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先生全集.net》第14/1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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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您的《君子要略》？”吴德一问。



“《君子要略》花了我三年。它从公元一千九百八十九年三月三日动笔，到公元一千九百九十二年三月十五日写完，再到四月二十五日改完。”



“再如您的大作《我之道德观》？”吴德二问。



“《我之道德观》花了我七年！它从公元一千九百九十二年六月六日开笔，止于公元一千九百九十九年七月十五日，再到八月八日改毕。”



“您不会记错吧？”吴德三问。



“绝对不会。”华夏先生十分自信地说，“我记得真真切切。”



“您的创作动机呢，先生？”吴德四问，一对同吴道小得不相上下的眼睛紧紧盯着华夏先生。



“八个字：拯救道德，纯化世风！”华夏先生的回答简洁、明快而且庄严。



“您当初想出书，只联系了本社？”吴德五问。



“是的。”



“您留着底稿的吧？”吴德六问，他把小眼睛瞪到快要跳出眼眶了；倘若这时有人照他的后劲窝拍那么一巴掌，我们相信他的两只眼珠子定会毫不犹豫地脱眶而出。



“底稿就在你们手上。”华夏先生略微加重语气说，“我今天就要取走它！”



“吴助理（他马上应了一声‘到’），”吴德先生把他的小眼睛移向吴道先生，“记住了吗？刚才说的都记住了吗？”



“放心吧――请放十万个心！记住了，全记住了，保管一字不差！”吴道先生志得意满的点了点他的脑袋。



“很好――很好。你向来很有记忆力，我从不怀疑这点。”吴德先生的数句赞语，使他的助理多点了两下脑袋。



华夏先生陡然给人冷落在了一旁，听着两个姓吴的人说些在他是既感蹊跷又不能理解的话，他茫然地问了一句：“请问你们在说什么呀？”见一时无人回应，他便用胳膊拐了几拐坐在近旁的古中西先生，一连三下，那人却是动都有不动。



怎么回事呢，动都不动？原来他一进门，就发现了一幅挂在东墙上的巨幅女明星**，当即丧了魂魄，意兴盎然的品味起来了。他本是个短脖子，这时却己拉长了两倍有余，一动不动有些时候了。



“古中西！”华夏先生直冲他耳朵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