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古代做皇帝》第255/860页
胖子这般一想,手上再次加力,然后准备动脚。而那大汉反应也不慢,心有灵犀般同样踢出一脚。两人凭着互相卸力,都躲过了对方的兵刃加身。
甫一分开,那大汉就哈哈大笑起来:“痛快,痛快!”
胖子也豪迈地喊一声:“好武艺!”
看到此处,围观的禁军将士们都发出了山呼般的喝彩声,不少人崇拜地看着他俩,心道:“若是我有这等武艺,上阵杀敌,岂不是手到擒来?到时候,封妻荫子,当不在话下!”
原先还有人不满,为何厢正指挥使对这个大汉如此优渥,不过是一个前来投降的水贼头子罢了。但现如今,有谁敢说不满的?人家的武艺,能和军中最高手的厢正打了个平手。这可是实打实的技艺,来不得半分虚假。这时候的军队,最服有本领的人。既然这大汉手下有真功夫,禁军将士们就服气了。
只见场中那胖子一扬手中的马槊,自下而上划出一道美妙的弧线,端出了枪法的架势。泛着冷光的马槊锋刃,在阳光底下,散发出一股黑色的杀气。
只有大汉才明白,这不是纯粹的杀气,而是渴望取胜的心。就如同他也会同样拿出这样搏命的架势来一般,战场上,谁手下容情,谁便是下一刻的一具尸骸。
两人都是从尸山骨海中爬出来的,都明白这个道理。即便是比武较技,也得同样去打。不然的话,一股气势先泄了,又如何能取胜?
大汉也不甘示弱,端出一个“凤翔九天”的刀势,两人开始绕着校场,两相对峙起来。他们都在观察对方的招式,如果发现一处弱点,他们便会毫不犹豫地挥舞兵刃进攻。同时,在踱着步子的同时,也可以恢复一番,刚刚消耗的气力。
大汉心中已然明白,吃了年龄上的亏,加上曾经重伤过,他的气力比巅峰之时小了,比不得正值巅峰的胖子。而他的优势,在于刀法灵动,凶狠,经验老到,及出其不意。这些看起来毫不相干的词语,却正是大汉压箱底的绝技。只是拿出这种绝技,还是奈何不了这胖子半分毫毛,还差点落了败:“这胖子看起来似乎是一座肉山,却不料脚步如此灵活!”
那胖子慢慢地观察着大汉的脚步动作,也暗赞一声道:“师父说的没错,江湖上能人辈出,这名不见经传的小卒,也是个高手!”
要是这大汉知道了胖子心中所想,定会气得吐血三升。他白手起家,一手凤嘴刀法,打遍梁山无敌手,到了这胖子嘴里,居然是名不见经传的“小卒”?
到底是大汉的经验老到一些,不经意间卖了个破绽,那胖子一见,条件发射一样挥槊即上。那大汉心中狂喜道:“任你奸似鬼,还是着了老子的道!”
原来大汉有一绝招,那便是类似说书里面的,三国大将关羽的拖刀计。便是露出一个破绽,引得敌人来攻,然后出其不意地从不可思议的角度攻出一招,以求反败为胜。这招是大汉刀法之大成,虽然有些不地道。但此招,集合了他刀法灵动,凶狠和出其不意的所有特点,折在这一招的英雄好汉,已经过百!
那胖子不明所以,马槊一抖便突刺了过来。大汉微微一笑,笑得胖子心惊胆战。却见大汉倏地伸出左手,捉住了马槊的槊杆,然后一个转身,便欺进了胖子的身前。
说时迟,那时快。胖子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一柄凤嘴刀已然自下而上掠了过来,直把胖子惊出一身冷汗。
好在胖子足够灵活,间不容发之时,双脚猛地一用力,便蹦跳起来,恰好踩中大汉出其不意攻来的凤嘴刀刀身上没开锋的一面。
大汉不虞还有这种拆解方法,心中也是一惊。却见胖子借力之后,又抽回了马槊,在空中一个翻转之后,单脚落地,马槊挺然刺出。
这一招乃是神来之笔,连胖子自己事先都没想过,只是顺势而为。胖子自身都想不到,更别提那大汉了。
那大汉也是一惊,连忙一个“懒驴打滚”,却还是避不开一丈多长的马槊。不得已,大汉把凤嘴刀竖将起来,才堪堪挡住了神来之笔的那根马槊。
“铛!!!”
两人同时定住了身形,这一下兔起鹘落,快得让人眼花缭乱,都看不清两人的出招。唯有尘埃落定之后,才发现两人一攻一挡,却似乎都心有灵犀那样,不再动作了。
这时,那胖子把马槊一收,大声笑道:“朱大哥刀法精奇,小弟拜服!”
保持着蹲式的大汉,也收了刀,苦笑道:“卢厢正才是槊法天下无双,我是服了!”
两人互相夸赞,眼睛中流露出惺惺相惜的目光。
而此时,周遭围观的禁军将士们,爆发出一阵欢呼声。其实他们也不知道,是谁赢了,但这种神乎其技的武艺,对于任何一个军人来说,都是一种视觉上的冲击。至于谁胜谁败,重要吗?(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二章:虎翼宣旨
不消说,这两人,一个是大顺禁军厢正指挥使卢尘洹,一个则是刚刚归降,却没有“名分”的朱全垨。这两人,一个是禁军里面的“战神”,一个则是单挑从来没有失败过的水贼头子。两个人都是高手,这两相一碰撞,擦出来的火花,直把围观的禁军将士们看得热血沸腾。
经过陆承启改革后的禁军,近半年来的比武也不算少了。大多是一些精力旺盛之辈,或者有了口角,动口不成想要动手的。陆承启也知道,一味的堵住这群精力旺盛的汉子,没处发泄,那也不是个办法。堵不如疏,还不如划下一个校场,添置裁判,让比武成合法化。当然,分胜负是可以的,但如果闹出伤残,甚至是人命的话,一样是要接受军纪处罚。轻则打五十军棍,重则赔命。这样一来,就算是有火气,这些汉子出手也会留点气力,不会真的要对方性命了。又不是杀父母之仇,搭上自己的小命,怎么都是划不来的。别说赔命了,要是被打五十军棍,不死也残废。
这样一来,比武之风盛行,却鲜少闹出人命来。这一日,卢胖子饶有兴致和朱全垨谈论起武艺来。两人的境界相近,但兵器不同,自然会有所分歧。大家都是武人,谁都说服不了谁咋办?打呗,谁赢了,不就证明谁的看法是正确的吗?
于是,两人来到了校场,请来了两名裁判。这是卢胖子怕朱全垨不服,自个派出一名裁判,让朱全垨也派出一名裁判。不过事实证明,这个举措是完全没有必要的,因为打嗨了的两人,根本不需要那些不在他们世界里面的人插手。两人从争论开始比武,但比武过程中却是在互相印证,已经不在意分歧了。
这两个人的武艺,各有千秋,打过这一架之后,便是惺惺相惜了。不过,朱全垨到底是个直爽的汉子,把内心的话说了出来:“卢厢正的武功,实在我之上。刚刚若不是他手下留情,再过得十余招,我便不敌了。所以,这场比试,应该是卢厢正胜了。”
这句话,朱全垨表面是对两名裁判说的,其实是对卢尘洹说的。经过创业失败之后,朱全垨脑袋里的一根筋,总算有点松动了,知道奉承一下别人,给别人面子了。不是有句话说,面子不是人家给的,而是自己挣来的么?
卢尘洹心情大好,不是因为朱全垨的奉承,而是他终于又想出了一招,自天而降的招式。原来,他的马槊招式,既可以横扫千军,纵横疆场;又可以下马步战,取上将首级。可卢尘洹总是感觉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步战的时候,槊法好似减弱了许多,有时候不如在马背上用力随心。现在无意中创新出一个招式之后,卢胖子总算明白为何步战感觉到别扭了。原因便是,这马槊原本就该呆在马上使用的,如今用来步战,岂不是自己废了一半的武功?
卢胖子正感慨良多的时候,却听朱全垨说道:“厢正这槊法,原本应是在马背上纵横的,如今用来步战,实在大材小用。步战讲究小巧,而厢正槊法大开大阖,虽然勇猛有余,却韧性不足。如果是在马背上,我可能挡不下厢正五十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