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大案》第4/17页


理真来到南国怡红院附近的村庄后,逢人就笑着问村里有没有失踪的人或问有没有发现进来的陌生人。理真花了一整天时间找遍了南国怡红院旁边的好几个村庄。在晚上酉时的时候,理真突然听一个小孩子在说他爷爷不见好多天了,全家人一直在找都没找到。理真听后心里非常高兴,于是就买了一根棒棒头过去问小女孩住哪,爷爷什么时候不见的,并要她带自己去找小女孩她爸。理真在小女孩的引领下很快就来到了一个三间草房的农舍,农舍的窗户上透出淡淡的灯光,小女孩直接带着理真推门而进。理真进屋一看,觉得此地和自己住的地方差不多,也是那么简陋。屋里两夫妻坐在火坑上,男的在抽着焊烟,女的缝补一些旧的衣服,看他们手上的这些衣服好像是别人家的,应该是在帮别人缝补衣服。因为那些衣服的料子不错,可能是破了后交给他们来做的。理真看了看老实善良的他们后,轻声问候道:“大哥大嫂好!在忙啊”理真生怕吓着这些老实善良的老百姓。家中男当家的看到自己女儿手中拿着糖时,就知一定是这位年轻人给的。于是,他放下手中的焊烟笑着答道:“你好,没忙什么,你随便坐。”小女孩很乖,一进屋就去给理真搬凳子。理真接过小女孩手上的凳子坐下后关心地问道:“听你女儿讲她爷爷失踪好几天了,请问是有这回事吗!”那男当家的沉默了一会儿后点了点头道:“是的,她爷爷在当午节那天晚上出去看热闹,可是一出去就没再回来,我们到处找遍了都没找到。本来想去报官的,可是自己又没有钱,对这里又不熟悉,所以也就没去报官了。”理真看了看他们家的样子,知道他们是没钱报官的。可是理真听他们说话不象本地人,于是好奇地问道:“大哥家祖上是这里的吗?”男当家的摇了摇头道:“我们老家是湖南的,在我十五岁那年就和爹妈他们来到了这里做点小生意,可是那些地方恶霸欺负我们外地人,所以生活过得很紧。”理真看了看男当家后礼貌的问道:“请问大哥怎么称呼啊!其实我老家也是湖南的呢!”男当家听理真说也是湖南的后,开始那份紧张的心情一下子就放开了。他笑了笑说道:“这么巧啊!原来咱们还是老乡啊!我姓贺,单名一个武。”贺武停了一会后,又指着正在缝补的那个女人说道:“这位是我老婆,叫杨连,我女儿就叫贺北南,她在这边生的又是南方人,所以我就叫她北南。”理真在这位汉子的眼中和他女儿的名字中,就看得出他们是很想念湖南家乡的。贺武好象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道:“对了,在这里我们看见一个与我爹很相象的人,那天我们正在四处寻找我爹,可是一直没找到。那天是五月初六,也就是我爹失踪的第二天。我们在南国怡红院附近看到那个人时还以为是自己爹,我跑上前去大喊了几声,他没理我。当我把他转过身来的时候,才发现这个人太象自己爹了,不过我爹的手硬些,而那个人不像个做农活的人,长得白静而肉厚,应该是个生意人。而且那个人一定是个外地人,怎么看他的长相都象南方人。”理真听完贺武的话后觉得此事非同寻常,理真想了想细心地问贺武道:“你爹多大年纪啊!他有没有特殊的地方啊!到时我在外面走时也可以帮你们留意一下啊”贺武听理真这样一问很是感激,他见理真面目善良,于是如实说道:“我爹五十五了,在老家时左手与右脚都骨折过,是被人打的,不知为何,那些人老是找我们麻烦。在家实在呆不下去了,后来又听说京城好,所以我们一家人就搬来了这里。前些年母亲又因病去世了,现在父亲又不见了十多天,我不知道他老人家到底怎么样了,现在家里就剩我们三了。”贺武说着说着低声哭泣起来。理真听后点了点头,见贺武伤心的样子,理真的眼睛也湿润了。为了进一步确认死者身份,理真又小心地问道:“你爹五十五了,那他的牙齿有没有脱落的现象啊?”贺武不知理真为什么会问起这些事,但他还是很快地答道:“他老人家的牙齿好不好我也不太清楚,不过他有一棵门牙在来京城之前就没了,也是被那些人打掉的。家里没什么钱也就一直没有补,就一直这样空着。”贺武停了会又忍不住反问道:“你是不是见过我爹爹啊!”理真觉得贺武好象感觉到了什么就马上改口道:“没有没有,我只是随便问问,时候不早了我也就不打扰了,希望你们能早日找到你爹爹。”理真说完后起身告辞,在不经意间又表露出哀伤。因为理真知道,那个洞中的死者应该就是这位贺武的爹无疑了。记得那天理真在察看洞中死者时发现那人什么都像,如衣服身架发型等。那天他在仔细捡查时发现死者脸部被毁,所以无法确认。于是理真就隔着死者衣服摸了摸他的手和脚,然后又仔细看过他的口。那人就有一棵门牙不见了,而且不是新掉的,所以应该可以肯定那人就是贺武他爹。理真没有把洞中死者的事告诉贺武,理真觉得这个时候不能把事情搞太大,如果贺武知道他爹死后,一定会去报官的。一但报了官,那此事就会有官府的人插手,那到时自己查起来可能会更加困难。洞中的死者到底是不是贺武的爹,自己还有一个办法来作最后的证实,只是那需要再过些时间。等过些天贺武全家的情绪稳定些后,等洞中尸体完全腐烂后。如果尸骨如贺所说有断手断脚情况时,那就说明死者一定是贺武的爹。因为人在活着的时候,如果有骨头有折断过,就算当初完全接好,但只要到死后尸体腐烂,那原来折断过的骨头处还是断的。到时确实后再告诉他们时,他们的痛苦可能还小些。理真离开贺武家后,就开始追查那个象贺武他爹的人。凭自己的感觉,理真觉得贺武看见的那个人就是自己的父亲理八分。知道这一信息后,理真心情特别好。现在基本可以肯定,自己的父亲还没有死,说不定此时的父亲也正在查南国怡红院的事情。只要找到自己的父亲,那此案可能就是一个重大突破。

理真走入京城这个复杂多变的社会已三年,凭着自己的满腔热血与十五年的武学功底,理真在京城走街串巷时也认识了不少朋友。不管是江湖侠士还是市井小民,只要在京城江湖行走的就都认识理真。不管什么事情,只要理真出声时,他们都会给理真几分溥面。理真离开贺武家后就直奔官民巷。因为这里离南国怡给院只有两条街,而这条街上什么东西都有得买。所以,好多大家小姐及官员都喜欢走到这里来。这里外地来的街边少女特别多,也特别漂亮动人。其实这里之所以这样繁华,完全是因为南国怡红院带来的人气。在这条街上住的都是一些老百姓和商人。在商人中也只有一家卖珠宝的商铺大一点,其他都是小商铺。不过因为这里人多,这些小商铺的生意也是相当不错的。那些地方小混混自然也看中了这里,觉得这里可以生财。而那些江湖人士也喜欢这里的热闹,加上这条街的站街少女长得漂亮且价格又实惠,所以好多官商与江湖人都喜欢来这条官民巷。而那些有钱的大商人和大官就去南国怡红院里逍遣。在京城的其他地方,象这样的小巷是很少有当官的人来的,而这条小巷每天都有当官的进出,而且有些还是大官。可常住这条街的人又全是老百姓,所以就取名官民巷。

今天理真来这里,是来找一位自己的好哥们的。当初刚下山时是一个江湖朋友带理真来的,理真来过后发现这里可以认识很多江湖朋友,所以理真就常来。这次理真来这里就是来找这位朋友的。他叫四毛,家就在官民巷,有点游手好闲,不过为人正直,有种江湖侠士的感觉。只是他只会几手三脚猫功夫,也常为那些站街女护航。因为这里的站街女好多都是因家境原因实在无法生活时,才来这里做站街女的,可是有些男人来这里做完事后又不给钱,有时还会出现抢她们钱的事情。有几次这样的事情都被四毛碰上后,就好好地给他们教训一顿,并叫他们留下钱走人。从此后,这条官民巷就都知道这条巷里有个不要命的小侠士四毛。

四毛和理真同岁,他们是在一次同时出手救一个女孩子时认识的,两人一见如故。所以就成了朋友,而且还拜了兄弟。四毛见理真一脸正气而长得帅气,就在当天邀请理真去他们的官民巷做客,当时理真也没推辞就和四毛一起来了官民巷。从那以后,理真每个月都有去官民巷找四毛。理真的那些江湖事和京城怪事大部份都是从四毛那里得知的,所以四毛还有一个外号叫顺风耳。

理真来到官民巷后,在他们的老地方四毛避难所,一下就找到了四毛。四毛的这个避难所,主要是给那些在官民巷受到欺负后,需要暂时躲避外势力的人避难的。所以后来也有人叫避风港。房子还算大,光线却效差,但却可以给那些需要帮助的人一席之地。此时四毛正和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在说笑着。看得出来他们两的感情不错,应该是一对小情人了吧!理真心里想道。理真悄悄地走到四毛后面用手指顶住四毛的背沉着声说道:“小子别动,你坏了老子的好事,今天也该有个了结了。”正在与那姑娘说笑的四毛没听出来是谁,和四毛一起的那女孩子一见这架式吓得快哭了。四毛没有动,一幅若无其事的样子笑道:“不知阁下是哪条路上的英雄,你想怎么样就直说好了,我四毛生在这条街还没怕过,莫说手脚,就是要命你也随时可以拿去。不过我从不做见不得人的事,不知阁下所说我坏了你的好事是指那一件。”站在四毛背后的理真想笑了,可是他想诈一下四毛,看这位姑娘是哪里来的。如是又沉着声音说道:“小子,你不要做了的事不敢认,你身前的这位姑娘哪来的啊!想起来了吗?”四毛一听哈哈大笑道:“原来是这件事,这位姑娘不想做那种事,你们逼良为娼老子就要管,在我们官民巷虽然有好几百接客的女人。但没有一个是强迫的,你犯了这里的规矩,老子没让你放血就是好事了。”四毛说完话后也不等后面的人出声,瞬间使了一招反手锁喉手,瞬间反手就去锁来人的喉咙。说时迟那时快,理真与四毛在如此近的距离又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迅速偏头让过四毛的反手锁喉手后,顺势使出一招少林寺的擒拉手往四毛的手腕上扣去。四毛虽然没有内功,但手上功夫也还过得去。四毛连来人看都没看,只听说是上次逼良为娼的那个主子时,气就不打一处来。所以不由分说就想教顺一下来人,可是他万万没想到今天竟碰上了一个高手。刚才那一招是自己使得最得意的一招,可是这回没得手。四毛暗自心惊,觉得上次与这帮人交手时,觉得他没什么功夫似的。四毛一招不成,而且感觉自己的手上有股带内力的风往自己手上沉下来。他不由分说,右手迎上对方的擒拉手使力顶去,左手则迅速使向来人的下身,四毛这一招叫同归于尽。理真没想到四毛会在第二招就和自己拼命时,不由得纵身跃开后大声喊道:“好小子,没几天不见就重色轻友,竟为了一个女人拿自己的命来拼。”那姑娘一听四毛为了自己而拼命时,心里感激不尽,眼角上泛起了幸福的泪花。她觉得自己被骗到这里很不幸,但自己能在这里遇上四毛大哥这样的好人又觉得很幸运很开心。理真的话让四毛很是吃惊,他没想到一向老实的理真今天会和自己开这样的玩笑。他抓起身边的一个酒壶向理真扔去。理真接过四毛扔来的酒壶在手,顺势往口中倒了一大口喝下去后,大声说道:“好酒,真是好酒,不过老友来看你,也没有这样敬酒的啊!”四毛也不老实地答道:“没想到一月多不见的你竟然变得如此不老实了。快说,怎么这次那么久才过来找我,看你那样子找我肯定没好事。”此时特别开心的理真笑道:“我的事先别管,老实交代,你的这位小情人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四毛回头看了一眼身边的那姑娘后笑道:“真想知道啊!那你问她吧!”四毛虽然功夫不怎么样,但鬼点子多。要不然他怎么能在官民巷混得如此出名呢!而且所有江湖事好象没有他不知道的。不过知道归知道,四毛从不与官府打交道,不管官府给他多少钱,他都不会为官府提供任何线索。别看他小小年纪,在这一点上,江湖黑白两道都还是挺尊敬他的。看四毛年纪不大,功夫不高,可是江湖上的地位还是相当有名气的。至少黑白两道的人都信任他,这作为一个江湖人来讲是很难得的。四毛的聪明还体现在另一方面。在黑白两道中经常有人来找他问事,聪明的四毛不会直接告诉别人任何秘密的,当然理真除外。因为在他的心里,理真和他就是一个人一样。在别人问事时,四毛有时候就会装不知道,有时候如果觉得不是很重要的事时,就会找出另一个人来挡,让来问他事情的人去问另外一个人。结果他什么都不用说,而来的人也可以找到自己要的答案。这回四毛又把他那一套使在了理真身上,他让理真直接问那姑娘。理真虽然这三年在京城里走得很熟,胆子也特别的大。可是理真从不跟陌生女孩子说话,他一和女孩子说话就会不自觉地的脸红。这回理真是很想知道四毛这小子是怎么找了一个这么漂亮,而又可爱的女孩子。可是要自己去问那女孩子时,理真真有点不知从何问起。理真虽然和意红霞常有相聚在一起,可不知为什么,和她在一起从来不会脸红。理真本想不去问那姑娘的事了,可是理真很想知道他们是怎么认识的。于是理真有点不好意思地对那姑娘问道:“请问姑娘哪里人啊!你!你认识四毛多久了啊!我!我是他!他朋友,叫理真。”那姑娘见理真是四毛的朋友,刚才还被他吓得魂飞魄散的。现在见理真如此羞答答地问自己时,心里偷偷地笑了。然后小声地说起了自己的往事:

“我叫天小花,是城北菜市场那边的,因妈妈生病多年,家里穷得连药都买不起了。为了能挣多点钱给妈妈治病,我爹就去赌博。他是在赌场打杂的,在那里有时能见人赢到很多的钱,所以他也想去赢多点钱给妈妈治病。结果他钱没赢到,却从此染上赌博的习惯而一发不可收拾。我妈妈又在前年去世了,家里条件越来越差。后来因借了别人很多钱就把我嫁给那个人做姨太太。可是没几天我就被那个凶狠的大太太骗来怡红院卖到了里面当佣人。当初我觉得只要有饭吃,最累的事我也能做,反正自己命苦,卖了就卖了吧!可是我在那里没做几天,她们就要我去接客。我不从时他们就打我,然后又把我关在一个小屋里还不给我饭吃。在那里有一个好心的阿婆见我可怜,就在前些天的一个晚上把我放了出来。可是我刚出来就被他们发现了。于是我就拼命地跑,我跑了没多远就被他们追上了。就在这时,四毛哥正好从另一条道走出来,我一见有人就拼命地喊救命。四毛哥一听,就跑过来打跑了那四个追我的人,然后就带我来了这里。”天小花停了一会后又接着说道:“四毛哥对我挺好的,他一直把我当妹妹看待,他说他们家就他一个儿子。所以就认我做他的妹妹,还望理真哥哥以后多多关照。”理真听得很感动,也很同情天小花。不过听说她现在是四毛的妹妹了,心里也特别开心,至少理真知道她不会被别人欺负了。四毛在一旁一边听着天小花说他们认识的事,一边看着理真在一个女孩子面前那可爱而又胆小的样子,心里就偷偷地乐。听他们说完后,四毛瞪着理真说道:“怎么样,我的理真大侠,答得满意吗?”理真笑着在四毛身上来了一拳没作答。理真突然站起来拉着四毛的手走到另一边,然后小声向他打听起自己父亲的事来。并详细地告诉四毛,自己父亲的样子与现在的情况。由其是自己的父亲就在南国怡红院附近出现过。理真还告诉四毛说,现在自己的父亲在这里还是会有危险。四毛一听事情的严重性,也知道他父亲此时的危险性后。四毛拍着胸膛说道:“这事我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只要人在京城,我就一定给你找到。”理真因为还有其他事要做,在临走前特意交代四毛说只有三天的时间,一定要帮他找到自己的父亲。理真说完后就起身告辞,四毛和天小花一直默默地目送理真离开。

理真出了官民巷后,其实并没回城北。而是穿过二条街直接来到了南国怡红院,理真要亲自探探这座神秘大院。为了安全起见,理真准备晚上行动,看看天色还早,理真就在南国怡红院大门对面的茶楼上要了一个靠窗的座位坐了下来。店小二给理真上了一壶好茶,湖南的野生绿茶毛尖。这茶在当时的京城是很有名气的,只有官商才饮此茶。理真伸手把小二叫来后道:“请问小二哥,你知道南国怡红院的那位总管是什么时候来这里的不?他有没常来这里喝茶啊!”小二:“爷您说的是那位瘦高的官总管吧!他来这里就三年,也常来我们这里喝茶,人挺大方的,经常一些小钱都不用我们找的。”理真抬头看着小二微笑着接着道:“那他是一个人来喝茶还是有朋友一起来啊!”小二:“他有时候一个人来,有时候和一个穿着便装的大官来,那个人一看就知道是朝中做大官的。不过那个人来我们这里喝茶时,从没带过随从,也从没穿过官服。”理真听小二这样说时,有些好奇地问道:“那你就怎么能那么肯定那个人是朝中大官呢?”小二:“这位爷您就不知了,我在这里做了十几年,这位爷您应该也知道这地方常来些什么人。和他们打了十几年交道,自然一眼就可以看出来店里喝茶人的来路。要是连这点本领都没有,在这里呆很容易丢了饭碗仍致性命的。”理真相信小二说的是真话,但还是不由得笑问道:“那请问小二哥看我是做什么的呢!”小二:“爷是想考我吧!一见爷的样,既不像公差也不像江湖人,更不象老百姓。有点江湖少侠的感觉,更象几分暗探。看您言行与相貌,就知您是一位为正义而战的人,您应该立足于官府与江湖之间。以你的情况,应该偏重于江湖些。”理真见小二说得如此之详细,可知此人虽只是一个店小二,却也不简单。于是从口中掏出几个铜钱作辛苦费打赏小二。小二接过钱开心叫道:“谢谢爷,有什么吩咐时尽管叫我。”小二说完转身去招呼别的客人去了。理真听小二这样一讲,突然回想起这几年的事时,好像找到了一丝线索。

三年前京城的朱志民家灭门案,后来朝庭中的金库失切案,还有朝中婢女神秘死亡案等,好像就都是在这三年发生的,也正是官一飞来南国怡红院后发生的。而听四毛说南国怡红院的一些神秘事情也是从三年前才开始发生的,理真想到这里时,马上付完茶钱后起身离去,出门后的理真直奔四毛避难所。理真刚一到四毛家门口,就听见里面有打斗声,于是理真想也没想就向那打斗声之处直飞而去,眼前的一幕让理真吃了一惊。刚才还好好的避难所,现在打得是满屋的烂家具,前面四个黑衣蒙面人正把四毛逼到了一个角上,手中的大刀正向四毛头上劈去。躲在四毛身后的天小花大声叫道;“四毛哥小心。”理真进屋后,人还没站稳就看到一蒙面人举着大刀向四毛砍去。在这千匀一发之时,理真顺手操起地上的一条断了的凳脚疾射而去,直取最前面那黑衣蒙面人的后脑勺,那劈向四毛的大刀就在四毛眼前五寸处停了下来。蒙面人回头想看看,可是头还没回过来就一声不响地倒下了。理真手中那个凳脚差点把黑衣蒙面人的头都打爆了,那断凳脚一头都扎进了黑衣蒙人的后脑勺里。其他三个见状后,反转身一齐向理真攻来,来势之快让理真也没想到。理真自下山后在和别人动手时还从没用过自己的那套一浪剑法。此时的理真看三把大刀同时向自己砍来时,他不避不躲站在那里。当三把大刀离理真还有一尺之距时,理真突然伸左手顺势拔开左边那人的刀,同时伸右手瞬间扣住中间那人握刀的手腕,借势往右边那人的脖子上削去。左边那蒙面人被理真这顺势一牵后,整个人快速撞向左侧的墙上。只听见嘭的一声响,那人的刀直入墙中,头撞在墙上,顿时眼前金星直冒分不清南北了。理真扣住中间那个人的手腕后借着对方手中的大刀直削向右边那人的的脖子。最右边的黑衣蒙面人根本无法想像自己同伴的刀会在瞬间削向自己。他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时,脑袋就搬了家。中间那个被理真扣住的黑衣蒙面人见状后吓得直瞪眼,等他反应过来想和理真拼命时,却发现自己被理真点住了穴道动弹不得。刚才被四个蒙面人逼到了墙角的四毛见理真到来时,真是喜出望外。在最后一刹那,本来认为自己这回玩完了时,却奇迹般地来了救兵,心里不知有多高兴。

四毛见理真制住了一个蒙面人,又杀了两个。反应过来的四毛马上起身,给那个还在墙边上打圈圈的蒙面人重重地给了他一脚,接着又找了根绳子把那蒙面人捆得结结实实的。理真就站在那个被自己制住的黑衣蒙面人面前追问指使人是谁。黑衣蒙面人开始时只瞪着眼像个哑吧一样看着理真半声不吭。理真看黑衣人一幅视死如归的样子,知道要是不用刑他是不会开口的。于是掀掉蒙面人的面布后,拿起那把蒙人自己带来的大刀在他的胯下摆弄着说道:“你今天要是不说,老子就断了你的根,要你一辈子断子决孙。”一个男人谁都很看重自己的命根子,有时候宁愿不要命,也要保住自己的根。理真本想这样一吓的话,蒙面人应该会开口说话,可是黑衣蒙面人还是一幅无动于衷的样子。在一旁的四毛见那人一幅死样,刚才还差点要了自己的命,气就不打一处来。他一下跑到蒙面人身前身手就想去废了那人的命根子。可当四毛的手伸到那蒙面人胯下时,四毛惊呆了,口里只喊着:“他!他!他。”就没再说出来。站在一旁的天小花见四毛把手伸向那男人的胯下时,羞得红着脸把头转了过去。理真一见他惊成这样,还以为四毛中了毒。他紧张地问道:“四毛,怎么啦?是不是中毒了?”四毛收回自己的手后在理真耳边轻声说道:“他不用我们帮忙了,他早就没根了。”理真一听差点笑出声来,不过理真马上反应过来,于是要四毛再去看看那三个。四毛验过后,发现全是一样的。此时的理真暗自点了点头,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来的人全是太监,说明来人是朝庭派来的。这也说明来人应该是冲自己来的。那这样一来,就说明自己的行动他们应该是一清二楚的,这也再次证明朝中一定有人报信,自己的一切全在他们的掌控之中。而且理真知道能调动朝庭太监的人也没几个,朝中有有明文规定,太监没有特殊使命是不能出宫的。可想而知,这些人是藏在朝庭中专门为谋一位大官办事的。那这人又是谁呢?理真实在无法想像。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让黑衣蒙面人开口。理真本不想给黑衣人用重刑的,可是现在理真别无他法。如果不在最快的时间里查出幕后黑手的话,自己不但很难查出来南国怡红院的案不能交差,可能还会在查案中让一些无辜的人丧命。理真用了重手点穴法点了黑衣蒙面人的痒血,又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瓶来。理真要四毛把黑衣蒙面人的上衣脱掉后在黑衣人身上散了一些粉末。黑衣人立刻大笑不止,他被理真点了二处大血,整个人都动弹不得。刚才被理真散上些粉末后,黑衣人就开始大笑,人也在不停地躺在地上跳动。黑衣人一边大笑一边跳动不止,眼泪鼻涕弄得满脸都是。十分钟后,黑衣人实在受不了啦,于是结巴着喊说道:“少!少侠饶命,我!我说。”理真一见黑衣人愿意说了,心里特别高兴。理真马上解开黑衣人的笑血,黑衣也随着理真的手离开后就停止了大笑,但人还是在一个劲的跳动。理真又从口袋里摸出一个装有水状物的瓶子打开后倒了一点在手上,然后蹲下去在黑衣人身上一抹,黑衣人顿时就不再跳了,看得出来此时的黑衣人显得特别的舒服。黑衣人看了看理真后开口说道:“我是朝庭!!!!”理真刚听到这里时,突然感觉右边很细的声音由远而近,速度之快让理真吃了一惊。理真马上大声喊道:“有暗器快躲开。”四毛在理真的喊声中顺势一滚躲到了一边,理真伸手抓住了射向自己的一枚暗器,同时伸手去抓那射向黑衣人的暗器。可理真还是晚了,那枚暗器直接射进了黑衣人的太阳穴里,黑衣人顿时毙命。理真一看此人已无药可救时,马上转身去找那个被四毛绑住的黑衣人。当理真走到那人身边时发现也已经晚了,那人的头上也一样有一枚暗器打在他的太阳穴上,伤口旁黑了一大块,一看就知暗器带有巨毒。理真仔细看了看黑衣人所中的暗器时,他的心里不由得凉到了底。原来这些暗器和三年前黑子身上的暗器一样,当年杀阳文虎灭口的也是这种暗器。现在再现京城,理真不得不有些担心。

当年意刚志还在他面前特意提到了此事,说以后要是遇上这种暗器一定要小心。这样一来就说明四年前那个朱家灭门案的同伙,可能就是现在南国怡红院里那位盗贼主谋。此人隐藏得如此之深,能不让理真吃惊吗?那四年前黑子身上的那种暗器到底是他本人的,还是另有其人呢?或者说使用此暗器的除了黑子外还有其他人会用呢?这一系列问题不得不让理真在自己的心里打了连续的几个问号。理真一边想着这些问题,一边要四毛将那四个黑衣人的尸体处理掉,现在的理真还不想把此事报知官府。

理真再次回想起四年前的朱家灭门案时,理真觉得自己当初的猜测是对的。理真觉得当年的黑子死得不明不白,这里面一定有问题。但当时自己并未查此案,而且自己也没有什么证据,自然不好发言。当时理真的此种猜测虽然没在意伯伯面前提起,但在意伯伯与自己交换眼神时,意伯伯当初就已经明白了自己的猜测。理真之所以现在不报官,是因为自己没有身份不敢报官。理真知道自己根本就没有朝庭公开的身份,而四毛又是一个市井无业街霸。要是报到官府的话,不但他们帮了自己,到时可能因说不清此事,反而把自己的人给弄进监狱。

原本躲在一旁的天小花,见黑衣人被理真几下就给制住时,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目光。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竟然能在几招之内就制住四个江湖上的蒙面高手,这让她难以置信。在天小花的心里,除了几分敬佩外,隐隐还透着几分害怕,谁也不知道她怕的是什么。四毛在处理那些尸体时,无意间摸到一块方方硬硬的东西,于是四毛掏出来看。见是一块二指大小的腰牌,四毛马上叫理真过来看。理真仔细看了看那腰牌,见上面写着个名字‘伍子’。于是理真又要四毛去看那几个的身上有没有这样的腰牌,结果发现每人一块一样的腰牌,只是上面的名字不同。理真收起那四块腰牌后没多说,然后也帮着四毛收拾这个简陋的避难所。一切收拾好后,理真和四毛坐在一起无语。天小花找来了几个没打坏的杯,然后给理真和四毛泡了二杯热茶放在他们身边,自己却静静地坐在他们旁边看着他们二位。四毛看了看理真后很认真的说道:“理真,这回你又救了我一命,从此后我的命就是你的。”四毛说完后深深地喝了一大口天小花泡来的茶。理真听后只是相视一笑,在他的心里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自己有些疑惑,觉得他们怎么会那么快就向自己的朋友下手了。四毛好像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理真,你的功夫好象又比前一个月厉害了很多呢!你是怎么练出来啊!也好好教下我啊!免得我每次打架时都要你来保护,多没面子啊!”四毛说得很诚恳,把坐在一旁看的天小花都给逗笑了。理真拍了拍四毛的肩膀也很认真地说道:“此事一下子也讲不清,总之这功夫有时候不是自己想练就可以练好的,除了机缘外还有就是小时候的功底,没有什么功夫可以三两天学会的。如果一个人苦练十年二十年的,他的基本功已经练到了位。此时有机缘而得到高人指点时,那他的功夫就会一日千里。否则就是能碰上高人指点,你还是要花很长的时间,去练好那些扎实的基本功后,才能发挥高人招式中的精华。”四毛一听觉得很有道理,头点得象鸡啄米似的。四毛小时候没有人管,也没有什么师父教他,他完全是自己喜欢功夫才自己瞎练出来的,自然中他更没有练过什么内功。所以在打架时,四毛要是和一帮的混混打,自然是没问题的。但要是碰上有内功的行家,那他也就只要拼命的份了。理真和四毛聊了一会后顺手端起那杯茶来喝。可端到眼前时,却发现里面有一只苍蝇被淹死在里面,于是只好又放下。天小花一见杯中有只苍蝇时,脸上显出一幅很特别的表情,心里觉得特别不好意思,一脸沮丧的样子,并起身执意要给理真重新泡一杯过来。理真笑了笑说道:“没什么,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下次再来找你们,记得把那些尸体埋了。”理真说完后起身离去。在临走时还特意交代四毛,一定要帮自己找到父亲理八分。

理真出了四毛避难所来到了外面街头上,此时外面正是人来人往的时候,灯火辉煌好不热闹。四毛看着理真离开避难所后,就拿出一个信号筒出来朝着窗外放去,只见一缕绿红色的火燃冲天而起。这是四毛与兄弟们联系的信号筒,只要此信号发出,周围五公里内的所有兄弟都能看得见。发完信号后,四毛就坐在屋中等自己的那帮兄弟。这次理真交给他的任务他不能怠慢,所以必须发动自己所有的兄弟来寻找他父亲。半柱香的时间后,四毛的兄弟聚集了一屋子,整个避难所都差不多站满了人,大概有百十来个吧!四毛看看大家都到齐了,就把理真说的那个要找之人的详细情况告诉了大家。不过他没有告诉大家,那个要找的人就是自己兄弟理真的父亲。他要大家在二天之内一定要找到此人,不管是死是活都要见人。这周围的兄弟们都听四毛的,所以四毛的话,在他们面前就是圣旨一样。他们接到任务后各自匆匆离去,瞬间屋里又只剩下四毛和天小花二人了。整个下午四毛就一直这样折腾着到现在,等自己的那帮兄弟走后,四毛也觉得自己是有点饿了,就起身想找点吃的。可一走到那边就发现自己家的那只小花猫死在桌子上,口里吐着血。当时大家都在忙着找人的事,所以谁也没留意这边,天小花也在招呼着刚才四毛的那些朋友,所以也没注意这边。小花猫就躺在刚才理真坐过的桌旁边,那杯茶也在小花猫旁边,只是杯中的那只苍蝇不见了。一看小花猫的样就象中了剧毒,四毛见后很是疼惜小花猫,同时也在想小花猫为什么会中毒之事。四毛实在想不通怎么回事,突然想起茶杯中的那只苍蝇不见了。于是四毛就把那杯理真未喝的茶倒在地上,顿时地上冒起一缕难闻的烟味,倒在地上的水不停地冒着白泡。毒就在茶里,四毛心里凉了半载。四毛什么也没说台头看着天小花,天小花就好象一个无知少女似的也盯着四毛。在她的眼神中,好象在问这是怎么回事,四毛看了一会天小花后,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刚才这杯茶应该是想毒死理真的,可碰巧有只苍蝇掉在了里面,结果让理真躲过一劫。可这杯茶是天小花泡来的,所以四毛想在天小花那里得到答案。可是四毛从天小花的眼中看不出半点可疑来,所以四毛觉得自己误会了天小花,他觉得这毒应该不是她下的。

理真出了四毛避难所后也觉得有点饿了,就在外面匆匆吃了几个饼后,直奔南国怡红院后门。理真找了一处没人的地方换上早就准备好的夜行衣,然后又把自己换下的衣服飞身藏到了身边的一棵大树上。在大树上,理真看了看南国怡红院后院里的情况,确定无人时,理真便从树上直飞过去,在空中一个翻转,人已轻轻地落在了院内。理真只进过二次南国怡红院,第一次是找自己的父亲理八分,第二次是去询问父亲的情况。但二次理真都没进到里面,所以里面的一切对他来说都很陌生,他不得不步步小心。理真现在站的地方就是南国怡红院的后院,地方比较开阔。后墙周围有绿化花草和树木,中间有一个很大的水池,中间还有一坐人造桥和凉台供观赏之用,前面便上三层木楼供客人们逍遣的地方。在楼上打开窗户就可以看到后院的迷人景色,整个房子在后面看成门字型摆列。所以前面和左右两边的房子都可以打开窗户看到这个后花园的景观,一看这设计就知是出自高人之手。由于房子太高,理真只能看到后面全貌,前面是怎么样他无法看到。理真看了看院内只有偶尔的几个看家佣人走过时,便等空档无人的时候便飞身上房,一招冲天一浪轻身上到了三楼底上。理真心想要想探明里面的情况,首先自己一定要知道整个南国怡红院的建筑格局。知道这里的格局后,在探寻时万一被发现,自己也可以全身而退。

理真上到房顶后,整个南国怡红院尽收眼底,但眼前的这一切还是让理真很吃惊。上到房顶的理真眼前又是一个四合院,中间有一个大约五乘三十丈那样大的空间,正中间有一条挂着红灯笼的通道,两边各有一棵参天大树。看看这情形后,理真估计这个南国怡红院可能有大小几百间客房,真是规模宏大。站在屋顶的理真随时都能听到从不同房间传来的笑声与喊叫声,真是好不热闹。看看那些房子的窗户几乎都透着灯光,可知这里的生意是多么火爆。一个城郊的花酒地竟有如此客源,真让人赞叹与佩服。理真一看灯火通明的南国怡红院,觉得自己好象还来早了。于是理真就在屋顶上睡起觉来,他一定要等到灯息人静时才好下去一探究竟。五月的天气真好,干燥而暖和,随意躺在屋顶上的理真,在夜风轻吹中很快入睡。理真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可能是这几天他太累了吧!所以才会在人家屋顶上那么快就进入梦乡,而且还睡得那么香。

第六章 偶遇高人

 梦中,理真一个人坐在自己家门前的地上玩着手中的石头子,天上的月亮特别的圆,整个蓝天上除了月亮外就只剩几棵明亮的星星,夜色真美。理真玩了一会石子后就用手托着自己的头看着天上眨眼的星星和月亮里的常娥姐姐。理真就这样看着看着,忽然见月光处慢慢地有一个特别亮的光环由小而大慢慢地从天上飘了下来。那光环越来越来大,理真清晰地看到从月亮上飘下来的是一个仙女。她穿着白色长裙,双手拿着一条长长的丝带,就象传说真的七仙女一样从天而降,美极了。理真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飘下来的仙女,她越来越近,看清了,看清了,原来她就是自己十几年没见的妈妈,理真见后欢腾而起迎了上去。理真的妈妈慢慢地飘到了理真的身前,理真一下就跑过住紧紧地抱着妈妈大声喊道:“妈妈,你怎么这么久才来看我啊!我好想你啊!”飘下来的仙女轻轻抱着理真的头关心地问道:“我也好想你啊孩子,你爹爹呢!”“爹爹出去了没回家。”理真开心地答道:理真就这样一直抱着自己的妈妈,把自己的头埋在妈妈的怀里。他就想这样一直抱着自己的妈妈,不想让她再离开自己。理真觉得自己有太久太久没见到妈妈了。理真就这样与妈妈开心的聊着,自己靠在妈妈怀里抬头看着天上的星星和月亮。这种久违的感觉让理真觉得非常幸福,他真希望自己一辈子都能这样靠在妈妈怀里。不知过了多久,就象仙女一样飘下来的妈妈,伸手无奈地把理真从怀里推开。她用那双母亲特有的眼神关心地看着理真含泪说道:“孩子听话,其实妈妈也舍不得离开你们,不过时候不早了,我要回去了。”理真听妈妈说要走了,于是一下又紧紧地抱着妈妈大声喊道:“不,我不让你走,我不让你走。”象仙女般飘下来的妈妈,再次推开扑进自己怀里的理真含泪笑着说道:“孩子乖,妈妈真要走了,你好好照顾自己,要听爹爹的话。”就这样,象仙女般飘下来的妈妈一边含泪叮嘱着理真,一边慢慢地向上飘了起来。理真一见妈妈要走,就想用力抱住自己的妈妈不让她离开。可是理真用尽自己全身所有的力气,也抱不住自己慢慢飘起的妈妈。理真就这样看着自己的妈妈,在自己的眼前慢慢飘起,慢慢地越来越远。理真拼命地大声喊道:“妈妈,妈妈!”眼泪从理真眼角静静地流出,理真望着已飘到半空中的妈妈声嘶力竭地喊道:“妈妈,我想你。”理真喊完后忍不住大声哭了起来。就这样理真在哭声中惊醒。

惊醒后的理真看了看天色,感觉应该是四更天了吧!于是理真又擦了擦自己的眼睛,发现自己满脸都是泪水。再回想起刚才的梦,理真心里有说不出的幸福与开心。十几年了,自己记不得妈妈的模样了。这么多年来,也从没梦见过自己的妈妈。理真觉得刚才梦中的妈妈,真的真的好漂亮,就和画中的七仙女一模一样。妈妈穿的那种拖地白色丝织长裙,还有她手中白色长长的丝带,都和画中七仙女一模一样。理真仔细回忆着刚才的梦,他真希望自己就这样在梦中不要醒来。今夜,理真终于见到了自己久别的妈妈,平时倔犟的理真,自从十三岁那年就没哭过。今夜梦中的哭泣,理真觉得特别的开心与幸福。那种从未有过的释怀,让自己堵在心里的痛苦与思念得到瞬间释放。理真觉得此时的心情无比的轻松,更没想到梦中的这种哭,能给自己这么好的感觉。可能是太想念自己的妈妈了吧!理真自我解释着。不过理真又觉得梦中的妈妈好象与十五年前离开时的模样不一样,他又觉得有些奇怪。在梦中,明明自己一直在叫妈妈,可她又与离开时妈妈的模样不同,理真虽然觉得有趣但也没再多想。深夜的风带着丝丝凉意直吹着理真的脸庞,人也瞬间完全清醒过来。再看看南国怡红院的阁楼窗户时,发现此时那些窗户里的灯光已没剩几盏了,心想现在应该是下去探查的最好时机了。

理真再次仔细地打量了一番这四合院的地形后,从屋顶飘然而下,然后在空中打了一个转后翻身进了三楼通道。理真一路轻声走来,有时理真还能听到屋来传出一些男女的浪笑与呻吟声。就这样理真顺着三楼通道走了一圈后发现这四合院的三楼基本是供客人逍遣的地方,于是理真再次翻身往二楼飘去。理真刚一翻身下楼,就看见四合院中间有一个梗夫正向自己这边看来。梗夫一见有个人影时就大声喊道:“谁!”理真听后不由得一惊,刚翻身落到二楼的理真,就着走廊上的黑暗,纵身飘向二楼天花板,就象壁虎一样把自己帖在上面。梗夫的声音刚落,从四合院通往后院的通道上走出来一个二楼的看护。他走到二楼护栏旁把头伸到外面对着梗夫大声说道:“是我,你忙你自己的吧!”理真一见二楼又出来一个看护时,心里直庆幸自己没有被他们发现。理真并不是怕那些看护与家丁,只是理真不想在未查出线索时就把自己给暴露。如果那样的话,自己以后再来探时可就不那么容易了,还有一点,就是理真不想多伤这些无辜的人。

理真贴在二楼的天花板上一直等那个看护走远后才轻轻飘下。理真又在二楼走了一圈,也没发现二楼有什么可疑的地方,理真只得下到一楼查看。理真知道一楼看护很多,而且灯光也特别亮。所以理真不敢直接飞身下楼,而是顺着楼道悄然而下。

理真在走楼梯的时候,好象听到楼梯下面有动静。于是理真下到一楼后,就向楼梯下面房子的门口走去。等那二个看护走开后,理真来到楼梯下的那间小屋门口。然后顺着门缝往里看,只见这间屋里有一个人卷缩一团靠墙坐在地上。后院窗户里射进来的月光刚好照在那人身上,看样子那人好象是个男的,但实在看不清模样。理真虽然知道此人一定是被南国怡红院的人囚禁在这里,但为了自己能早日找到有利的证据,理真不想多生事章。正在这时,后院通道又传来了脚步声,理真赶紧闪避。纵身一跃后,便躲进了走廊外的花丛后面。随着脚步声的走近,只听见走廊那边传来了说话声。其中一个说道:“今晚应该没什么事了,我们也去睡一会吧!”过了一会儿,又有另外一个声音传来道:“我们还是小心点吧!楼梯下还关着一个人呢!要是让他跑了,我们可就脑袋搬家了。”“怕什么啊!外面还有那么多人在走来走去,就是有吃了豹子胆的人进来,他也出不去我们怡红院的。”其中一个为另外一个打气道:那个有点胆小的看护听另一个这样说时,觉得也有道理就同意了。他们从后院通道出来后,转身向右边走道走去。没走多远,只听门吱的一声打开了,他们俩便进屋睡觉去了。

理真躲在那花草丛中回想起他们讲的那些话,越想越觉得那个人就是自己的父亲理八分。于是理真等院内无人的时候,便再次轻身向楼梯下的那间囚室走去。理真靠近门缝想看清此人到底是谁,可是屋中那人凌乱的长发遮住了自己的脸。屋内只有一点月光照在里面,理真怎么看都不看不清那人是谁。理真想用内力打开此门进去看个明白,可是用了二下力都没能打开。理真又用内力试了几下还是无法打开,可自己又不敢用力过大。他怕用力太大会惊动院内的看护,怕到时不但救不了人,可能连自己都很难全身而退,理真只好想其他办法。于是,理真又离开了楼梯下的那间囚室,然后顺着左边的走道搜寻过去。正在这时,理真突然发现从三楼顶上飘下来三个身影,他们在空中打了个转后,翻身飘进了二楼。理真一见,觉得奇怪,看此三人的动作相当熟练。在空间翻转的动作来看,这些人轻功不在也与自己差之不多。理真不知来人是做什么的!为何来此,为什么来人对此如此熟悉,好象进入无人之境一样,理真好想看个明白。理真看看四周无人,便从另一个方向悄悄地过去,然后使了一招冲天一浪纵身上楼。人就象飘雪般落在了二楼的走道之上。刚一落地踩实的理真,马上闪身到立柱后面的阴影里。理真藏身阴影之后,才慢慢探出头。此时正好发现有二个人守在一个房间门口,其中一个正把头靠在窗户上,好像在看什么似的。过了一会儿,只见门被打开了,两人轻轻地进了里屋,另外一人侧守在门外东张西望。几分钟后,只见里面的二个人出来了,其中一个还背着一个赤条条的人出来,在月光下看得很清楚,是一个男的,看样子那人好象在昏睡之中。三个黑衣人出来后,顺手关上了房门,随即飞身上房朝后院山上走去。理真见三个黑衣人走后,迅速来到刚才那个三人进去的房间门口,轻轻地打开房门一闪进到了里面。理真进去后趁着外面的月光,发现此客房是一个上等套房。外面是客厅,左边有侧室,直行有一正室,理真又悄悄地走向正室。理真刚一进正室,就发现里面床上还躺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少女,看年纪应该只有十七八岁。此少女虽然在昏睡之中,但觉有着一种特别美的感觉,让人一见就舍不得离开。理真见此少女如此美丽动人,又是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睡得如此之香,在自然的熟睡中更显少女风姿。理真在心里想道:‘她真是太美了,美得让人无法形容。’理真虽然看着这么美丽而一丝不挂的美女躺在面前,他心里也没有半点邪念。他现在想的是,这个女的有没有事,是不是还活着。理真走到床前把自己的手指放在那少女鼻子旁探了探,发现少女呼吸均匀,应该没事。只是昏睡中的她就这样一丝不挂地躺在那里,却不知今夜有多个男人光临她的房间。理真在探女孩鼻息的时候,趁着外面的月色,发现少女的眉心有一棵美人志。真是生得恰到好处,使得原本漂亮的脸更添几分姿色。也正在这时,原来还是面朝里边的少女突然翻身平躺,整个少女阿娜多姿的身体全部呈现在理真面前。那对高挺的香胸也在均匀的呼吸中一起一伏显得很是动人,在外面月光的照射下,显得更加地白敕。理真一见此种情景,心跳自然加快,全身开始发热起来。理真见少女无事也后没敢多看,他马上转身出来,然后顺手带上房门。理真出房后迅速飞身上房,向那三个黑衣人逃去的方向追去。

理真出房后,由于在房中耽误了一会。所以飞身上房后才发现刚才那几个人早已不知道去向。理真一边向后山的方向追着刚才那几个可疑人,一边寻思着那些人的去向。理真猜想那个在房中被扛出来的男人,应该也是被他们抛弃到后山的那个洞中去了。于是理真运用自己的轻功以最快的速度向后山追去。转眼间,理真就来到了那个山洞口,可四周却无任何人影。理真想那三人应该进了洞,于是自己藏在山洞上边的草丛中等那三人出来。理真想只要三人从洞中出来的话,自己在上面趁其不备出手时,应该可以在瞬间制住三人。时间在一分一分过去,不一会儿东边开始发白,天也亮了。理真觉得奇怪,怎么那些人进去那么久还没出来。那边那条通道已经被上次的炸弹炸毁,应该是不能过去了。难道那些人早就走了,或许他们根本没进去。理真一想到这里,马上纵身而下站到了洞口,然后掏出自己随身携带的火折子点着后便往里走。理真举着手中的火折子慢慢地向洞中走去,用手挡住前方的光线,以免前面有人时容易发现自己。转过一个弯后没多远,理真便来到了自己来过两次的那个山洞。理真用火折子微弱的火光,仔细照了一遍洞中情况后,发现里面根本就没有人。洞中还是自己先前来过的样子,一点也没动过。理真看后摸了摸自己的头,好象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自语道:“我怎么那么笨啊!这洞都被人炸过两次了,自然他们也知道这里已被人发现,自然那些黑衣人是不可能把扛出来的那个人带来这里的了。”理真回想起那些黑衣人出来时的情况,记得他们也是朝这边走来的。那他们应该是把扛来的人杀害后,放在这附近,理真暗自想道。理真想清此事后马上从洞中匆匆走了出来。

出来后的理真发现外面天已大亮,有些地里已经有人在忙碌了,理真又重新打量了一番这附近的情况。发现左边山顶有一块地方的杂草长得效深,如果那里藏什么人的话应该是很难发现的,于是理真没多想就纵身而上。几个起落后,理真便来到了这遍一个人高的草地处,站在地上,理真根本就看不到前方有些什么。这地方比较平缓,杂草长得很旺,大约有千来亩的地方是平缓之地。看情形,这里原来应该是农庄和田地,这些杂草才全长得如此之旺盛。理真站在地上无法看清此地环境,于是轻身跃起,双脚踩在草丛之上,蜻蜓点水般在草丛之上搜索过去,理真希望自己能在这里找到些线索。理真在这块不大的草地上来回走了好几趟,都没发现这里有什么可疑的地方,于是只好下到地上坐下来细想。刚才理真在草丛之上走过时,只见整个草丛中除了二条被人踩开的路以外什么也没有。理真想如果那些黑衣人把昨晚那人丢在此地的话,自己在上面这样仔细来回寻找时,应该是可以看到一些迹象的。可要是那人没被丢在这里的话,在附近又找不到更合适的丢弃尸体的地方,而且昨晚自己明明是看到那些黑衣人往这边走的。理真实在想不通那尸体应该会丢在哪里,于是又纵身上到草丛之上继续在上面来回仔细搜索。几遍过后,理真还是没有什么发现。理真再次跃下草丛坐在地上深思,实在想不明白的理真,好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随即跃身而起奔向那草丛中二条路的出口查看。理真仔细地查看了第一个路口,发现此路口十米内都没有踩过的痕迹,这里应该没人来过。于是理真又跑去前面看第二个路口,第三个路口,第四个路口,可结果一样,四个路口都没有被踩过的痕迹。看来此地昨晚是没人来过,理真想到此时跃身上到草丛之上无奈地飞奔返回。

就在理真在草丛上飞奔返回的时候,理真好象又想起什么似的马上停了下来。他从草丛上跃到了草丛中的路上,顺着那条路慢慢往前搜索。就这样一条路走到尽头还是没有线索,理真有点失望。但他还是不服气,他认为这地方应该是最有可能藏人的好地方。理真一想到这里又来了劲,他又纵身跃起飞奔到另一条踩开的路上仔细搜索。他的眼睛不放过每一个细小而可疑的地方,理真顺着这条路快走到中央的时候,突然发现这里有几棵新折弯了的草。一看齐腰折下的草还是新的,而且确认不是自己刚才搜索时踩断的。理真觉得可疑,于是更加小心仔细地搜索起来。理真想昨晚那些人一定是来了这里,他们都是轻功了得之人,所以他们来这里时,也和自己一样是凭着了得的轻功,从草丛之上踏空而过的。他们一直走到中央才下到路上。这就是理真在准备返回时突然想起来的。理真想自己来回找时都是凭借着轻功在草丛之上走,那对方的轻功如此了得,他们也可能是凭着轻功踏空而过的。理真顺着那条路没走多远又找不到什么其他可疑的线索了,理真心里觉得奇怪。刚才那几棵折弯了的草明明不是自己踩折的,那怎么一下子又没线索了呢!理真只好又往回寻找,希望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理真在往回走的时候,在路上发现一个看起来比较重的脚印,那些脚印好象也就在这儿止步了。理真再看看左右时没发现什么异常,于是理真纵身上到草丛之上观察附近的情况。在理真的仔细观察中,理真发现自己身旁五米左右的地方,有一块不大的草丛全比旁边的草丛稍微矮了一点,看样子好像是中间有一块低坑或没草的地方。所以,周围的草才会因太高不能支撑而弯了腰。理真马上飞身而去,在那遍弯腰的草丛之上,理真发现周围的草丛之所以弯腰,是因为中间确实没有草。因为这里有一个直径一米多的坑,看里面黑黑的可能有好几米深吧!因为外面的草丛遮得太厚,理真根本看不清里面,更不知深浅。此地地势相对偏高,所以这个坑并没有被雨水中的沙石填掉。不过看样子此坑应该还是填了不少东西在里面。正在理真准备落地看个究竟的时候,洞中好象传来轻微的声音。理真朝着洞中大声喊道:“里面有人吗!有人就出声啊!”理真喊完后洞中无任何回答。理真想不管里面是人是鬼都要下去看个明白。理真踩在这些芦苇草上运掌朝洞口的芦苇横扫过去,在理真的掌力作用下。只见风声陡起,洞口周围五尺外的芦苇全被理真的掌力切断,瞬间这个差不多一米多宽的坑口就全部露在了阳光之下。在阳光的照射下,洞中一目了然,里面果然躺着一个赤裸的男人。看年纪应该不到四十岁,眼睛紧闭,应该是昏过去了。理真再仔细打量着这个坑的情形,才发现这就是北方人常用的地窑。外面小里面大,象坛子一样,人要是掉下去是根本不可能出来的。此窑就现在来看离地面可能还有三米来高,中间还是填了不少东西,理真见此情形后飘身下去。落地后,理真便蹲身下去探那个男人的鼻息。发现此人还有气息,应该是被人从上面抛下来时摔成重度昏迷的。理真脱下自己的夜行衣盖在那男人身上,然后把他扶着坐起来,用双手抵住他背部给那人运气疗伤。过了一会儿,那男人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在一坑里时特别害怕。但他马上感觉到后面有人用手抵住自己的背,在背后的手中有一股热腾腾的气浪直接进入自己体内,他感觉有些舒服的同时又觉得全身都在痛。他在忍住疼痛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咳了一声,一口血块从口中吐出,心中一下子感觉舒畅了好多。那男人忍痛轻声说道;“谢谢阁下救命之恩。”

理真见此人吐出了积在胸中的血块又能出声后,就知此人已没有生命危险了。于是理真才松开抵在他背后的双手,此时理真的背上也在冒着白色气雾。刚才在为这男人运气疗伤时,自己是费了不少力气的。理真从那人背后走到前面坐下,他看了一会那中年男子后笑了笑什么也没说。那中年男子抬头看了看理真,觉得他挺面善的。于是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今天真是谢谢你,要不是你的到来,我怕我过不了今天就得去见阎王爷了。”那人说着说着情不自禁地掉下了眼泪。他停一会儿后又接着说道:“我叫张强,是广东人。前天我在京城送完货就来到城南的南国怡红院。我开好房后在下面喝了些酒,然后把自己的钱物寄存到保管处。在外经商的人在外面都有一个这样的习惯,就是住店时,尽量把自己值钱的东西交由店里保管。这样一来不管自己做什么,就是找姑娘也好,喝醉也好。自己的钱物都会有保证,不会被人偷走。当然,我们生意人住店时,自然也是住那些有名气讲诚信的店,从来都不会去住那些不可靠的店。除非是万不得已,在夜间没得选择时才有可能住那种小店。如果住那种小店时我们都不会找姑娘,更不会喝酒。这是外面经商人的铁规矩,也是为了安全起见。前天我安排好一切后就在外面散了一会步,回来后就要了一位南国怡红院里最有名的台柱子怡小雅作陪。这姑娘十七八岁,既是南国怡红院里的台柱子,就知道她的容貌与身材是何等的漂亮动人。这次我来京城做生意挣了些银两,所以我就来这里潇洒一下。我花了五百两银子叫怡小雅陪我过夜。那姑娘也很会讨男人喜欢,于是我还给了她一百两银子的小费。我们一翻亲热过后我就睡着了,可是不知什么时候我被人一下子就扔到了这个坑里。我不知道自己从多高的地方掉下,只知道头和腰都撞在硬物上,我还以为是地震。当时我痛得实在受不了后就昏了过去。再次醒来时发现外面有了一些光,我想动一下看自己能不能出去,意识告诉我,如果自己现在不出去,可能就没机会出去了。可是我一动就痛得我又昏了过去,结果后来就看到了你。事情就是这样,我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张强说完后长吁了一口气。

此时的张强脸色也有好转,看来他已完全脱离了危险。理真想了想看着张强问道:“你在这边有没有仇人或生意上的竞争者啊!”张强摇了摇头道:“我们生意人不管在哪里都是求财不求气的,所以我不管在哪里都没有仇人。我做的是独行生意,在这边也没有什么竞争者。”理真听张强这么一说觉得事出有因。理真想了想,好象想起什么似的问道:“那你在南国怡红院里所保管的物品是不是很值钱啊?”张强抬头看了看理真后如实说道:“实不相埋,我那包袱里有一个唐代皇帝的玉印。我想这东西带回广东那边,一定能卖个好价钱,所以我花了五万两黄金才买了下来,身上基本就只有一些路上的盘缠了。现在想来他们可能是冲我那只玉印来的。”理真听后点了点头。理真大致了解过张强的情况后,就让张强先穿上自己的夜行衣,然后理真背起张强从洞中飞身而出。理真运用蜻蜓点水的轻功一路飞奔而下,然后又在自己曾经住过的那飞来客栈里帮张强安顿下来。理真安排张强住下,叫他在这里先休息一下。理真又去外面帮张强买了几件衣服,要他从现在开始就在店里等。说好自己一定回来找他,要他无论如何都不要出店门一步,就连三餐都已安排小二帮他送到房里。一切办好之后,理真就去官民巷找四毛。

理真很快就来到了官民巷四毛避难所,进屋后理真就大叫四毛。可是四毛不在家,屋里的天小花听到理真的喊声后,开心地笑着从里面迎了出来。她一边走一边高兴的喊道:“是理真哥哥啊!四毛出去一会了还没回来。你先坐,小妹给你沏茶先,四毛很快就回来了。”天小花帮理真搬过来一条凳子请他坐下后,就去里屋泡茶。那天理真茶杯里的水毒死了一只小花猫,还好理真到现在还不知道。要不然,今天的理真可能就不敢喝天小花泡来的茶了。很快天小花端来了热气腾腾的茶,理真接过热茶后高兴地喝一口,感觉挺好的。天小花坐在理真对面一直直直地看着理真,从她眼神中,透着一股少女时期特有的天真与可爱。理真放下茶杯台头时,正好与天小花四目相对,不知为何,理真觉得有点不自在。当天小花接触到理真目光时,马上红着脸别了开去。理真也被天小花的目光看得有点不好意思,于是小声地问道:“小花,你有事吗?”天小花被理真一问心里更乱,脸也更红了。她吱语着声说道:“没!没事,上次真是多亏理真哥哥来得及时,要不然我和四毛再也见不到你了。”理真一听笑笑道:“没事的,好人会有好报的。”

就在理真和天小花聊天的时候,四毛从外面回来了。他一见理真就高兴地喊道:“老大来了,你怎么来也不先通知我一声啊!我好去接你啊!”经过昨天的生死之战后,四毛更加与理真亲近了很多,正所谓患难之交吧!四毛一坐下就高兴地对理真说道:“你要我查的人有了一点眉目。就在前两天,我们还有兄弟在南国怡红院附近看见过你父亲,不过那天他好象也特意改装了一下。他虽然改了妆,但是我们的兄弟说可以肯定那就是你父亲。就在第二天,我们又有兄弟看见他在南国怡红院后门走动,当时我们不知他有何目的就让人盯了一程。可就在我们兄弟盯上的同时,我们的兄弟还发现另外也有人盯上了他,而且那些人是南国怡红院的。我们兄弟见有人盯上后,就没再盯了。认为他们的事我们不谊插手,只要知道就可以了。自从那天之后,在城南我们的兄弟就没见过他。所以,我想你父亲现在最大的可能是,被南国怡红院的人抓起来了。”理真一听既有些高兴又有些担心地说道:“真是我的好兄弟,那么快就找到线索了,谢谢你!我今天来正是想问你这事呢!”

理真高兴的是,自己的父亲现在可以证实他还活着。但担心的是,他真要被南国怡红院抓起来了的话,那他还是有生命危险的。理真回想起昨晚的事情,觉得昨晚自己的判断应该是对了。所以,理真决定今晚再探南国怡红院。理真主意已定后,为了晚上行动方便,理真告诉四毛要在他这里休息一会儿。天小花听理真说要在这里休息一会时,她马上高兴地说道:“那我去帮你准备一下床吧!”天小花说完也没等他们出声,就起身帮理真准备床去了。四毛见天小花进到里屋的房间后,心里却在想着另一件事,一脸忧郁之情。理真见平时坦荡的四毛,现在变得有些婆妈时,还以为是他和天小花之间有问题。于是轻声问道:“你怎么啦!好象有话要说似的。”四毛忧郁了一会后,便小声告诉理真昨天他那杯茶,毒死了一只小花猫的事,问理真怎么看她。四毛和理真是几年的好朋友,且一见如故。虽然天小花现在是自己的妹妹了,可四毛还是觉得此事应该和理真说一声,毕竟理真是自己多年的兄弟。理真听完想了想后,拍拍四毛的肩膀道:“你就别想那么多吧!看她如此天真,我想她应该不是那种人。而且她就算是真的想对付我,那你也不用担心,我会小心的,她是一定不会害你的。”四毛见理真这样一说,反到觉得自己是有点小心眼。不过四毛真的不想因为自己,而害了理真这位难得的兄弟。毕竟昨天那杯茶也太巧了,要不是那只苍蝇掉进了杯子里。今天的理真,可能就变成了昨天的那只小花猫了。四毛与理真正说着话时,天小花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天小花来到理真面前关心地说道:“理真大哥,床铺好了,你去休息一下吧!看你的样子昨晚好象没睡好。”理真笑着道了声谢后,就去楼上休息去了。理真今晚还要再探南国怡红院,所以他必须养足精神才行。

理真昨晚虽然小睡了会儿,但来回奔波了一天也确实有点累了。所以一进房躺下就睡着了,很快房里就传来理真的鼾声。四毛和天小花在客厅里相识一笑后,又各自握着自己的嘴示意小声点,他们怕吵醒理真。四毛起身拉着天小花的手起身出来,顺便把门带上已免别人进去吵醒理真。出到门口后,四毛开心地说道:“妹子,我们去市场买点羊肉回来,晚上好好给老大做顿涮羊肉吃好不好?”天小花一听说要做顿好的给理真大哥吃时,自然高兴,两人就一路说笑着去市场买羊肉和配料。四毛与小花来到市场后,在市场里转了一大圈,特意在市场挑了几斤最好的羊肉后,又在酒馆里买了一坛上好的老窑,今晚他要与理真好好喝几杯。小花提着羊肉和一些配料,四毛提着一坛酒,两人说笑着往回走。路上四毛看见一个卖泥人的在叫卖,四毛又跑过去为小花买了一对送给小花。小花接过小泥人,心里高兴得象个三岁娃娃似的。四毛与小花一路说笑着回家,一路上好多来往的人都不停地向他们投来微笑的眼神。在别人的眼里,他们就象一对幸福开心的小夫妻。

一回到家,小花就开始准备晚饭。天黑的时候,几个精致的小菜已摆上桌。那一盘切得薄薄的羊肉片足有五斤摆在桌上,桌上炭火锅中的汤料已经开始沸腾。四毛见可以开餐了,就一边拿着酒杯一边大声喊道:“老大,我们可以开餐啦!快起来啊!我准备了你最喜欢吃的涮羊肉和老窑酒。”睡了一下午的理真伸着赖腰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小花早已准备好了洗脸的水、毛巾和漱口水。理真长这么大从未被人这么照料过,此时见小花对自己这么好,心里特别感动,觉得好幸福。洗漱完后,四毛早就给理真倒好了酒。理真坐下后闻了闻香气浓浓的老窑酒后笑着说道:“谢谢兄弟,不过今晚上我还有事,所以就不喝酒啦!等兄弟忙完之好,咱们再好好喝个痛快,喝他个不醉不归怎么样。”四毛知道理真的性格,既然说不喝,自然是有重要事情要办。所以四毛也不劝酒,然后自己也没喝就把酒坛子封好。四毛把酒收起来后笑道:“那就先把酒收起来,等哪天你有空时,我们兄弟再好好喝个痛快。”坐在一旁的小花见理真说不喝酒时,马上起身给理真装饭。她真的是很贤惠灵巧,由其是对理真显得特别的好。理真一边吃饭,一边想着昨夜的事情。他有些后悔自己当时太大意了,要不然昨晚一定可以捉到那几个黑衣人的。理真自己知道那个山洞已经炸过两次了,现在又过去了那么多天。南国怡红院的人应该早就知道那个山洞已经不安全了,自然他们就会换新的地方。要是当场自己多观察那个草坪时,也许当初自己可以赶上那些人而有所收获,也不至于让那些人跑了。还有一个理真觉得自己大意了的地方,就是自己忽略了官一飞。明知道官一飞那天也是在找自己要找的东西,现在又不能肯定他到底是哪人指使。所以,不管怎么样,那几个黑衣人都不会再去那个山洞的了。要是自己在怡红院时就想到这个问题的话,那当时自己就没必要去那房里察看情况。而是直接去追那几个黑衣人,要那样的话,黑衣人是怎么也跑不了的。理真想到这些后,觉得自己经验还是太少,才会出现这种错误。在今晚行动中,理真觉得应该更详细的思考一下怎么去救人,不能让自己再犯昨晚那种错误了。

四毛见理真在吃我饭时还在想着事情,就大声说道:“老大,你现在就好好吃饭吧!一夜还有那么久呢!”理真抬头看着四毛相识一笑后,便开心地大吃起来。小花在一旁一个劲地往理真碗里夹菜,理真侧眼看了一眼四毛,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这顿涮羊肉理真吃得特别香也特别开心。饭后,四毛问理真有什么行动时,理真要四毛附过来并说明了自己的想法。四毛一听后,一定要和理真一起去,可是理真坚持不让他去。并告诉他去了也进不去,而且可能还会因要照顾他时,自己无法施展手脚。因为四毛没轻功是无法进入南国怡红院,要说四毛他的轻功现在还不能飞跃,要说爬墙还行。可是谁都知道南国怡红院的墙有三米多高,不会轻功的人,除了用工具外,是无论如何也进不去的。可是一用工具就会发出声音,院内那么多看护守着,要是那样进去,还不如直接走大门。四毛见理真说得有道理,也就不再坚持,只是一再叮嘱要理真千万小心。并告诉他那里这几天又来了几个武林高手,听说都是轻功了得之人。理真听四毛这样一说,不由得想起昨晚那三个黑衣人。‘难道他们就是南国怡红院新请的高手’,理真暗自想道:如果是的话,那他们为什么又不直接从大门进出,而要由房上下来呢!可理真又想到那三个黑衣人进来时,好象很熟练,就象进入无人之境一般自如。如果这样的话,那三个黑衣人应该就是南国怡院新来的看护。理真再回想起昨晚那三人的情况时,发现那三人的功夫都是相当了得之人。如果他们三个人同时与自己过招的话,虽然要走是一点问题没有。但要是同时制住他们的话,真还得费一翻工夫。想到这些问题时,理真不由得为今晚的行动要更加小心了。在一旁的天小花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只是在一旁看着他们比划着说个不停。由于事情的复杂,加上四毛说起那茶中有毒的事。所以,理真不想让天小花知道自己今晚的行动。天小花是个聪明人,她知道男人的事,自己是不应该打听的,所以只是看着不出声。就这样,理真与四毛他们一直聊到深夜。因为理真知道自己要想顺利探明,且成功救人出来的话,不到二更天是不行的。谁都知道人只要到了二更天,精神就会处于最低迷状态。那个时候的人,如果在没事的时候,是一定会打嗑睡的。就算没嗑睡的人,精神也不如其他时候。所以,在那个时候探访自然是最佳时机。

为了陪理真等到二更天,四毛和天小花三个人就这样坐着聊天,各自讲述着自己的身世。天小花很想知道理真的故事,所以,她一定要理真先讲自己的事情。理真见她如此关心也就从实讲了起来:

当前:第4/17页

提示: 双击屏幕进入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