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面武侠神话校对版作者望天邀明月》第57/437页


  “谁?!”
  就在这时,熟睡中的余苍山骤然生出警兆,猛地睁开双眼,暴喝一声猛地从床榻之上弹起,单手成掌向着凌牧云重重轰了过来。他这一掌虽然是仓促而发,但毕竟是先天高手,依旧是势大力沉,凌牧云只觉得一股凌厉掌风呼啸而来,仿佛大山迎面压下,有一种将欲窒息的错觉。
  “死去吧!”凌牧云猛地一咬牙,身形不闪不避,只是运起九阴真经的缩骨卸力之法将胸膛竭力向内一塌,与此同时手中利剑去势不减,甚至剑身还因为强大的内力灌注而微微发亮,在幽暗的室内划出一道璀璨的夺命剑光,势若雷霆的向着余苍山的胸膛暴刺而下。
  却是凌牧云知道此番机会难得,一旦让余苍山缓过劲儿来,以他后天之境的修为再想要杀余苍山这样的先天高手便是千难万难,因而竟是拼着受余苍山一掌,也绝不给余苍山以丝毫的喘息之机。
  “啊!”“噗!”
  两个截然不同的声音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响起,凝聚了凌牧云近乎全部内力的一剑生生破开了余苍山的先天护体罡气,在余苍山凄厉的惨呼声中直接从他的胸膛贯穿而入,将余苍山的整个人都给钉在了床榻之上,鲜血顿时如泉水般从前后喷射而出,将床榻喷染得一片殷红。
  近乎是与此同时,余苍山垂死反击的一掌也重重的拍在了凌牧云的胸膛之上,凌牧云虽然已经施展秘法竭力卸劲,将余苍山这一掌的劲力卸去了近乎一半,可剩下的一半掌力还是毫无疑问的拍散了凌牧云护体的九阳真气,直打得他胸骨断折鲜血狂喷,身形仿佛出膛的炮弹一般向后暴射而出,直接撞碎窗户从客栈中摔了出去。
  眼见着就要后背着地摔在地上,凌牧云身子猛地在半空中奇异一扭,生生的转换了身体姿势,以双脚着地,不过凌牧云的伤势实在是太重了,这一落地身子不由得就是一个踉跄,一口鲜血忍不住又喷了出来,还是伸手扶住客栈的后墙,这才堪堪没有倒地。
  “什么声音?”“好像是师父!”“快去看师父!”……
  这时候客栈中的青城弟子也都被余苍山临死的惨叫和凌牧云所闹出的动静给惊动了,一个个房间亮了灯火,一阵喧哗叫喊之声从一面面的窗子中传出。
  “不行,我得赶紧走,否则等他们反应过来,我恐怕就走不了了!”
  凌牧云心中着急,强忍伤痛踉跄着走出客栈后身的小巷,简单的收拢调息了一下体内被打得溃散的真气,将体内的伤势暂时压制住,而后快步消失在了夜幕下的街道之上。
  而就在凌牧云身影刚刚消失不久,一群手持刀剑双目血红的青城派弟子就从客栈的大门和客栈后身的小巷冲了出来,发疯似的在街市上搜寻了起来,但凡看见附近有人的踪影,必定会一窝蜂似的冲过去,如果是会武功的,这些青城弟子也不问青红皂白,直接就亮兵刃动手。就算是不会武功的,他们也是拳打脚踢的一通乱揍,余苍山一死,这些青城弟子就失了主心骨,都已经方寸大乱了。
  ……
  凌牧云挣扎着在衡阳城中的偏僻之处找了一家客栈,虽然门脸狭小破旧,内里的装饰也是极为简陋,可凌牧云这时候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直接往柜台上丢一锭银子开了一个房间,那店家见凌牧云的样子也不敢多问,乖乖的收银子开房间了事。
  进房之后,凌牧云一扑股坐在床上,一口鲜血又忍不住喷了出来,这一路奔逃,却是让他的伤势更加严重了。
  凌牧云强忍着伤痛将自己胸前的断骨对位接上,而后拿出随身携带的伤药上了药。这时候凌牧云无比的怀念他在射雕世界中得到的黑玉断续膏,如果这时候有瓶黑玉断续膏在身边,他的骨伤就容易处理多了。只可惜那是射雕世界里的东西,他带不出来,只能等以后黄药师将药方研究出来后他再在主世界里根据药方另外配制了。不过这些都是以后的事,他现在却是指望不上的。
  上好了药,凌牧云盘膝坐在床上,闭目运功起九阳神功,疗起伤来。心念动处,雄厚的九阳真气在凌牧云的体内运转游走,浑厚的九阳真气源源不断的涌入到胸前的伤处,调理身体滋养伤患,在九阳真气的滋润下,凌牧云只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温泉之中,虽然身上的伤势并没有立刻便好,痛楚却是减轻了许多,原本紧皱的眉头也在不知不觉间舒展开来……


第一百一十章 潇湘夜雨剑
  青城派弟子发了疯似的在衡阳城中一连找了好几天,结果凌牧云这个真凶没有找到,反倒是频频与其他人发生冲突,毕竟此时衡阳城中各路江湖豪杰云集,青城派的名头虽然不小,但不买他们帐的人也有许多,而偏偏青城派的弟子都被掌门遇刺之事刺激得昏了头脑,行事不免粗暴蛮横,起冲突也就再正常不过了。有几次甚至差点发展成大规模火拼,如果不是嵩山派的人及时出面解劝,青城派的这些弟子非得被衡阳城中的众路江湖豪杰围殴不可。
  后来嵩山派的人眼见着青城派的这些人太能惹事,不愿意再给他们擦屁股,于是就找上门与青城派的这些人说了一通,而后青城派的人也不再继续留在衡阳城中,带上余苍山的尸体灰溜溜的离开了衡阳城,取道返回他们的老巢蜀中青城山。
  由于重伤未愈,加之还有要紧事要办,凌牧云虽然恨不得将青城派的这些人尽数留下,可最后还是放任他们就此离去了。等青城派的人回返青城之后,嵩山派的人紧接着也离开了衡阳城,想必是去衡山城布置对付刘征风了。
  算算日子,距离九九重阳节只剩下几天了,凌牧云虽然伤势未愈,却也不继续在衡阳城中滞留,从回雁楼中取回了托管数日的白龙驹,骑了马离开衡阳郡,向着刘家所在的衡山城赶去。
  衡山城作为衡阳郡辖下的一个县城,距离衡阳郡城并不远,只有一百多里的路程而已,尽管凌牧云有伤在身没敢纵马快骑,也只用了不到半日的工夫便来到了衡山城。一进城,便见街上来来去去的甚多江湖汉子,比起人衡阳郡中的江湖人还要多,刘征风金盆洗手之期将近,各路江湖豪杰自然云集,倒也不奇怪。
  凌牧云牵了马匹前去找客栈投宿,哪知一连问了数家,都已是住满了。凌牧云只好往偏僻之处走,又连找了几家,这才在一家小客栈中歇下。
  由于凌牧云所住的那家客栈规模较小,平素生意也很清淡,所以并未聘用伙厨,只管住不管吃的。凌牧云肚子饿了,于是从客栈中出来,想要找一处酒楼饭馆吃饭果腹,谁知走在街上时忽然发现一个熟悉的背影,极高极瘦,与先前去他家相救余苍山的嵩山派仙鹤手卢柏甚为相似。
  凌牧云暗吃了一惊,虽说经过九阳神功数日来的调养,他的内伤已经好了三四成,可胸前的骨伤却不是那么容易恢复的,眼下与人动手还十分的不便,嵩山派的别人倒是不怕,可这卢柏却是见过他的,谁知道是不是记得他的面容?真要是将他认了出来,对他下手,现在的他不要说是抵挡了,连跑恐怕都跑不了。
  想到这里,凌牧云不敢与之照面,转身回转客店,托那客店的小二帮着找了些面粉胶水之类的东西,简单的在脸上化妆了一下,随即又剪下一绺头发,在嘴唇之上粘贴了两撇八字胡,对着镜子照了照,再不复原本的俊朗,模样变得普通了许多,而后又让那店小二上街去帮他买了一身朴素的灰布衣衫换上,确认就算是熟识之人也认不出自己了,这才施施然重新出了客栈。
  来到街上寻了个小饭馆简单的吃了两碗面,出来之后寻了个本地人问明了去刘府的路径,就要前去刘府。就在这时,天色忽然阴暗下来,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来,当下便在他在街边买了个烘油防雨的斗笠戴在头上,眼见天边黑沉沉地,短时间内并无停雨之象,正巧见街边有一家茶馆,许多人都在里面喝茶避雨,当下便也迈步走了进去。
  进了茶馆,寻了个座位坐下,要了一壶好茶和几碟点心,凌牧云便一边喝茶一边耐心等待雨停。
  人们常说喝茶聊天,喝茶聊天,可见这喝茶一般都是伴着聊天的。凌牧云一人独坐,自然无人与他聊天,但茶馆中坐着的其他人大多是三三两两结伴而来,一边喝茶一边就免不了谈聊起来。凌牧云内功深厚目明耳聪,却是将这些人的说话大多都听在了耳中。通过聆听凌牧云发现,这茶馆中坐着的基本上都是些江湖人,谈论的也都是些江湖轶事,一边喝茶一边听着这些人谈论江湖轶事,倒也别有一番情趣。
  因为这些人都是冲着刘征风金盆洗手之事而来,说着说着,就不可避免的说到了刘征风的身上,纷纷猜测起刘征风突然选择金盆洗手的缘由来。也不怪众人会对此事如此感兴趣,实在是刘征风这次金盆洗手确实来的有些奇怪。
  武林中人想要金盆洗手,原因也不外乎就那么几种。倘若是黑道上的大盗,一生作的孽多了,洗手之后,这打家劫舍、杀人放火的勾当算是从此不干了,算是改过从善,给儿孙们留个好名声。若是白道中人,也大多是年岁渐高,厌倦了江湖上的打打杀杀,只是一辈子动刀动枪,不免杀伤人命,多结仇家。临到老来,想到江湖上仇家众多,不免有点儿寝食不安,于是便广邀宾客,扬言天下,说道从今而后再也不动刀剑了,他的仇家不必担心他再去报复,却也盼着那些仇家别再来找他麻烦。
  可问题是刘征风既不是黑道中人,现如今又才只有五十来岁的年纪,正是春秋鼎盛之时,乃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侠义道高手,而且向来与人为善,在江湖上也是朋友多冤家少,名望之大甚至不弱于衡山派的掌门人“潇湘夜雨”莫大先生,这样的人物大家实在想不出他要金盆洗手的理由来。
  因此这些人是猜测纷纷,说什么的都有,后来更有一个大嘴巴的汉子装出一副了解底细的样子,爆料说刘征风之所以选择金盆洗手乃是被衡山派掌门人莫大先生逼的,说什么刘征风不仅在江湖上的名头声势不弱于师兄莫大,而且武功更是已在莫大之上,以衡山派的武功绝学回风落雁剑法而论,莫大也只能一剑刺落三只大雁,而刘征风已能一剑刺落五只大雁。莫大忌惮刘征风的风头盖过了他,苦苦相逼,刘征风不愿意同门相争,这才选择金盆洗手的。
  就在那大嘴巴的汉子高谈阔论之时,忽听门口“伊伊呀呀”的响起了胡琴之声,音调悲戚苍凉,令人油然而生悲伤之意,紧接就见一个身材瘦长的老者走进店来。只见这老者脸色枯槁,披着一件青布长衫,洗得青中泛白,形状甚是落拓,看模样打扮就是个唱戏讨钱的。不过就在这老者进门之际,坐在门边不远处的凌牧云身子陡然微微一震,抬头看向这老者,眼中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惊色。
  只见这拉胡琴的老者晃晃悠悠的走到那大嘴巴的汉子身前,侧头瞧了他半晌。那汉子忍不住怒声喝问道:“老头子,你干什么?”
  那老者摇头道:“你胡说八道!”说完便转身走开。
  那大嘴巴的汉子顿时大怒,伸手就要往他后心抓去,忽然间只觉眼前青光一闪,一柄细细的长剑不知怎么就从那老者的腋下穿出,闪电般扫向桌上,只听叮叮叮的响了几下,那汉子桌上放着的七只茶杯,每一只都被削去了半寸来高的一圈,七个瓷圈跌在茶杯之旁,茶杯却一只也没倾倒,而那细剑甚至都没有与这几个茶杯有丝毫实质接触,只是以剑气便将茶杯削成了这副模样。
  众人见状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瓷杯质脆,一剑劈碎茶杯不难,但要像这老者一般一剑发出单以剑气便将七只瓷质茶杯削去一圈且茶杯不倒,这得需要多快的速度?多强的功力?这一剑要是施展在人的身上,又有谁能躲得开,挡得住?
  就连凌牧云也不禁心头一震,这老者出剑之快实在惊人,在他生平所遇之人中,也就是他家的管家凌方出剑速度可以与之相比,除此之外,再无人可以与之相提并论,而论及剑气之凌厉,这莫大甚至还要略胜一筹,这一剑如果是对他施展,他恐怕不死也得重伤。
  却见那老者缓缓将长剑从胡琴底部插入,剑身尽没。原来这柄剑藏在胡琴之中,剑刃通入胡琴的把手,从外表看来,谁也不知这把残旧的胡琴内竟会藏有兵刃。那老者看了那一脸惊骇的汉子一眼,摇了摇头,叹息一声,随即缓缓走出茶馆,身影没入雨幕之中,唯有苍凉的胡琴声仍然隐隐约约传来。
  见此情景,凌牧云再无半点怀疑,这拉胡琴的老者绝对就是衡山派的掌门人“潇湘夜雨”莫大先生。之前那汉子信口胡诌说什么刘征风一剑可落五雁,而他却一剑只能落三雁,因此他便一剑削断七个茶杯来给大家瞧瞧,小小茶杯都能削断,刺大雁又有何难?以佐证那汉子是在胡说八道。而那胡琴藏剑正是他的招牌手段,遍观整个江湖,除了“潇湘夜雨”莫大先生之外,再就没人这么干的!
  想清楚了这些,凌牧云当即站起身来,随手掏出一锭银子丢在桌上,迈步疾奔出茶馆,向着那老者追了上去,呼道:“莫大先生还请留步,在下有要事相告!”


第一百一十一章 示警衡山
  听到了凌牧云的呼唤之声,莫大先生停下身来,转回头看向追上来的凌牧云。
  走到近前的凌牧云看了莫大一眼,只见那从天倾洒而落的雨水往往都是尚未落在他的身上,便被一层无形的气墙所阻碍,或顺滑而下,或迸溅成微小的水滴,在身前寸许处便不得寸进,在他的身周形成了一层蒙蒙的水汽,因而莫大虽然是浑无所备的站在雨幕之中,身上衣衫却是丝毫未湿。
  凌牧云见此情景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他不是没有见识过先天高手,可在他所认识的先天高手之中,没有一个人的护体罡气像莫大这般雄厚。射雕世界里的洪七公和黄药师虽然是先天高手不假,但因为射雕世界稀薄的天地元气,两人都吸收不到足够能量以形成护体罡气,可以略去不提,而主世界中的先天高手,无论是凌方、余苍山还是那个仙鹤手卢柏,他们的护体罡气也都只有不足半寸厚,比之莫大要足足薄了一半还多。
  这多出一半的罡气厚度可仅仅就是先天真气雄厚一点那么简单,那是一个层次的差距。凌牧云曾听凌方介绍过,武者在进入先天化境之后根据修为实力的深浅还是可以划分成好几个层次的,分别是初入先天,先天小成,先天大成以及先天圆满。
  其中初入先天和先天小成可以算是江湖中的一流高手,达到先天大成之境便算是超一流高手了,而先天圆满层次还有另外一个称呼,宗师之境!预示着只要能够进入先天圆满层次,便已经算是在武道修练上达到了正常人类所能达到的极致,足以开创一个武学流派了。虽然还达不到天下无敌,却也可以算是主世界的顶尖战力,足以保证一方势力百余年的兴盛了。
  像凌方等人都是在初入先天的层次,所以护体罡气只有不足半寸厚,这种程度的护体罡气虽然足以抵挡绝大部分的后天层次的攻击,但也并非绝对,就像凌牧云这种后天大成的准一流高手,只要有一点时间作为缓冲凝聚力量,还是能够破掉其护体罡气,进而对其造成杀伤的。
  而像莫大先生这样罡气厚达寸许,那是已经迈入先天小成之境的征兆,一旦进入了先天小成之境,虽然和初入先天一样被划分为江湖上的一流高手,其实力却已经不可同日而语。就算是站在那里不动,任由凌牧云这样的后天大成高手攻击,也破不了他的护体罡气了。
  不仅是护体罡气,先天小成的武者无论是速度、力量还是反应等各方面都会较之初入先天时有大幅度的提升,因此若是让初入先天的一流高手和先天小成的一流高手对上,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状况,先天小成的一方都会占据绝对的优势,胜负根本不需猜测。
  譬如当年凌方距离进入先天小成之境已经只有一步之遥了,又练有七十二路辟邪剑法这样的绝世剑法,可碰上了才迈入先天小成的左孤禅还是一样落得个重伤败北的下场,这才一伤十多年,险些油尽灯枯而死,初入先天与先天小成之间的差距之大由此可见一斑。凌牧云实在没有想到,莫大这个在五岳剑派诸掌门中最为低调的一个,竟然是已迈入了先天小成之境的大高手,比起那嵩山派的三太保仙鹤手卢柏还要厉害得多。
  眼见凌牧云愣在那里微微发呆,莫大的眉头微微一皱,淡声问道“小兄弟,你不是说有事情要对老朽说吗?不知是什么事?”
  “哦。”凌牧云这才从惊讶中回过神来,有些尴尬的笑了笑,道:“莫大先生,在下偶然得知一个消息,关乎贵派刘三爷一家性命,本来是想要前往刘府亲自拜见刘三爷当面相告的,如今有幸遇上莫大先生,觉得此事还是告诉先生更为妥帖,所以斗胆叫住先生,还望先生莫怪。”
  凌牧云所说的刘三爷就是刘征风,刘征风在衡山派他那一辈弟子中排行第三,因而常被人称作是刘三爷。就像莫大先生一样,只因是刘征风等人的大师兄,又很少将自家姓名说与人知,时间长了就被大家习惯的称作是莫大先生,至于他的本名倒是无人理会了。
  莫大先生本来还并没太在意,可当凌牧云说关乎他师弟刘征风一家性命时,莫大的脸色开始变得严肃了起来,一双看似浑浊的眼睛骤然爆射出慑人的精光,紧紧的盯住凌牧云的双眼,沉声问道:“小兄弟,你所言可当真?”
  “莫大先生,你觉得这种大事,我会拿来随便开玩笑吗?”
  “小兄弟,此处不是讲话之所,请随我来!”莫大先生深深的看了凌牧云一眼,随即沉声说道。
  当下凌牧云便随着莫大先生在雨幕中前行,在莫大先生的带领下转过几条大街,又穿过了七八条小巷,来到一座门面普通规模却颇大的宅第门前。推门而入,一个步履稳健气息悠长的汉子走上前来,向着莫大先生躬身一礼,问道:“掌门,您怎么来了?”
  莫大先生并没有回答,而是径自吩咐道:“为我们准备一间空房,我与这位小兄弟有要事相谈。”
  “是,掌门,请随我来。”那汉子当即点头应是,转身领路。
  凌牧云一边走一边暗自心惊,一路走来,凌牧云在这院子里起码感觉到了不下二十个浑厚悠长的气息,这些气息的主人大多隐于途经的房屋之内,通过悠长气息不难判断出这些人的内功大都已经登堂入室,其中有几个气息之浑厚悠长与凌牧云自己也是差相仿佛。
  “看来衡山派也不是毫无准备啊,否则也不会在这衡山城中派驻这么多的高手,只是如果仅限于此的话,对付嵩山派来人恐怕还是还有些勉强啊。”凌牧云在心中暗自忖道。
  这时候那领路的汉子将他与莫大两人领到了一间客房之中。莫大请凌牧云坐下,命人奉上香茗,而后对那汉子吩咐道:“你先下去吧,看好房门,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的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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