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枪王》第441/579页


  “我们中国的清廉党是最好的马克*思*主义正常,它以实现马克*思*主义社会大同的雄伟目标,但却没有那些缺点,具有真正的民主、自由、法制、清廉…我们的理论和实践比你们的布尔*什维*克党先进一百年…”
  “住嘴、住嘴…胡说八道!”王易祖出奇地愤怒,几乎吼叫起来,“中国的清廉党只不过是资产阶级的政党,是为有产阶级、地主和富农、资本家服务的,怎么算是马克*思*主义政党呢?简直胡说八道!岂有此理…”
  石尉兰厉声斥责道:“你才要住口!王易祖,你有什么资格对我们老大大喊大叫,我们在法国搞政党的时候,你还在井下掏煤呢?”
  “法国的社会党,红军都是在我们的老大的指导下成立的,无论理论和实践都不比你们苏俄的布尔*什维*克党差到了哪里去,在我们中国的政党一网打尽当然会比法国的政党先进。”
  “再说了,这个世界上,谁的拳头大就由谁说了算,无疑的是,咱们中**队的拳头在这个世界上是最大的。我们老大说什么就是什么。他老人家说中国清廉党是马克*思*主义政党。它就是马克*思*主义政党。他老人家说你们的臭屁布尔*什维*克党不是就不是…你要不服从,咱们对面来两枪!”
  “不可理谕,强盗逻辑!”王易祖冷笑着说道。
  “石尉兰,不懂别来装懂!”张一平皱眉头说道,“拳头大不大跟是否马克*思*主义政党没有关系,这些是要对马克*思*主义深入研究才能够得出的结论,不是靠拳头争取得过来的。”
  “不过,在这里跟你们这些古代人说这些领先一百年。不,起码领先一百五十年的东西,简直就是对牛弹琴…”
  “厚颜无耻…”王易祖破口大骂。
  张一平把枪口转了一下,喀嚓一声子弹上了膛,王易祖一见马上闭了嘴。
  石尉兰小声地对张一平说道:“这是苏俄的死硬分子,忘记了自己是中国人,这样的人干脆一枪毙了他算了!”
  张一平掉转了枪口,说道:“再给他一个机会吧!”
  出到外面的树林里,张一平看到他那匹马整夜没有卸下鞍子,无精打采地站在树下。样子很可怜。“何宝胜呢,这家伙不是说做我的马夫的吗?几天就受不住了。跑了?”张一平叫道。
  “我在这里,行啦,不用叫啦!”何宝胜从树丛里跑出来,一边跑一边拉着裤头带说,“长官的马有点小脾气,因为长官你不重视它,我正想去哪里找一匹小母马跟它配个对,作为奖励,这样它就不会闹啦…”
  “你小子是想找一个俄罗斯婆娘吧。我警告你,小心得性病。”张一平皱着眉头,挥挥手,“马又不是人,不能惯坏了……上马!……”他重重地叹了口气,又皱起眉头,笨重地上了马,好象身负重菏,使他自己也变得笨重起来了。
  部队顺着陡峭的山脊往上走,山坡上的草已经发出了嫩嫩的芽,而且已经被山羊啃过,头顶上是一片冷冷的、青灰色的穹苍。下面远远地隐现着蔚蓝的幽谷,脚底下常有沉甸甸的卵石带着响声滚下去。
  远处是一座原始森林,被淡淡的薄雾寂静地笼罩着,冬天过去,春天还没有完全到来,虽然偶有绿色但是统治世界的仍旧是一片枯黄。一头灰须的马鹿在绢纱般交织着溪水间跳跃而过,前面的战士的枪响了,马鹿一头栽倒在地上,一骑奔驰而至,马上的骑士一弯腰,拖起马鹿的尸体,跑了回来,马蹄踏过小溪水,洁白的水珠溅射起来,晶莹剔透。
  在前面,一道清凉的瀑布从几十米高的悬崖倒灌下来,旁边树木枝头的露珠竟日未干,晶莹清澈,像挂了冰一样闪亮。
  旁边山林里的野兽从早到晚一直吼叫着不停,叫得人心慌,又热情得令人无法忍受,仿佛在原始森林的萧瑟的晨雾之中,有一个永世长存的庞然巨物在大声地呼吸。
  张一平和王易祖并排骑着马慢慢前行,张一平指着这片庞大的树林,“王易祖,你看,这是多么美丽富饶的土地,这曾经是我们祖国的土地,你就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让它们回归祖国的怀抱吗?”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王易祖说道,“你不是说过:我们应该站在构建全人类的大同社会,以国际主义精神的高度去看待和解决领土纷争的问题吗?”
  “我有这么说过吗?”张一平问道。
  “是的,你是这样说过的,我当时也觉得你说得很有道理,所以我把你当作自己的同志…“王易祖说道。
  “也许我是说过。”张一平皱着眉头苦笑说道,“当时我还说:我们要在中**队组建一个布尔*什维*克党,组织士兵、农民、工人及一切无产者起来起义,推翻资产阶级政府,张一平的独裁领导…”
  “是的!”
  “所以你都相信了?”
  “是的,当时我把你当作自己的同志,直到现在我还把你当作自己的同志…”王易祖热切地望着张一平。
  张一平哈哈笑起来,“这个世界上,我是唯一一个不可能反对张一平的人,因为我本人就是张一平,你口中的那位独裁者,试问,我自己又怎么我又反对我自己呢?”
  王易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张一平?眼前的这个人就是张一平,作为一个统领几十万军队的统率,竟然亲自上战斗第一线,这简直不可思议。
  石尉兰笑道:“不错,在你面前的就是我们中国国防军的总司令张一平!“
  王易祖说不出话来,不过张一平说穿自己的身份,已经到摊牌的时候了,张一平问道:“王易祖同志,如果我们中**队为了夺回这片故土,与苏维埃红军发生冲突,你站在哪一边?”
  王易祖脸色刹地变得一阵苍白,坐下的马好象明白主人的心意一般,停下了脚步。
  王易祖坐在马背上面,没有说话,只是定定地望向远方的树林。
  张一平也停下来,顺着王易祖的眼光的方向,望过去。那边连绵不断的山脉,一片雪白的云雾从山峰间飘过。
  直到云雾过尽,王易祖才喃喃地说道:“我是一个布尔*什维*克党员…”
  张一平一狠心,在王易祖的马屁股上抽了一鞭,马匹驼着王易祖飞快地窜出!向马路的尽头飞奔而去!
  “你来成全他吧!”张一平扭头对石尉兰说道。
  石尉兰手中的枪口一抬,“呯”的一声,子弹呼啸而过,马背上的王易祖掉了下来,一头裁倒在地,坐下的马停下了来,转回来,围着地上的尸体嘶叫。(未完待续。。)


第576章 借口

  谢尔盖秘密召集原阿穆尔红军游击队的几个骨干商议,不料会议还没有开始,一群手臂带着袖章的红军战士持枪闯了进来,带头的那个目光凌厉,如同利剑一样能够看透人的心底。
  来的正是谢尔盖担心的人,海参崴前敌军事委员会委员之一,权力仅次于书记的叶菲莫卡。
  同样为前敌军事委员会委员之一的前阿穆尔红军游击队的政委弗罗洛夫也要怕叶菲莫卡三分,虽然叶菲莫卡在军中的影响力比不上弗罗洛夫,但是叶菲莫卡有另外一个致命的身份,就是全俄肃反委远东局委员会的委员,也就是令人闻之色变色的“契卡”。
  见到这些气势汹汹的契卡,在门外警戒备战士连拦截的勇气都没有,任由他们闯进谢尔盖的住所。
  叶菲莫卡带着一股凌厉的风,让屋内的人心都收紧了起来,叶菲莫卡用锐利的目光扫视了屋里的军官们,把他们的名字默默地记在心里,然后毫无表情地对谢尔盖说道:“谢尔盖同志,你涉嫌谋害前敌军事委员会书记西比利亚可夫同志,现在我要逮捕你。”
  “你...你胡说八道,你有什么证据!”谢尔盖强行忍住内心的惊慌,质问道。
  “虽然我们契卡抓人一向不需要证据,但是这一次我们却有足够的证据:下毒谋害西比利亚可夫的三个人当中,有一个叫做王易祖的中国人,他是你的老部下,是你们阿穆尔红军游击队中国支队的支队长。你不会不认识吧?谢尔盖同志。“
  “他是中国人。说不定是受中**队指使的呢?”谢尔盖说道。
  “住嘴!不允许离间我们苏维埃军队跟在中**队的友谊!”叶菲莫卡怒斥道。“这个阴谋正是我们的友军中**队揭发出来的,并且马上通知了我,而且王易祖已经供认,是你指使的…”
  “不,绝对不是!”谢尔盖失口否认,一激动胸中的伤口又再次破裂,鲜血涉了出来。
  “叶菲莫卡同志,谢尔盖同志绝对与些事无关!”弗罗洛夫说道。旁边的军官也纷纷为谢尔盖开脱。
  “怎么。怎么?你们还是不是党员,你们是不是想造反!”叶菲莫卡严厉地说道,“抓起来!”几个带着袖章的契卡向前一步,谢尔盖自己站立起来,忍着痛苦沉声说道:“我自己走!”
  “那就再好不过了。”叶菲莫卡冷冷地说道,接着环视了周围一眼,森然道:“你们在这里干什么?非法聚会,想必造反?信不信我把你们全部抓起来,当作反革命分子枪毙了?”
  众人暗暗紧握着双拳,圆瞪的双眼里几乎要冒出火来。谢尔盖说道:“你不要为难他们,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他们只是来看望我的伤势的。”
  “今天就暂时放你们一马,但是你们每个人我都记在心里,回去每个人写一份检查,明天交到我这里来,否则别怪我翻脸无情!”叶菲莫卡恶狠狠地威胁着说道。
  叶菲莫卡带着谢尔盖走了,众军官用眼光目送谢尔盖蹒跚的身影离开,然后又把目光聚集在弗罗洛夫的身上。
  “弗罗洛夫同志,被契卡抓走的人,没有一个能够活着回来的,我们不能眼瞪瞪看着谢尔盖就这样被迫害死去!”
  “对!谢尔盖同志是被人冤枉的...“
  “谢尔盖同志被抓,叶菲莫卡一定会继续命令进攻海参崴,到时我们红军只怕更加伤亡惨重…“
  谢尔盖突然被抓,他之前所做的一切都付之东流,弗罗洛夫现在考虑的已经不仅仅是红军的安危,同时也要考虑自己的安危了。以叶菲莫卡和契卡宁可错杀一千不肯放过一个的做事风格,他们绝对不会轻易放弃进攻海参崴,同时也不会放过打击自己,打击阿穆尔游击队的机会。
  但是,明知手下的这些人危险,以弗罗洛夫对党的忠诚,他除了劝他们引颈受戮之外,什么也不能够做。
  弗罗洛夫铁青着脸,严厉地斥责道:“你们想怎么样?不要忘记你们是党员,一切要服从党的指挥,服从党的需要…”
  战斗继续进行,前方战士浴血奋战,冒死向敌人的暗堡冲击,用自己的鲜血一步一血印地击破敌军的防守。而在后方,肃反行动却扩大化了,很多原阿穆尔红军游击队的骨干被抓起来,被来自伯力的叶菲莫卡的老部下所取代,那些被谢尔盖叫去开会的干部,除了弗罗洛夫之外,一个一个地被契卡带走,然后像人间蒸发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
  在前线,一种的氛围笼罩在红军战士的心上,不管政工干部怎样鼓励以及危言恐吓。战士们就是鼓不起勇气,面对面着成批成批的死亡,他们这些刚刚入伍的战士,已经变得麻木了。
  阿加塔亲眼看到她的政委,一下子处死了十名士兵,将一群赤手空拳的新兵赶出了战壕,冲向新的暗堡。前方传来一条条暗红色的火舌,那些年轻的生命在硝烟弥漫的昏暗之中,像一个一个的黑影,消失在暗红色的火焰里。
  “冲上去,冲到前面去,捡起敌人的枪,继续前进,为了革命,为了列宁…”政委嘶叫着,挥动他手中的手枪,在他身后,有几十个荷枪实弹的督战队,死在他们的手里的自己人,远远多过日本人。
  新一批的战士又再次冲上去,越过满是尸体的空旷地,跳过已经尸体填满的沟壕,被尸体压塌了的铁丝网,向冒着火舌的暗堡冲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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