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无敌前传》第25/502页


至于在旅顺登陆的日军,我估计是想趁张作林入关争霸的空档,趁机将东北纳入其势力范围内。为了尽快消灭国内军阀,以便能够集中精力去对付日本人。我率刚补充完的第一军于2月18日从张家口出发,向北京全速开进。而胡玉率领第二军也于当日出发,他们将翻越燕山,经承德直扑山海关。从敌我双方的行军速度来看,我将在3月6日或7日完成各种作战行动并包围北京,而张作林的主力此时也将到达北京近郊。胡玉此时肯定已经占领山海关并向张作林的背后猛捅一刀。

由于我的无敌威名,战事进行得非常顺利。2月19日,宣化守敌杀死县长向我军投降;22日,涿鹿、怀来两县望风而降;28日,门头沟守敌未发一枪,弃城而逃。到了3月4日,北京周围的丰台、大兴、通州、昌平等县尽入我手。守敌或降或逃,根本就没发生过战斗。整个北京被我军完全包围。由北羊降军加强我军中下级军官干部的新编第四军也于3月7日抵达宝坻,与张作林的先头部队发生交火。在3月5日,我便收到了诸得占领山海关的电报。

看来,我的布局已经完成,只等战场上较真章了。虽然张作林有二十万人,加上北京的北羊军阀五万人,而我则只有刚补充的第一军4万多人,第二军的43000多人再加上5万人的新编第四军,总共不过13万多人,但我仍然有强烈的信心全歼张作林和龟缩在北京的黎元宏部。在我的作战意图中,我要先消灭北京的黎元宏,再转过头来围歼张作林。

至于炮火可能毁坏北京的许多名胜古迹,我则没什么担心的。要知道,现在打北京,我很有信心只需要将城墙炸开,部队一冲进去,里面的北羊军就会纷纷投降。对名胜古迹应该没有什么影响。至于城墙么,看看现在的北京:除了大前门有那么一小段,其余的全部拆完了。

第四十四章 - 有人不准我进北京

3月8日,新编第四军在宝坻稳定了战线后,我便向北京发起了进攻。上午9点,我军的二十余门150毫米大炮开始向北京南城墙射击,仅经过三轮齐射,南城墙便塌下了近百米。随即,我军的76毫米炮和各种口径的迫击炮也开始对敌军的炮兵阵地和步兵防线展开大规模炮击。同时,由连营规模组成的前锋部队也开始尝试攻进城内。不过,我明显低估了对手的抵抗意志,北羊军官兵在此时不知为何显出了强劲的实力,我军借助迫击炮群火力支援发动的连营规模的冲锋被打退了好几次。

看到这一幕,我猛然觉得心里突突地直跳。这已是很久没有的感觉了,除了在内江遭伏击时,其它任何时候,我都没有这种感觉。一丝不祥的感觉油然而生。“是哪里还没有考虑周到么?”我心里暗自猜想:“现在,胡玉的第二军占领了山海关的消息肯定已经传到了张作林那里。他的前锋部队已经被我的新编第四军挡在宝坻以东,主力尚在唐山一带,而且胡玉正率第二军尾随张作林攻击。按理说,张作林没有能力在这时候突破我军的阻击线。难道是日本的第3师团?可方乐及薛庆功的特工们至今没有任何日军在塘沽登陆的消息传来。但是也不对呀,日军的第3师团离开日本已经有半个月了。按距离来算,至少早在十几天前,日军就应该在塘沽登陆的。可他们现在仍在海上飘着,是有些不合常理。难道日本人觉得风险太大,把第3师团召回去了吗?可是在日本的特工也没有发回相关信息呀?”我百思不得其解。要不就是我一直低估了北羊军的战斗力,以前的北羊军太不经打以及经常性地投降可能使我轻敌了吧。想到这个理由我松了一口气,但仍觉得要什么事不对,不过我这人有些懒,也就没再想下去。

当天的进攻很失败,战斗减员达到了1000余人,却几乎没有什么进展。仅仅是将阵地推进至坍塌的城墙一带。当晚,我刚召开完前线军官会议便接到警卫员报告:有数人递名贴来见我。我接过名贴一看,什么朱启钤、张君劢、吕碧城、胡适等,除了朱启钤外没什么我认识的人在里头。

我正想挥手让警卫员打发来人走人,但灵光一闪:吕碧城?好象是本世纪初的女权运动者?白玉是她的“粉丝”,经常在我耳边聒噪。张君劢?是不是有点名气的什么画家还是诗人?不清楚;胡适?是什么人?不过我好象也听说过。我想了一下还是让警卫员让他们进来。很快,三男一女身着传统的人走进我设在一个小村子里的指挥所。

为首的朱启钤我还算认识,当然是在特工发回的照片里看过的。我看着这位袁世铠最宠信的文人说:“朱总理(不是现在的朱总理哈,朱启钤曾任过袁世铠政府的代理内阁总理,袁世铠死后便因极力拥戴袁世铠复辟帝制被新政府通缉)不辞辛劳,大晚上跑到我这里来不知有何指教?”朱启钤立即拱手道:“屠将军言重了,敝人不才,早已不是什么总理而是戴罪之身了。”我笑了一下说:“就我个人来说,我是坚决反对帝制的。跟你好象是道不同不相为谋,你应该清楚这一点。所以我认为你今晚来找我肯定是有什么事。”我这句话说得很直,弄得他有些尴尬。

不过,他也是个“老江湖”了,马上便脸色一肃说:“不错,我们此次前来正有一事相求。”我一听有事要求我,本能地觉得不是什么好事便说:“呵呵,朱老先不要慌,还是先介绍介绍这几位吧。”说完我就盯着唯一的一位女性吕碧城。虽然现在她有三十来岁,但从小出身富贵的她保养得很好,再加上这种年龄的女人是最迷人的,一时间倒让我看得有些入迷了。吕碧城冷哼了一声,把我惊醒,不由得暗骂了自己一声。不过反正我脸皮厚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就说:“朱老先别说,这位一定是我们中国女性启蒙的导师与秋瑾烈士齐名的吕碧城女士了。”朱启钤回答:“正是,屠将军好眼力。”我心想:废话,吕碧城是位女的,而你们这一行人中就她一个女的,不是她还是谁。

哪知吕碧城却丝毫不买帐:“屠将军何必客气,我不过一介小女子,什么启蒙导师还是原话奉还吧。”我摸了摸鼻子,朱启钤立即打岔说:“呵呵,屠将军,这位是张君劢、张士林、立斋先生。”我一听头都大了,到底哪个才是他的名,哪个是字,另外还有一个是不是别字之类的?这个时代的人真他妈的麻烦。

我故意说道:“不对呀,朱老。你说了三个人的名字但只有两个人你还没介绍呀。”朱启钤好不难堪,只好向我解释:“哦,屠将军误会了,这位是张君劢先生,字士林,号立斋。”我做恍然大悟状说:“哦,原来是一个人啊。”然后转过头来对着另一位戴着眼镜的约摸三十来岁的男人说:“胡适?胡先生?”胡适立即微微鞠躬小心地道:“屠将军好眼力,正是胡适。”随后跟他们寒暄了几句就切入了正题。

我问朱启钤:“朱老有什么事直说吧,我是个军人,喜欢直来直去。”朱启钤立即回道:“呵呵,屠将军是个爽快人,我也就不绕什么圈子了。此次前来拜会屠将军是想请屠将军多多顾虑北京为历朝古都,文化古迹繁不胜数,望屠将军能够减轻炮火之利,尽力保存我中华之文明瑰宝不致为炮火所毁。”我半眯着眼看着他说:“朱老,你知道,如果我这样做势必会让无数士兵以身犯险。没有炮火的支援,我的士兵就是以血肉之躯抵挡北羊军阀的炮火。换着你,你会做吗?”

吕碧城呼地一下站起来说:“屠将军,你难道就眼看着这座历史名城惨遭摧残吗?你难道就眼看着城内无辜百姓惨遭炮火蹂躏?”一旁的张君劢也说:“是呀,屠将军,看到无数历史古迹化为灰烬,成为砾堆,你难道就一点也不痛心吗?”我有些好笑地看着他们,心想:“痛心?要知道,我现在对北京的危害远低于文革时期。那时候的人类最大的愤青组织――红卫兵是见一处古迹就毁一处,见一件文物就砸一件。我比起他们来差得太远了,我怎么会痛心呢?”

想到这里我随口就回答:“痛心?我的战士们没有自己的火炮支援,冒着敌人的炮火冲锋才最让我痛心。为了使我的部队尽量减小损失,我必须加大火炮的打击力度。”吕碧城气得站在那里尖声喊道:“屠天!”我没等她说下句就立即答道:“啥事儿?”,而且还是字正腔圆的京片子。“扑哧”旁边的警卫员和负责记录的文书同时忍不住笑了一声。吕碧城脸上也变幻了几下颜色,估计也是想笑但又不好笑,努力忍住了。

很快稳定下情绪她又说:“屠将军,你是不是存心的?我们一来说这件事,你便要加大炮火。且不说那些文化古迹,单单是老百姓就要受到多大戗害?你难道真的一点人性都没有?难怪孔先生会骂你是屠夫。”这话一说完,朱启钤几人立即变了脸色,全都吓得愣愣地盯着我。

我也有些怒气说:“孔纹?你还好意思说那个汉奸?”吕碧城反驳道:“汉奸?你居然认为他是汉奸?你知不知道,俄罗斯革命领导人列林一说不承认沙俄政府与蛮清签订的各种不平等条约,就是孔先生第一个站出来欢迎列林的讲话,并要求出兵收回被蛮清割让的土地?这时候包括你屠大将军在哪儿呢?有没有站出来说过一句话?”

我冷笑一声:“哼哼,站着说话不腰疼。他孔纹当然敢这样说,因为他知道没人认为他有能力这么做。列林这么说是因为他的革命正被几乎所有国家所敌视,他能拉拢一个朋友是一个朋友,再加上他也只是说废除原沙俄与它国签订的秘密条约而已,而被蛮清割让出去的一百多万平方公里的土地是完全公开的条约,各国档案都有备案,他列林说过要废除吗。你也许没听说过他决不会放弃海参崴吧?就凭这一点,你认为他有诚意吗?你没看见我已经平定了整个蒙古吗?你没看见在蒙古境内的所有俄国士兵都逃走了吗?收复国土是我的责任,我义不容辞。但同时也是每一个中国人的责任。我不象某些人,只是动动嘴皮子,说说而已,骗得广大群众的信赖。我不说,因为我只做。收复已失去的国土,只有靠战争才能办到,而不是靠别人的施舍!人民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谁是爱国的,谁又在卖国,他们心里知道得清清楚楚,历史会告诉我们:谁才是真正的汉奸。”

我点燃一根烟,吸了一口后又说:“至于老百姓,我们铁血军的军纪是目前中国最好的,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仍然会是,我军进城后根本不会骚扰他们。当然了,战争中,我们不可能保证每一个百姓的生命安全,但我可以保证在战后,绝对不会出现现在的军阀们所最擅长的:洗掠和屠戮百姓的事情发生。”

话说到这里,他们也明白我是不可能退步的了。互相交换了失望的眼神后,都沉默了下来。我也知道,由于我在蒙古屠杀,哦,不,应该是击毙将近二十万蒙古骑兵,加上孔纹的负面宣传。已经让他们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对我产生信任感。良久,胡适才抬起头问我:“难道就没有什么办法来减轻对北京古城的破坏了吗?”我笑了笑说:“谁说没有?”他们一听,眼睛都一亮。我接着说:“你们可以劝说黎元宏和他手下带兵的将军们,宣布北京为不设防城市,我军进入北京和平交接不就行了吗?”他们一听立即就泄了气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我看着他们的表情又说:“要不,你们告诉他们,我本着保存北京古城的意图,邀他们在城外进行决战,他们有多少人,我就出多少人,只会比他们少,不会比他们多。”这句话当然是开玩笑,没想到居然有人当真了。张君劢站起来说:“真的吗?这样一来,我们应该有可能说动他们的。”我立即用一副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其他人也以同样的眼神对待他。

真没想到,世界上还有如此感性的人,国宝哇。不过,他也很快明白过来,悻悻地坐下。我看看大家都没什么可说的,实在没必要再继续交涉下去,便站起来说:“天也晚了,大家就回去吧。别的我不敢多说,我只能说尽力而为。毕竟我始终是个中国人。”得到这个不是保证的保证,他们也知道到此为止了。

第四十五章 - 日本鬼子偷袭我!

送走他们后,我疲惫地坐在椅子上。脑子里想着他们的意图,开始寻思:如果我对北京围而不打,先消灭掉张作林的二十万人。对北京的北羊政府来个敲山震虎,是不是可以逼迫他们投降呢?想起开始收到的情报,张作林的主力现在在唐山、丰润一带。而胡玉的第二军现在主力在抚宁、昌黎一带,前锋已在滦县城郊与张作林的后卫部队接触。而我的第一军则围着北京,新编第四军则在宝坻一带堵截张作林的前锋部队约三万人。根据军事情报部传来的情报来看:张作林的后卫部队有5万人,前锋3万,主力12万,三军的距离拉得并不大,我似乎没办法对他进行割裂。就算我军设计全歼其前锋或其后卫部队,对其影响都不是很大,只有一口气吃掉其主力12万,才能迅速地从根本上摧毁整个东北军。才能有时间来正式面对日本人。不过,我手中可运用的部队人数太少,要围城,怎么也得一、二个师,这样,我手中就只有一个骑兵师和一些其他部队大概就两万人左右。我再怎么狂妄也不敢凭手中的2万人去消灭12万东北军主力。要不,还是先收拾掉北京城内的北羊军吧。我有些郁闷地想道。

第二天一早,我便召集了团以上军官开会。在会上,我提出如何尽量避免北京古城遭炮火毁坏的问题,这些军人们几乎没一个往这方面想,全都摇头以对。然后,我又提出是不是对北京围而不打,先消灭掉张作林的问题时,大家这才有了生气,开始活跃发言。龙战天说:“我的骑一师可以迅速包抄在宝坻一带的东北军前锋部队,我有信心在一天之内将其完全击溃。只要有一支部队能够在宝坻与唐山、丰润之间阻挡住东北军的主力支援。”我看着他问他:“之后呢?”龙战天信心十足地说:“之后,我率部长途奔袭滦县,一天之内绝对能够赶到。而且一天的时间,诸军长的第二军主力应该可以赶到滦县,我再配合诸军长消灭掉东北军的后卫部队。”

我想了想,似乎有这个可操作性。郝跃峰也说:“之后,可以让宝坻的第四军退出宝坻城,让东北军主力进入,胡军长要率军尽快进占唐山。毕竟宝坻的城墙远不如唐山,这样,我第二军和第四军也更容易攻克宝坻。”洪万顷有些迟疑地说道:“办法是好,但好象太容易了。再说了,东北军主力全部集中在宝坻,我们很难攻打。”郝跃峰不屑地说:“宝坻只是一个小县城,里面最多驻扎三、四万军队,大部队还是只能在城外驻扎。只要龙战天的第一骑兵师配合我军主力发动强攻,可以很快地把敌军冲乱,把编制打散。剩下的仗就好打了。”我点点头说:“嗯,就这么办,不过我认为北京只需要一个师最多再加上一个旅守住丰台和通州两个要地就行了。这样,就算他们出城也不能与张作林会合,再说,他们一旦出城就等于毁掉自己的所谓正统,还加上他们明白与我军打野战只有吃亏的,所以他们只有死守,等着张作林进北京。”郝跃峰沉吟道:“这样一来,我们就又多两个师可以会同骑一师作战。”李长山呵呵笑道:“就是嘛,有肉大家吃,咋能让战天一个人把肉吃了。”大伙都笑了起来。

当天,我军撤离北京城,退守丰台和通州。3月11日,我军主力开始秘密向宝坻开发。路上,我总觉得有些不安,但说不出什么原因。其实这几天以来,我总感到什么不对,因一时半会找不到根原也就没放在心上。当晚,我军主力抵达香河县,进入短暂的休整。

12日一早,我便收到龙战天的电报,上面称昨晚向宝坻外围的东北军前锋部队发起突袭,配合从宝坻杀出城的新编第四军主力将该前锋部队击溃。击毙4000余人,俘获约2万人,其余残敌逃散。我不由得大喜,看来战事进行得非常顺利,比我们预期的要好得多。当天下午,另一个令人高兴的消息传来,胡玉的第二军攻占滦县,东北军的后卫部队被消灭了2万余人,其余顿作鸟兽散,仅有不足1万人逃往唐山与其主力会合。看来,大名鼎鼎的东北军战斗力也并不怎么样嘛。到了当天晚上,我也收到了一个坏消息:张作林本已出发的援助宝坻前锋部队的主力于当晚重新回到了唐山和丰润。13万大军猬集于此,这让我军很难下手,更何况背后还有一个北羊军。晚上,又开了个军事会议,决定当机立断:由于胡玉的第二军需要长途行军,除了迫击炮外,所有重炮都留给了我们,所以由胡玉的第二军攻打丰润。而我的第一军会同新编第四军则攻打唐山,龙战天的第一骑兵师则攻占老庄子,切断唐山敌军与丰润敌军的联系。

3月14日上午,我军全部进入攻击阵地。在这之前,我军已完全肃清了唐山及丰润附近的东北军。在下达进攻命令前,我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走到大比例的军用地图前,重新审视了我的布置。想了想,决定还是将预备队第一军的第二师放在炮兵阵地后面,并加派了一个团的兵力,用于保卫我最喜爱的炮兵阵地。

上午10点,我终于下达了进攻命令,郝跃峰立即对着已拿起很久的话筒大喊一声:“开炮!”其他参谋也都对着话筒大喊“进攻”、“开始”、“出发”等命令。两、三公里外的重炮团的炮兵阵地发出了一阵阵地动山摇的巨吼。无数重炮炮弹向唐山城墙呼啸而去,立即炸开一团团耀眼的烟云。东北军的炮兵也拼命向我军的出发阵地和攻击路线开炮,不断地有战士和着冲天的泥土和翻滚的烟云倒下。但由于我军的冲锋阵形均是散兵阵形,加上历来就非常重视平时的训练,倒也使得我军的伤亡并不太大。

很快,城墙的外围阵地和好几百米的城墙被摧毁。我军顺利突入其防线,开始了短兵相接。重炮部队这时候也抬高炮口开始将重磅炮弹砸向东北军的炮兵阵地,迫击炮群也跟随着步兵步步推进。以机枪及狙击步枪组成的火力组非常有效地压制了东北军的机枪火力,而且东北军的中下级军官也遭到我军狙击手的大量杀伤。后者的战绩直接导致了东北军防线的崩溃。战至下午5点,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我军也早已突入城内,将张作林及其残余约5万人的东北军压缩在城东北。同时,我还收到了胡玉的第二军的战报,他们的战斗也进入尾声,困守在丰润城内的3万东北军被歼大部,剩余约1万人拼命向唐山方向突围。此时,我军也打得精疲力竭,新编第四军战斗减员达25000人,占了一半,剩下的也几乎全部带伤。看来,张作林的部队战斗力也很不错,至少是我所见到的国内最具战斗力的部队。由于城内巷战会造成敌我双方的大量伤亡,我在征求了参谋部的意见后下令放张作林突围,以便在野外予以全歼。

到了晚上7点,张作林率残部5万人冲出唐山,直奔古冶而去。我则下令正作壁上观的龙战天的第一骑兵师平行其侧,寻机堵截。刚刚下达完命令,我就突然被身后几公里远的炮兵阵地上爆发出的阵阵惊天巨响给吓呆了。天哪!我们的炮兵阵地正被不知哪儿打来的重炮炮弹给准确地轰击着!

郝跃峰立即跑到电话旁,拼命地吼道:“重炮团!重炮团!有人吗?有人吗?”好一会儿,他才悻悻地回过头,脸色惨白地看着我。我又惊又气,立即对旁边的通信员说:“快骑马到炮团去看看,怎么回事?并让他们立即疏散。”然后回过头对郝跃峰说:“立即接第二师和32团,他们负责防卫炮兵阵地,问问他们怎么回事。”郝跃峰立即接通了电话,大为光火地问道:“重炮团怎么了,你们不是负责他们的安全防卫吗?什么?你们也不知道?炮从哪儿打来的不清楚?”我听到这里一把抓过电话吼道:“陈志刚(二师师长)!你不清楚就立刻派人给我搞清楚!”电话那边传来陈志刚有些惶恐的声音:“报告首长,我已经派出三个侦察连向四周去搜索了,很快就有结果。”我又问道:“重炮团的损失你能看见吗?”电话那边回答:“报告首长,只能看见重炮团的阵地火光一片,炮击太激烈了,我们的人过不去,估计损失惨重。”我一听,不由得急火攻心,立即对他说:“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把重炮团剩下的重炮和炮手们抢救回来。”说完,我“啪”地一下挂掉电话,低着头沉思着到底是谁的大炮打的。

过了几分钟,随着几声惊天动地的巨响,炮击声也慢慢地停了,估计我的重炮阵地的弹药被引爆了,妈的,这下我的损失太重了。谁知,在重炮阵地前侧面几公里的75毫米野炮阵地跟着传来巨大的炮击声。我一紧,明白我的野炮阵地也被人端了!我与郝跃峰等人骇得面面相觑。随即我反应过来对郝跃峰吼道:“愣着干什么?赶快通知下去,让所有的迫击炮群疏散,所有的机枪阵地也立即隐蔽!”郝跃峰和一班参谋们也反应过来,立即奔向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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