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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情种她心

 京城大案第十五集:情种她心

意大人与理真及朱大人走出大殿后,三人便开始商量着搜查南国怡红院的事。意刚志让朱万民现在就去找陶海等人,一定要带上自己的亲信过来。而且要武功高强之人,朱万民领命前去。意刚志看着朱万民离开后,又回头看着理真关心地说道:“今日阳文信之所以把自己的女儿带来,看来他是知道我们今天可能会在皇上面前奏请此事。由此看来,他应该是有所准备,所以你们一定要千万小心。现在我担心的,不是你们在南国怡红院里受到威胁,而是担心你们去到那里会一无所获。我怕到时,就算他们不为难你,皇上这一关你可能也过不去。”理真想了一会意大人所讲的事后,觉得很有道理。心想:“前一次阳文信带来的是怡小雅无疑,可这次他却把自己的女儿带来了。这就说明,他早就想到了自己会当着皇上的面说穿怡小雅的身份。现在他女儿出现后,我们在这一点上做不了文章,他自就就没事。如果他把南国怡红院里的其他证据毁掉,那就算自己手上有那三本帐本也没用。现自己除了这些帐本可以直指南国怡红院外,其他无一实例能说明南国怡红院是官匪勾结。”理真想了一会后,突然想起阳文虎。理真想,依现在的情形,阳文虎一定还在南国怡红院内。因为阳文信只是猜想自己今天会在皇上面前提出此事。他不会想到自己会即刻动手,这样一来,阳文虎一定还在南国怡红院。理真一想到这里后马上笑道:“意伯伯您不用担心,就算他们算到了我们所有的事,但他们也没算到我们会在第一时间就赶去。所以我可以肯定阳文虎还在南国怡红院等阳文信的信。”意刚志听理真这样说时,也觉得有道理。于是一脸严肃道:“现在阳文信马上就会起身回府,那你现在马上动身去南国怡红院。如果发现有信鸽飞向南国怡红院时,一定要在外面打下来,要绝对保证在锦衣卫到达之前,不能有任何人送信到南国怡红院里面,你现在就走吧!等会我安排朱大人快速与你汇合。”理真听完意大人的指示后,马上起身向大殿外匆匆走去。理真刚一离开,阳文信便走了出来。他来到意刚志面前微笑道:“意大人还没走啊!理真少侠呢!”意刚志也微笑着还礼道:“他内急方便去了,我等他出来后再走。”阳文信:“那我先走了!祝意大人好运!”意刚志:“谢谢!阳大人慢走。”阳文信与意大人道别后,便坐上自己的桥子匆匆离去。没一会儿,朱万民便和陶海他们匆匆而来,身后二百锦衣卫跟在身后,一看就知个个都是武林高手。朱万民来到意大人面前后,轻声说道:“我现在带二百锦衣卫先走,随后由李力王再带三百赶来。另外我叫四个锦衣卫保护你的安全,这几天是非常时期,我怕会有人对意大人您下手。”意刚志见朱万民想得如此周到,心里很是放心。为了不多担搁时候,意刚志也没多和朱万民说,只是要他们做事细心一点,别着了他们的道就好,朱万民听后点头离去。为了在最快的时间里赶到南国怡红院,陶海让锦衣卫换下了朱大人的四个桥夫,然后一行人飞身而去。朱大人坐在桥中,只觉得桥外生风,自然知道自己是在空中飞走。

再说阳文信上桥刚一出皇宫大院后,就下了桥,他叫桥夫们先行回去,然后自己转入到一条小巷子里。阳文信来小巷子里看了看周围无人时,取下官服与官帽后,一套紧身衣服出现在外。然后他一纵身,便上了屋顶,整个人便飞快地向自己家飞奔而去,转眼间便落到了自己家的院子里。回府后的阳文信二个起落,就回到了书房。他赶紧用笔写了张纸条后,便匆匆来到信鸽旁。阳文信用绳子把一个竹筒绑在那白色信鸽脚上后,往上一甩,信鸽便振翅而去。阳文信放飞信鸽后,便回书房重新穿上官服,带上官帽。一切办好后,阳文信便在书房里悠闲地练起书法来。只见他手握狼嚎笔,挥笔在宣纸上写道:“人定胜天。”四字落于纸上,流畅而有力,然后微笑着欣赏着桌上的四字。看得出来,此时的阳文信很是得意,朝上的那些事他早就忘了,好象根本就没发生一样。

理真飞身出了皇宫大院后,就直奔南国怡红院,以他的轻功,在赶路时竟比飞鸟还快。理真知道此事是争分夺秒的事情,所以也不管上午人多吓着别人奇Qīsuu.сom书,整个人就在屋顶上飞速而去。上午巳时,是街上人最多的时候,如飞鸟般在屋顶飞奔的理真,引来了不少行人的抬头观看。街上的行人不知道什么东西如此快速地在屋项上飞行,看似人影,又似鸟兽,看得一个个目瞪口呆。平时理真去南国怡红院大概一个时辰左右,这次理真从皇宫出来后,半个时辰,便来到了南国怡红院的屋顶。大白天的,南国怡红院里自然没有人在屋顶上巡逻,理真落在屋顶上自然很安全。理真找了一处能环顾整个南国怡红院的落点后,便站定及目四望。在他的眼里,不能让半只鸟兽飞进南国怡红院。理真站定没多久,还不到一杯茶的功夫。理真便发现北边有一只灰色黑点在移动,那黑点越来越清晰。慢慢地,理真还能听出翅膀的扑打声。是信鸽,理真第一感觉就是信鸽。理真看着离自己还相距百仗开外的信鸽正向南国怡红院飞来时,他从身上掏出了一把从未用过的凌形飞刀张手一扬。手中飞刀如闪电般飞速而去,只听见一声隐约的鸟鸣声起,那信鸽便垂直跌了下去,然后落在屋顶上一动不动了。理真见信鸽被自己打下来后,心里暗自佩服意伯伯的精明与周到。理真想去看看那信鸽上写的是什么!可理真刚万开的脚步又停了下来,然后自己又站定在原地看着四方。理真知道只要自己不让送信的人把信送到南国怡红院里,就是万无一失,现在看不看都一样。为了安全起见,理真不敢离开自己现在位置。因为离开这个位置后,就会出现盲点,理真怕自己走开后,会出现其他意外,到时自己就前功尽弃了。理真站在原点,一直死死地盯着南国怡红院的上空。正在这时,理真又看到一个白色光点在移动,那光点也在慢慢地向南国怡红院飞来。理真在看着移动白色光点的同时,也听到了翅膀扑打的声音。“没错,又是一只信鸽。”理真肯定地自语道:理真又从身上掏出了一把飞刀,凝视着那白色光点。那白色光点慢慢地清晰了,又是一只白色信鸽。理真完全看清楚信鸽后,伸手一扬,飞刀又在瞬间出手,那白色信鸽也在理真出手的瞬间垂直而下,然后落在后院的墙外。理真再次击下信鸽后,心里踏实了些。心想,还好自己没有去看那只被自己击下来的灰色信鸽,否则这只信鸽就有可能飞进去了。理真身上的三把飞刀已发出了两枚,剩下的一把理真心想可能不会再用了。理真还是站在原地盯着南国怡红院的上空,他在奈心地等待朱大人他们的到来。理真知道,只要等朱大人他们一到,最多的信鸽进来也没用了。大概等了半个时辰左右,理真便发现后院那边有一群人影在快速移动,一看就知都是武林高手。慢慢地,理真还看到有一顶官桥也在飞奔,来速之快,相当惊人。瞬间那群人影便清晰可见,只见官桥上写着一个朱字。理真一见就高兴起来,是朱大人他们来了。

等那一行人近到南国怡红的院墙后,理真便飞身下来参见朱大人,然后又把自己打下信鸽的事说了一遍。朱大人听完后开始安排锦衣卫就位,同时叫理真把刚才打下的信鸽捡过不看看。朱大人吩咐陶海,叫他先按十个方位包围南国怡红院,每一组十人,身带强弓等待。另派四组人上房顶,每组五人,分四角守候。剩余人等,跟自己进南国怡红院。其中二十人守住南国怡红院大门,不准任何人进出。其他六十人,随自己进里面搜查捉拿疑犯。陶海听朱大人安排完后,便领命带队迅速扩散。此时,理真正提着那两只被自己击落的信鸽走过来。朱大人看了看理真手上的两只信鸽,发现白色信鸽脚上有一个竹筒时,就知里面一定有信件,于是把竹筒取了下来。朱大人熟练地从竹筒里取出一张白色纸条。只见上面写道:“弟速退,看后毁之。”上面没有名字和日期,但朱大人却一眼就看出这是阳文信的字迹,如是一脸严肃地点了点头。

理真在朱大人取字的时候,他顺手取下了信鸽身上的两把飞刀,然后擦干血迹又收回了怀中。理真站起来看着朱大人带一脸严肃的表情,小声问道:“朱大人,上面写的什么啊!”朱大人见理真问起时,将纸条交给了他,然后轻声说道:“你把这字条收起来,以后有用。”理真看完字条后,心里也明白,这字条更进一步证实阳文虎没死,写信之人一定是阳文信。理真心里的疑团逐渐解开,同时也在心里感谢天小花给他提供的线索,只是不知他们现在怎么样了。正在这时,陶海回来复命道:“报告朱大人,现在所有人员都以按朱大人的安排到位,一切等朱大人指示。”朱万民见所有人都到位后,便坐上桥子命令转到正门。然后一行人不慌不忙地向南国怡红院正门走去。现在外面街上人多,朱大人命锦衣卫跟在桥子后面走,不要有太大的动作,朱大人怕影响街上的老百姓。虽然朱大人带的一行人走得很慢,但一行差不多上百人在街上走过,还是吸引了不少街边百姓的目光。桥子在南国怡红院的正门口停下,看门的以为来了大客。于是马上笑脸相迎,并大声招呼里面的姑娘前来接客。当朱大人走下桥时,其中一个看门的一眼就认出了朱大人,他马上走到那个大声招呼的人身边,小声道:“他是朱大人,可能是来办事的,上次他就来查过一次了。”那招呼的人瞬间收起笑脸,但随后又好象什么事都不知道一样笑着过来。看着朱大人笑道:“朱大人难得光临本店,真是荣幸之至,里面请。”理真跟在朱大人身后,他在仔细地打量着这个招呼之人,觉得自己来过几次,好象都没见过这个人。这里面掌柜的和主管都死了,看来这个人应该是新来的主管,理真心里想道。理真留意着这人脚下的步子,发现也是一个功夫了得之人。那人每走一步,都显得那样的沉稳而无声,整个人就像钉在地上一样。理真见对方请朱大人先行时,他怕出意外。于是马上闪身到朱大人面前看着对方,笑道:“今天我们朱大人是奉命前来捉拿疑犯,你进去通报一下你们管事的一声吧!”那人听理真这样说时,仍笑着道:“我就是现在这里管事的,小人叫毕福华,有什么事大人只管和我说就好。”朱大人见此人就是这里的管事时,就从袖口里掏出一张搜查令给毕福华看了看。然后便挥手示意毕福华带路前行,同时,朱万民回头示意后面的二十个锦衣卫留守大门口。毕福华在南国怡红院里刚一来,就听说过理真,但他从未见,所以也不认识理真。他见朱大人这么多人进来,想拦是不可能的了,于是只好在前面带路,理真就跟在他后面。理真见毕福华刚才的表情过于做作,而且在他脚下的步子中,又看出他功夫了得。因此担心他会对朱大人不利,所以,理真才把朱大人留在自己身后以防不测。当朱大人与理真他们一行人民走到四合院中时,毕福华作了一个请的姿势请他们先行。理真见状,也让到了一边靠毕福华站着,然后让朱大人先走,朱大人自然大步向前走去。正当朱大人身经毕福华正面时,毕福华突伸右手向朱大人抓去,出手之快让人难以想象。站在毕福华身边的理真一直在暗中看着毕福华,当理真见毕福华伸手去抓朱大人时,理真的手几乎是同时伸出。就在毕福华右手离朱大人脖子还有一寸距离的地方便停下了,好象凝固了似的。停住手的毕福华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朱大人,伸出的右手就一直停在半空中没动。走在前面的朱大人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时,就听后面有嘘声,于是回头看。朱大人回头看见毕福华伸着右手,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瞪着眼,就象一个疆尸一样站在那里,怪吓人的。朱大人一见这种情形,就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他转头看着理真笑了笑后,继续往前走。怡红院里的人见突然来了这么多人时,开始有点乱起来,那些姑娘们更是开始大叫出声。朱大人在四合院中站定后大声道:“各位先们,姑娘们,你们别慌,你们都站在原地别动。今天我只是奉皇上之命前来检查,没什么大事,你们只管放心坐在原处别动就好。”随着朱万民的喊话声停下后,院子里的人开始安静下来。朱万民见大家安静下来后,就开始指挥着后面的锦衣卫。朱万民把带进来的人分成三组,让他们每组各带十人上一二三楼开始搜查,要锦衣卫将南国怡红院里所有的人员一律带下来查问。

朱万民按排完这些锦衣卫的任务后,便回头来看被理真点住穴道的毕福华。然后一脸严肃地问道:“阳文虎在哪里,从实招来可免你一死。”理真见朱大人向毕福华问话时,就伸手在毕福华身上点了一下。毕福华刚才被理真同时点了三处大穴,所以一时既不能动弹也不能说话。此时理真为他解开哑穴后,他轻哼了一声,看着理真一脸的惊疑。毕福华不敢相信,自己在这么短的距离出手时,竟然还是没来极。他没想到这个看似二十来岁的年轻人,竟然能有如此快的出手,这让他真的难以置信。其实,他是不知道自己面前的人就是理真,要是知道刚才出手制住他的人是理真时,他可能也不会有这么惊讶。他看了一会理真后,又看着朱大人小声道:“我们这里没有阳文虎。”朱大人听他这么说时,相信毕福华应该说的是真的。因为他刚来这里,莫说阳文虎的名字,只怕连阳文虎的人影也没见过都有可能。朱大人知道这么久没人知道阳文虎的消息了,当年大家都一致认为阳文虎在四年前就死了。所以,阳文虎在这里肯定没几个知道他的名字。朱大人看着毕福华继续问道:“那你们老板呢!现在什么地方?”毕福华:“老板没在这里,我是刚来这里做事的。”朱大人:“那这里除你外还有谁负责?”毕福华:“还!还有一个带面具的人。”朱大人:“那他人呢?”毕福华:“不、不知道,我们很少见他。”朱大人见从他口中得不出什么结果时,转头看着理真道:“理真,你带二十人去下面的密室搜查一下,要仔细的搜索,一定不能让阳文虎跑了。”“是,我马上去办。”理真应声后,回头点了二十个锦衣卫就开始往自己熟悉的地下室走去。理真凭着自己几进几出的记忆,在密室里找了个遍,可是理真找来找去却什么也没找到。理真在地下找到好几间密室,可却没找到主密室,所找到的全是那些存放杂物和关人用的暗室。理真一边找着,一边寻思着主密室的地方。突然间,理真想起江鱼海曾提起过账本的事,也就是说当时江鱼海进过主密室,否则,他是不可能拿到那几本绝密帐本的。理真在地下室里找了几遍还是一无所获时,只好带着锦衣卫上来与朱万民商量。当理真来到四合院时,整个南国怡红院显得特别平静,根本就没有理真所想的那种拼杀场面,理真觉得非常奇怪。朱万民看着理真身后除了锦衣卫外没有别人时,心里开始不安起来。朱万民觉得自己这次的行动绝对是保密的,也是不可能有消息走出的,因为此事可说是自己一提出就来办的。可是一南国怡红院的情形,好象早就知道自己要来似的。朱万民心想:“如果南国怡红院知道自己会来而先有准备的话,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南国怡红院事先想到了我们今天的举动。真要这样的话,那自己的这个对手就太可怕了。”朱万民一想到这里,不由得摇起头来。理真来到朱大人面前一脸无奈地摊了摊手。随后陶海、王炮他们都进来了,接着外面人声又起。于是理真就出南国怡红院外面去看,只见外面现在又聚集了几百锦衣卫,看来是李力王他们随后带的人也赶到了。理真与李力王见面后,无奈地带着他进去见朱大人。当李力王走进四合院时,发现里面一点打斗的痕迹都没有时,心里十分纳闷。原本以为自己带人来,一定可以大干一场的,这到好,自己可以不动手不说,心想就是请人抬着自己走都没问题了。理真回到朱大人面前后仔细打量着带过来的人,里面除了几个与自己交过手的看护外,几乎没几个懂武功的,就连孝子林三兄弟也不见了。更让理真纳闷的是,南国怡红院里的台柱子怡小雅也没在这里。理真仔细地在那些女人中寻找着,他好象在找人,而且是在找一个女人。理真在那些姑娘们中左右搜索着,突然眼前一亮,发现一个瘦小的身影在人群中躲闪着。理真慢慢走去,伸手把那个低着头躲在人群中的女孩子拉了起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晚理真扮成一个老头子进南国怡红院找的那个姑娘。她瘦瘦的身子,胸前平平的,看不出娇艳。可那晚她却从理真身上拿走了五十两银子,当时真的让理真很生气。理真知道一个道理,凡是贪财的人,就一定怕死,也只有怕死的人,才最容易在他们口中得到她们知道的东西。所以,当理真在南国怡红院里没找到阳文虎时,理真第一个就想到了这个贪财的小女人。理真几乎是把那瘦小的女孩提出来的,理真把她带到四合院中央。一脸严肃地沉声问道:“了韩姑娘,你知道怡小雅和你们老板哪去了吗?”了韩姑娘没想到,这个自己从未见过的年轻人,竟然知道自己的名字。她低着头拼命地摇着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理真用手在了韩手上一用力后,沉声问道:“你真的不知道吗?你可还记得那个老头身上的五十两银子啊!”当理真提起那五十两银子时,了韩抬头瞪着眼睛看着理真,她怎么也不敢相信理真会知道她那晚的事。了韩知道此事除自己之外,就只有那个老头知道。现在自己面前这个人提起那晚的事,就说明他知道自己的一些事,要不那个老头就是!!!了韩一想到这里时,惊得张着嘴闭不上了,刚才理真沉闷的声音,就是那晚那个老头的声音,那面前的少年,自然就是那晚的那个老头。了韩一想到这里,人一下就软了下去,整个人无力地坐到了地上,心想这回自己完了。了韩做梦也没想到,那晚那个看上去六十多岁的老头,竟然就是今天面前这个二十来岁的英俊少年。她一想到这里后,马上对理真磕头道:“少侠饶命,那晚我有眼无珠,请您大人不见小人过,您就饶了我这回吧!我把我知道的全告诉您。”理真看她想起自己是谁后,接着说道:“那你就把你知道的全说出来吧!”了韩跪在地上害怕地说道:“昨天下午,老板把这里的一些看护都叫了去,其中有那武功很高的孝大侠三兄弟,还有这里的台柱子怡小雅,总共叫走十几个。可是他们出去后就没再回来,一直到现在都没见人,我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没人敢问,我知道的就这些,大侠您就饶了我吧!”理真见她讲得真切,相信应该没有说谎。理真:“那你们老板叫什么啊!是哪里人,你们见过吗?”了韩:“我们见过老板,但他一直带着面具。因此,我们这里的人都没见过老板的真面目,只知道他武功很高,那晚他一出手就抓住了二个来这里偷东西的坏人,而且那二个人武功也是很厉害的。”理真:“那你听他声音象哪里人啊!”了韩:“他说话一直是木喉咙,听不出他是哪里人。”理真:“那你知道这里重要东西放在哪里啊!”了韩:“这里的东西就放在老板房里,听说里面有密室,我们没进去过。也不知道老板房里有些什么,我知道的就这些,您就放了我吧!”。理真见这个了韩姑娘知道的还不少。于是一脸严肃地说道:“你就在这里呆着,等会我查过后就放你走,让你回去过自由生活。”理真说完,看了看坐在身边一直未出声的朱大人后,便带着几名锦衣卫向中间走廊走去。理真知道那个老板的房是在中间走廊左边靠后花园的最后一间,也就是108室,那次自己进来时无意间听到一个看护说的。理真来过南国怡红院好几回,可是一直没见过那个带面具的老板,心里有些纳闷。原本以为这里的老板就是阳文信,可现在看来老板不是阳文信,而是他堂弟阳文虎。心想:“此事真要办起来,可能有些麻烦。”理真带了几个人来到108房前听了听房间里的动静,发现里面没有声响,应该没人。理真试着推了下门,可没能推开。于是,理真将右手放于门上暗运内力向前一推,房门应声而开。理真快步入屋扫视了一遍,没有发现人,于是开始在墙壁上寻找。理真知道主密室的入口一定是在这里,那密室的机关应该就在墙上。所以,理真就在墙上一寸一寸的摸索着。跟随进来的锦衣卫也在屋内帮其寻找,可是一顿茶的功夫过去了,理真他们还是没找到密室入口的机关。这是一间套房,房子不是很大,但布置很精致。外面这间是会客用的,茶几书案一应俱全。里面那间是卧室,里外两间都有窗,全是朝后院开的,房内光线很好。只要拉上窗帘后,外面又无法看到里面的情况,看得出设计之人的理义与思维都是很讲究的。理真一边寻思着密室的机关位置,一边用脚在地上试着轻敲,心想这入口会不会是在地上。可是理真试完里外两间房,都觉得每一块地板都很实,并没有空隙之感,那入口又在哪里呢!理真百思不解。上次江鱼海前辈提到过帐本,那他就一定进去过,那为什么江前辈就能找到,而自己就找不到呢!理真不断的反思,并开始想象着江前辈的思维方式,幻想着江前辈进来后,会怎么去找机关入口。可理真想来想去,觉得自己该找的地方都找过了,可就是找不到,心里有些不安的同时,开始感觉自己有点笨。理真度着步来到书案前,无奈中,他伸手放在了案桌上的那只用木雕而成的马头上。他用手摸着那光滑的马头,一边看着天花板思索着。理真在摸着马头的时候,无意间摸到了一个圆滑而又有动感的东西,于是好奇地低头看去。原来理真的手摸到了那马的眼睛,理真再试着去按那马的眼睛时,发现这马的眼睛好象是活动的,于是用力按去。突然一声沉闷的声音传来,房中间突然出现了一个五尺见方的大口。房中所有的人都惊呆了,一个个情不自禁地向那个大口走去。理真来到那洞口边,发现这个四方口足有丈来深,里面还透着灯光。理真见后一下就来了精神,终于找到密室入口了,他不由分说一跃而下,人平稳落在了底下。理真开始打量着下面的情况,发现这里是一间小密室,里面不大,大约二丈见方,而且也不过六尺来高,就理真自己都差不多头挨到顶。密室中有八盏灯全亮着,而且也很干燥,顶上是用木板拼起来的,在密室的最里边放着一排箱子,理真慢慢走过去打开其中一个箱子时,发现里面全是黄金。理真接着又打开了几个箱子,发现每一个箱子都装满了金银珠宝。理真数了一下这些箱子,发现有三十个,如果折算成黄金的话,最少都有百万两之多。理真回到洞口仔细地打量了一下到上面的高度,发现足有一丈二以上,而下面却只有六尺来高,中间隔了六尺来厚。理真心想:“难怪自己刚才在敲地板时,没发现什么空洞的感觉,中间相隔这么厚,自然是感觉不出来里面的空洞的。”理真纵身跃上来后,那些锦衣卫马上大声问道:“理真少侠,里面有些什么啊!”理真看了一眼自己带进来的锦衣卫后,笑道:“里面全是金子,你们下去把那些箱子抬上来吧!”锦衣卫听理真下令后,便一个个跃了下去。理真出了108房后开始寻思着,他觉得这里应该还有其他密室自己没有找到。刚才自己找到的这间是很重要的,但里面除了那些金银珠宝外,什么都没有,这不太正常。理真心想:“作为一个老奸巨滑的阳文虎,他除了这些钱重要,外应该还有些重要的东西。如重要的书籍及一些武学秘籍,还有其他帐目或商业往来等,应该都有保留的。自己刚才进去的那间密室除了那些装满金银珠宝的木箱外,并没有其他洞口,更没有发现其他收藏,所以理真认定还有其他密室。”理真来到朱大人面前后,小声报告道:“我们刚才在108房里找到了一间密室,里面除了黄金和珠宝外没有其他,我想应该还有其他密室。”朱万民听理真说后,显得有些心事沉沉。理真见朱大人没出声时,就转身带了几个人继续寻找。理真在一楼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于是理真又顺着那条后院的通道找去。来到后院时,理真发现后院左边另外搭建着一间木皮房,看那样子也不是临时搭建的,应该是与这些主楼一起搭建的。理真看着这间房总觉得有点别扭,而且靠墙通向那木皮房的阶台也很干净,应该是经常打扫的。于是理真便一个人独自向那木皮房走去。理真来到木皮房里时,发现这房是锁着的,理真用力将锁拉开。打开门后,见里面还挺大的,有两丈来长,一丈来宽。里面收拾得很干净,靠外边放着一些杂物,地上全铺上了青石砖。理真看着这间全是杂物的房间还打扫得如此干净时,总觉得有些异常,由其是屋里还铺上了青石砖。理真开始在地上和墙上仔细的搜寻着,突然间,理真的手感觉到其中一口方砖很特别。理真一边看着,一边用手摸着,脸上露出了开心地笑容。他右手在那方砖上用力按,那方砖凹了进去,一道暗门应声而开,里面灯光明亮。没错,这就是自己要找的密室,理真轻轻地走了进去,门吱地一声又轻轻地关上了。那些锦衣卫一个都没跟进来,理真一个人开始进入一个下楼梯的通道。大概走了二十来丈便走到了尽头,三面全是石墙,什么也没有。整个通道里死一般寂静,墙上的烛光照亮着这条神秘通道。理真又开始在墙上仔细地看着,摸索着,理真想这里的机关应该也是在墙上的。果然不出理所料,理真的手又摸到了一块很光滑的方砖。于是用手在这块有点反光的砖块上一按,左边墙上的一扇暗门自然打开,没有半点声响。理真小心地走了进去,门又自动关上了。理真发现这间屋有点大,三丈见方,屋里有桌凳,四面墙上都放着点亮了的蜡烛,屋内蜡光有点摇动。理真一看此屋情形,就知此屋一定有通风口通向外面,蜡光的摇动就说明有风对流。理真开始打量着这间密室,发现此屋四面都有门,而且都是居中而开,四门都是一个样子。理真暗自想道:“这间屋应该是一个奇门阵,要是不熟悉此阵法又不知此机关时,不管进哪一张门都是有去无回的。”理真开始仔细地观察着这奇门阵的方位及构造,发现这里的形状与门数,都与自己以前看过的那本奇门阵书一样。记得那是在师父刘己武的木箱中发现的,当时好奇就拿来仔细地看了解遍,后来又一个人独自研究过几回。没想到这回却能派上用场了,理真暗自庆幸。理真一想到这儿,就开始仔细地回忆起当时自己看过的那本奇门阵,仔细想着里面的摆法与变化。理真仔细的回想几遍后,便走到了右边的那扇门前轻轻一推,那道门便自行打开,理真大步走了进去。理真刚进到屋子中间,门又自动关上了,这与书中说的一模一样。这间屋也是四个门,房子还是方形,只是比刚才那间稍微小一点,地板都是四方的麻石砌成。理真虽然看过那本奇门盾甲,但自己从未闯过,也未试摆过,心里还是有些紧张。理真知道这些房子都是相通的,而且按奇门盾甲来讲,这个地下室最少也不会少于三十六间相同的房子,外人只要进到第三间,如果不懂阵法,基本没人能出去,除非自己熟悉这阵法才能出去。理真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看似热闹非凡而又让人尽欢的南国怡红院地下,还会有如此大规模的建筑,真让人赞叹。理真按书上所说,在房中开始寻找着机关。没一会,理真就发现右边石门顶上有一块方砖有明显的伤痕,于是走过去仔细看。理真伸手摸了摸那带伤痕的砖后用力一按,房子正中间的那块地板瞬间下沉。理真走过去往洞里一看,发现这个洞比刚才自己找过的那个还要深很多,应该有二丈左右。整个下面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于是理真从怀中拿出一个火折子吹亮后,飞身一跃而下。理真下到底后,开始用火折子照亮着洞里的情况,发现此洞很小,不过五尺见方。没有灯,四面墙都是用砖砌的,左边有一扇门。理真这回很快就找到了那带开关的方,这回机关不是在方砖上了,而是在旁边的一张凳子上。理真把那石凳子一转动,前面一扇门就自动打开了。石门打开后,眼前顿时也亮了起来,里面一个人正背对自己站着。理真大步踏走了进去,然后开始打量着这间密室。里面的人对理真的到来,好象一点也不惊讶,他站在原地一动未动,就连头都没有回过来。这间房成长方形,大概有十来丈长,三丈来宽,墙的两边有好多门。看来这里应该是真正的密室了,那些重要的东西应该都是放在这里的,理真暗自为这里的设计赞叹。心想:“自己在上面的时候,只是进了第三间房,里面还有好多相通的房子没有走。如果不是自己看过那本奇门阵,自己是不可能顺利走到这里的。这种设计非常巧妙,他的逻辑性及结构性都让人难以想象。根据一般人的思维,每一个人都会顺着那些门往里找,自然不会在第三间屋的时候,就想到真正的密室会在房中间。当好奇的人顺着那些门往里走时,因里面的每间屋都相同,且都有四扇门。而那些门有些相通、有些是死路、有些是串门。所以不懂的人只要在里面打上两个圈后,基本就没人能找到来时的路了,这就是奇门阵的奥妙之处,也是困住强敌的最好方法。这奇门阵中有一个最大的奥秘,那就是每一间房看上去是四扇门,实际上却有八扇门。而且每一些扇门都是打开机关后缩进墙中的,他有正面和背面之分。在正面可以看到一扇关着的门,在背面看到的却是一堵墙。所以不懂的人进去后,就算是回到原来的那间房时,他也不会是走的原路,这就是迷惑每一个人思维的最好方法,也是为什么最聪明的人进去后,都会迷路的原因。

理真看着这里面的情况后,又仔细地打量着这个背对着自己的人。以对方的沉着与举止,理真就可以看出,这人是一个久经江湖的武林高手,也只有这样的高手,才会在这情冲下显得那样的自然与自信。理真向前走了几步后,大声说道:“阳文虎,你今天是跑不了啦,识相的就跟我上去自首吧!至少这样还可以给你一个全尸。”理真的话看来激怒了这个背向着理真的人,那人慢慢回过头来仔细地打量着理真。此人回过头来后,理真还是看不到他的脸的,只见他脸上的面具把整个脸都遮住了,就留了两只眼睛在外面。此人打量完一翻理真后,沉声道:“年轻人你能进到这里是很聪明,知你的武功也很了得。但你最让我佩服的,还是你的胆量与自信,我不知道你凭什么要我跟你走。”理真一听此蒙面人的话时,心里也有点担心起来,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能请得动这个以为死了四年的阳文虎。为了自己在胆略上不输给阳文虎,理真大笑道:“我知道你功夫了得,但请不请得动,咱们一试便知。”对面的蒙面人见理真一直叫着自己的名字时,心里有些纳闷。于是有些不解地问道:“阳文虎在四年前就死了,当时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你为什么叫我阳文虎。”理真见阳文虎这样问时,故作神秘地答道:“其实四年前你犯的案就是我给办的,只是当时我真没想到,那个死了的阳文虎会是你的替身。但当我查出南国怡红院后山出现这么多尸骨时,我就一直在想这人到底会是谁,在所有线索综合起来后,我就想到了你。虽然你很聪明,也骗过了当时的朱大人。不过这次就连朱大人也已查到你还活着,而且还是这里的老板,这你满意了吧!”阳文虎听后慢慢地取下面具后,微笑道:“你不用把自己说得太高,我知道我的事一定是那个贱人天小花告诉你们的,你也不用在我面前装了。废话少说,要我跟你走就动手吧!”理真见阳文虎取下面具后,发现此时的他,与四年前死去的替身真的是一模一样,怪不得当时让他骗过了所有的人。理真听天小花说过他的功夫高深莫测,胆大的理真却很想试试阳文虎的功夫有多高。理真见阳文虎站在那等自己进招时,看了半天的理真,却发现自己无处下手,心里不免有些紧张起来。理真想了一会突然笑道:“阳文虎前辈,还是你进招吧!免得到时说做晚辈的不尊重长辈。”实在找不到合适下手机会的理真,突然想出了这个看起来很笨,但却很管用的激将法。阳文虎没想到,在南国怡红院里几进几出的这个少年,不但胆大,而且还逛到了极点。阳文虎心想一定得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黄手小子。于是跨步向理真走来,双手也同时在暗运内力,他想三五招之内就把理真拿下。阳文虎早就见过理真的功夫,只是没有亲自交过手,那几次夜闯南国怡红院时,阳文虎一直在暗中看着。阳文虎曾见到理真与孝子林过招时,都差点没接得下,心想只要自己与面前这个少年对上掌后,立马就可以分胜负。站在原地未动的理真见阳文虎一步步向自己走来时,他也不动声色的将内力暗运于双掌。理真知道自己的内力应该不够阳文虎高深,但第一掌自己是一定得硬接的,否则自己不战就先败了。高手过招,讲的是快、狠、准及真实的内力与气势,而气势往往占据主要地位。所以理真一定要硬接对方一掌,让对方在心里上产生惊讶与意外时,那自己在气势上就自然胜了他。那在接下来的拼斗中,自己就会发挥充足些。阳文虎在与理真相距还有六尺左右的时候,便突出双掌向理真拍去。理真其实一直在死死地盯着阳文虎的双掌,他见阳文虎挥掌向自己拍来时,马上伸双手迎了上去。只听一声沉闷的惊雷声起,整个密室里都显得有点晃动,两人各自退了一步。理真与阳文虎对过掌后,马上分开站在那里相互疑视着对方。他们对彼此的功力都觉得很惊讶,他们在惊讶的同时,又各自想着快速取胜的方法。理真在与阳文虎的对掌中,自然觉得自己的功底还是差人一载,如果要想取胜一定只能智取。理真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心想还好,这地方还够大,应该可以发挥自己一浪剑法的优势。阳文虎与理真对掌后退回一步站在那里,在交手中,他发现理真的内功功底比自己想象的要深很多。虽然可以明显感觉自己的内力强他一载,但年纪轻轻他能有这般配深厚的内力,也确实让阳文虎吃惊不小。同时,阳文虎以前也见识过这年轻人的招式,心里自然就存有几分顾忌,故不敢轻敌。阳文虎见此时的理真没有半点紧张的表情,相反脸上还露出了微笑,见他整个人都显得很轻松,这让阳文虎更加吃惊。他不知道这个年轻人为什么会如此轻松,难道他有对付自己的办法?阳文虎一想到这时,心里开始有点不自在起来。阳文虎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脸上也开始露出了笑脸。因为这是地下密室,不但没有旁人干扰,活动的范围也相当有限。心想凭自己强势的内功,要制服他应该是没问题的。阳文虎一想到这,便瞬间出手向理真挥拳打去,那强有力的拳头却带着钢铁帮的劲风向理真迎面击来。理真见阳文虎那迫切想取胜的样子时,他仍站在那里原地不动。等阳文虎右拳快到眼前时,理真突伸左手迎了上去。在两手相接的瞬间,理真左手突往右偏一点,随积将阳文虎的右拳引向身后的墙上,只听一声闷响。阳文虎拳头上的劲风直击在理真身后的墙上,理真明显感觉到后墙上有碎裂的砖块反回。理真在引开阳文虎右拳的同时,自己的右手二指突伸,直指阳文信肚脐二穴,出手之快,就在闪念之间。阳文虎凭着多年的江湖经验,在自己右拳被理真引开的同时,好象就想到理真会有此招。理真的出手虽快,可是阳文虎的出手更快。在理真的手指还离阳文虎肚脐穴五寸处时,就被阳文虎的左手快速下垂后向外引去。理真的右手在对方左手强劲的牵引下,只能跟着阳文虎的手往外移。理真见自己的右手还架不住对方左手时,马上撤回自己牵引的左手,整个人借着阳文虎左手向外引的内力瞬间向右边转去。理真来了个三百六十度旋转,人一下子就转到了阳文虎的左侧,同时伸左手反扣阳文虎的右手,右手迅速上移到阳文虎肩井穴。理真旋转过后,使用了少林擒拿手中的一招老鹰伏虎,同时在擒拿手中右手暗藏点穴手法去扣对方肩井穴。可是理真的右手在离阳文虎肩井穴二寸处,又被阳文虎反手给扣住,理真的右手一时挣脱不出。阳文虎一扣住理真右手后,马上运内力往前面摔,他想来个倒马硬摔。理真运内力没能挣脱阳文虎的右手时,趁对方用力把自己往前摔之力,整个人腾起后三百六十度向前翻腾。理真这一招叫背水一战,人刚腾到阳文虎前面,且背对着阳文虎时,左手肘关节便猛力地向阳文虎的乳腺穴撞去。原本以为可以把理真摔到地上的阳文虎,没想到理真腾过来后,会出此招。一时大意的阳文虎因与理真靠得太近,且对方出手太快实在无法躲避,只好暗运内力于胸硬接这一招。阳文虎的乳腺穴受撞后,脸色立时变色,整个人自然撒手向后退去。虽然理真有力的肘关节撞中了阳文虎的乳腺穴,但力点太大,且阳文虎的内力又深,故对方也无大碍。理真一招得手后信心猛增,还没等阳文虎缓过气来,理真又运双掌向对方击去。阳文虎因刚才穴位中招后,功力不能在瞬间发挥,于是虚晃一招后避过,理真见机猛进。可理真刚一到阳文虎身边,阳文虎便暴伸虎爪向理真的脖子抓来。理真没想到,刚才阳文虎的躲闪是在引自己进招。于是,理真马拆招,左手上扬去隔阳文虎的虎爪,右手向对方下身伸去。阳文虎见状后,不但没拆招,反而凭借自己强劲的内力,沉左爪扣住理真左手腕后,借力向右腾,右手同时向理真的肩井穴扣处,阳文虎的这一招与理真刚才用的擒拿手完全一样。理真见后大惊,他没想到阳文虎竟然会少林擒拿手。理真一时挣脱不了阳文虎的左爪,情急之下猛弯腰,整个人便在瞬间倒过来,以脚代手直击阳文虎的面门。阳文虎没想到理真会出此招,为了自保,他不得不改爪为挡,同时撒开抓住理真的左手。高手过招,真可说是招招致命,挣脱被抓的左手后,理真马上向后退去,心想好险。理真知道自己再也不能与对手粘手过招了。于是,理真便开始运用自己那套独特一浪剑法,与阳文虎游斗起来。两人在转眼间一百招过去,双方出手虽然招招致命。但百招过后的他们,仍若无其事,脸上半点汗水都没有,看来他们没有上千招是难分胜负的了。虽然这间密室看起来很大,但毕竟是室内,怎么也没有外面的场地打起来随心所欲,游斗中的理真,就在这间宽敞的密室里上下左右穿行着。他一会在墙上横穿而过,一会又倒立在屋顶快步而飞,在这间密室里,理真走起来如鱼得水般自在。开始根本就没把理真看在眼里的阳文虎,没想到功底差自己一载的理真,竟然能在这种空间里游走得如此之灵窍,任自己的伸手之快都抓不住理真,一气之下站在原地不动了。他一脸严肃地看着理真,大声问道:“老夫与你过了几百招,你是我有生以来所遇对手中,唯一一个过百招以上的人,你告诉我叫什么名字。”理真见阳文虎站着不动后还这样问时,就笑道:“你不早就知道我叫理真吗!别装了,你到底是打还是不打。”阳文虎:“我正想问你是打还是不打呢!要打你就别跑,咱们都是男子汉,手脚底下见真章,咱们就比内力。我想,作为一个男子汉,你应该是不会拒绝的吧!”理真听阳文虎这样说时,就知道他在用激将法。于是大声笑道:“好,比就比。”理真说完站定后开始摆出一招开门迎客的架势,并运真力于双掌,表情严肃,一幅势死一拼的样子。阳文虎见自己这招激将果然有用时,暗运内力于双掌,在瞬间将真力提高到十成向理真拍去。理真与阳文虎相距不过六尺,对方出手之快,内力之强,在阳文虎未发掌前就感觉到了对方强大的气势,身上的衣摆在劲风中自然飘动。说时迟,那时快,理真见阳文虎运足真力的双掌向自己拍来时,他一点也不示弱,马上也运足真力向对方拍去。理真双掌的劲风带着强劲的风声向阳文虎的双掌迎了上去,瞬间相接,发出嘭地一声巨响。就在响声刚起的一刹那,理真人便被强劲的内力振得向后倒。阳文虎在与理真两碰的瞬间,觉得理真这两掌的功力也是相当的高,心里暗惊。可是他万万没想到四掌刚一相接,理真就被自己击倒,心想理真也不过就那么一下子,毕竟他还小。阳文虎在失去对方阻力的时候,人自然性地被刚才理真双掌牵引着向前倾。为了自己的身体平衡,他不得不向前迈了一大步。正在阳文虎暗自得意的时候,眼前突然一花,一个人影便出现在自己眼珠子前,他不知道此人是从哪里来的。正在惊慌失措间,突然感觉到身子一麻,整个人便动弹不得。理真刚才用的还是一浪问天这一招,这一招在对方未完全见识过的情况下,几乎是无人能敌。得手后的理真向后退了几步后,微笑着看着阳文虎道:“阳前辈,你输了。”“你!你!你。”阳文虎站在那里你了半天,也没说出第二个字来。阳文虎三处大穴在瞬间被理真用重手法点住,本想用自己强劲的内力冲开的。可试了几回都无际于事,他在此时已无话可说,只有暗恨自己刚才大意,才会让理真有机可乘。阳文虎虽然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江湖劫匪,但他知道今天输在对方手上,除了自己大意外,在决斗中从不服输也从未输过的他,在心里开始暗叹自己是老了。心想现在的武林之中,后辈雀起,看来自己真是到尽头了。他看着理真半晌,眼神中露出了一种难得的敬佩之情,这也许就是,所谓的英雄敬英雄吧!理真见阳文虎看着自己好象有话要说时,便伸手解开了阳文虎的哑穴。阳文虎此时感觉到自己的身上越来越麻木,理真的重手法不但使得他动弹不得,而且连内力也不能在体内运行。他看着理真微笑道:“看来理真少侠不但功夫了得,而且还聪明过人。老夫在江湖多年,从未见过你这套拳法,你可否告诉老夫是谁教你的吗!”理真听阳文虎这样问时,感觉很是意外。他没想到这个曾经杀人无数的江湖劫匪,竟然会这样平和地问自己。理真此时不再笑了,而是一脸认真地说道:“其实我学的是少林功夫,刚才的那一招是我在无意间自己创的,是一浪剑法中的一浪问天。一浪剑法开始只有十招,现在加到十三招,您是江湖前辈,自然是没见过的。”阳文虎:“一浪剑法,一浪问天,好!好!理真少侠今后在江湖上,你将前程无量,老夫死也瞑目。”当理真听到阳文虎那个死字出口时,发现他嘴角有血流出,人也在慢慢地向后倒去。理真一见,马上上前一手扶住阳文虎的后背不让他倒下去,一手向阳文虎人中、耳门、百汇等三处穴道点去。理真出手封住对方的几处救命穴后,把他扶好坐在地上。然后将自己的双掌帖在阳文虎后背上,缓缓将真气透过后背传到他的各处筋脉,让全身血液瞬间快速通透。理真帮阳文虎的周身筋络通畅几遍后,才收手回到阳文虎正面道:“我知道你也是一个江湖中的汉子,但我不能让你死在这里,你必需得给天下一个交代,给那么多死去的人一个交代。”理真知道刚才阳文虎是想咬舌自尽,还好理真发现得快,马上止住了他的几处大穴并帮他输入真气,现在已无大碍。为了防止阳文虎再次有寻死的念头,理真又点上了他的哑穴,然后背起他就往外走。来时自己特别小心,现在出来时,可说是轻车熟路了,所以理真很快就背着阳文虎出了密室。站在密室外焦急等候的锦衣卫们,一见理真出来后,都快步走了过来,然后从他身上接过阳文虎。当锦衣卫接过阳文虎后,朱万民也来到了理真面前。他看着理真平安出来后,走上前用力地将理真抱在怀里。他一边轻拍着理真的背,一边语重心长地说道:“理真,你真是好样的,我们为你感觉骄傲。”原来理真自己也忘了在下面有多久了,在与阳文虎的一千多招过后,理真在下面已经是过了一个多时辰了,在上面找不到入口的朱万民他们自然都很担心。由其是跟随理真去的几个锦衣卫见,他们见理真下去半个时辰都没出来时,就开始担心了,于是马上跑去报告朱大人。朱万民一听理真一个人下去了那么久都没出来时,心里很是担心。当朱万民问锦衣卫跟理真下去的还有哪些人时,锦衣卫却说只有理真一个人下去的。朱万民当时一听就火冒三丈大声骂道:“你们没长脑袋啊!理真少侠虽然武功了得,但你们可知道这里面机关重重。你们跟在他身后却不下去,那你们跟着去做什么啊!”几个锦衣卫见朱大人骂得如此凶时,知道此事可能闯大祸了,于是一声不响地跪在地上任朱万民骂。朱万民知道此事骂也没用,于是马上起身要他们带路到密室入口处。就这样,朱万民在此木屋前等了半个多时辰。

现在见理真平安出来,心里不知有多高兴。而且理真还把阳文虎带了上来,这对朱万民来讲,可是喜上加喜啊!朱万民拥抱着理真良久,才慢慢地松开双手。然后拉着理真的手,并步向四合院中走去。当一行人来到四合院时,锦衣卫先把阳文虎放在一张椅子上坐下,陶海马上走过来迎接。陶海走过来与理真握过手后,不由得回头去看阳文虎,他这一看,让他十分惊奇。原来四年前在阳府捉拿疑犯时,当时死在院中的那个阳文虎,竟然和现在这个阳文虎长得一模一样。陶海跟随朱大人也有一段时间了,再加上他经常在江湖走动。在自然中,也想通了四年前那个阳文虎的原因。现在目标人物已抓,朱大人心里也就踏实了。为了安全起见,朱大人又命陶海在院内所有人中,开始一个一个地检查,只要发现有一定武功功底的确良,就一律带回衙门再说。陶海在南国怡红院里搜索完一遍后,在人群中又找出来了三十几个有些武功功底的人。遗憾的是,这些人群中竟然没有怡小雅和孝子林他们,这让朱万民与理真觉得有些不安。其实怡小雅一个人不见并不可怕,但理真与朱大人担心的是此事不会那么简单。首先是孝子林三兄弟不知所踪,再就是台柱子怡小雅,她可是从不离开南国怡红院的。现在她不在,这应该不会是巧合。最让朱大人放心不下的是,这里原先所有的证据与猜测都指向阳文信。可现在这种转变,里面没有一样是指向阳文信的。相反,这里的一切全指向了阳文虎,接下来怎么办,朱万民心里一时没了底。陶海清点过一遍南国怡红院里的可疑后,便向朱大人复命,朱万民听完陶海的汇报后,心想现在也就只能这样。于是大声说道:“王炮,你选三十个锦衣卫将士留守这里,把这里所有客人清点登记后,让其画押放行。其他在南国怡红院里服务的所有人员,一律不得出行,南国怡红院封门停业十天,在外帖出告示。李力王,你们负责清点密室中的财务,然后带回皇宫入库,其他人等与我一同返回。”朱大人宣布完后,王炮便在锦衣卫中精选了三十位将士站到另一边后待命,其他人便跟着朱大人一起返回。当朱大人带着阳文虎出了南国怡红院大门时,发现此时院门外聚集了很多附近的百姓,黑压压的一遍,把整个南国怡红院门前的大街堵得严严实实。朱万民一见此情景后,便叫五十名锦衣卫奈心的疏散围观的群众。另外叫了二十名锦衣卫在前面开出一条道,然后自己站在人群中央大声说道:“各位乡亲朋友们,你们好!大家静一静,大家静一静。”原本喧嚣的场景,经朱大人这几句话后,全场几千人,顿时鸦雀无声。朱万民见大家安静下来后,便接着大声道:“我是朱万民,今天我们是奉皇上之命前来捉拿疑犯。如有打扰到你们,请你们见谅。由于特殊原因,南国怡红院要停业十天,十天以后,这里将继续营业。现在没什么事了,大家各自回家吧!你们这样聚集在一起,很容易踩伤老人和孩子的。所以,大家不要惊慌,慢慢散去好吗?”场内的百姓及商人听朱大人这样一说,又听那些锦衣卫奈心地解释后。外围的人群开始散去,喧嚣声又此起彼伏。朱万民见外围人群在相继散开时,他依旧大声地喊道:“大家不要慌,慢慢地散开就好,不要挤到孩子和老人。”朱万民知道此种场景,如果处理不好,就很容易出现混乱的局面。朱万民知道几千人说多不多,说少不少,真要乱起来是,最容易踩伤人的。而且,朱万民也担心自己这回还带着几十个箱子不安全。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里面全是金银珠宝,要是人群中有不法分子趁机起哄时,那可就麻烦大了。同时,朱万民还担心人群中有南国怡红院里的人出来闹事,真要是有南国怡红院的人出来闹事的话。就凭自己这五百人,可能一时之间也很难完全控制局面。当朱万民看着外面的人群逐渐散去时,朱万民才安下心来。然后带上阳文虎,和那另外三十几个可疑之人原路返回。在返回的途中,虽然朱大人尽量小心不去扰民。但几百人的队伍全幅武装,身后还押着几十个大箱子和几十个人,所以还是引来了路边人的观看。为了安全起见,朱大人直接将这三十几个人带去了皇宫大牢。朱万民把这些疑犯带去皇宫刑部大牢收押后,便叫李力王兄弟两带领一百人看守。在离开前,朱大人特意对李力王兄弟交代道:“从现在开始,他们所需要的一切东西都由你们兄弟直接提供,不得有任何外人接近这些人和阳文虎,包括阳文信也不得私自探望。如果有皇上手俞时,可以让其探望,但你们必需带十人前往陪同,且来人不得带其他人同行,皇上除外。”朱万民交代仔细后,便让其他锦衣卫各自归队,然后自己和理真还有陶海一行三人便去向皇上复命。

第三十三章 情种她心

 再说在大殿上看着父亲离去的阳斯玲,心里十分矛盾,伤心的眼泪情不自禁地往外流,父亲临走时的话还在她耳边回响。皇上见众文武百官离去后,便急不可待地从龙椅上走了下来。他微笑着走到阳斯玲面前一边问候着,一边伸手去拉阳斯玲的手。可此时脸带泪痕的阳斯玲,很随意地躲开了皇的手。然后轻声说道:“皇上您好,小女给皇上请安。”皇上来到阳斯玲面前,见她眼含泪水,对自己又非常的礼让,心里觉得有点意外。皇上记得前次进官时,阳斯玲不但娇媚温柔,而且在自己面前很主动。可今天的她,为什么会这样呢!皇上实在不解。看着楚楚可怜的阳斯玲,皇上心里很是关心。皇上扶起向自己行礼的阳斯玲后,笑着问道:“斯玲姑娘,你今天怎么啦!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阳斯玲见皇上问候时,马上小声答道:“小女身体有些不适,还望皇上见谅。”皇上:“身体不舒服早说嘛!我叫太医给你看,皇宫里最好的药哪样没有啊!”皇上说完后,转身对身后的刘公公大声道:“刘公公,斯玲小姐身体不舒服,你快去传太医到我房里,我要给斯玲小姐看病。”刘公公听到皇上的旨意后,马上去请太医。皇上扶起阳斯玲后,就拉着她往自己卧室走去。无奈中,阳斯玲只好让皇上牵着自己的手。皇上牵着阳斯玲一边往后宫走,一边关心地说道:“斯玲姑娘,你知道吗!自从你那天晚上之后,朕每天都十分的想你,在皇宫的所有妃子中,没有哪一个能和你比的。”阳斯玲在皇上的掺扶下,被半推半就地带着往前走。阳斯玲知道皇上说的那个人,一定是父亲带来给皇上开心的怡小雅。阳斯玲知道,以怡小雅在南国怡红院台柱子的身份,要让皇上开心,那是绝对没问题的。只是阳斯玲弄不明白,今天父亲为什么要骗自己,他完全可以再把怡小雅带来啊!阳斯玲在伤心的同时,也在心里打了无数个问号。皇上一直在阳斯玲的耳边说着无数的甜言蜜语,可此时的阳斯玲却低着头一句也没听进去,且一言不发。皇上扶着阳斯玲走到自己卧室时,差不多用了一柱香的时间。皇上发现今天的阳期玲,却在这么久的时间里一句话都没说,皇上十分纳闷。但皇上实在是太喜欢眼前的这位美人了,由其是那天晚上她给自己带来无限的开心与快乐。所以,皇上一点也没生气。来到卧室后,皇上又亲自扶着阳斯玲在床边坐下,然后又命外面的下人送茶和水果过来。坐在床边的阳斯玲看了一眼不停地为自己献殷勤的皇上,眼中突然浮现出了理真的身影。她幻想着自己身边的皇上就是理真,当理真关心地问这问那,而且又给自己送水果来时。她忍不住小声喊道:“理真哥。”正在不停地为阳斯玲忙碌着的皇上,突然听到自己心中的大美人说话时,觉得好开心。可当皇上仔细回想刚才她说的话时,好象是在叫一个人的名字。皇上忍不住关心地问道:“斯玲,你刚才在说什么啊!”阳斯玲的幻想被皇上的问话声打断,刚露出的笑脸又一下冷了下来。她不好意地低头小声道:“没!没什么!”皇上见斯玲姑娘今天好象是有心事,看她一脸不开心的样子,皇上也没多问。皇上把刚从南方快马运来的荔枝剥了皮后,送到阳斯玲的手中,然后低头去亲吻她的额头。阳斯玲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心里十分讨厌皇上。所以在皇上低头来亲自己时,她借吃荔枝的动作,巧妙地向左躲开了皇上。低下头去的皇上只能把嘴亲在阳斯玲的发梢上,但皇上还是很满足,心里甜甜的。皇上在回味着阳斯玲发梢的香味时,在自然中,觉得她发梢的香味与前一次不一样。皇上对女人的体香和发香特别的敏感,可能是自己身边妃子太多的原因吧!也有可能是那晚阳斯玲给他的映像太深了吧!所以皇上特别记得那晚阳斯玲头发上的香味。皇上记得阳斯玲头发上的香味中,有一种茉莉花加胭脂香的味道。而此时身边的她,发梢上却是一种淡淡的清香,没有半点其他味道。正在这时,刘公公在门口大声喊道:“太医到。”皇上一听太医来了,心里又开心起来,他马上宣太医进来给斯玲姑娘看病。太医来到斯玲姑娘面前坐下后,仔细地看了一下她的脸色。太医见斯玲姑娘脸色红润,虽然脸上有泪痕,但没有其他病状感。太医又要斯玲姑娘把舌头伸出来看看,发现舌苔也很红润,且舌苔上的表层也很均匀,没有火气感。于是太医轻声问道:“姑娘是哪里不舒服啊!”阳斯玲一见到太医,心里就有点虚,低着头不敢去看太医。她听太医问起时,小声答道:“就是头有点痛,小腹有点痛。”太医觉得这姑娘的病有些奇怪,凭自己几十年的经验,应该是有病而显外象,可这姑娘毫无半点外象可见。于是轻声说道:“请姑娘把手伸出来。”阳斯玲依言将手伸出,并把袖子卷起老高。皇上在一旁非常关心地看着。当阳期玲卷起袖子时,皇上眼前一亮,只见阳斯玲手弯内侧有一点红印,皇上见后好生奇怪,由于有太医在场,故未出声。太医给阳斯玲把过脉后,觉得一切正常,心里更是不解,沉思一会后,突然想起女人之事。于是笑着问道:“姑娘身上是否干净。”阳斯玲听太医这样一问时,灵机一动后,马上接口道:“我身上不干净,来了两天。”太医听后微笑道:“姑娘腹痛是因为你们女人例假之事,一切正常,你不必担心,待会我给你开几幅补血汤药给姑娘服下就可。”太医说完后,便起身在桌边拿出随身带的笔墨纸砚,开始为阳斯玲开药。阳斯玲见后,心里暗喜,心想总算是过了第一关,这几天应该可以安全度过了。太医开完药后,皇上封了赏赐便命刘公公送其出去,然后又回头把女佣打发走。阳斯玲见皇上把所有人都支开后,心里又开始紧张起来,她不知道皇上想做什么?皇上见所有外人都走完后,便微笑着在阳期玲身边坐下。皇上深情地看着阳斯玲,伸手握住阳斯玲的手关心地说道:“斯玲,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看到你不舒服的样子,朕的心好痛好痛。”阳斯玲的手在皇上手中感觉非常的不自在,就象自己的手不小心伸进了开水中一样。但阳斯玲知道身边的人不是别人,而是皇上,所以不敢任性。虽然心里好想把手收回,但又怕激怒皇上,故只好低着头勉强地应付着。皇上见阳斯玲今天如此情景时,自然地又回想起前二天她第一次来的情景,心里实在想不明白。皇上看着阳斯玲微笑着说道:“斯玲,你手上好象有一棵红志对吗?朕可以看看吗?”阳斯玲很小就知道自己手弯上有一棵红志,她觉得这很正常,于是卷起袖口给皇上看。当皇上仔细看过后,在心里确定那就是珠砂志,心想应该是她父母在她出生时给点上的。皇上故作不知地看着阳斯玲手上的那棵珠砂志,微笑着问道:“斯玲,你这棵志是什么时候长的啊!”阳斯玲只记得自己从看到的时候起就有,到底什么时候长的,自己也不知道,她根本不知道那是父母给自己点上去的。阳斯玲见皇上问起时,就低声道:“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长的,应该是生下来的时候就有吧!”皇上听后,心里更加可以肯定那是珠砂志了。为了进一步证实眼前这个阳斯玲的身份,皇上继续问道:“对了斯玲,你家里有没有其他姐妹啊!”阳斯玲摇了摇头道:“家里就我一个女儿,再没其他。”皇上听后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起身笑道:“你身体不舒服就先休息一下吧!我去外面叫人帮你先熬点药,顺便叫两个丫环进来,有什么事你只管叫她们就是。”皇上说完便起身离去。皇上回到自己的书房后,马上传刚才给阳斯玲看病的太监,自己却在房里度着步。皇上心里有一个很大的疑团,他不知道阳文信送一个假的阳斯玲给自己是什么目的,为什么前一次与这一次的不是一个人,难道现在这个女人是易容的吗?或者说以前那个是易容的吗?那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呢?皇上一下子就在自己的心里打了无数个问号。

很快太医便来到了皇上面前,太医还没得及行礼。皇上就急不可待地沉着脸问道:“余太医,刚才你给期玲姑看病时,到底有没有看出什么毛病啊?”余太医一听皇上这样问时,心里一凉,他不知道刚才那位姑娘在皇上面前说了什么。现在见皇上这样问时,心想自己这回可能没命了。但问心无愧的余太医只好低着头如实答道:“回!回皇上,她她真的没什么病,她的症状就是女人例假的正常现象,微臣绝无半句假话。”皇上知道余太医不会说假话,但心急的皇上也不管自己的一句可能会吓死下面前的人。皇上还是沉着脸严肃地问道:“那你刚才给她把脉的时候,有没有看到她手上的那棵珠砂志?”余太医听皇上问起此事时,好象明白了什么,心里一下就放宽了心。余太医心想,原来皇上担心那姑娘不是处女之身。于是大声答道:“皇上您圣明,她手弯上的那棵红印就是珠砂志,微臣可以用性命担保,这姑娘绝对是处女之身。”皇上见余太医这样说时,心里觉得有气,又有点好笑。看着余太医那一幅吓跑魂似的样时,皇上转换了一下口气。于是接着问道:“那你说有的姑娘有过初次后,那珠砂志会不会也有不消失的呢!”余太医不知道皇上为何如此问,但余太医还是如实说道:“根据医书记载,所有姑娘经过第一次后,有些**不会破,也有些在未发生过男女之事前就破了的。因为**有些很薄很脆,如果姑娘胯下的动作过大,就会把**撕裂。但珠砂志却是唯一的,不管一个姑娘的**有没有破,她在没有男女之事前,是不会消失的。反之,一但消失,就算她的**仍完好无损,但她也不可能是处女之身。以上所奏,在多方医书中都有记载,请皇上明鉴。”皇上听后一边度着步,一边摆手示意余太医退下。皇上现在可以完全肯定,上次的那个阳期玲和今天的这个阳斯玲不是一个人,那到底哪一个是真,哪一个是假,皇上自己也不知道。皇上在书房里想了好久好久,实在想不通阳文信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心想他阳文信想要的现在都有了,除了这个皇位他没有外,他哪一样没有呢!皇上一想到这里,气就不打一处来,皇上担心阳文信真的是想他这个皇上位。但为了不打草惊蛇,皇上下令派了几十名锦衣卫前往自己的卧室保护。表面是皇上是派人去保护阳斯玲的安危,实际上皇上也是在隔离阳斯玲,防止她逃跑。皇上又回想起这一个月来自己暗中派理真去查南国怡红院的事,再加上意大人之前所说,皇上心里开始重视起意大人的提议了。心想:“看来意刚志所提之事并不是捕风捉影,现在朱大人已派人前往南国怡红院调查,应该很快就有消息了。”于是,皇上就在书房里等着。

在皇上卧室里的阳斯玲见皇上走后,心里暗喜,这下皇上走了,可说是万事大吉。阳斯玲等皇上走远后,一改刚才的病态从床上蹦了起来,然后对房里的摆设一一欣赏起来,把身边的两个小丫环当作无人一般。站在一旁的两个小丫环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她们见皇上新招进来的妃子这么好玩时,心里很是喜欢,同时也在心里暗自夸赞阳斯玲的美丽。阳斯玲看完一通后,回过头来看着两个年纪与自己差不多小丫环,笑着问道:“小妹妹,你们来这里多久了啊!觉得这里好玩不。”两个小丫环一听皇妃这样亲切地问自己时,心里很是开心。她们一下跑到阳斯玲面前高兴地抢着答道:“我们来这里十年了,是很小就买进来的。这里虽然好玩,但一点也不自由,而且总夹在她们中间被她们当球踢。不过你不一样,我看你心眼好,和皇宫里所有的皇妃都不一样。而且你是我见过的皇妃中,最漂亮最漂亮的一个。”阳斯玲见这两个小丫环如此可爱时,就把她们拉到桌前坐下,然后把皇上刚送来的荔枝发给她们吃。两小丫环虽然知道眼前这位皇妃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人,但她们在皇宫里十年,知道再怎么样,自己也是不能和皇妃同坐在一起吃东西的。所以,马上起身摇手道:“谢谢皇妃,我们不能吃。在宫里无论怎么样,我们丫环是不能和皇妃一起吃东西的,要是让人知道,就会杀头的。”阳斯玲见这两个可爱的丫环吓成那样时,心里十分同情她们。看她们小小年纪就被送来皇宫,一点童年的自由都没有,真是可怜。阳斯玲知道自己家里的下人,也是不能与自己和父母同桌吃东西的。所以,她也就没再硬拉,而把桌上的荔枝分成两份用纸包起来。然后看着她们俩笑道:“等会你们带回去吃就是了,这样就没人怪罪你们了。”两个小丫环见后,心里非常感激,她们在皇宫里也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一点小小尊严。两个小丫环不停看着眼前这位美丽的阳斯玲,她们觉得眼前这个皇妃不但人漂亮,且心眼也好。心想皇上一定是最喜欢她的,真要这样,那以后自己可算是有个好主人了。她们围着阳斯玲左一句皇妃右一句皇妃的,叫得阳斯玲都有点不好意思。她看着这两个和自己一样好玩的小丫环,很认真地小声说道:“我告诉你们一个秘密,我不是皇妃,我是皇上请来这里玩的,过几天就要走。不过你们一定要为我保守这个秘密,无论如何都不能说给别人听,知道好吗?”两个小丫环一听说她不是皇妃时,非常不解。于是瞪着眼,带着无限疑问问道:“皇上叫我们来时说,是叫我们来服伺皇妃的,你不喜欢皇上吗?我们可真希望能伺候您一辈子。”阳斯玲见她们如此单纯时,也不好作过多解释,只是告诉她们不管以后服伺谁,那些主子都会好好对待她们的。同时也特意交代她们,无论如何都不能把自己刚才说的告诉别人。两个小丫环听着皇妃说完后,不停地点头。虽然她们十分不希望自己的这个主子离开,但在皇宫呆了十年的她们,更加知道皇宫里其实一点都不如外面好玩。所以,她觉得自己的这个主子所选择的是对的,在心里也是十分的支持她离开这里。

再说意刚志从皇宫回到家中后,便开始重新写着奏折。同时也在家里焦急地等待理真他们的喜讯。他在心里无数遍的祈祷,希望这次理真他们不要再失手。呆在家里的意红霞见父亲早朝回来后一脸严肃,就知今天一定有重要事情要做。再加上昨天父亲把理真叫过去谈了那么久,心里在无形中,更是担心理真。她在楼上看着父亲一脸严肃的神情回来后,就去了书房,见他连早餐都没吃。而且也没见理真跟着回来,意红霞好想下楼去问问,但又怕打扰了父亲,所以只是一个人呆在上面着急。也许女孩子都是这样吧!一但认定一个自己喜欢的男孩,然后又将自己的第一次给了他时。在她的心里,可能就只有这个男孩了,自然也就时刻担心着他的一切。好不容易等到了午餐时分,听母亲在叫自己下楼去吃饭,于是就快步走了下去。下到餐厅后,意红霞见父亲和母亲还有弟弟正在桌边等着自己,就笑着坐了过去。意红霞坐下后,全家人才开始动筷子,就连平时调皮的小红剑,在吃饭时也特别守规矩。在桌间,意红霞好想问父亲理真怎么没回来,但她知道家里的规矩。在吃饭时,父亲是绝对不允许问话的,除非有客人到,才会放下碗筷相迎问候。意红霞匆匆吃过饭后,就在一旁坐着等。等到全家人都吃完后,才起身坐到一边。佣人开始收拾桌上的碗筷,另一个便送上茶来。意红霞见父亲喝过一不口茶后,忍不住看着父亲轻声地问道:“爹,理真哥哥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啊!”意刚志:“他有事去了,要下午才能回来,你只管放心,他自己不会有事的。”意刚志特别相信理真,知道他在这种事情上不会出什么事。在意刚志的心里,最坏的打算也只会是抓不到自己要找的人罢了。意红霞听父亲这样说,心里踏实了许多。她知道自己父亲几十年的官场生涯是从未出过差错的,所以父亲嘴里的话,她是绝对相信的。知道理没事后,意红霞开心地笑起来,然后起身拉着她弟弟红剑边走边说道:“弟弟,我们去后面练剑去。”红剑自从那天理真教他怎么用一浪剑法后,这些天特别用心,而且他的剑招也越来越快而准了。姐弟俩来到后院的练功场上后,小红剑便笑着对意红霞道:“姐姐,我们来对练好不,看谁厉害些。”意红霞看着可爱的弟弟笑着应声道:“好啊!”小红剑听后,马上一个窜步跑到武器架前拿下两把木剑。随即一个漂亮的回旋转了回来,顺势把手中的木剑向意红霞抛去。意红霞见后马上一腾身,整个人腾空翻身后,在空中接住了红剑抛过来木剑。意红霞刚一落地,红剑手中的木剑便向她的下三路横削而来。意红霞没想到,弟弟的出手这么快,在空中翻身而下的意红霞,马上就着手接剑的落势急速向下切去,小红剑的木剑自然中被意红霞手中的木剑架住后向上引,意红霞也平稳地落在了地上。红剑见姐姐在空中反应这么快时,开心地笑着大声道:“好一招反手引,姐姐好剑法。”意红霞见弟弟在夸自己时,也笑着道:“弟弟的出手比以前快多了啊!姐姐都差点挡不住你的来剑了。”姐弟俩你来我往地对打着,两人的身影也越来越快,还不是传来他们各自的夸赞声。

理真与朱大人及陶海他们办好事情后已是下午申时,一天没吃饭的他们此时也顾不上,出来后便直接去皇上的书房。朱大人和理真手上都有皇上的特别通行令牌,所以他们一行三人在皇宫内,可说是如入无人之境。没一会儿他们三人便来到了皇上的书房前,门口有刘公公和一个小太监守着。朱大人上前见过刘公公后,并说明来意。刘公公听后,便小步轻移去秉报皇上。没几分钟就听刘公公在里面大声宣道:“皇上有旨,传朱大人、理真及陶海进见。”理真他们三人听到刘公公宣自己进见时,便匆匆走了进去。理真他们三人来到书房时,见皇上正在屋里度步。如是向前行礼大声喊道:“微臣参见皇上。”皇上见朱万民他们一行人进来后,便示意刘公公和其他几个女佣出去,然后请朱大人他们在一旁坐下。看着其他人都走出后,皇上回头看着朱万民,一脸严肃地问道:“南国怡红院的事查得怎么样。”朱万民见皇上问起时,马上站起来回秉道:“我们在南国怡红院内抓到了四年前一个逃犯,另外在里面查到了几十箱金银珠宝,大概值黄金百万两。还有几十个会功夫的看护一并带回,现全部关在刑部大牢里,珠宝已交库房封箱签收。”皇上听后非常吃惊地问道:“怎么,就一个小小的怡红院里,就收有黄金百万两,看来理真交来的那三本帐本里,所记载的全是真的啊!他们竟然在天子脚下干着这种盗匪勾当,真是罪不可恕。”理真见皇现在开始相信自己以前所说的事时,插口说道:“据帐本上记载,我们带回的只不过是一小份,应该还有大批的金银珠宝藏在另外一个地方,具体在哪里,还得连夜审讯那些人才能知道。”皇上听完理真所说后,大声怒道:“好,你今晚就连夜突审。”朱万民:“臣尊旨。”皇上:“对了朱大人,你对阳大人家里的情况知道多少啊!”朱万民突然见皇上问起这话时,一时不知如何作答。他实在想不明白,现在皇上问起此事是什么意思。皇上见朱万民好象有所顾忌的样了时,缓和了一下口气微笑道:“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是想问问你,知不知道阳大人家除了他的千金阳斯玲外,有没有其她女儿。”朱万民听皇上就问这事时,有点不好意思地笑道:“这事我知道,他们家就阳斯玲一个千金,没有其他儿女。不知为何,他的二夫人和三夫人都没生小孩,阳斯玲是他大夫人所生。”站在一旁未出声的理真一听皇上这话时,就猜出了皇上的几分心思。理真知道皇上不是普通人,以他的聪明,肯定是发现今天进宫的阳斯玲与上次来的那个不一样,所以才会问及此事。但理真只是在心里想着,表面上仍不露半点声色。皇上听完朱万民所说后,心里总觉得有点不踏实,他实在不敢相信,世上会有长得如此一模一样的人。心想真要是这样的话,要是哪一天冒出来一个长得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说他是皇上,那不就乱透了。皇上在自语时,朱万民不知道皇上在说什么,不知道事情原因的他当然不知怎么回事。要是真让阳斯玲与怡小雅同时站在朱万民面前时,只怕他这个见过大世面的人,也会张口结舌。皇上见朱大人也不知道此事时,知道自己再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于是转过话题关心地看着朱万民问道:“朱爱卿这次真的辛苦了,对了,你们出去办完事就回来,还没吃饭吧!”朱万民见皇上如此关心时,非常感动。虽然此时肚子里在大闹天宫般响个不停,但一句无意的关心之话,却能暖透全身。朱万民看着皇上微笑道:“谢谢皇上关心,我们不饿。”皇上:“现在都申时快过了,不饿是假的,我在这里都能听到你们肚子里的响声了。你们也别客气,我让刘公公赶紧为你们安排饭菜,我可不希望你们把身体给饿坏了,到时就没人帮我做事了啊!以后大清江山可得靠你们多多帮朕出力啊!”皇上说完后对着门外大声喊道:“刘公公!刘公公!”皇上叫了两声都没听到刘公公的回话声,于是扶着朱大人的肩膀并肩向外走去。皇上看着朱万民边走边说道:“这个刘公公怎么也没见人了,我们去外面走走,我叫人来帮你们安排饭菜。”朱万民见皇上如此关心,自然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理真就跟在他们身后,慢慢向书房外走去。皇上他们三人刚走到书房门口时,就见刘公公匆匆从那边走了过来,脸上还有微小的汗珠。来到皇上面前后的刘公公,喘着粗气大声说道:“皇上吉祥。”皇上见刘公公这幅匆忙样时,打趣说道:“看刘公公跑成这样,一定又是办急事去了吧!哈哈!”停了一会后,皇上又看着刘公公接着说道:“好啦!起身吧!刘公公。朱大人他们三人为朕操劳到现在还没用餐,你赶紧去帮他们安排吧!记得加几个好菜,另外取一坛皇宫中收藏的陈年老窑酒出来。”刘公公应声起来后,转身对着朱大人他们三人行礼。然后低声说道:“朱大人请跟我来吧!”朱大人见后,便向皇上告退,然后转身跟着刘公公离开了皇上的书房。此时的理真也确实觉得饿了,他与陶海相互对望了一眼后,笑道:“虽然我们现在是饿了,看来我们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我们可以好好的喝一顿了。”朱万民见理真与陶海如此开心时,心里也很高兴。不管怎么说,南国怡红院的事总算是告捷,自己也不用担心这啊那的了。一向沉着的朱万民,微笑着看着理真接口道:“你说的是不错,不过这一餐饭菜我们可以多吃,酒却还不是喝的时候。”理真听朱大人这样说,一伸舌头做了个鬼脸,大家相视而笑。在刘公公的安排下,朱大人他们在皇宫中的特别餐厅里就坐。刘公公还特意叫女俾们送来了好茶和水果。在喝茶中,一杯茶还没喝完,外面便飘来了酒菜香。抬头向外一看时,只见女俾们端着香气四溢的酒菜过来,鸡、鱼、肉、海仙等应该有尽有。看得出来这顿菜是几个厨师同时做的,要不然不会有这么快。闻到酒香的理真,自然地打开坛子给朱大人倒上了一大碗酒,然后又帮陶海倒酒。朱大人起身拦住理真的手,笑道:“今天你们可以喝一点,但不能喝多,我们三人就喝这一碗半酒吧!等事情办完后,我在家中请你们喝个一醉方休,怎么样!”理真见朱大人说得有理,于是放下手中坛子重新盖上。然后端起手中的酒碗对朱大人说道:“朱大人您辛苦了,这一碗酒我敬您。我们年轻人做事如有做得不好的地方,请朱大人多多指点,毕竟我们后辈走的路也没你们过桥多啊!”朱万民见理真这样虚心时,心里很是宽慰。他知道一个年轻人能有现在这般作为,而不骄不躁者少有,而现在的理真觉得能做到,这就说明理真以后一定是个大有作为之人。真所谓国之栋梁啊!朱万民一想到这里,情不自禁地点着头笑道:“理真,你叔叔意大人没有看错人,你以后的前途无量啊!我们的大清江山,就是要有你这样的人才啊!来!为了你们年轻一代的前途,也为了我们今天的辛苦,我敬你们一杯吧!”朱万民、理真、陶海三个碰完杯后一饮而尽。为了不担误正事,他们守着这种美酒也没再多喝一滴。放下酒碗后,他们便匆匆吃着饭。饭后,朱大人便叫理真先回去向意大人报告一下这边的情况,要他晚上再来这边帮自己突审阳文虎。理真接令后,向朱大人他们一拱手便转身离去。其实理真心里更想早点把这事告诉意大人,还有红霞姑娘。理真知道此时的红霞,一定在担心着自己这边的事情。

阳文信回到家中放飞几只信鸽后,便在家里开心地玩着手上的如意珠。然后又在自己的藏宝室里,独自欣赏着自己收藏的那些宝贝和字画。阳文信来到挂在正中央的那幅对联前仔细地品味起来。上面写着:“智知天下手笔用,慧策无尘刀剑存。”横幅是:“天生我才”这幅对联是阳文信接到金榜提名的报喜通知那天写的。阳文信自幼爱好书画,十五岁前就习得一手好书法。他写的这幅对联,不但字体有力,笔画优美,同时更显他当时的心中大智。初看这幅对联时,觉得有点大言不惭的样子,但今天他却完全做到了他自己所说。当他每每看着这幅对联时,心里总是满足地微笑着。对他而言,除了名义上的皇上自己要不到外,其他的可说是要什么都不会少。你说他能不满足吗?阳文信一个人在自己的藏宝室里呆了半个上午,从皇宫回来后,一直呆到中餐时分才出来。饭后,他又闲情逸致地回到书房练起字来。他的书房里到处是收拾得整整齐齐的书卷,一看就知他是一个熟读各种书籍的才学之人。到下午酉时时分,在书房中坐累了的阳文信又打起了太极拳。正在这时,书房门外一家丁报告说,有一鸽送书信来。阳文信听后,慢慢收起太极拳势轻声说道:“把他拿过来吧!”家丁听后马上送上,然后转身出了书房。阳文信一边打开纸条,一边自语道:“看来是文虎有好消息传来了啊!”阳文信打开纸后,随便地看了一眼。可这随便的一眼,就把阳文信给惊住了。他带着一幅不相信的眼神,把纸条放到眼睛跟前仔细地看起来。只见上面写道:“主公弟已押在刑部,请作好应对之策。”阳文信看完字条后,差点跌倒在地。他马上伸手扶住身后的桌子才稳住,然后手一松,那纸条便跌落到了地上。门外轻风吹来,一下又把字条吹到了靠墙的书案底下。阳文信在书房里坐下冷静地想了几遍后,马上起身出来。正在院外散步的夫人李小红见老爷行色匆匆,且脸带悉容时。上前关心地问道:“老爷何事啊!看你气成这样。”阳文信一见夫人李小红时,好象又想起什么事似的。他走到夫人身边轻声说道:“我没事,只是想去一趟皇宫。对了,夫人下午没事吧!你也和我一起去吧!我看你好久没见皇上了,皇上那么关心我们,你是不是也应该去看看皇上呢!”李小红听老爷这样一说,觉得也对。记得自己父亲在时,皇上那时还小,但特别喜欢和自己的父亲在一起玩。所以父亲去世后,皇上对自己一家都很好。李小红在心里算了算日子,发现自己虽然与皇宫很近,却有半年没去看皇上了。于是看着阳文信笑道:“老爷说得对,我真的好久没去看过皇上了,那我换件衣服和老爷一起去看皇上。”阳信听后笑道:“那夫人去换衣服,我去帮你安排桥子。”李小红应声便回卧室换衣服去了。阳文信叫下人安排好桥夫后,夫人李小红也从里面走了出来,于是二人各乘一顶宫桥便向皇宫走去。阳文信这次之所以带李小红进宫见皇上,是因为他知道皇上一直以来对夫人很好,也挺尊重她的。所以让她去与皇上套套近呼,到时自己真要出了事时。聪明的阳文信知道,凭夫人与皇上的这种关系就会有用,而且还是有很大用的。

阳文信与夫人没多久便来到了皇宫门口,刚下桥的阳文信一出来,就迎面见理真从皇宫里走了出来。看着理真脚步匆匆的样子,阳文信知道此时的理真,可能是去通知意刚志。为了探探情况,同时也为了表示对理真的欣赏,阳文信主动上前和理真打招呼。理真知道阳文信不是善类,但碍于面子,理真还是很客气地迎上去向阳文信问候。握手后的阳文信看着理真顺便问道:“理真少侠辛苦了,听说你们捉到了一个南国怡红院的要犯是真的吗!”理真听阳文信这样问时,心里觉得奇怪。他不知道阳文信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怎么那么快就传到了他的耳朵里。虽然理真并不怕阳文信知道此事,但理真对阳文信的消息来源很是感兴趣。理真心想此事不可能是南国怡红院那边传过来,此事能传到阳大人的耳朵里,那只有一个可能,就是有人特意告诉他的。真要这样的话,就说明他养的那些死士。近段可能一直在外面活动,而并不是躲在他家后花园里的密室里。理真知道此事想瞒是不可能的了,于是如实说道:“是的,我们抓到了南国怡红院里的要犯,而且还从他们的密室里搜出价值百万两的黄金珠宝及金银。只是不知阳大人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阳文信听后脸色稍变,但马上又若无其事地说道:“为了朝庭的安定,作为宰相,当然要在第一时间里知道所有可疑人的动向,要不然怎么为皇上保平安啊!你说对吗?理真少爷。”理真没想到,自己的这个问题,让阳文信轻松而答。反而显得自己有些无知的样子,一时不知如何作答。理真见自己说不过阳文信时,就咐和着阳文信道:“阳大人说得极时,晚辈一定向阳大人多多学习,晚辈还有事就先走一步了,再见。”理真说完,也不等到阳文信作答便转身离去。出了皇宫大院后,理真便飞身上了屋顶,然后向意大人家匆匆而去。他必需尽快告诉意大人这边的情况,免得他在家里担心。同时,理真还想把此事告诉城北老屋中的父亲和师父们。理真匆匆来到意大人家后,只见意红霞一个人在院子里来回走着,一幅心神不定的样子。理真上前轻声喊道:“红霞,你怎么啦!一个人在这里走来走去的。”意红霞一听理真的声音,马上转过头来扑进理真怀里高兴地喊道:“理真哥哥你回来啦!我真的好担心你啊!你们一早出去后,只见爹爹一个人回来,我真的好担心你!”理真一手抱着意红霞,一手轻拍着她的肩感激地说道:“没事的,我不是平安回来了吗!再说就算我打不过人家,跑应该还是没问题的吧!”理真的一句玩笑话,一下就把意红霞给逗笑了。意红霞在理真怀里起来后,左右看了一遍理真的样子,见理真没事时,心里才踏实下来。她拉着理真的手边走边说道:“爹爹在家里等你们的消息呢!我带你去书房见爹爹。”理真随意红霞来到意大人书房门口后,理真轻敲了二下门。正在练习书法的意刚志听到敲门声时,马上抬头看来。他一见理真回来后,开心地笑道:“理真回来啦!快进来坐!”意刚志说完后,又转身对红霞道:“霞儿,你叫下面的人沏壶好茶来。”“是,孩儿马上就去。”意红霞应声后,便去叫下人沏茶。意刚志和理真在茶几边坐下后,便笑着问道:“今天的事办得怎么样!你们去的人有没有损伤啊!”理真看着意大人笑着答道:“今天的事还是很顺利的,基本没动武。阳文虎被我们抓了回来,同时还带回了三十几个会功夫的人回来一起调查,另外还有一批上百万黄金的珠宝也带回来了。”意刚志一听理真之言后,感觉有点意外。在意刚志的想像中,理真他们应该会在南国怡红院大拼一场才对啊!觉得意外中的意刚志见理真很顺利时,开心地大笑道:“不错,真儿你们这次收获真不小,皇上那边你也可以交差了。”理真听意伯伯如此夸自己,心里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于是又接着说道:“不过这次我们去南国怡红院办的事太过顺利,我觉得有点不对劲。比方说里面的台柱子怡小雅不见人,还有前几次和我们交手的孝子林三兄弟也不知去向,那些黑衣蒙面太监一个都没出现,整个事情就好象是他们预先安排的一样,所以我还是有些担心。还好的是我们抓到了阳文虎,要不然我们真的又是白去了。”意刚志一听理真这样说时,觉得也有道理。按理来讲,进南国怡红院里抓人是没那么轻松的。而那武林高手又神秘失踪,真的就好象他们知道自己要去那里而特意安排的一样。停了一会的理真,突然又想起自己出来时碰上了阳文信。于是接着对意大人说道:“对了,我在出皇宫的时候,看见阳文信又去了皇宫,而且他已经知道我们抓到人的事了。我看他这样急匆匆地去皇宫,一定是为了阳文虎的事,意伯伯您觉得他去皇宫想做什么啊!”意刚志听理真这样一说,觉得很意外。他没想到阳文信会那么快就知道抓到人的事,他更不能理解的是。明知阳文虎是在逃的杀人犯,虽然是他弟,那在这个时候他为了避嫌,也不应该去皇宫过问此事啊!意刚志仔细地想了一遍整个事件的过程。然后若有所思地向理真问道:“真儿,你们能确定这次抓的这个人就是阳文虎嘛!”理真:“是的,我们查看过他脸上的皮肤,全是真实的。而且京城的人,在四年前就都知道朱家灭门案是阳文虎所为。如果这个人不是阳文虎的话,他根本就没必要去扮一个杀人犯来给自己找麻烦啊!”意刚志听理真说得有道理,于是点了点头。理真见意伯伯没什么其他意见时,就起身说道:“意伯伯,我想回一趟城北老屋,去把此事告诉父亲和师父他们声,免得他们为我担心。”“理真哥哥!你又要走啊!”正在这时,意红霞叫下人沏茶从外面走了过来。一听理真说又要走时,就心急地问起来。理真见意红问时,就点了点头。意红霞把茶端过来送到理真面前,笑道:“你走也不急这杯茶吧!你喝完后,我跟你一起去看望你师父他们,我也好久没去看望他们几位老人家了。”理真听后回头看了看意刚志,意刚志微笑道:“你就喝完茶先吧!红霞陪你去看看你师父他们,顺便代我问候一声也好。”理真坐下吹了吹手中的茶水,稍微凉点后,几口就喝完了,理真可一刻也不想多耽误。放下茶杯后,理真便起身向意大人告诉后,和意红霞向外走去。意同刚志起身送理真出门,在门口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嘴上挂着满意的微笑。

理真与意红霞一路飞奔向城北老屋走去,太阳下山的时候,他们便来到了阁楼之上。阁楼中,理真见父亲和师父他们正在下棋,赖红艳和刘己武在一旁看着,看得出来,他们这个时候还是过得比较清闲的。理真与意红霞突然出现在阁楼上后,刘己武自然是第一个发现的人。刘己武看着他们双双平步飞来,心里很是高兴。一见理真脚下的步法,就知理真的轻功又进步了些。刘己武上前大声喊道:“真儿,你来啦!看你们小俩口现在双宿双飞的样,师父真的好开心。你那边的事现在有进展了吗?”刚站定的意红霞被刘己武这句小俩口说得脸都红了,她站在理真身边微微地欠身后,轻声地向刘己武、李敬天、理真父亲及赖红艳他们问候。理真也上前一一向师父他们问候,然后又把今天抓到阳文虎的事说了遍报个平安。大家一听说理真破了南国怡红院的这个大案,心里都非常高兴,刘己武是个急性子。他三二下便收起桌上的棋笑道:“好好!我们的真儿是好样的,棋也别下了,我们来喝酒。”赖红艳这几天手也好得差不多了,她见太阳也下山了,现在又听刘己武说要喝酒时。马上起身道:“那你们先在这里聊一会,我去帮你们做些下酒的菜吧!”意红霞听后,马上也跟着起身道:“那我去帮手吧!理真哥哥你和伯父他们先聊着吧!”看着意红霞那乖巧的样子,三个老头子和理真相视而笑。理真看了看师父和父亲他们后,显得有些伤心的道:“我先去看看父亲,你们稍等一会吧!”大家见理真这样时,知道他是为自己亲生父亲的离去而伤心,故大家没再出声。理真一个人慢慢地向后面那片草地走去,这里太熟悉了,五岁开始便一直守候着这块草地。然而今天,草场边上却又多了一位老人守候,那就是理真的亲生父亲。理真在父亲坟前跪下磕了三个头,然后又为父亲的坟上加了三把土。他见父亲的坟上摆了些鲜花和水果,就知道这几天自己虽然没有守在父亲坟边,但还是有人天天来看望自己的父亲。理真知道,这花应该是赖红霞采放的。理真在坟前坐下后,低声自语道:“父亲,孩儿没能保护好您,孩儿真的对不起您。那天要不是您为了让我不受伤害,您就不会挨那一掌,您也就不会受伤离去。这几天孩儿有事又没能在这里陪您,这是孩儿不孝,请父亲您原谅。不过今天我要把一个好消息告诉你,你的儿子长大了,今天我们抓到了京城中那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所以,我特意前来告诉您一声,也让您高兴高兴。虽然阳文信还没有被抓起来,但我想他这回是跑不了了,明天皇上就会下令抓他的,到时就可以为您报仇了。”理真一个人坐在坟前对着地下的父亲一直不停地说着,在阁楼里的理问见儿子在坟头没动,就知他一定是很伤心。于是便起身到厨房叫意红霞过去陪理真,然后自己在厨房里帮赖红艳烧火做饭。意红霞轻轻地来到理真身后,看着理真一脸伤心的样子时,自己的眼泪也忍不住掉了下来。她在理海的坟前三鞠躬后,便扶着理真的肩膀轻声安慰道:“理真哥哥,你不要太伤心,你的父亲看到你能有今天的成就,他一定会很开心的。理真哥哥,你一定要振作起来,你的父亲就是不想看到你受伤,才会去帮你挡那一掌的。因此你应该开心的活着,为天下百姓做点事,这才是你父亲所希望的。”理真听着红霞的话,心里稍微舒服了些。他觉得红霞说得也很对,父亲肯定希望自己过得开心些。但一看到这坟头,理真就想起自己父亲的经历和母亲落入火海的情景,眼泪便情不自禁掉了下来。理真看着红霞小声说道:“你在这里等一会!我去拿点东西。”理真说完后,便起身回阁楼,然后在屋里找来一把铲子后来到坟头,他在父亲坟头的另一边,又开始筑起一个新的坟头。意红霞不知道理真在做什么,心里很是担心。新的坟头筑好后,理真便在一旁搬过来一块大厂头。然后在上面写道:“母亲叶芳之坟墓,儿理真立。”原来理真看着父亲一个人在这里时,觉得他很孤单。于是就把自己母亲的坟墓也筑在了一旁,好让他们有个伴,好让自己的父亲在地下永远都在一起。红霞看着理海与叶芳两块墓碑时,便深深地向他们又鞠了三个躬。此时天也慢慢黑了下来,赖红艳在在阁楼的桌上已摆好了酒菜,然后大声喊理真他们过来吃饭。意红霞见后,便扶着理真慢慢往回走。回到阁楼放下手中铁铲后,意红霞又帮理真打了点水过来给他洗脸洗手。在桌间,刘己武起身倒酒为理真这次破获南国怡红院的大案庆祝,原本伤心的理真,此时也被师父开心的气氛感染。几杯酒下肚后,心情也平稳了好多。由于晚上理真还要回皇宫接着审那个阳文虎,所以理真没敢多喝,只是喝了三小杯。刘己武听理真说还要回去有事时,也就没多敬。饭后,理真便起身告辞,他必需赶回皇宫,朱大人他们都在等自己。理八分见儿子有事就没多留,只是叫他多注意身体,多注意自己身外的那些人,由其是阳文信。理真谢过父亲和师父他们后,便和红霞匆匆离去。

夜色真的不错,虽然天上看不到月亮,但明朗的天空星光闪闪,无月的夜也并不黑暗。二人很快就回到了城中,理真先送意红霞回家,到意府家门口时,理真没有进去,他看着意红霞进去后,自己才转身向皇宫急驰而去。理真见天色早就黑了,回到皇宫时他也就没走正门,而是直接在皇宫屋顶上飞走,直奔刑部大牢。当理真经过皇上书房时,突然听到下面皇上在和人说话,于是自然地停了下来。理真轻功已到炉火纯青的境界,他的出现自然没有被下面的人发现。当理真仔细听时,见是皇上与阳文信在说话,旁边好象还有阳斯玲,这三人的声音理真觉得太熟悉了,所以一听便知。呆了一会的理真只听阳文信在下面说道:“小女身体不适,那我就先接她回去先,等女儿身体好后,再送来与皇上聊天。”皇上:“那阳爱卿就和令千金先回去吧!”“谢皇上。”只听阳斯玲和阳文信同时说道:旁边好象还有另外一个女人在说话,理真没听出来是谁。随即,里面便传来阳文信他们出来的脚步声。理真觉得好奇,于是在屋顶上跟着阳文信他们往外走。理真知道阳文信的厉害,所以在上面行走时特别小心,同时也不敢跟得太近。没走多远,理真便听到阳斯玲大声责问她父亲道:“爹爹,今天你为什么要骗我到这里来,你上午说的事是真的吗?”阳文信:“我的乖女儿,你说爹爹什么时候骗过你,这次真是不得已。我知道如果当初我告诉你,要你来服伺皇上时,你是肯定不会来的。如果我叫那个怡小雅来的话,那个理真自然能认出来,那到时他要是当着皇上的面说她不是我女儿,而是怡红院里的花魁和台柱子时,那到时你爹就是长一千张嘴也说不清。你知道,不管你爹官有多大,欺君之罪可是要满门炒斩的啊!就算我死也无所谓,可是我怎么能看着你和你母亲因我而死啊!”阳斯玲见父亲说得如此动容时,没再多说。而是回过头来问母亲道:“娘,你说说话啊!难道你也真的同意父亲这样对我吗?我还是不是你生的啊!”走在一旁的李小红听阳女儿斯玲这样问时,心里也觉得阳文信做事太没情理。于是轻声安慰着女儿道:“你父亲说的那些是真的,在皇上面前真要是让他知道我们带来的是花魁怡小雅时,这种欺君之罪我们可是担待不起的。不过话说回来,你来这里的事我是不知道。如果知道你父亲是带你来服伺皇上的话,就是死我也不会让你来的。”阳斯玲听到母亲的安慰后,心里稍微安心了点,于是她扶着母亲看也不再看阳文信一眼,便向外走去。在阳斯玲离去的脚步声和说话声中,理真知道那个女人原来是她母亲李小红。而且也知道此时的阳斯玲,一定是很生气的,要不然,她的脚步是不会那么重的。理真看着他们走后,才转身向刑部大牢走去,没一会儿,理真便落到了刑部的院子中央。理真脚还没着地,便见四面八方同时向自己飞来十几个人影,来速之快,让理真大惊。理真马上沉身侧腰躲过来人攻势后,大声喊道:“我是理真,请问你们是哪位!”理真话音一落,李力王便从人群中跳了出来。一见真是理真时,大笑道:“真是理真少侠,大家住手。”李力王转身叫大家住手后,又回过头来看着理真不好意思地笑道:“真对不起,我们不知道是理真少侠,没吓着你吧!”理真伸手握着李力王的手笑道:“没事!你们防范真好,这样我也就放心了,只是这几天可能都要辛苦你们,由其是晚上。”李力王:“没问题,这种小事全包在我们身上。对了,朱大人说见到你后,就要你赶紧进去,他们在里面等你。”理真谢过李力王后,便匆匆向牢中走去,经过重重关卡后,理真便来到了朱大人他们身边。此时朱大人正和陶海坐在案桌前,疑视着跪在地上的阳文虎。一看这场景,就知他们应该对峙很久了。朱万民见理真来了后,就示意理真在一边坐下。然后小声地问了理真一下意大人的意思与看法。理真见朱大人问起意大人的看法时,一脸严肃地说道:“意大人说此事关系重大,无论如何也要他开口说话,且不能伤他太重,孔生变故。而且此事不能拖,要在今明两天突破他的嘴。另还有一件事,就是我出去的时候碰到了阳文信,不知他来做什么,意大人好象有些担心他这么晚进宫会有其他目的。我刚才来的时候,见他在皇上书房里接走了他女儿阳斯玲,好象说他女儿身体不适就先接回家。”朱万民听后,心里也在猜测着阳文信这个时候进宫的目的。但听理真说他接走了女儿阳斯玲时,觉得此事也就没什么特别的了。朱万民看着下面的阳文虎,突然一拍桌子大声喝问道:“阳文虎,你可知道罪。”阳文虎突然听到朱大人拍着桌子大声问话时,把他给吓了一大跳。但坐直身子后的阳文虎,抬头看了一眼朱万后,还是一声没吭,一幅若无其事的样子。理真一见朱万民这个样子时,心想再问也不会有结果。于是转头看着朱万民大声说道:“刚才我见阳文信带着她女儿出去了,不知他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反而把他女儿接回去。朱大人您说他早上送来,现在又接回去,他这是什么意思?”朱万民没想到理真在这个时候,突然问起这话题,心里十分不解。朱万民还是很看重理真的,虽然在这审案的紧要关头,听他问起这些不着边际事时,心里很反感。但还是如实答道:“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我们还是审案先吧!你刚才不是还说,你意伯伯希望我们在今明两天要结果吗?”理真听朱大人这样一说时,马上转回头很严肃地看着阳文虎。大声问道:“阳文虎,你现在是插翅难飞了。虽然你死罪难逃,但你要是如实说出事情的主使者,我们可以让你痛快地死,绝不让你受半点屈辱。”阳文虎侧着头高傲地说道:“你们少说废话,今天落在你们手上,要杀要砍随你们便。”理真一听阳文虎的口气,知道再问下去,也是浪费时间。于是小声对朱大人说道:“朱大人,今晚是问不出什么的了,要不我们明天再审吧!”朱万民不解地看着理真大声道:“不行,今晚无论如何也要让他说话,我就不信他真的不会开口。”理真见朱大人一幅生气的样子时,又把嘴凑到朱大人耳边小声说了一会。朱万民听后点了点头,然后吩咐陶海他们看好这里所有的疑犯,然后与理真转身出了刑部大牢。

理真与朱万民走后,陶海又把阳文虎关进了那间铁牢房中,一声沉重的铁门声后,厚厚的铁门便落上了锁。阳文虎坐在这间黑黑的小屋里,心里开始想着理真他们的说话。今天阳文信下午又来了皇宫,那他应该是为自己说情来的。如果不出自己所料的话,那明天自己应该可以出去了。阳文虎一想到这里,嘴角便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然后安心地睡起觉来,没一会儿便发出了甜甜的鼾声。守在门外的锦衣卫听到黑屋里的阳文虎发出如此大的鼾声时,心里觉得好生奇怪,一个进了牢房的人还睡得如此安稳,真是服了。关在另外两间大牢里的其他三十几外同伙就不一样了,他们只是关在铁栏栅那样的大牢房里,他们除了不能出来外其实和自己家里差不多。他们因为人多你一言我一言的,所以吵得很凶,都说自己冤枉,吵着要锦衣卫放他们回去。开始陶海没怎么理他们,可是那些人却越吵越厉害。于是陶海走到那些人面前大声说道:“你们给我住嘴,如果你们没事明天就可以走人,如果你们现在还要大吵的话,你们可得在这里呆上一年半载。现在我就看着你们,你们如果想在这里呆久点的话,只管大声吵,我在这里记名字就行了。”陶海此话一出,那三十几个人马上安静了下来,除了有几个在里面小声嘀咕外,整个牢房内立马安静了下来。站在陶海旁边的锦衣卫见陶海这么一说后,里面的人便不再出声时,心里好生佩服陶海。他们做梦都没想到,就这么随便的一句话,便能让那些发疯似的人住口。陶海在锦衣卫里呆了三年,他是见惯了这些人,自然也了解这些人怕的是什么。所以他刚才那几句看似不轻不重的话,对那些怕事的人而言,却是最有较的,试问谁愿意在这里面多呆一天呢!

理真与朱万民出了皇宫后,便一起去意大人府上商量着明天的奏折之事。朱万民一边走,一边不解地问道:“理真,你刚才说的真有效吗?你认为阳文虎明天会开口说出真象吗?”理真看着朱大人笑道:“会的,明天他一定会说的!”朱万民:“为什么?”理真:“道理很简单,他现在不说话,是因为他在等,他觉得自己可以安全地出去。所以,这个时候他觉得自己非常安全,自然没必要说什么!相反如果说了,有可能会害自己出不来不说,还有可能会因此得罪主使者,一个最笨的人,在这种情况下都是不会轻易说什么的。”朱万民:“那他明天就会说吗?难道他的希望在明天一下就失去了吗?”理真:“是的,这就是为什么我当时大声和你说起阳文信之事的理由。首先我要让他知道阳文信来过皇宫,那他自然会认为阳文信是在皇上面前为他求情,所以他很感动。为了他的哥哥,也为了自己,所以他在这个时候是什么都不会说的。而且他是一个练过武的人,那份特殊的精神不管是正派人还是邪派人都会有的。所以这个时候,就算是用刑,他也不会开口说出事情真相的。可是,当他知道自己的哥哥来到皇宫找过皇上后还没有结果时,这时他就会对自己的哥哥,也就是幕后主使者失去信心,这时他才会意识到自己可能会死。你说一个快要死了的人,他还怕什么呢?所以,在这种情况下,他可能就会把所有知道的东西都说出来,否则他会觉得不直。刚才我让他知道阳文信来过皇宫,就是想让他在最短的时间里失去信心,到那时他自然就会说实情了。”朱万民:“理真少侠还是想得周到,真的对不起,当时我对你的提问觉得很可笑也很反感,在此我向你表示道歉。”理真:“朱大人你别客气,我只是想明天他一定会开口,但结果怎么样,我现在也没有百分百的把握。不过在今明两天之内,不管阳文信提出什么理由,我们都不能让他去见阳文虎,只要阳文信不去见他,我想阳文虎在明天是一定会开口说话的。”朱万民:“要让阳文信不去见他,我完全可以做到,这一点理真少侠只管放心。你刚才说得很有道理,当一个人失去信心的时候,他便会把自己所有知道的东西都说给别人听的,因为那时的他已经无所谓了。”理真:“没错,道理就是这样。人之将死,其言亦善。当他知道自己马上就将死去时,他就会想起自己所做过的错事,自然就愿意把自己做过的这些错事全部说出来。”理真与朱万民一边走,一边聊着阳文虎的事情,在不知觉中,二人就来到了意大人府门口。

第三十四章 情种她心

 朱万民与理真来到意府大门口后,理真叫看门的小阿福先去通知意大人一声。小阿福见是理真少爷他们来了时,一边行礼一边应声往里面走,理真就跟在小阿福身后慢慢走着。理真带朱大人来到客厅时,见意伯母和红霞在那里聊天。于是上前向意伯母行礼问候,然后又回头看着红霞会心地笑了笑。朱万民见意夫人在客厅时,自然上前行礼问候。夫人蔡百娟一边还礼一边请朱大人坐,然后又吩咐下人看茶,随后又叫红霞去书房叫她爹出来。理真见意伯母要红霞去叫意伯伯时,笑着说道:“我叫看门的阿福去叫意伯伯了,红霞你就坐那吧!”意红霞听理真说不用去叫父亲时,就来到理真身边坐下。然后在他耳边小声说道:“好啊理真!你现在就开始支使我们家的下人了,要是有一天你你!”意红霞你了一会,没再说下去。她本来是想说要是理真做了她们家的女婿,就更会使唤她们家的下人了。毕竟她是个女孩子,这句话她现在还是有点说不出口。没一会儿,门口便传来的了意刚志的说话声道:“朱大人,真是辛苦你了,这么晚了还让你往我们家跑。”朱万见意大人进来后,马上起身行礼。意大人在朱万民身边坐下后,便关心地问起朱万民今天的事情,问他顺不顺,现在有没有进展。朱万民听意大人问完后,便把今天去南国怡红院搜查的事详细地说了一遍。由其是说到理真在密室中如何找到那些珠宝和阳文虎时,口里不停地赞着理真。当朱大人说到最后关于理真提议今晚不再审的理由时,意大人开心地大笑起来。然后回头看着理真笑道:“真儿想得是周到,你说得很道理。人一但失去希望后,他就不再有任何顾忌,那自然就什么都会说了。”他们三个人在客厅里聊了一会今天的情况后,又开始讨论着第二天的奏章之事,就这样,他们一直聊到深夜才散。为了安全起见,意大人还是叫理真送朱万民回家,意大人知道越是在这种时候越应该小心,他们不想在这节骨眼上出任何差错。

李小红和女儿阳斯玲她们从皇宫回到家中后,李小红不再沉默了。在皇上面前一直只是闲聊的李小红,也没有责问过阳文信半句。李小红虽然是个女人之辈,但他父亲在时,时常教导她应该怎样为人处世。为了阳文信的面子,也为了不让皇上看到自己家里的笑话。所以,当阳斯玲在皇宫向自己小声说出她进宫的原因时,李小红并没有当场生气。现在回到家中后,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李小红,自然也没想要顾及阳文信的面子。她们在客厅里刚一坐下,李小红便让下人全部退下。然后起身走到阳文信身边沉声道:“阳文信,你今天给我说清楚,你明知道皇宫深似海,我们就一个女儿,上次女儿已经明确告诉你她不想嫁给皇上,今天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做,你还是不是人啊!”阳文信没想到在皇宫里还如此通情达理的夫人,刚一回家就象换了个人似地这样审问自己,心里还真吓了跳。他觉得自己与夫人几十年夫妻了,可夫人还从没这样在自己面前大声说过。虽然以前娶二夫人和三夫人的时候,她有不高兴过,但也只不过是生了几天气就没事了。可现在看她这样,活象一个山野村夫般泼辣,根本就不象一个大户人家出来的女人。阳文信知道这回夫人是真生气了,于是轻声地笑着说道:“夫人你别生气,你也知道我以前是多么地疼女儿。这次真是事出有因,但我真的是为了女儿好。让她嫁给皇上绝对是好事,我只是想让女儿过得好,真的没想别的。你也知道现在我们什么都不缺,如果不是为了她好,那我要她嫁给皇上做什么啊!我又不要再去巴结皇上,要他施舍点什么给我,你说对不?我现在官已做到顶了,家财也无人能比,那你说我还有必要去讨好皇上吗?”李小红听阳文信说得虽然有理,但她还是不吃阳文信这一套。她瞪着眼大声说道:“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总之今天你这样做,就是没把我们娘俩放在眼里。我告诉你,如果你以后再打女儿的主意,我一定不饶你。”李小红说完后,起身拉着阳斯玲小声说道:“斯玲,来,我们回房,以后不管你父亲叫你去哪里,你都别听他的,我看他怎么打你主意。”阳斯玲上午在皇宫时,心里受了特大的委屈。虽然皇上没对她怎么样,但她想不通的是自己的父亲,竟然会这样来骗自己。现在母亲帮自己出口气后,心里自然也就轻松了许多。现在母亲叫自己跟她回房时,她就跟着母亲便向卧室走去。阳文信见后马上起身在后解释道:“斯玲你别听你妈的,你知道爹一直以来都很疼你的,你是我的亲生女儿,你说爹能害你吗?”阳文信在后面解释着,可是此时生气的阳斯玲连头都没回,更别说答理他了。看着夫人和女儿出了客厅后,阳文信轻声地笑了笑,显得有些得意的样子。其实阳文信这次下午进宫是有目的的,他进宫不去看阳文虎,是因为在这个时候,他一定不能有把柄给人。但是他进宫的话,他知道一定有人会把自己进宫的事告诉阳文虎,那就自然起到了自己去看他的作用。另外,他觉得自己女儿的事,也不想让皇上太顺利得到,他想先钓一下皇上的口味,让皇上到时来求自己,到时就算南国怡红院出了事,皇上也会因女儿的事而不了了之。其实说白了,阳文信就是在为自己寻求一道护身符,而且他也相信女儿这道护身符是一定有效的。只是阳文信做梦也没想到,聪明的皇上,竟然已经看穿了他的这个局,以后给不给阳文信面子,可就要看皇上的心情了。阳文信坐在客厅里度了一圈后,便叫丫环送点水果来,然后自己坐在那里独自哼起了小曲,在心里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没一会,一个小丫环便为阳文信送来了水果,站在阳文信面前为他剥桔子皮。阳文信斜眼看着这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时,越看越漂亮,于是忍不住身手捏了一把那小丫头的屁股。小丫环被老爷这一捏,吓得连手中的桔子都掉到了地上。阳文信见后笑着说道:“怕什么,这么大个人,难道还怕这个。”丫环马上捡起地上的桔子,红着脸低声道:“对不起老爷,您就挠了我吧!”阳文信一把又把小丫环拉过来抱在怀里。小丫环吓得不知所措,可又无力反抗,更不敢大声喊叫,她只是小声求阳文信放开她。小丫环是真的害怕,其实她怕的并不是老爷,而是怕夫人知道后,会让她死的。阳文信的手在那小丫环胸口上轻轻揉了几下后,又笑着放开了她。然后一脸淫笑地看着她说道:“你是不是很害怕啊!你是怕我呢!还是怕夫人啊!”阳文信好象知道小丫环心里想什么似的。小丫环被老爷识穿了心思,更是胆怯地站在一边低头无语。阳文信见后得意地向小丫环挥了挥手道:“你出去吧!你放心,这种事是不会让夫人知道的。”阳文信打发走小丫环后,又开始想起赖红艳来,想起这三年里赖红艳给自己的无尽缠绵和满足,一时之间,她的离去使得阳文信心里十分乱。刚才他之所以去动那个小丫环,就是因为他突然之间想起了赖红艳,所以才突然心动后就去抱她。阳文信虽然现在有三位夫人在身边,但毕竟她们都是快五十的人了,最怎么好,也无法与正直诱惑年龄的赖红艳。也许男人好色是一种天性使然吧!阳文信也不过五十多岁,喜欢年轻的女孩子也是一种自然。只是他得知赖红艳还没死,现在又不知去了哪里,心里除了担心外,还有几分想她。阳文信自从知道赖红艳是被理真救走后,心里总觉得自己头顶上悬着一块石头,随时都会落到自己的头上。虽然这几年阳文信自知没有亏待过赖红艳,这次被夫人卖到红楼之事确实是自己不知的。但毕竟上次的杀手是自己派去的,赖红艳也一定知道此事,那她自然也会把她知道的所有事情告诉理真的。现在又加上一个阳文虎,还有怡小雅的事,阳文信心里老是悬着,这也是他为什么会把自己的亲生女儿送去皇宫的原因。阳文信实在是没办法了,希望女儿能帮到自己。阳文信开始重新估量着理真这个毛头小子,他觉得自己应该特别小心这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而不是意刚志。阳文信知道前些时候,就是因为自己太低估了理真,一直把心思放在意刚志与朱万民身上,所以才让理真乘虚而入。阳文信仔细想过一翻后,脸上又露出了笑容,他情不自禁地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向楼上女儿闺房走去。阳文信来到女儿斯玲房门口后,轻轻地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了阳斯玲的问话声:“谁啊!”“是我,你爹爹。”阳文信微笑着答道:阳期玲一听是爹爹时,没好气地说道:“我不舒服睡了。”阳文信一听女儿还在生自己气时,又关心地说道:“今天是我对不起你,爹向你道歉好吗!爹爹保证以后不再犯同样的错误好不。”阳斯玲虽然听得出此时爹爹说的话是真的,但她还是不想见他,坐在房里也不再出声。阳文信见女儿还是不原谅自己时,又笑着说道:“其实理真这个小伙子人还是不错的,虽然他上次从后花园抢走了二个犯人,但我还是挺欣赏他的胆量与为人的。”原本坐在房里不想理父亲的阳斯玲,一听父亲突然说起理真的事时,心里马上舒畅起来。她起身慢慢地走到门口将门打开,阳文信见后神秘地笑了笑后走了进去,然后在沙发上坐下。阳斯玲关上门后,在另一边坐下看着父亲,心里好想知道父亲刚才说起理真是什么意思。聪明的阳斯玲只是看着父亲,却什么也没问,她知道父亲既然来了,就一定会说的。阳文信看着阳斯玲半晌,但还是没见女儿开口问话时,他不得不佩服自己的女儿长大了,而且还遗传着自己的那份聪明与沉着。阳文信看了一会女儿后,语重心长地说道:“斯玲,说真的我是希望你能嫁给皇上。但自从上次在花园里看你出手救理真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一定是喜欢上了他。我也看得出他是一个值得你喜欢的男孩,所以我也不反对。不过爹要告诉你一件事情,那就是他现在喜欢的是你意伯伯的女儿意红霞,这事我想你应该也知道对吧!”一直没出声的阳斯玲,见父亲问起此事时。突然来劲道:“我知道他喜欢红霞姐姐啊!那又怎么样,我是喜欢理真,我也可以喜欢红霞姐姐啊!这有什么关系啊!”阳文信摇着头接反问道:“那你有没有想过,意红霞会和你一样想吗!你能接受她,可不一定人家能接受你啊!你有那么大肚量,不一定人家也和你一样有那么大肚量啊!你说对吗?”阳斯玲一听父亲这样说时,心里没了底气,因为自己家里就有榜样。当时母亲同意父亲娶了二太太和三太太,可是后来还是与她们有些过节,大家都是口好心不好的。阳文信见女儿没出声时,又接着说道:“还有一件事,上次我抓来的那两个犯人中,一个是他师父,一个是他叔叔。你说你父亲抓了他两个最亲的人,而且还给他们用了刑,你说他又能接受你有这样一个父亲吗?”阳斯玲:“我不管,现在他在帮朝庭做事,您是宰相,抓犯人那是理所当然的,他应该是不会恨你的。”阳文信:“如果你自信他能喜欢你而接受你的话,父亲是不会反对你的,说实话我也挺喜欢理真这个年轻人的。他不但有胆量,有好伸手,而且心地也不错。只是他可能认为,你爹爹害了他的师父和他叔叔,所以不会接受你。你真要喜欢他,你就一定要和你意伯伯的女儿红霞姑娘搞好关系,如果你过了她这一关,我想其他的事情就不难办了。”阳斯玲一听父亲突然说起这些话时,心里很是奇怪。记得那天晚上,父亲还一心想置理真于死地,现在突然同意自己喜欢他,而且还教自己怎么去争取他,阳斯玲实在有点想不通。看着父亲那关心的样,阳斯玲又不好意思再质疑,于是,心里对父亲的恨意也一下子全没了。阳斯玲若有所思地说道:“我和红霞姐姐见过面了,而且还结为了姐妹,我想她对我应该还是挺好的。只是感觉她好象不太喜欢我与理真走得太近,我不知道为什么?”阳文信一听女儿这样说时,笑道:“那是吃醋啊!我的傻女儿,她是怕你抢走了她的理真啊!”阳斯玲:“我真不明白,我们三个人都相处得挺好的,为什么就不可以三个人一起过呢?”阳文信:“那只是你的想法,你说现在有钱人家的三妻四妄中,又有几个相处的很好的,还不是个个都在明争暗斗,不说远了,就说你母亲与她们二个不也是一样。”阳斯玲一想起平时母亲与二太太三太太说话时的样,心里就觉得不是滋味,她觉得母亲与她们的那种行为觉得很可笑。因为她们是长辈,所以阳斯玲也不想敢多说,不过在暗地里,阳斯玲说过母亲很多回。可是每当自己说起那些事时,母亲总是摆出一幅不可一世的样子训自己,还叫自己以后嫁人后,一定不能让他娶第二个女人。聪明的阳斯玲见父亲说起这些不着边际的话时,突然意识到父亲应该有所指。于是瞪着父亲责问道:“爹,你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些事,你到底想说什么?为什么要教我去争取理真。”阳文信见女儿这幅样时,开心地笑道:“你是我女儿,爹当然是想帮你啊!知女莫若父,难道你爹还看不出你喜欢那小子吗?那天晚上一幅搏命的样子护着人家。”“爹!”阳斯玲见父亲直接地说起此事时,脸儿一下就红了起来,然后撒起娇来。阳文信见女儿如此羞答答的样时,起身笑道:“好啦!我也不多说了,爹只是想告诉你。如果你真想嫁给理真的话,你就得多与他接近。还有你一定要让意家大小姐喜欢你,只要过了意红霞那一关,你就可以与理真走到一起。爹给你指点一条路吧!明天理真一定会在意大人家里,你可以去找意红霞玩,自然你就可以找到理真了。”阳文信说完后,意优未尽的走出了阳斯玲的闺房。阳斯玲看着父亲出去后,轻轻地关上了房门,她知道这回父亲是真的为自己好,而且还告诉自己理真的事,心里非常感激父亲。阳文信出了女儿闺房后,就哼着小曲回自己卧室休息去了。阳文信知道明天早朝上,一定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所以他必需一一想好对策才是。

第二天一早,意刚志便起床了。今天他比往日都要起得早些,因为今天的事让他既兴奋又有些不安。意刚志匆匆洗漱完毕后,便上桥向皇宫匆匆而去。今天是六月初二了,(奇*书*网^.^整*理*提*供)此时理真却并没有和意刚志一起去见皇上。虽然离皇上定的时间只有五天了,但此时的理真好象并不着急,他依然睡得很香。可能是他这些天真太累了吧!这一个月来他累不说,就近几天,他几乎没怎么睡。昨晚理真与意刚志商量到深夜,今天也是意刚志特意安排理真在家里休息的。来到皇宫门口时,朱万民马上过来向意大人问候,朱大人比意大人来得更早。朱万民与意大人行过礼后,却没发现理真。于是不解地问道:“意大人,理真呢!他没来嘛?”意刚志微笑道:“他这几天实在太累了,我让他在家里休息一下,这里的事你我可以应付的。”朱万民瞪着不解的眼,看着意大人有些意外地问道:“这、这事是皇上交给理真的办的,现在他不在这里,皇上要问罪下来怎么交代啊!”意刚志:“没事的,等会我来解释就是,你只要把这些天的情况如实秉给皇上就好,其他事情我来安排。”今天有如此重大的事要秉明皇上,而此事又全是理真一手在办的,为什么在这种节骨眼上,意刚志却没让理真一起来见皇上呢!此时的朱万民不知意大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一时没摸着头绪。他见意大人如此神情自若的样子,心里也就没再多想,朝庭上下谁不知道意大人办事从未出过差错。正在这时,阳文信走过来与意大人打招呼,彼此问候。阳文信一脸笑容地站在意刚志面前,高兴地说道:“意大人早啊!看你们今天如此开心的样,是不是有什么好事啊!”意刚志没想到此时的阳文信,竟然还如此冷静自如,心里也觉得有些意外。但意刚志表面上也没半点意外之情,只是微笑着答道:“哪里哪里!我意某一直以来都这样。只是今天我倒觉得阳大人好象比平时来得早,也更意气风发啊!”“彼此彼此,意大人今天好象也来得比平时早一些对不?”阳文信反问道:朱万民见他们这样话中带话时,便上前打断了他们的说话,上前向阳文信问候早安。阳文信向朱万民回礼后,看着他神秘地笑了笑,然后各自看着今天的天色。六月初的早晨空气真好,给人一种舒适、宜人、爽气的感觉。晨光初起时,宫殿大门徐徐打开,大家在相互问候声中便向殿中走去。满朝文武百官还是象往日一样说笑着进场,可谁也没想到今天这朝纲之上,将上演一场无销烟的生死对决。随着太监刘公公的大喊声,皇上慢慢走向他威严无比的龙椅。然后刘公公又照例宣读着每日的第一道圣旨:“奉天承运,皇帝召曰,今日早朝,有事奏来,无事退朝。”听完圣旨后,大臣们依然象往常一样跪下行君臣大礼。口里大声喊道:“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上坐在龙椅上轻轻一挥手,带着无比威严的口气说道:“众爱卿平身。”“谢皇上。”大臣们行过君臣大礼后,各自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站定。大殿内沉默了一会儿后,刑部张严明便走出来大声秉道:“臣有事秉奏皇上。”皇上见在大殿上一向很少主动说话的张严明,今天有事要秉时,心里特别高兴。他好奇地看着张严明微笑着问道:“张大人,你有何事只管说来。”张严明:“刑部昨天接收一位叫阳文虎的惯犯,是朱大人和理真少侠送来的。听说他是阳大人的弟弟,不知皇上是否得知此事,准备怎么处置。”皇上一听这事时,心想这个张严明看来还是一个外表粗阔,但却心细如丝之人。他这一秉,表面上是冲阳大人去的,实则是将此责任一下推到了自己头上,这种刑事案件,原本就都是由刑部会审后定论的。今天到好,他让自己来定论。皇上其实在张严明开口之前,就猜到了几分。阳文信身为宰相,又是自己的得力助手,现在他弟弟出事,一个刑部之人,自然得特别小心去办,否则就会吃不完叨着走。皇上为了一探下面大臣对自己的忠诚,他故作不知如何办的样子反问道:“张大人你是负责刑部案律的,这方面你和大臣们才是专家,你说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聪明的张严明原本是想把此事交给皇上去判的,可没想到皇上他棋高一筹,竟然把此事轻巧地返回给自己时,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张严明脑子里转了几圈后,回过头看着朱大人微笑着问道:“此事我记得是四年前朱大人与阳大人亲自办的,朱大人您说这事该怎么办啊!”朱万民见刑部张严明把此事转向自己时,一向刚正不阿的朱万民横跨一步出来后。大声秉道:“四年前京城朱家灭门案之事,我想众后周知,事情为阳文虎所为。而且在案发三个月后,我们便已破案,在缉拿归案之时,阳文虎被无名氏施暗器当场杀害。没一周后,我们又找到了杀死阳文虎的蒙面人,只是当初一直没有查出是谁杀死那蒙面人,上面只留了为民除害几个字。因此,当时我们与阳大人一同会审后,就这样结案了。但在案卷里明确注明了‘为民除害者不详,一切待查。’今天我们又抓回来了阳文虎,因为此事事关重大,人又是昨日刚刚带回,所以一切还得查明再论。如果查明他就是当年朱家灭门案的主谋时,就当即午门问斩,并将其同党一网打尽。”皇上见朱万民说得很明确,于是转头看着阳文信道:“阳大人,你对这事有什么看法啊!”阳文信若无其事地走出来后,轻声答道:“一切听皇上发落。”朱万民没想到,此时的阳文信竟然如此坦然自若,心里十分不解。为了将阳文信一并归案,朱万民从衣袖里掏出一本厚厚的奏折大声道:“臣奏阳大人与案犯阳文虎相互勾结,他才是南国怡红院和朱家灭门案的主谋,臣请皇上明鉴。”朱万民此言一出,整个大殿之上一遍哗然,嘘声顿起,就连皇上都觉得很是吃惊。皇上昨天发现阳文信送来的两个阳斯玲中,有一假一真,心里开始对阳文信有所顾忌,不知他有何动机。可现在听朱万这样一说时,心里还是有点不敢相信。最怎么说,现在阳文信什么都不少,他没必要去做那种事,那可是死罪啊!皇上心里想着,但并不马上出声,他想看看堂下之人有何反应,然后随机应变。果然不出皇上所料,朱万民话一落,满朝文武百官便议论开来。这时阳文信还是那样微笑着看着朱万民,轻声问道:“朱大人,你所说之事可有证据。你可要想好,如果你没有证据的话,在大殿之上诬告朝纲大臣,那可也是死罪啊!”朱万民看着阳文信非常冷静地答道:“谢谢阳大人提醒,这点道理在我科举提名时就懂了,证据全在这里。”朱万民说完后,转身将自己所有的证据转交给皇上。阳文信见朱万民手中拿着一叠厚厚的资料交给皇上时,脸上还是带着一样的微笑。太监刘公公从朱万民手上接过奏折后,转交给皇上,皇上慢慢地看起朱大人的奏折。皇上大概看了几页后,一脸严肃地看着阳文信道:“阳爱卿,奏折中说你与南国怡红院勾结,在三年中杀害来京经商的几百名商人,此事你该怎么解释。”阳文信转过身看着皇上微笑道:“臣一直以来对皇上忠心耿耿,从无二心,我可以当场取自己的心给皇上您看。如果朱大人真有证据,他只管说出来与大家听听,一切在大殿之上,所有文武百官自有定论。”皇上见阳文信说得如此信誓坦坦的,心想朱大人所说可能只是误会。于是转头看着朱万民问道:“朱大人,刚才阳大人说的话你可听清,在大殿之上诬告当今大臣,那可也是死罪啊!你好好想想,你是要告还是想好后再定。”朱万民看着皇上气正词严地大声答道:“我朱万民做事从来都是一人做事一人当,我既然敢说,自然敢当。”皇上:“那好,你就将你的证据说出来与阳大人对质吧!”阳文信看着朱万民还是那样微笑道:“朱大人您说我与阳文虎勾结杀害了朱志民一家,还说我与南国怡红院勾结开黑店,杀了几百个来这里经商的商客,那你现在就当着所有文武百官的面把你的证据拿出来。如果你有一样是真的,我阳文信当场把脑袋取下来交给你朱大人处置,你看怎么样。”站在一旁的意刚志一直看着阳文信的一举一动,一向冷静的意刚志没想到,此时的阳文信竟然能如此冷静自如,就好象胸有成竹似的,这让意刚志觉得很是吃惊。但此时意刚志也不能阻止朱万民说下去,否则就更难收场了。不管怎么说,现在套一下阳文信的底是好事。至于刚才皇上说的话,意刚志心里自有对策,他自有办法救朱万民,至少可以保朱万民不死。朱万民用一幅锐利的目光看着阳大人,严肃地说道:“四年前阳文虎进京,在短短的一个月内,便买下朱志民家的房产及相关商铺,三个月后东窗事发。你是阳文虎的哥哥,此事如果没有你的引见,阳文虎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得手。虽然当时没有证据证明你亲自参与了此事,但你帮他探路之事是无疑的。当初皇上念你为朝庭出过不少力,所以让我等将此事就此了之。当初朱志民家所有的家来都是你阳大人处理的,如果不是你与联文虎暗中勾结,那为什么朱志民家的那些房产基本都卖给了阳文虎呢?阳大人,你说我讲得对吗?”阳文信:“朱大人,天子脚下可是一个法纪严明的地方,臣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是朝庭历年来的规矩,也是众所周知的。你刚才所说,只是枉自猜想。你说当初我参与了此事,你就拿出确凿的证据出来,我阳某绝不向皇上求情。至于那些房产处置的事情,那可是公开叫卖的,当时任何人都可以把朱志民家的房产买回去,那他阳文虎自然也可以,大家说对不。”朝中文武百官听阳大人这样说时,也觉得很有道理,并点头赞同阳文信的说法。朱万民见朝中其他官员在开始小声帮阳文信说话,同时又见阳文信说得滴水不漏。于是一转话题道:“好,阳大人你说我没确凿证据,那你是否还记得昨天你送阳大人的那只端砚。”阳文信听后笑着说道:“有这回事啊!意大人身为朝庭宰相,又与我同朝多年,意大人的书法和歌赋在朝中除皇上外,没人能及,我将一只端砚送朋友有问题吗?”朱万民见阳文信并不否认时,微笑道:“没错!作为朋友送只端砚很平常。不过这只端砚价值五万两白银,而且是当年朱志民所有,这阳大人你又怎么解释。”朱万民此言一出,满朝文武百官同时发出惊叹声!阳文信没想到此砚的来路朱万一清二楚,脸上稍微一沉。但马上又微笑着答道:“没想到朱大人对这些还是行家啊!俗话说宝马赠英雄,我将此砚台赠与意大人有何不可。虽然当时我是花五万两白银买的,价值是不低。但请问我朝上下,除了皇上与意大人外,又有谁更适合此砚台呢?”朱万民:“阳大人,我是问您此物从哪里来的。”阳文信不解地反问道:“此物你都知道是你堂弟朱志民家的,我当然是从他那里买来的啊!那朱大人您说我又是从哪来的呢?”朱万民一听此言时,心中怒火就自然往上涌。他看着阳大人满脸怒容地说道:“你胡说,此物当初你去朱志民家看过,他说你出了十万两白银,但他没卖给你。在年初他和我,还有意大人一起聚餐时,他说此物对他没用,所以就想送给我。当时意大人看过此物后说是件好东西,且价值不菲时。朱志民当时接口说他是花五万两白银收回来的,所以当初我就拒绝了他的这份礼物。当初他说你虽然有钱,但他不喜欢你,就不卖给你,因此你就怀恨在心。后来没几天朱志民家出事,砚台自然就落到了你手里,我说得没错吧!阳大人。”阳文信一见朱大人说起此事时,脸上开始有点挂不住了,在朝几十年的阳文信从未慌过神,可这回他却有点紧张起来。当朱万民用严厉的目光盯着他时,阳文信便感觉到满朝文武百官都在盯着他似的。阳文信轻轻捏了一下自己的鼻子,缓和了一下自己紧张的心情,同时躲开了朱万民的目光。当阳文信再次将手移开的时候,他还是那样微笑着看着朱万民,不慌不忙地反问道:“朱大人您真会编啊!说的好象全是你亲手经办的事一样。我现在什么都不想知道,我只想知道朱大人你有证据证明我杀了朱志民吗?如果有的话,我听你朱大人处置就是。”聪明的阳文信没想到朱万民竟然能找到这种证据,他开始后悔当初送这个砚台给意大人。心想自己那么多宝贝,为什么就偏偏要送一个朱志民家拿回来的东西呢?但久经风浪的阳文信稍作调整后,马上适应过来。他知道朱万民所说虽然是真的,但他却是不可能有证据的,真要有就不会在皇上面前这样婆妈了。因此阳文信干脆来一个自认,但要朱万民拿证据来。他这一招以退为进的办法,一下就把朱万民的口给堵住了。朱万民没想到阳文信对此事并不解释,而是让自己举证时,一时哑口无言。朱万民在四年前查此案时,一直以为别人是谋财,可现在回想起来,朱志民家的灭门案,很有可能就是因为朱志民当初的固执不卖这砚台而引起的。朱万民在朝中也有几十年了,他知道一向高傲的阳文信,肯定是受不起朱志民那种目空一切的态度,由此怀恨在心。再加上他看中的砚台自然不想流入别人之手,在无形中便生杀机。朱万民由此判断后,便在皇上面前作出大胆假设。可没想到自己算得再准,也抵不过他阳文信一句话,心里很是气愤,可又无可奈何。皇上在龙椅上看着堂下朱万民与阳文信的唇枪舌剑时,细心地皇上从阳文信脸上那小小的变化中,发现她好象隐藏着什么。相反朱万民的脸上,除了一脸气愤外,却没有其他,皇上心中开始思量此事。心想,真要如朱万民所说的话,自己又该怎么收场。朱万民见阳文信在这种众目注视的情况下,竟然能如此轻松地,把自己这些看似无懈可击的猜测一句话打发回来时,心里开始担心此事弄不好,真的要骑虎难下了。但一心想为民除害的朱万民,没再想自己的安危。他一脸坦然地看着阳文信夸赞道:“阳大人您真很聪明,你可还记得你家里失窃的那棵夜明珠吗?你可不要告诉我不知道啊!”阳文信一听朱万说起四年前家中丢夜明珠之事时,马上一脸惊讶地反问道:“朱大人,您说什么夜明珠啊!”朱志民以为阳文信听到夜明珠的事,是很想知道夜明珠的下落。于是笑道:“就是四年前你家宝库里丢的那棵价值连城的夜明珠啊!你当时还派了几十明暗探寻找。可是你做梦也想不到,现在却到了皇上手里吧!”阳文信还是一脸惊讶的样子说道:“我不知道朱大人在说什么!我家也从没丢过什么夜明珠。”阳文信这回学乖了,他当时为了寻找那棵夜明珠,曾花了相当的精力,可是没有任何结果。今天听说夜明珠到了皇上那里,心里虽然不好受,但也不得不认了。他知道现在朱万民就是想逼死自己,所以这回他干脆来不个不认帐,他知道朱万民反正是没证据的。朱万民本以阳文信听到夜明珠的消息后,会很激动,会象刚才说那砚台之事一样承认是自己的,到时自己就好指出此物是他暗中使手段得来。可朱万没想到,他阳文信竟然来个一问三不知,自己一下就不知如何再追问下去了。朱万民的问话没能吓到阳文信,却吓到了堂上的几十名文武百官。很早以前他们就都听说过那棵价值连城夜明珠之事,可谁也没亲眼目睹过。谁也没想到在这儿,又听朱大人提起,大家自然觉得意外。朱万民想了一会后,看着阳文信轻声问道:“阳大人真大方,一棵价值连城的夜明珠丢了也无动如衷,表现得如此冷静,小人真是佩服。不过你当年派出的几十名暗探中,我们可是有笔录的,他们都承认是你指派去寻找的。”阳文信没想到当年自己如此秘密的事情,也没能埋住这个看似很随意的朱万民。此时,阳文信对朱万的看法也有了些许改变,使他重新认识到这个朱万民的不简单。但阳文信知道,那些陈年旧事,他朱万民应该是没有直接证据的。于是就来个一概不知,让朱万民把证据摆出来。平日早朝一般在辰时就散,可大臣们没想到,今天快巳时了都不知何时能散。旁边习惯了九点吃早餐的大臣们,有些肚子里开始出声了。皇上一脸严肃地在上面听着朱万民的诉说,同时一边看着他递上去的奏折,心里有着一种不好的预感。朱万民没想到自己与意大人整理好的奏折被阳文信一一否定后,他觉得此时应该是出最后证据的时候了。于是朱万民回头看着阳文信笑道:“阳大人!你的聪明确实让小人佩服得五体投地。但还有一个证人,我想您一定不陌生吧!您可认识赖红艳姑娘啊!”朱万民此言一出,阳文信的脸马上沉了下来,这也是阳文信一直担心的事情。自从上次他知道赖红艳被理真救出后,他就一直在找赖红艳,可是好几天了都没有消息,就象是人间蒸发似的。现在听朱万民说来,就知此事想赖也赖不掉了。阳文信深思了一会后,还是那样微笑道:“朱大人,今天时候也不早了,我看大臣们都有些饿了,你有证据就拿出来好了,你别耽误其他大臣们吃饭的时间好吗?你自己不饿,并不代表其他人也不饿啊!难道你就不怕饿坏了皇上吗?”大家都没想到,此时阳文信竟然会开起这种玩笑来,身边的大臣有些又开始小声议论起来。皇上见堂上有些议论声时,就大声宣道:“众爱卿平身先,我看今天就这样吧!明天朱爱卿直接带证人上殿见驾,一切自然就会水落石出,今天就散了吧!”皇上此言一出后,太监刘公公便大声宣布退朝。皇上拿着朱万民递上去的那一帖厚厚的奏折向后院走去,随后大家开始相继起出大殿。在大殿门口,阳文信特意和意大人闲聊了几句,然后才匆匆离去。朱万民看着阳文信离去后,才慢慢地走到间刚志面前,两人小声说了几句后,便上桥离开了皇宫。

再说今天一早阳文信离开家自己去早朝后,一向不喜欢早起的阳斯玲也跟着起了床,只是她就在自己的闺房里看着没下来。她看着父亲匆匆去早朝的身影后,心里开始觉得父亲也不容易。心想:“也许不在其职的人,都不会懂得别人的那份辛苦吧!在外面的时候,谁都很羡慕自己的父亲,当今的大宰相,要多风光有多风光。可谁又会知道,一个大宰相,每天五更天时就得起床去早朝。此时所有的人们都在甜甜的梦乡之中,可自己的父亲因要去早朝,却早已起来,这份辛苦谁又能理解呢!还有皇上,所有人看见皇上时,都要跪下相迎,何等威风。可他不也是每天天亮前就得起来早朝,连个好觉都睡不好。这些事情,老百姓又怎么会知道呢!”阳斯玲看着父亲走后,心里想了许多,觉得自己以后还是应该好好孝顺父亲。一个人瞎想了一会的阳斯玲,又想起了父亲昨天和自己说的话,于是就开始梳妆打扮起来,现在的她真的好开心。上次在后花园里见父亲与理真过招后,心想自己要想与理真在一起,真的会难上加难的。可阳斯玲做梦也没想到,父亲不但不反对,还帮自己出主意去争取,阳斯玲心里真的是比吃了蜂蜜还甜。打扮完后的阳斯玲,又仔细地回想起理真样貌,想起自己与理真在一起的情景,心里甜甜的。想着那天自己从他手中拿过那块的玉佩时的情景时,更是忍不住笑出了声。可也就在这时,阳斯玲又想起了意红霞问自己要那玉佩的事,心里觉得酸酸的,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但后来又想起自己与意红霞,还有理真三个人在一起的情景,脸上又挂起了笑容,她觉得三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也一样开心快乐。阳斯玲就在房里等着,好不容易等到大家都起来的时候,她便跑到厨房找了点东西吃。然后回到母亲身边撒了会娇后,就说出去有事,然后就匆匆离开了自家大院。

阳斯玲走在大街上,看着热闹的街市,心情也特别好。望着来来往往的人群,虽然显得杂乱,但却到处是开心愉快的场景。她觉得这些地方虽然看起来乱,但比家里那些下人一见自己就躬身行礼的样子要好得多。阳斯玲看到路边一些好吃的东西,又忍不住买点尝尝,她觉得好吃东西,就多买点收起来。就这样,阳斯玲一路走来,手中便多了好几个小纸包,里面全是一些好吃东西。她匆匆来到意府大门后,不知为何心里有点紧张,她自己也说不出什么原因。她慢慢地走到意府大门,向看门的阿福轻声说道:“我叫阳斯玲,是来找你家小姐红霞的,麻烦你通报一声好吗?”看门的阿福一见自己家门口来了一位如此美丽的大小姐时,眼都瞪得发直了,看得走了神的阿福,竟然没有听到阳斯玲在说什么!阳斯玲见这个看门的一脸发呆的样子,心里觉得好笑。但自己今天是来这里找人的,所以还是微笑着大声重复道:“这位兄弟你好!我想找一下你们小姐红霞姑娘,麻烦你通报一下好吗?”发呆的阿福听这位小姐大声问时,马上回过神来,他知道自己刚才走神了。于是不好意思地说道:“你稍等一下,我去通知我家小姐。”阿福说完后,便转身飞跑进去。阿福一边跑,一边大声喊道:“小姐,小姐!外面有个很漂亮很漂亮的姑娘找你呢!”正在里面用餐的意红霞,一听外面阿福这么匆匆忙忙地跑进来时,还以为有什么大事呢!当她听说是有一个姑娘来找自己时,觉得很奇怪。坐在一旁的理真,一听说有个漂亮的姑娘来找时,自然地侧头看了一眼意红霞。意红霞一见理真这样看自己时,开玩笑道:“你看什么啊!一个很漂亮的姑娘不会是来找你吧!”理真听后觉得十分冤枉。于是双手一摊道:“那人找我怎么会找到这里来呢!伯母您说对吗!还有别人不是明说了来找你嘛!”蔡百娟在一旁听后,忍不住笑了起来。她看着理真笑道:“别听她瞎说,不过呢!你也别生气,她这样只是说明她太喜欢你。”理真知道红霞是真的喜欢自己,而且那天还有了那事,那她喜欢自己当然是不用置疑的了。意红霞匆匆吃完碗中最后几口饭后,便一脸认真地看着阿福问道:“看把你急成这样的,是什么样的人啊!”阿福边走边笑道:“她真的真的很漂亮呢!”意红霞一边走,一边想着会是谁呢!她脑子里开始过着自己认识的人。突然意红霞轻声自语道:“是她!难道真是来找理真的。”意红霞有点不敢想像,这个时候她会来找自己。意红霞带着一脸的疑问来到大门口,阳斯玲一见意红霞出来时,马上上前大声喊道:“红霞姐姐好!好久没见你了啊!欢迎吗?”一见阳斯玲这么大方的样子时,平日里毫不拘束的意红霞,反而不知说什么好。半晌才回过神来的意红霞,上前拉住阳斯玲的手笑道:“是你来了啊!斯玲,刚才阿福和我说,外面来了一个很漂亮很漂亮的姑娘,我真不知道哪个呢!你今天怎么有空来我家啊!快请进。”意红霞一边说着,一边拉着阳期玲往里走。阳斯玲顺手把自己带过来的那些好吃的给意红霞道:“这是我在路上看到的一些好吃的东西,所以就给你带了一些过来。对了,这是给伯母一点心意。”阳斯玲说完,又将另一包东西交给意红霞。意红霞接过阳斯玲手中的东西后,不好意地说道:“斯玲妹妹你太客气了,以后来我家不许带东西来,知道不。既然是好姐妹,你什么时候想过来就过来玩好了!我母亲真的很随便的。”她们俩就这样边说边向客厅走去。来到客厅时,阳斯玲一眼就看到理真还在那里吃饭,两人四目相对后,又及时闪开。阳斯玲一与理真目光相碰时,心里就暖暖的。她转过头后看见蔡百娟坐在正坐上时,就知一定是红霞的母亲。于是上前亲切地叫道:“伯母您好!”蔡百娟一见这位陌生而又漂亮的姑娘向自己问候时,马上起身相迎。她一边请阳斯玲坐,一边关心地问道:“姑娘你还没吃饭吧!来!快一起吃点吧!”阳斯玲:“谢谢伯母,我吃过了!您还是先吃饭吧!”蔡百娟放下手中碗筷后,便在阳斯玲旁边坐下,然后又要下人沏茶过来。蔡百娟第一次见阳斯玲,对她的气质、大方与靓丽感觉非常意外。在一旁的红霞,一见母亲这样盯着人家看时,马上走到她母亲身边笑着说道:“妈,她就是阳伯伯的女儿阳斯玲,前些天我和你说起过。”蔡百娟不知女儿讲的是哪个阳伯伯,于是回头去看女儿。阳斯玲一见红霞她妈好象还不知自己是谁家的女儿时,笑着自我介绍道:“我是阳文信的女儿,和意伯伯同在朝庭为皇上做事的。”蔡百娟一听是阳文信的女儿时,感觉非常意外。她做梦也没想到,这位阳家大千金竟然会来自己家里看红霞。蔡百娟带着一脸意外之情,客气地笑道:“原来你就是阳大人的千金啊!你长得真漂亮,又文静大方,真是个好姑娘。”阳斯玲被蔡百娟这一夸赞,心里反而觉得有点不自在,脸儿微红,一幅羞答答地样子。意红霞知道母亲那一代人说话都是这样规规矩矩的,而对自己这种代人来讲是很不自在的。于是起身对她妈笑道:“妈!我们不和你说了,我们要出去玩。”意红霞说罢也不等她妈答应,起身就去拉理真和阳斯玲。蔡百娟一见女儿连客人的茶都没喝,就要带人家出去玩时。责备道:“红霞!人家来咱家作客,你连茶都不让人喝就拉着人家往外跑,这么大个女了,怎么这么没礼貌啊!”阳斯玲见意伯母那么客气,觉得有点不自在。现在红霞拉自己一起出去玩时,她可是求之不得。于是起身跟着意红霞回头笑道:“谢谢意伯母,我不渴!我和红霞她去玩会。”理真被意红霞拉着往外走时,本想说自己要等她父亲回来有事的。可此时的理真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却身不由己似地跟着她们一起出了意府。意红霞、阳斯玲、理真等三人欢快地在大街上奔走着,好象整个大街上就她们三人似的,玩得好不开心。阳斯玲虽然一直和意红霞并肩走着,但她的眼睛却常常回头去看理真。走在后一点的理真看到阳斯玲回头看来的眼神时,心里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从中还夹着一种又爱又怕的心情。理真知道自己喜欢红霞,无论在什么时候,自己都是不会放弃红霞去爱另外一个人的。但理真同时也发现自己对阳斯玲有着一种说不清的感觉。总之,只要见到阳斯玲时,心里就有着一种特别开心与兴奋的感觉,理真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意红一边开心地拉着阳斯玲走着,一边给阳斯玲介绍着这些街边小吃,这些路边小吃对意红霞来讲是太熟悉不过了。意红霞看到路边有一个卖糖人的,她高兴得放手就跑。意红霞特别喜欢吃糖人,那糖人既好吃又好看,还可以先玩会再吃。她第一次和理真逛街时,理真就买了一对糖人,两人每人一个。从那以后,意红霞在街边只要看到卖糖人,她都会买的。阳斯玲见意红霞这么开心好玩时,心里也很羡慕她。阳斯玲以前认为自己也是够贪玩的了,可她真没想到,意伯伯这位大宰相家的千金比自己还好玩。看着意红霞一心去买糖人的时候,阳斯玲停了一下脚步后,便与理真并肩走着。她转过头看着理真若有所思地问道:“理真哥,我想问一件事可以吗?”理真见阳斯玲来问时,心里很高兴。理真想都没想就答道:“有什么事你只管问,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告诉你。”阳斯玲一听理真这样说,心里也很高兴。她看了一眼正在前面买糖人的意红霞后,很认真地看着理真问道:“如果有一天,我父亲逼我嫁给一个我不喜欢的人,而我又需要你帮忙的时候,你愿意帮我吗?”“当然愿意。”理真还没等阳斯玲说话就抢先回答道:理真话一出口,就发现自己答得太匆忙,最少自己也应该知道她父亲逼她嫁的人是谁。理真稍一沉思后,就开始后悔刚才自己的回答了。刚才阳斯玲所讲的,不明明就说她怕的是她父亲逼她嫁给皇上啊!阳斯玲听到理真这样肯定的回答时,高兴得一下就抱着理真深深地亲了一口。阳斯玲知道理真一定是喜欢自己的,所以一时高兴了头的阳斯玲,却忘了前面还有一个意红霞。也正在这时,意红霞买了三个糖人转身回来,正好看到阳斯玲抱着理真在那里。还好的是意红霞只看到理真的那一面,并没有看到阳斯玲亲的这一面。但意红霞凭一个女人的直觉,使她情不自禁地看着理真问道:“你们在干嘛啊!”理真见意红霞回来后,马上扶起阳斯玲,然后象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红着脸,轻声说道:“她、她刚才没站稳跌了一下。”阳斯玲见意红霞看见后怕理真下不得台。于是走上前解释道:“刚才我不小心踩到了一个石头扭了一下脚,还好有理真哥哥在旁边扶住我,要不然我可就摔到地上了。”意红霞一听阳斯玲说是扭脚了时,刚才心里那点怀疑一下就全没了。她拿了一个糖人给阳斯玲后,又转身到理真身边认真地看着他笑着问道:“理真哥哥,你要哪一个。”理真看了一下意红霞手中的糖人后,指着那个红色的说道:“我就要那个红色的。”意红霞见理真要那个红色时,就伸给他一个黄色。然后得意地说道:“我就不给你这个红色,我要吃你这个。”站在一旁的阳斯玲看着意红霞与理真如此亲热的样子,心里特别羡慕。她开始幻想着有一天自己也能和红霞姐姐一样,与理真三人一起亲密无间地在一起。理真他们三人就这样无拘无束地在大街上逛着,玩得好不开心。只是阳斯玲的脸上,偶尔会露出无奈的神情。在她的心里,一直放不下前天父亲在自己耳边说过的话,她担心真有一天,自己会因为父亲而嫁给一个自己根本就不喜欢的人。玩得尽兴的意红霞,根本就没注意到阳斯玲脸上的那些小变化,但理真却一直在留意着阳斯玲。理真与阳斯玲相识的时间虽短,而且聚在一起的时间也是少之又少。可是在几次交往中,理真知道阳斯玲是一个很热心且个性很强的人。前些天自己在皇宫里见到她时,理真就觉得阳斯玲可能会出事。果然不出理真所料,阳文信是真的想把自己的女儿嫁给皇上,来寻求保护自己。理真知道阳斯玲的性格,知道阳斯玲除非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才会答应她父亲的。否则,她是不会同意嫁给皇上的,在刚才问话中,理真更是肯定。刚才阳斯玲在自己脸上亲的那一口,让理真觉得既高兴,又担心。理真担心的是,有一天真要是阳斯玲在皇上面前说喜欢自己时,他无法想像那种结果,是祸是福,就真的只能听天由命了。此时的理真,只能在心里祈求菩萨保佑,希望那一幕永远不要发生。

就这样,理真他们三人一直玩到中午时分才回家。在客厅里,理真刚一进门就见意大人坐客厅中间的椅子上喝着茶。于是马上上前向意大人问安,随后的阳斯玲和意红霞了也向意刚志问安。当意刚志抬头看见阳斯玲时,心里非常吃惊,他没想到这个阳斯玲会上自己家里来。意刚虽然很是吃惊,但见过大风浪的他,并没在脸上显现出来。他一边招呼这三个晚辈坐,一边笑着说道:“真没想到今天家里来了贵客啊!斯玲姑娘今天怎么有空来我家坐啊!”阳斯玲见意大人问自己时,微笑着轻声答道:“好几天没见红霞姐姐了,我一个人呆在家里不好玩,所以就过来找她,希望我没打扰到意伯伯。”意刚志没想到这个阳斯玲与自己女儿关系会这么好,前几天听女儿说起时,还以为她们两个在一起一定会打架呢!没想到她们两人现在还这么亲热,这让他这个做父亲的真是开了眼界。意刚志见阳斯玲说得这样客气,又如此懂礼貌时,心里对阳斯玲了有着一份特别的好感。意刚志看着阳斯玲关心地微笑道:“不会打扰,不会打扰,以后有空就常来我家玩。只是我家红霞没你这么斯文懂事,如有什么不周的地方,你可别生她气。”意红霞见父亲在阳斯玲面前说自己不懂事时,马上跑过去撒娇道:“爹!你说什么啊!怎么在客人面前也说我坏话啊!”意刚志一见女儿撒娇时,马上笑道:“你看,这么大个女儿了,还象个小孩子似的。”意红霞一听父亲说自己是个小孩子时,马上高兴地接口道:“是啊!我就是个小孩子啊!你不老说我是个小孩子不懂事吗?”“谁不懂事啊!看你们聊得这么开心,好啦!吃饭先吧!有什么没聊完的,都等吃完饭再聊好吗?”这时,正在门口出来的蔡百娟开心大声他们进去吃饭。“噢!吃饭了!”意红霞看母亲在门口喊时,她小跑着进了客厅,然后一边收拾桌子,一边叫大家吃饭。阳斯玲见后也马上起身帮忙,后面的佣人端着菜一样一样的往上桌上摆。没一会儿,桌子上就摆满了一桌子的菜,真的很丰盛。其实,平日里蔡百娟她们的生活也只是一般,不是太讲究。今天因有阳斯玲在这里吃饭,蔡百娟就特意吩咐下人多做点好吃的,平时他们自己一家人的饭菜也就是三个菜。今天之所以炒了一桌子菜,是因为阳大人的千金在这里,不管怎么说自己也不能在这种大小姐面前显得太寒酸。加上这几天老爷和理真他们也累了,好好犒劳一下也是应该的。今天中午不但菜很丰盛,同时还有好酒。理真看酒菜都上了桌,可没见红剑时。他忍不住轻声问道:“伯母红剑呢!”“谁找我啊!我在这呢!”正在这时,红剑从外面匆匆走了进来,看他一脸是汗的样子,就知他是小跑过来的。红剑一进门发现理真在这里时,好不开心。他一下就跑到理真面前大声喊道:“理真哥哥好!”红剑喊完理真后,发现桌边还多了一个自己从未见过人女孩子时,心里十分纳闷,还不停地去看阳斯玲。意红霞见后,马上过来拍着红剑的脑袋说道:“你别这样看人家好不,一脸是汗的,快去洗把脸吧!”好奇的红剑见这个姑娘那么漂亮,又穿得很鲜艳时。忍不住边走边问道:“姐!这个漂亮姐姐是谁啊!”阳斯玲见这个十来岁的小男孩这样说自己时,回头看着红剑轻声地自我介绍道:“我是你姐姐的好朋友,叫阳斯玲,以后有空和你姐姐去我家玩好不!”红剑一边走去洗脸,一边轻声念着阳斯玲这一个名字,嘴里还在自言自语地说着。红剑洗完脸回到桌边后,大家才开始动筷子吃饭,蔡百娟就去帮理真和老爷倒酒。理真收起酒杯后笑道:“谢谢伯母,今天中午就不喝酒了,下午还有事。”意刚志见后就示意夫人把酒收起来,他自己也说不喝。红剑回到桌边后,就一定要紧挨着理真坐,吃饭时就夹菜给理真。嘴里还大声地喊道:“师父多吃点菜,吃饱后好教我武功。”好客的红剑敬完理真菜后,又对她姐大声说道:“姐姐,你带回的这个姐姐是第一次来,你也帮她夹点菜吧!你们女孩子都怕羞,在别人家都不敢夹菜的。”红剑这话一出,整个屋里的大人都笑了起来,连平时在饭桌边从不出声的意刚志,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小红剑不知道大家为什么笑,他睁着眼看着大家笑成那样时。不解地问道:“你们笑什么啊!是我说错了吗?”小红剑说话时严然一幅大人模样,他这样一问,大家又大笑起来。意刚志没想到,自己的儿子今天表现得这么好,真的象个大人似的。他看了一眼红剑后,关心地说道:“好啦!大家也别笑了,红剑你自己也多吃点吧!”就这样,他们在愉快的氛分,中开心地吃着。饭后大家就在客厅里喝着茶,当理真放下手中的空茶杯时,红剑就起身去拉理真,要理真去后院教他武功。意刚志见后,看着红剑轻声道:“红剑,你理真哥哥有事要与爹商量,你就要你姐姐带你去练会吧!”红剑一听说理真哥哥有事时,就转身看着意红霞道:“姐姐,那我们去练剑好不。”意红霞见弟弟叫自己带他去练剑时,又不好意思把阳斯玲留在这里,于是转头去看阳斯玲。阳斯玲见红霞转头来看自己时,知道她想说什么。于是起身道:“红霞姐姐,那我们和你弟一起去练会吧!正好我也想练习一下。”红剑一听这个斯玲姐姐也会功夫时,高兴地问道:“斯玲姐姐你也会功夫啊!”意红霞见弟弟这样说时,走到红剑身边小声道:“你啊!真是自以为是!她的功夫好得很,就连你姐姐我都打不过她呢!”红剑一听姐姐这样说时,伸了伸舌头做了个鬼脸。意刚志看着她们三个走后,自己也放下手中的杯子,然后起身带上理真往书房走去。意刚志与理真来到书房后,示意理真把门关上,然后两人在茶几边坐下。意刚志看了一眼理真后,微笑着问道:“今天这位斯玲小姐怎么来啦!听说你们上午一直在起,你知道她来这里是做什么吗?”理真:“她说在家里没事就来找红霞玩。”意刚志刚见到阳斯玲时,虽然表面是没有任何反应,但当时就在心里想了好多。凭他多年在朝中与阳文信打交道的经验,他肯定阳斯玲在这个时候来自己家里,应该不是那么简单。但现在听理真这样说时,心里虽然还有疑问,但也不便多问。于是意刚志一转话题,就把今天在朝上的情况和理真说了遍,问问理真在这种情况下应该怎么办。理真认真地想了一会后,一脸严肃地答道:“从朱大人的举证思路来讲,和我想的是一样的。但我们现在必需要去做两件事。第一:我们一定要保证明天安全地把赖红艳带到皇宫,绝对不能在半路上出差错。第二:就是下午去刑部突审阳文虎,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在下午天黑前阳文虎一定会开口说实话的。只要阳文虎开口说出实情后,再加上赖红艳的证词,阳文信再想赖也赖不掉了。”意刚志看着理真有点不放心的样子问道:“你确定阳文虎今天天黑前会开口说实情。”理真:“只要不出意外的话,他一定会说实情的,现在刑部那边全是我们的人,没有皇上的特许,任何人都不可能见到阳文信他们那帮人。象阳文虎这种人,一心为了金钱的,自然会把生命看得很重的。他知道以阳文信的权力,只要是想救他的话,在今天无论如何都会有信给他的。可是他做梦也想不到,这次除皇上外,是不可能有任何人能进去看他的。那里面的阳文虎天黑前见不到阳文信或接不到阳文信直接的指令时,他自然就不会相信阳文信。那此时保命对他而言,就是最重要的了。为了保命,那他自然就会说出实情。”意刚志见理真说得很有道理,虽然担心,但还是点头同意理真的说法。意刚志想了一会后,又抬头看着理真问道:“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带赖红艳去见皇上。”理真:“明天一早,对了,在这段时间里,不管是谁都不要去城北老屋找他们,我!!!”“谁?”突然间,理真边说边从窗口中冲出了书房。意刚志一见理真飞身而出时,也起身匆匆开门走了出来。在外看了一圈的理真沉着脸走了回来。意刚志见后关心地问道:“怎么回事,是不是刚才你发现有人。”理真:“刚才有人在偷听,只是没想到,这人的轻功会如此了得,他在窗外几乎是没了发出什么声音。刚才我那么快就出来了,可还是没见到他的身影。”理真与意刚志回到书房后,理真开始担心起来。他看着意刚志不安地问道:“意伯伯!城北老屋在京城有没有别的人知道啊!”意刚志:“没人知道,这个你不必担心,那地方的名字都是我们自己取的,除我们自己几个人外,没人知道那地方的。”理真:“如果这样我就放心了,要不然的话,我得把赖红艳接过来。”意刚志:“那地方你只管放心就时,不会有其他人知道的,你只管去办其他事就行了。”理真:“那我现在就去找朱大人,今天下午我们要突审阳文虎,可能要晚一点才能回来。总之,不管情况怎么样,我都会回来告诉意伯伯您的,那我现在就去了。”理真说完便起身匆匆离去。

第三十五章节 罪劫难逃

 阳文信早朝后便匆匆回府,夫人李小红见老爷匆匆回来后,忙上前问候。可此时一脸铁青的阳文信,只是瞪眼看了一下李小红,他半个字都没说,就回书房去了。李小红从未见老爷这样生气过,她知道今天早朝之上,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让他下不了台。李小红见老爷进书房后,回头叫小丫环去煲点人参汤,然后自己又亲手为阳文信泡了杯龙井茶送去。李小红来到书房门口,见门关着时。就轻敲了二下门大声说道:“老爷,我帮你泡了杯茶过来,你开门啊!”李小红在外面叫了二声,也没见里面有人答应,于是用手轻轻去推门。房门应声而开,可里面没人。李小红放下茶杯后,在书房里找了一遍也没见老爷,于是就出来找。在书房门口,李小红见一家丁走过来时,就上前问道:“你有没有看到老爷啊!”那家丁见夫人问时,马上低头小声道:“老爷刚才去后花园了。”李小红一听老爷去了后花园时,心里也开始紧张起来。在这几年里,李小红自己都不从进过后花园的密室,所以也不知道那里到底有些什么秘密。不过她知道,每次老爷进后花园后,京城里都会有事发生。虽然李小红一直不相信那些事是自己家老爷所为,但京城近几年发生的三次大事,都是在老爷进后花园密室后几天发生。因此,李小红的心里开始有些不安,她担心自己老爷会做一些违背皇上的事。心想:“真要这样,自己一家人的命运可就全握在他手上了。”平日里不太管事的李小红,今天特别紧张,于是情不自禁地想起要去后花园看看。李小红一路匆匆来到后花园门口时,看门的家丁拦住了她。李小红没想到家丁竟然会拦自己的路,于是大声喝道:“你们怎么这么没规矩,竟然拦我的路。”那家丁看着夫人生气的样子,不停地赔着不是说道:“请夫人息怒,您别生气,我们也没办法。老爷交代,这里除老爷外,任何人都不能进去,同时也包括夫人和小姐。”李小红一听自己家的后花园,连自己都进不去时,心里很是愤怒。她一挥手便给了那家丁一个重重的耳光,然后大步走了进去。这家丁在阳文信家呆了好些年,从没见夫人这么生气过。现在自己挨了打后,也不敢再拦,只好看着夫人大步进去。没一会儿李小红便来到了后花园的密室附近,她老远就看到假山旁站着两个人,而且手中还拿着兵器。李小红心想,那密室应该就是在那里,于是她大步走了过去。李小红刚到假山旁时,就被那看护拦住了,并很礼貌地请夫人回去。李小红一看这看护的样,就觉得他可不象前面那看门的小家丁那样容易打发。于是看着那看护轻声问道:“老爷是不是进里面去了啊!”那看护想了一会后,小心地答道:“是的,老爷进去有事,说任何人不得打扰,所以还是请夫人回去吧!”李小红一脸紧张的神情,看着看护道:“我有急事找他,你让我进去吧!”李小红边说边往里走。那看护一把就将夫人拉了回来,看护轻轻一拉,竟把夫人整个人都提起来后,又轻轻地放到了另一边。他看着夫人很为难地说道:“夫人您还是回去吧!里面有机关您去不安全,而且你也找不到开门的地方,你是进去不了的,等会老爷来怪罪下来,我们也担待不起啊!”李小红自己从小和父亲也学过些拳脚,可没想到,刚才这看护一出手就把自己整个人都给提起来了时,心里自然有些顾忌,所以她也不敢硬闯了。好汉不吃眼前亏,李小红只好作罢,然后匆匆回去。

再说阳文信匆匆进到书房后没呆几分钟后,他又匆匆出来了,然后就直接去了后花园。他来到后花园的假山口时,和那看护低语了几句后,就径直走了进去,经过几道暗门后便来到了密室中心。正在密室中心闲聊的死士们,一见主人进来后,马上静了下来。他们望着自己的主人,一幅铁面具,一双眼睛冷俊而让人生愄。原来阳文信在自己的死士面前,都是带着面具的,所以前些时候被理真抓住的几个死士,在死前都没能说出主使者的样貌。阳文信站在台阶上看着下面几十个死士静静地站在那时,就知道他们都是在等候自己的训话时。心里很是得意的阳文信,大声说道:“我的英雄们,你们今天有事做了。今天,我要交给你们一个任务,只要你们完成了,你们就可以领到一百两黄金,你们拿回去交给你们的妻儿老小,他们就可以过上半辈子幸福生活了。”“谢谢主人!嗨!嗨!嗨!”阳文信话声一落,下面的死士们便大声起哄附和。阳文信看着下面开心的武士,心里也踏实了好多。他慢慢地从台阶上走了下去,然后来到一间囚室前,命看门的打开。那看门的黑衣人马上为阳文信把牢门打开,一股熏人的臭味从里面扑鼻而来,阳文信忍不住用手握住自己的鼻子。在灯光照耀下,小小的屋里坐着的、躺着的等,聚了好几个人。里面的人一个个头发零乱的样子,一看就知道他们都受过刑,且在里面呆了也不止一天二天了。阳文信一一地打量着里面的人,然后轻咳一声说道:“好久不见了,在这里面过得还习惯吗?”阳文信的问话并没有得到里面人的回答,他们好象旁若无物一样,仍聚在里面一动不动。这间小小的黑牢里,竟然关了五个人,而且其中还有一个女的。坐在里面的这五个人,他们并没有带脚镣手铐,但看他们那没精打彩的样,就知他们应该是被阳文信控制住了,以至于他们没有了任何反抗之力。阳文信见里面的人没一个吭声时,就转身走了出来。他让那黑衣人在中间的桌上摆好酒菜,然后就大声说道:“你们去把里面的孝子林和四毛抬出来。”随着阳文信的一声令下,四个黑衣人便匆匆进到囚室里把孝子林和四毛抬了出来。然后让他们在阳文信对面的桌边坐下。“孝前辈,这几天在里面过得还好吧!感觉如何啊!”孝子林理了一下自己散乱的头发后,一张苍白的脸便完全露了出来。原来刚才那囚室里关的不是别人,而是孝子林三师兄和四毛与天小花。此时的孝子林,虽然没有了前些天的那股霸气,但他那一脸的冷俊与傲气,依然挂在他脸上。孝子林横眼看了眼阳文信后,沉声道:“现在我们在你手上,要杀要剐随你便,你也不用最指望我们帮你做事。”阳文信一听孝子林这样说时,轻拍着手掌笑道:“好!好!有骨气。老夫就喜欢你们这样有江湖义气的武林侠客,说明我当初请你来是对的。”孝子林听阳文信这样一说时,心里很是不解,不知道老奸巨滑的阳文信又在搞什么鬼。孝子林只是看了一眼阳文信,但并没有出声,孝子林知道,这个时候他来找自己一定是有事。阳文信好奇地看着孝子林,半晌也没见孝子林开口问时,又接着说道:“孝前辈你就不想知道我来找你做什么吗?”孝子林没再去看阳文信,也没再出声,他就这样横坐着面对四毛。此时的四毛身体显得很虚弱,他本身就没有武功,自然是经不起这里面的折腾。一向杀人无数而以冷俊出名的孝子林,看着无力的四毛,心里不知为何生出了怜悯之情。他伸手帮四毛理了一下头发,那苍白的脸上,挂着一双无神的眼睛,此时全露了出来。四毛转动了一下眼睛,看着孝子林,脸上露出了一丝无奈的笑容。阳文信见孝子林还是不出声时,一转刚才的态度沉声道:“孝子林,今天老夫是看在你当年也是一条汉子的份上,才来和你做个交易的,你可不要不识相。上次你偷走了南国怡红院里的帐本交给了理真,因此你也连累了你的二个师弟。现在,我只要你帮我办一件事,我就放了你们,从此我们两不相欠,你觉得怎么样!”孝子林一听说只要自己帮阳文信办一件事,就可以放了自己的师弟时,心里有点不相信。于是沉声问道:“你要我做什么事?”阳文信:“我让你带着我的一般人,在今晚去杀一个人。她叫赖红艳,是我以前的情人,她知道我的一些事情,所以,无论如何要在天亮前把她的人头带回。”对杀人而言,孝子林并不为难,可是一想到这个时候阳文信来找自己时,就想此事可能不那么简单。于是接着问道:“她现在哪里!一个女人你随便叫个人就可以办了,为何要找我?”阳文信:“我也不知她在哪里,但有一个人知道,就是你身边的四毛。她现在在理真手上,所以才要你们两个去完成这个任务。”孝子林一听此人在理真手上时,心想此事就不简单了!怪不得这个时候,这个老奸巨猾阳文信会来找自己。孝子林在上次偷了那帐本给理真后,本想回去和自己的师弟们一起离开的。可没想到一回去,就被阳文信发现,而且当时自己的两个师弟竟然已被阳文信制住,所以自己也只好束手就擒。怎么说也是自己害了两个师弟,现在见自己可以救他们出去时,心想不管成与不成都得去试一下。孝子林刚想答应时,久经江湖的他马上想到了一件事,他知道阳文信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人,对这种人没什么诚信可言,他担心到时就算是帮他办了事,可他也不一定会放自己的两个师弟。于是大声道:“这件事我可以答应你,不过我有个条件。”阳文信一见孝子林这么爽快就答应自己的事时,有些得意地笑道:“什么条件你只管说,只要我能做得到的,就一定答应你。”孝子林:“很简单,就是你先放了我的两个师弟,我保证帮你把赖红艳的人头带回。”阳文信一听孝子林的要求后,马上沉声道:“不行,我必需得见到赖红艳的人头才能放你们。如果我放了他们,那我拿什么来与你谈条件?”孝子林:“我孝子林在江湖上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我说过的话从来没有失信过,我要拿不回赖红艳的人头,就把自己的人头给你。”阳文信:“不行!现在你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去把赖红艳的人头给我取回来,然后我就放了你们,你没得条件可谈。”孝子林一见阳文信这样时,也毫不退让地说道:“那你就另请高明吧!”阳文信见孝子林又摆出一幅视死如归样子时,一抬手冷笑道:“把里面的夺命君子李开给我带出来。”阳文信话音刚落,两个黑衣人便从囚室里把夺命君子李开带了出来,然后放到了孝子林面前。阳文信看着孝子林冷笑道:“孝前辈,你师弟能有今天,可是拜你所赐啊!在你师弟面前,你是否觉得有点愧疚啊!”孝子林一听阳文信这样说时,心里真不是滋味。虽然自从二十几年前各自下山后,师兄弟三人就很少聚在一起,这次来这,也是二个师弟叫自己来的。可他们现在的样子,确实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再怎么无情,心里还是有些觉得对不起他们。孝子林看着面前的师弟,有些激动地大声嚎道:“阳文信,你到底想要做什么?”阳文信:“很简单,只要你帮我带回赖红艳的人头,我就可以放你们回去,同时还可以给你们黄金一万两作为酬金。”刚带过来的夺命君子李开,伸手扶住孝子林无力地说道:“师兄,你就答应他吧!我求你啦!”孝子林一看师弟这样子时,心里有些难受,这种难受对他而言,已有几十年没有过了。自从孝子林心爱的人失去以后,他只看到过别人因他而难受,他自己从未感觉过。相反,在一些拼杀中,带给他的尽是快乐与兴奋。所以,当时江湖人都说他孝子林是邪道之人,所有正义之士都想把他杀而后已。可那些一心想杀孝子林的正义之士,却没有一个能活着回去的。因此,孝子林才能活到今天。对杀人而言,孝子林自是笑谈中的事。可此时的孝子林有些心软了,他摸着李开的手看着阳文信说道:“你先放了他们吧!你可以先给毒药让我吃下,我保证在十二小时之内带回赖红艳的人头,这总可以吧!”阳文信:“我说过你没得选择,你除了答应外,没有别的可选。”孝子林见阳文信如此泠面无情时,气得大声道:“你!你!你!”孝子林你了半天,也不知说什么好!阳文信接着说道:“时间有限,我没有耐心和你多说了,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孝子林实在气不过后大声道:“不答应。”阳文信见孝子林说得如此干脆时,手一挥道:“把李开的右手斩下来。”阳文信此言一出,站在李开身边的黑衣人瞬间出手,手起刀落后,只听李开一声惨叫!他的一只手便落在了地上,鲜血从李开的断手处喷涌而出。孝子林见后从椅子上一下就蹦了起来,他真没想到,阳文信出手会如此狠毒。孝子林马上扶起地上的李开,然后上前一把解下自己的裤带,马上帮李开断手的上部用力缠起来。在孝子林的帮忙下,君子剑李开手上的血也马上止住,原本有些虚弱的李开,一下痛昏了过去。阳文信看着孝子林一脸愤怒的样子,沉声道:“孝前辈,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要不要把你的小师弟右手也取下来给你啊!”孝子林瞪眼怒视着阳文信,半晌后无力地低下头小声道:“我答应你就是,你别伤害他们。”阳文信:“好!这就对了嘛!早答应我,你师弟不就不用受这份罪了嘛!”阳文信见孝子林答应后,便把目光转向四毛。四毛稍一抬头与阳文信的目光接触时,整个人情不自禁地打起了冷颤。阳文信一见四毛如此害怕的样,轻声道:“四毛!我知道你是一条汉子,在官民巷里你是老大,就连我们南国怡红院都要借你的大名。我知道你和理真关系很好,也只有你知道理真把赖红艳藏在哪里!今晚你带孝前辈去理真那里,把赖红艳带回来,死的也好,活的也好,只要能见到她的人头就可以。此事办成后,我成全你和小花的好事,同时还可以给你们一笔安家费离开这里去,却做点小买卖,过你们的神仙日子。我知道你是一个讲义气又好面子的人,此事办好后,我会帮你离开这里,也决不让别人知道是你带我们去的,你觉得怎么样。”四毛看着地上的那条断臂,心里虽然很是害怕,但他此时却摆出一幅若无其事的样子道:“我的手脚由你拿,你喜欢哪里就取哪里好了!我是不会带你们去找人的。”阳文信看着此时毫不畏惧的四毛点了点头,表现出和很欣赏的样子。但他马上沉声说道:“我知道你不怕死,要不然,你一个半点武功都不会的人,在方圆十几里地上就不会有这么大的名气。不过这回我要的不是你身上的东西,而是天小花身上的东西。”阳文信说完向后面的黑衣人挥了挥右手,后面的黑衣人马上转身向那囚室走去。转眼间,黑衣人便把天小花拉到了四毛面前。阳文信看着四毛轻声问道:“怎么样,你是去还是不去呢!”四毛侧头看了一眼天小花,两人四目相望时,都禁不住眼泪盈眶。四毛知道此时如果不答应的话,阳文信一定会对天小花下手的,地上的那条断臂就是证明。一向从不在强势面前低头的四毛,此时只好无奈的点头答应,他不想让天小花再作无谓的牺牲。天小花见四毛点头后,大声喊道:“四毛不要!不要啊!你这样做会害死理真哥哥的啊!你别相信他们,就算你带他们找到了赖红艳,他们也不会放过我们的。你好好想想,他们会让这里的秘密让我们带出去吗?”“给我收声。”阳文信见天小花在那里大叫时,隔空一掌向天小花拍了过去。只听一声清脆的响声过后,天小花便低下头不再出声,她被阳文信一掌打昏了过去。四毛看着天小花苍白的脸上,马上肿起几个红红地手指印时,气得只瞪眼,可他又无力反抗,只好强忍着心中的怒火。阳文信见此事搞定后,马上命黑衣人把天小花和李开带回刚才那间囚室,然后又给孝子林和四毛各一棵药丸。当孝子林与四毛吃下药丸后,阳文信便走到他们身后,然后暗运内力伸手在他们二人的背上分别点了几下。孝子林与四毛原来是被阳文信用重手法点住了几处大穴,才使得他们无力反抗。此时封闭的穴道一解开后,整个人都觉得轻松舒畅了好多。孝子林与四毛各自运动了一下手脚后,阳文信便起身带他们出去。当孝子林与四毛起身时,黑衣人又把他们两的眼睛给蒙上了,然后由四个黑衣人领着跟在阳文信后面向密室外走去。阳文信一边走着,一边沉声说道:“你们两个要在天亮前把赖红艳的人头带回来,否则你们就别想再见到里面的人,刚才李开就是榜样。当然,我相信你们一定会准时圆满完成任务的。”阳文信带着他们出到外面后,便挥了挥手,示意他们解开孝子林与理真脸上的黑巾。孝子林与四毛好几天没见到阳光了,突然拿开黑手巾时,外面强烈的阳光剌得他们的眼睛有些生痛。他们各自揉了揉眼睛后,才慢慢适应外面强烈的阳光。孝子林看着面前带着面具的阳文信时,心里说不出有多恨他。心想自己杀人无数,江湖人都说自己是邪道之人。可没想到,阳文信这样的朝庭君子,竟然比自己更可恶。孝子林一想到这儿,心里就觉得很是可笑。孝子林自从来到南国怡红院开始,就一直没见过阳文信与阳文虎的真面目。当初他本来是不想来的,在两个师弟的劝说下自己才来。他做梦也没想到,结果会弄成这样,心里开始后悔当初自己是不应该来的了。阳文信看着孝子林指了指院墙外道:“你现在就带他从后墙出去,我在家里等你们的好消息。你们去吧!记得找到赖红艳的藏身地后,如果没把握把她的人头带回来时,就回来带人去,这里的黑衣卫士今晚全部可以听你调遣。”阳文信说完后,顺手从怀中掏出一个沉旬旬的袋子向孝子林丢了过去。孝子林顺手接住袋子用手一掂量,就知袋中是出去方便用的银子。孝子林接过袋子看了一眼四毛后,伸手一把提起四毛,二纵后便飞出了院墙,两人便消失在院后的林子里。看着孝子林与四毛远去后,阳文人又在四个黑衣耳边吩咐了几句。那黑衣人听完阳文信的吩咐后,也纵身向院外飞奔而去。阳文信看着他们一个个远去后,他又回头交代假山旁的看护,要他们今晚一定要看好这里,绝不能让任何外人进来。那假山旁的看护听后,点头大声应道:“是,主人!我们一定守护好这里。”阳文信知道这四个看护是自己精心挑选的,他相信他们应该是可以看得住的。不过阳文信还是不勉有些担心,上次理真进来带走了二个人就是一个教训。阳文信匆匆出了后花园后,便回自己的书房去了。在书房里,阳文信又在自己身边的一个帖身卫士耳边低语了几句,那帖身卫士听后便起身离去。阳文信刚一坐下,夫人李小红便匆匆走了进来。她看着阳文信一脸认真的样子问道:“老爷,您是不是有什么麻烦事啊!看您今天神色匆匆的。”阳文信见夫人来了时,起身微笑道:“没事啦夫人!你只管在家好好休息就是,就算是有天大的事,也有我顶着呢!”“什么天大的事啊!爹爹。”此时,一脸笑容的阳斯玲从外面开心地走了进来。昨天那些不高兴的事,对此时开心的阳斯玲来说,好象根本就没发过一样。今天在意红霞家里见到了理真,心里自然高兴。虽然理真因有事下午没和自己一起玩,但三人在一起呆了一个上午,阳斯玲心里已经是非常感谢父亲给自己的指点了。阳期玲刚一进来就听父亲在说什么天大的事有他顶着时,就好奇地大声问父亲。阳文信见此时的女儿如此开心时,就知自己猜得不错,女儿今天上午一定是和理真他们在一起玩。阳文信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开心地笑道:“什么事也没有,是你妈多心。对了,看你今天高兴的样子,一定是玩得很开心对吧!”阳斯玲:“是啊!我好久没有玩得这么开心过了。对了父亲,我想问您一点事,你是怎么知道他在意伯伯家的啊!”李小红见女儿神神秘秘的样子,不解地问道:“你们说谁啊!”阳斯玲看着她爹使了个眼色后,父女两异口同声地说道:“保密,不告诉你。”阳文信看着一脸笑容的女儿,打趣地说道:“你们今天是玩了一整天还是!!!”阳斯玲:“没有啦!我们上午一起玩到吃中饭才回来,下午他被意伯伯叫去有事,我就和红霞在外面又逛了一大圈,一直逛到现在才回来。”阳文信应声点了点头,好象知道点什么似的。李小红看着老爷与女儿好象在打哑迷似的,一时摸不着头脑。于是起身说道:“好啦!我也不听你们打哑迷了,我看还是去客厅吃饭吧!现在天都要黑了,佣人们一定把饭菜摆好了。”阳斯玲听母亲这样一说,也真觉得有些饿了,于是起身扶着她母亲一起出了书房,然后说笑着向客厅走去。

孝子林与四毛出了阳府后花园后,便匆匆来到了一条热闹的街上,两人相识一笑后,便进了一家饭馆。刚才在密室里虽然有一桌好酒菜,可是他们两人都没尝。在里面呆了好几天,也没吃过一餐好的,现在两人想到了一块,就是好好吃一顿先。两人来到餐馆的二楼,在一靠窗的地方找了一个位坐了下来。现在正是晚饭时分,所以此时饭馆里的人开始多起来,二楼都坐满了一半人。孝子林与四毛相对而坐,两人以前不认识。在囚室中,他们彼此也有了些了解。其实四毛早就知道孝子林的身份了,只是没见过面。然而孝子林对这个四毛,可真是一无所知。小二端着盘子来到孝子林他们面前后,笑着问道:“二位客官要点什么?”孝子林看了一眼四毛后说道:“来四斤牛肉,一份猪手,一条红烧鱼,一只烤鸡,另加一坛上好女儿红。”小二一见这两人点了这么多菜时,高兴地大声道:“好呢!爷稍等,菜马上就来。”京城饭馆里的人大多是见钱眼开的,只要你在他们那里多花钱,他们真的可以把你捧成上帝。不过要是你只是在那里吃个小菜或几个包子时,他们在放碗的时候,都有可能让碗在桌上跳几圈舞。这回小二看着二位客官要了这么多菜时,心里自然开心。在这饭馆里,二个人一次点这么多菜的,小二确实见得不多,自然就把孝子林他们二位当成了大财神了。四毛见孝子林点好菜后,心里深思了好一会,才低声说道:“孝前辈,你是江湖高手,你见多识广,您说我们该怎么办啊!”孝子林听四毛这样问时,毫不思索地答道:“什么怎么办啊!把赖红艳抓回来交给阳文信就是了,反正一个情妇也不一定是什么好人。现在你老婆和我师弟他们都在阳文信手上,现在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她也别怨我们就是。”四毛回想着天小花最后讲的那几句话,他觉得天小花虽然是一个女人,但她后面讲的那几句话是很有道理的。四毛一想到这里,忍不住压低声音道:“孝前辈你有没有想过小花后面说的好几句话啊!阳文信是不会让我们活着离开那里的。你想想!他会让我们把他那么大的秘密带出去吗!而且这些秘密一但说出后,随时都可能要了他的命!你说他一个心机如此深沉的人,难道他会想不到吗?”孝子林听四毛这样一说,也觉得有道理,要是到时自己把赖红艳交给他后,他还是不肯放过自己的师弟呢!那自己不是白忙了。孝子林想了一会后,看着四毛小声问道:“那依小兄弟之见又该怎么办好呢!”四毛见孝前辈问自己的想法时,摸了摸头后,把头伸到孝子林耳边低语起来。“窗七号四斤牛肉到。”正在这时,小二吆喝着从楼梯口向孝子林他们走了过来,四毛见后又马上把头收了回来。在京城稍微大一点的饭馆小二,他们都是见多识广的人。他们都知道来这些地方的人不是商人就是江湖人,知道他们都有一些自己的秘密是不想让人知道的。所以,只要在京城好一点的饭馆茶馆里,你老远就能听到小二的吆喝声。其实他们是在告诉吃饭或喝茶的客人,自己要送东西来了,如果有不便让外人知道的话,叫他们现在应该停下来。一些公众场所,大家有时看到一些很奇怪的现象,其实那都是有原因的。只是因为自己不在其行,自然不知其理。其实好多江湖中的东西,都是有他传承下来的道理,也是因为那种场合需要。就简单来说茶肆和小二的大声吆就是一个例子,一个小二给客人送东西时,正常情况下你只管送过去就可。就算要告诉对方也不用那么大声,弄得整个楼里的人都能听到。其实这种现象就像进人家屋时敲门一样,他只想告诉主人一声自己要来而已。孝子林与四毛都是江湖中人,一听小二的吆喝,自然就知这小二也是见多识广的人。当小二把盘中的牛肉放下时,孝子林从袋中掏出一锭银子交给小二后。低声问道:“请问这位小二哥,这些天京城有没有什么大的事情发生啊!”小二一见二人神情严肃的样子,又见他们一出手就是十两白银时,就知道他们不是一般来头。小二看在银子的份上,压低声音对孝子林道:“听你们口音是从外地来的吧!应该是刚到吧!京城前两天查封了京城最大的一家花楼,就是南国怡红院,听说还从里面带走了几十个人和几十个大箱子。他们都说那大箱子里全是金银珠宝呢!还有人说这南国怡红院真正的老板,就是当今的大宰相阳文信阳大人。不过现在情况到底怎么样,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南国怡红院现在封了,当初还有一个大官叫什么朱大人的亲自去办的。那时我们正在忙就没去看,他们说当初有好几百官兵都是全幅武装去的。”孝子林一听小二这样说时,心里开始有些底了,于是向小二道谢后,让他去忙自己的事去了。孝子林听了小二的话后,知道为什么阳文信在这个时候急着要找那个赖红艳了。心相:“如果猜得不错的话,那个赖红艳一定知道他阳文信很多事情。”四毛见孝子林若有所思的样子,不解地问道:“孝前辈是不是想起些什么了啊!”孝子林看了看四毛后,小声反问道:“你知不知道赖红艳这个人啊!”四毛:“知道啊!当初还是我和理真一起救的她,要不是刚好我和理真经过那家花楼,赖红艳早没命了!”孝子林:“原来你认识赖红艳,难怪阳文信要你带我去找人,这样就太好了!”四毛:“这有什么好啊!现在我们还是想一下怎么样才能把里面的人救出来才行。”孝子林此时似乎胸有成竹,他看着四毛笑道:“好啦!我们现在不谈这个问题,先吃饭吧!我们好好享用一下这些牛肉和美酒先,到时我们自有办法。”四毛知道孝前辈是老江湖,他说有办法,那应该是没问题。于是也就不再提此事,拿起手中的酒杯与孝子林一碰,两人一仰脖子,满满的一碗酒便来了个底朝天。四毛与孝子林就这样在酒楼里大喝着,等酒足饭饱后,又要小二来了一壶好茶。孝子林要完茶后,看着四毛道:“我们现在也吃饱了,等会我们喝完茶后,你就带我去找理真吧!一切见了理真后我自有安排。”四毛一抹嘴后摇了摇头道:“你和我都在里面呆了好几天,现在我也不知道他们在哪里啊!而且那次理真把赖红艳带走后,我也一直没见过,更不知道他们住在哪里!刚才听小二那样说,我想理真也不一定住在他租的房子里啊!”孝子林:“那你认为他现在应该在哪里呢!”四毛想了一会后自语道:“他,他应该在他那个女朋友家里!”孝子林:“那他女朋友在哪里啊!”四毛:“她家好找,就在城中的宰相意府,现在饭也吃好了!酒也喝足了,那我们就走吧!”孝子林一听是宰相意大人家时,觉得很是意外。他大口喝了完杯中茶后,一边叫小二过来结帐,一边认真地问道:“没想到理真那小子的女朋友竟然是意大人的千金啊!难怪他胆子这么大,竟然三闯南国怡红院,原来他是有后台啊!”四毛见孝子林这样说时,一脸不高兴地说道:“你以为每一个人都象你们三兄弟一样啊!四毛是为了正义而去的,他才不是因为有意大人帮忙才去的呢!他在四年前就帮朱大人破过了一个大案,所以这次皇上才派他去调查南国怡红院的。”孝子林见四毛不高兴了时,马上收起笑容不好意思地道歉道:“对不起,刚才只是开个玩笑,小兄弟你别生气,我们办正事要紧,你说对不?”小二过来给他们结完帐后,四毛便起身和孝子林匆匆离开了饭馆。

出了饭馆后,孝子林见天色已晚,于是拉着四毛转到一个没人巷子后一纵身,二人便上了屋顶。孝子林要四毛给他指路,然后在屋顶上一路飞奔,很快两人便落到了意府院内。孝子林与四毛二人刚一落地,旁边便出来一人大声喝问道:“谁!竟敢夜闯宰相府,赶快报上名来。”四毛第又一次感觉到在空中飞的这种刺激,心里很是佩服这位孝前辈的轻功。落地后刚反应过来的四毛,一听有人大声喝问时,马上行礼笑道:“这位兄弟别误会,我是来找理真的,因时间赶得紧,所以没走大门,还望你通报一声。”那大汉听说他们是来找人的时,虽然不认识这两人,但也觉得他们不象坏人,于是要他们在此等候。没一会儿,意刚志便从里屋走了出来。他打量了一下面前的这两人时,发现没有一个认识的。于是微笑着问道:“请问二位是理真什么人,深夜来访,不知有何事情。”四毛见过意刚志,自然一眼就看出面前的人就是意大人。四毛上前一步行礼后,大声说道:“我是理真的朋友叫四毛,深夜打扰真不好意思!我们找理真有急事商量。由于这些天出了点意外,我也不知理真住哪,所以就前来打听,还望意大人见谅。”意刚志一听此人就是理真口中常提起的四毛时,大笑着说道:“原来是四毛兄弟啊!快快有请!一切进屋再说。”四毛没想到这个平时看似一脸威严的大官,竟然对自己如此这般热情时,觉得很是意外。在意大人的招乎中,二人便来到了客厅。意刚志让他们在客厅坐下后,就叫佣人端茶上来。四毛打量了一下意大人客厅里的情况,发现这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官家中,虽然比一般百姓的家要大点,但客厅里的家具除干净整洁外,也看不出半奢华。四毛一看意大人家的这些情形,就知意大人一定是一个清正廉民好官,心想此等好官现在真是难找了。这时下人把茶送了上来,意刚志见他们这样匆忙来访,就知一定是有急事,于是就叫下人都退了下去。四毛品了一口茶后,见屋中没有其他人时,就看着意大直接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同时也希望意大人能一起想想办法,看能否有个万全之策。意刚志听完四毛所讲后,心想此事阳文信可能要先下手了。深思再三后,意刚志看着四毛认真地说道:“赖红艳现在就在城北老屋,我可以叫人带你们去。但现在真儿还在皇宫里审讯一犯人,他说在天黑前应该可以处理好回来的。可是现在他还没回来,要不我派人去叫真儿回来和你们一起商量怎么样。”“是谁?”正在这时,只听外面传来了一声大喊声,随即便听到屋顶上有响动。孝子林一听后,马上飞身出屋,随即一纵也上了屋顶。此时只见屋顶那边有两个人影在飞奔,于是孝子林也追了过去。等四毛与意刚志跑到院子里察看情况时,整个院内又恢复了平静。意刚志看着站在一旁的阿福问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啊!阿福。”阿福向老爷行礼后紧张地道:“刚才屋顶上好象有人偷听,只见一人从那边屋顶飞过来后,就大声喝问屋顶上的人,结果那人拔腿就跑,后来进来的那个人好象是理真少爷。”四毛看着意刚志紧张地说道:“不好,刚才我们说的可能被来人偷听了,我们得赶紧去保护赖红艳,要不然她会有危险的。”正在这时,在楼上闺房中的意红霞也被惊到后,与母亲蔡百娟也匆匆下了楼。意红霞一见院子里站着好几个人时,小跑到她父亲身边关心地问道:“爹,出什么事啦!”意刚志回头看了一眼大家后,笑道:“没事,刚才好象有只猫在上面跑,所以出来看看,大家都回屋吧!”佣人们听老爷说没事时,就各自进房去了,阿福也回到了自己看门的岗位上。意红霞转头看见四毛也在时,笑着问道:“四毛兄弟你来了啊!怎么几天不见你就瘦成这样了啊!小花呢!”四毛看了一眼意红霞后,一脸难过的样子,他我了半天却什么也没说出来。意刚志见自己的女儿也认为四毛时,就叫他们一起进客厅再说。蔡百娟一看老爷的脸色,就知一定有事,于是陪着意刚志一起向客厅走去。大家刚一进客厅,理真便从外面匆匆走了进来。理真见客厅里来了两位不速之客时,很是意外。他匆匆向意大人和意伯母行过礼后,又与意红霞会心地笑了笑。然后才回过头看着四毛一脸疑惑地问道:“四毛兄,你怎么在这里,你脸色不太好啊!孝前辈怎么和你在一起啊!”孝子林与理真可以说是不打不相识。他与理真目光相遇后,两人只是笑了笑,孝子林脸上一脸的无奈。四毛看着理真后,眼泪便忍不住流了出来,他长叹了一口气后,说起了自己这些天的情况:

原来那天理真与四毛别过后,为了安全起见,理真让四毛与天小花先躲几天。理真知道四毛不会武功,这几天又是非常时期,他怕因自己的事而连累四毛他们。可是理真没想到的是,自己虽然想到了阳文信会对理真与天小花下手,可是做梦也没想到,他们会这么快。就在理真离开四毛避难所时,阳文信的那些黑衣死士就盯上了四毛他们。结果四毛离开自己的家没走多远,在一条避静的巷子里就被那些黑衣突然出手制住,然后就把他们带回了阳文信后花园的密室中。当四毛醒来时,就发现自己在密室里,让四毛更意外的是,没想到武功高强的孝子林三兄弟也关在里面,当初四毛见后吓了一大跳。当天晚上,一个带面具的人就把四毛拖到外面审问,要四毛说出赖红艳的下落。四毛本来就不知道理真把赖红艳带到哪里去了,结果自然就只有挨打的份。那带面具的人见四毛死活不说时,就把天小花带了出来,然后给天小花用刑。开始理真一直说不知道,可后来那带面具的人下令要把天小花脱光时,四毛就说出了赖红艳藏身的地方。那带面具之人听后马上把四毛与天小花关进囚室后,便叫了几个人匆匆出去了。可是在半夜时分那些人又空手回来了,可想而知,他们出去是什么都没找到。于是他们又把四毛和天小花带了出来,并给四毛狠狠地扇了两巴掌,并威胁四毛说,要再不说真话就要对天小花下手。四毛是真的不知道赖红艳在哪里,自然打死他也说不出在哪里。结果那天晚上,那些黑衣人当着四毛的面轮奸了天小花,四毛也被打昏了过去。当四毛醒来时,发现衣衫不整的天小花守在自己身边,从透气孔中射进来一点点微弱的灯光照在天小花的脸上,显得那样的无奈与伤悲。四毛看到天小花脸上除了泪痕外,就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四毛强忍着伤痛坐了起来,他把天小花抱在怀里伤心地哭了起来。四毛是一个很要强的人,小时候与人打架时,不管打成什么都不会掉泪的,可这回他当着别人的面哭了,他是因为天小花而伤心痛哭。坐在另一边的孝子林见四毛那幅模样时,就沉声说道:“一个男子汉哭什么啊!现在你再哭也没什么用,看看咱们有没有其他办法出去才是要紧的事。”四毛停住哭后,看了看孝子林他们,然后不解地问道:“几位前辈不是帮南国怡红院护院的吗?怎么也被关在这里啊!”四毛问完后,马上想起下午理真找自己时说起那帐本的事来。于是有些惊讶地接着问道:“原来理真手中的帐本真是你们给他的。”孝子林看了一眼四毛后点了点头,脸上并没有半点表情。四毛知道此时的孝子林是在帮理真时,对孝子林他们自然就显得很友善,然后也把自己被抓来的原因告诉了孝子林他们。就这样,四毛与孝子林他们就同时关在了那间密室里。四毛在说起天小花时,总是一脸愁容,并长长地叹息着。四毛说完自己当时的遭遇后,又接着说明了自己这次能出来的原因,希望大家能想一个万全之策,救天小花和孝前辈的两个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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