫,便打马而去。

许仪离开之后,陈晟便下令部队暂时停止前进,原地待命。又过不久,许仪策马而来,带来的消息终于让陈晟将心放下,夏侯懋确实带兵出城,就在陈晟所部后面不足十里。得到这样的保证,陈晟方才下令继续前行,不久便靠近蜀汉军营。陈晟不敢丝毫大意,乃使部下原地待命,自己亲自带人上前查探。远远望去,蜀汉营中并无异样,似乎没有觉察到有人将要劫营。陈晟于是命人继续监视,自己又回到队伍之中,一面派人前往后军,请求夏侯懋的增援,一面安排部下准备劫营。

蜀汉赵舒用兵,深得孔明精髓,营寨安扎得十分妥当,陈晟再上前探视片刻,竟不知该从何处出击。但后军却传来夏侯懋将令,命他立刻出战,陈晟无奈,只得勉强下令。毕竟蜀军新丧,士气不振,且夜间劫营,趁其不备,魏军即便不能获得大胜,也不至落败。陈晟虽然实际参与大战的经验不多,但平日训练军士十分刻苦,也深明身先士卒的为将之道,乃亲自带队在前。将近辕门,陈晟拔箭连珠而射,三箭三中,皆是命中了望台上守军咽喉,哼都不哼一声,便跌落身亡。

陈晟见蜀军岗哨被毁,急忙使人前去抬走据马。两名魏军刚走上前,便听得“嗖,嗖”数声,一轮箭矢从暗处射来,将二人一起射翻在地,紧接便有人高呼道:“魏军劫营了,魏军劫营了。”原来赵舒在蜀军哨岗上采用的是明暗双哨,了望台上只是明哨,下面还有几处暗哨,紧盯着了望台的明哨。一旦有失,便可出声示警。

陈晟虽然不明白其中原委,但既然被蜀军发现,就只能在对方还没有能够组织起有效抵抗之前,突入营中,再等候夏侯懋的大军接应。于是振臂高呼,带着许仪等将一起涌入辕门。正如陈晟所料想,蜀军暗哨虽然出声示警,但毕竟是夜班三更,大多数的蜀军都还在睡梦之中,只有极少数的值夜宿卫军士零星抵抗,终究不能与陈晟所部抗衡,有些且战且退,有些便就直接向后营溃败。陈晟见眼前形势有利,心中略感欢喜,一面继续挥军直入,欲一举攻占蜀汉中军,一面再次派人请求夏侯懋带兵前来支援。

同一时刻,赵舒在中军帐中大发脾气,关兴的死对他来说,打击十分沉重。当初关凤离开的时候,曾要求他善待关氏之人,赵舒答应要照顾关统,也要照顾这位亲弟弟般的关兴。可是现在,关兴又死在赵舒的面前,而且或多或少的都与自己有关系。赵舒伤痛之余,更多的便是懊悔,后悔当初提议刘禅迎娶张皇后,后悔出兵北伐,后悔让关兴担任先锋,如果这一起的后悔都没有发生,那么关兴便不会死了。

关兴的棺木还停放在军中,赵舒本来有意亲自押送回蜀中安葬,但他也明白自己身为蜀军主帅,除非是北伐失败,否则怎么可能退回汉中?赵舒既不能因为关兴一人之死,而亏负桓易,魏延等人筹谋多时的北伐大计,也实在不愿意将关兴草草安葬,自己继续北进。是以心中矛盾,不知如何取舍,夜间赵舒无心睡眠,枯坐帐中,却听到外面喊声四起。多年征战,赵舒第一反应就是魏军前来劫营,急忙出帐观望,片刻果然得报魏军已经突入前营。

众将担心赵舒中军有失,皆陆续赶来,齐聚大帐。黑夜之中,众人都不知魏军底细,桓易乃进言道:“魏军有备而来,虚实不知,还请大将军速往后营暂避。”他本是一番好意,但赵舒此刻心中伤于关兴之死,又怒于魏军乘丧偷袭,勃然怒道:“对方已经快杀到本将军眼皮之下,汝却还言‘虚实不知’,莫非要得对方将吾首级取下,才能知道究竟?”赵舒向来以宽厚著称,此刻突然作怒,让桓易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好不尴尬,却又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得道:“末将现在便带人前往。”刚欲出帐,却又见魏延着甲而来,身上都是血污。

关兴死后,魏延便是当之无愧的正印先行,前营被袭,所部自是首当其冲。在陈晟劫营之时,魏延确实很快便组织抵抗,但军心浮动,最终还是不能敌住陈晟之锋芒,带兵后撤。赵舒见到魏延败退回来,脸上神色更是不悦,皱眉道:“魏军人数多少?能让文长弃营而来。”魏延常年威镇汉中,在蜀汉五虎上将先后物故之后,便俨然是蜀汉军中第一上将。今日若非事出突然,而且陈晟部下确实是魏军精锐中的精锐,也不至于如此狼狈败回。听到赵舒这样询问,魏延老脸微红,低声道:“魏军人数不多,只在万数之内,但我军措不及防,以至战事不利。将军可先退入后营暂避,末将再整旗鼓,定能杀退魏军,反败为胜。”

“暂避?又是暂避。”赵舒嘿嘿几声冷笑,复问道:“魏军将领是谁?”魏延答道:“军中有‘陈’字旗号,大约便是伏击关将军的陈晟。”赵舒不听则已,一听又是怒火中烧,猛然拍案而起,大声道:“当初我不愿意北伐,诸位苦苦进言。如今北伐大军才至天水城下,便被如此一无名小卒,一战而折先锋,再战而主帅退避。诸位将军都是名扬四海,岂不愧乎?”说到此处,赵舒转谓身旁叶枫道:“取衣甲来,本将军去亲会陈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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