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先生全集.net》第80/133页

---

“我的错，素儿，我的错。”华夏先生心想他的秘书真给他伤了，“那么，现在答应你：同你出去一会儿，不晚吧？”



“不晚，不晚！”素儿就兴高采烈地拉了华夏先生出门去，并顺手轻轻地将门合上了；华夏先生在这儿从没有锁门的习惯，他对协会的全体会员无条件地信任，就像信任他自己一样。



华孔二人来到街上，街面的水泥又干又硬，有些开了裂；两旁的路灯射出弱光，照在二人的身上投下了窄长窄长的影子。二人的头上，皓月当空；他们每行一步，月亮仿佛也行了一步。



“今天晚上，很好的月光呵。”华夏先生朝着月亮诗意地说。



“美景加美人，先生可有高歌一曲的情致？”孔素玉调皮地说。



“说实话，在唱歌上，我是个外行。”



“真不愿听到您这么说。不过不要紧的，先生，我能帮您。我能把邓丽君的歌模仿的像她本人。”孔素玉傲气地抿一抿嘴说。



“模仿也算得一种才华，我认为。”华夏先生接话说。



“您的话多有水平！”孔素玉欢快地叫，嗓子提高了一点。



他们沿街又走一段，谈了些其他话题，记下与否无关宏旨。



“路走的够远了。我们该回去了，素儿。”华夏先生停了脚步说。



“可以不走啦，先生，但您得跟我进――”话不讲完素儿就拉着华夏先生进了一家KTV，门牌上写着电脑点歌、包厢看碟之类。



华夏先生在孔素玉的引领之下左转弯，右拐道，跟着上了一道令他倒竖寒毛的楼梯――他一踏上，直感楼梯梯级在下沉，自己随之在下落，于是乎他有随时可能粉身碎骨的幻想了，他因此又吓得虚汗直冒；上次的爬楼，在华夏先生心里造成了多么可怖的阴影。之后，又经过了一弯一拐，他们便进入了一间暗房。



不错，是暗房，没有灯光。华夏先生本能的伸左手朝前一探，感觉是碰到了一只手，便又伸右手去探，也感觉是碰到了一只手，华夏先生慌神了。



“我的天哪！我碰到了什么！”华夏先生不信自己是碰到同类的手了，他怕得不得了。



“你们快别逗先生了。”素儿说。



话音未落，灯便亮了；与此同时，古中西先生、古太太、蒙仁先生等人便向华夏先生乱嚷乱叫，接着喷了华夏先生一身丝状物，有乳白色的，橘黄色的，也有青色的。华夏先生愣了一息，他对这一切毫无心理准备，丝毫不明白其所以然。他一面清理在身上搭成的蜘蛛网似的丝状物，一面唧唧哝哝道：“搞什么嘛？喷的满身都是。”



“先生，孔素玉说，一面帮华夏先生去清理，”他们刚才是在恭贺您，恭贺您追回了《君子要略》和《我之道德观》的著作权。我说让您出来走走，其实目的就是为了请您来参加庆祝会。今天您是主角，先生，他们全都是来恭贺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