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当少爷校对版作者武大狼》第67/156页
“是是是!我就是!”李伍睁开眼睛后发现下半身还有知觉,身体上也没有任何疼痛的迹象,劫后余生的庆幸感让他异常的满足。苍天保佑,苍天保佑,以后还能日女人。口里再也不敢耍滑头了,只得连声道是。那名妇人见机不多想开溜,胡无衣蓦然出现其面前,一掌击在其脖颈上,少妇‘哼’的一下晕了过去。
黄镇与王振两人瞪大了眼珠子望着这两人,他们一不劫财,二不劫色,到底想做什么呢!还有那县令,真是丢朝廷的脸,尤其是朱少明那一脚,黄镇心里都在颤抖,那一脚若是踩实了,那玩意还真得废了不可,再配合那杀猪般的嚎叫,黄镇真的以为朱少明将他下面踩了个稀巴烂!跑过去一看,根本就没踩到,只是想吓唬吓唬他的,对朱少明竖起了大拇指。
王振龇咧着嘴,下半身一紧,这样的情景让他想到了当初进宫时被割掉那玩意的时候的场景,太温馨了,他在心里感慨,他不寂寞了,他真的不寂寞了,他又有了一个伴,走在进宫的路上,他又有人做伴了。真好!感谢朱公子,感谢……
“这前后几天是不是有一个人被关到了你这里?”朱少明又习惯性的去剥着手指甲,每当这个时候,敌人若是有一点谎言,后果绝对比进宫还要凄惨,当然啦,朱少明现在肯定不能拿这个县官怎么样的,他可京官啊!京官下地方,见官大一级啊!谁都得给面子,面子在朱少明这里,似乎走不动道了。
“人!没有!”李伍仔细回想了想,好像没有,照他自己的意思,那个上面押送过来的人不算!
“你确定!”朱少明认真的审视了一眼这个李伍,紧盯着他的眼睛,只有眼睛不会说谎,可是这个人的瞳孔涣散,根本瞧不出什么来,只得无奈的对着无衣耸了耸肩膀,吴米没被关在这里,又会关到哪里去呢!这时他想到了旁边一个好像是本地人的黄镇。沉声道:“黄兄,你知道这附近可还有什么关押人的地方么?形同牢房一样的所在。”
黄镇眯着眼睛,在脑中盘算了一下,关押人的地方不是没有,只是那地方是去了有去无回啊!这么多年来,还未有进去的人从里面逃出来过!那里就是一处紧密要塞一般牢固。从外面也很难攻进去,当然从里面更是休想逃出来了。
不过他不打算告诉他,告诉了他无异于是让他去送死,从其话里的意思是想救一个朋友,而这个朋友应该是被陷害而关进了监狱的!有情有义的人不少,每天耳朵听的,先生讲的都能信手拈来,但是活生生的例子似乎还只有面前这个叫朱少明的人做得出来。不禁问道:“朱兄,你是不是有朋友被关进了监狱?”
朱少明‘嗯’的一点重重地点了点头,吴米到底在哪呢!这个县官也不能长时间被绑着,时间很紧,但依然没个头绪。朱少明有些怪自己太冲动了,应该仔细的研究观察几天的。可是事到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个县官,朱少明一脚又踩在刚刚那椅子的横杠上。李伍又是一阵狼嚎,他的心脏都快跳停了,哪有这样的人啊!一次就算了吧!还来……
“你说不说!”朱少明抬抬手,打断了黄镇要说的话,他相信自己的判断,若是吴米被扭送到其他地方去了,肯定会有人来引导自己前去营救,但事实上,他来到延庆县已经有好几个时辰了,至今无一人前来,说明什么,说明吴米还在延庆县里,至于藏在哪里,这个县官应该知道一点!
“我说我说我说……”李伍现在魂都跑得七七八八了,这个书生下手太狠了,虽然没碰到自己,吓都要给他吓死啊!而且他隐隐有种感觉,这个书生完全没有将他这个县官看在眼里。一般这样的人不是有强大的后盾就是个草莽之徒!可这人像草莽之徒吗?李伍心底倒是一百个愿意他像,眼睛又告诉他事实不是那样的。
“前日有两人押着一个人送到了我这里,让我严加看管!”李伍哆哆嗦嗦的牙齿打架似的说完了这句话,背上都出了一背的冷汗,书生,不,好汉,你绕过我吧!今天的所有一切,我都可以装作没看见!他实在是受不了了。这样难耐的煎熬谁受得了,如果有刀,一刀捅死他算了!
“在哪,快说!”
“在县衙的大牢里!”
“哈哈哈哈……早说啊!”朱少明哈哈一笑,这个糊涂县令,早说就不用这样了撒!真是浪费表情!
“恭喜朱兄得到线索,那么事不宜迟,我们快走吧!”黄镇一旁跃跃欲试起来,他还从没经历过如此惊险刺激的事!一来没有机会,二来也没人敢在他面前这样!
第一百二十六章 悲催吴米险失身!
朱少明自己也笑了,皇天不负有心人,终是问出了个结果。这县太爷也不是一点用处也没有吧!延庆县的大牢与县衙隔了一段距离,当初是为了保证犯人不会逃脱特地在别处选地建筑了大牢。朱少明将李伍的手反绑着,押着他让他带路,这样一来,即使对方有诈,也会投鼠忌器,能最大限度上的保证己方人员无后顾之忧。
话说昨天吴米被衙役守卫那淫邪的目光盯得反胃恶心至极,侍卫似乎也没想到吴米还会反抗,撕开衣服的手无形的加大了力度,在牢你享受那种飘飘欲仙的快乐不是第一次了,每一次都能让他醉生梦死。这一次,押了这么一个白脸小生来,个中滋味一定很美吧!侍卫粗鲁野蛮的将吴米胸前的衣物撕个粉碎,露出光洁坦荡的胸襟,侍卫不自觉地流一滩子口水,正准备一个熊扑过去干啃,哪想这小子还敢硬抗,大叫一声:“等等……”
吴米想死的心都有了,此番遭此凌辱,如后还有何面目面对无衣?被绑在后面的绳索紧紧的将他的双手缠绕得死死的,想动弹活动一下都未能移动分毫,看来这些人是将当成重案犯了,严防死守,而这个侍卫,更是将自己当成了……一肚子的苦水都不知道往何处倒。你丫的侍卫,有种放开我单挑,等老子出去了,一定将你碎尸万段。敢猥亵吴爷,呵呵!胆子不小啊!
好好的兴致被打断,侍卫很不爽的骂了‘干嘛’道:“你小子自在点!别找不痛快!让爷爽了,你也跟着爽不是!嘿嘿……”侍卫倒是觉得,这么强攻似乎没有那种快感,带一点点自愿,再狠大程度上的反抗,感受是不是会不一样呢!嗯,这个可以尝试一下!瞄向吴米的眼光里充满了玩味的笑意,围着吴米四周转了一圈,得想个办法!这么绑在柱子上也不方便干那事啊!可是解开他万一跑了怎么办?咦,对了,打晕他!侍卫被自己的良策妙计给得意得不行。
吴米也不知道这个侍卫在打什么鬼主意,总之也不会有什么鬼主意。他妈的本想是个劫财的侍卫,这可是倒了八辈子血莓,这天煞的侍卫原来还是通杀,劫财又劫色!是个喜欢禁脔的货色,想到这里,吴米浑身都起了凹凸不平的鸡皮疙瘩,这小子喜欢什么不好,偏喜欢男人,现在自己遭殃了,无衣啊!你到底在哪里啊!还不过来,清白之身就快被糟蹋了……
侍卫突然一脚,踹在了吴米肚子上,吴米疼的差点背过气去!妈的这是干什么?好好为何要突然袭击自己,难道这小子喜欢玩迷奸,嚯,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想到这里,浑身都不自在。
侍卫见自己的一脚似乎没给这个小子造成多大的痛苦,又是一脚。吴米面露苦瓜色的瞪着这个侍卫,一张脸由于疼痛已经憋成了猪肝色,红黑相间,侍卫满意的拍拍手,这才是他要的效果啊!不由分说又是一脚踹了上去,吴米心底的怒气是想发发不出来,嘴唇都咬出了血,肚子被踹的地方完全失去了知觉,只有大概的痉挛感觉让他觉得自己还活着,疼痛的感觉已经麻痹了他所有的意识,眼神看人也不复之前的锐利有光泽,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萎靡的状态。
侍卫非常满意自己的杰作,怕这个小子还会醒过来,又是一脚踹过去,吴米浑身抽了筋似的打摆子,一阵颤抖之后,头无力的勾了下来,口水再不受嘴巴的控制,唾液与鲜血的混合液滴答滴答的滚落至地面,侍卫这才拍拍手,从地上捡起刀走到后面,一刀将绳子砍断。吴米由于呈现出一种昏迷的状态之后,突遭绳子一砍断,身体无依靠的东西,向着一旁倒去……
看着地上那个已经昏迷不醒的小子,侍卫阴邪的笑了笑,早干嘛去了,早点从了爷爷就不用受这等皮肉之苦啊!何必呢!早晚都要被我脔,又有何必要立个贞节牌坊装纯情呢!进了这个大牢,想活着出去的人几乎没有一个是没被自己就地正法的,你小子这样的,十个八个的都见识过了,对付你们,就得用蛮力征服,放心,待会会很温柔的。侍卫已经开始宽衣解带……
一阵窸窸窣窣的脱衣服声音响起,紧接着衣服被散落抛在地上的声音,细微的传至吴米的耳朵里,可是他已经疼痛的睁不开眼来,因而也不能得知发生了什么事,更不知道自己处于一个什么样危险的境地。侍卫三下五除二的将自己身上的衣物解脱完毕,现在他蹲下身去,伸出舌头在吴米的胸口上舔了数口,满足的笑意让他无比的畅快,这些白脸小生的胸口就是甜嫩,味感十足,侍卫被勾起了欲望,再也忍不住心中难耐的邪火。
趴在地上压到吴米身上,胡乱的舔舐着昏迷中的吴米。渐渐地,吴米似乎有了一丝丝的感觉,这种感觉很怪,好像自己的身体有好多虫子在咬,可一会又换了地方,被咬过的地方还黏糊糊的,蓦然的一睁开眼睛,就见到这惨不忍睹的一幕,一个男人趴在自己身上肆无忌惮的舔着自己的身体,一股子滔天地怒气从无力的心房狂暴的肆虐至头部,他逼迫自己要冷静,因为他试过了,手中被绑的绳索还未解开,他只能卧薪尝胆的任由那个男人在自己身上……
也许是舔累了,侍卫满头的大汗,捞起膀子胡乱的一抹,继续施为……可是这么舔下去,他觉得不过瘾,还是先将这个小子的全部衣服都给他撕了,绳子给他解了,反正也昏迷不醒了,不怕他反抗。侍卫掏出匕首将吴米翻过身子,从后面将手中的绳结一刀割开,将绳索全部解开仍在一旁,现在舔了舔意犹未尽的舌头,俯下身去将吴米的裤子一并给撕了开来,这下子,吴米就好像是一只洁白的小绵羊呈现在侍卫面前,侍卫贪婪的再一次扑了上去,匕首也扔在一旁,也许是大意,也许是巧合,匕首正落在了吴米腰间,触手可及。
吴米极力的忍耐住,必须一击得手,绝对不能出任何差错,他在等,等这个侍卫心神松懈的时候。侍卫似乎对吴米的动作完全不知情,依然粗暴的将吴米翻过来,让吴米的股沟暴露在自己面前,侍卫得意地拍着吴米光润洁白的翘臀,手感似乎极强,初一触碰,一股子触电般的感觉袭上心头,侍卫抖了两抖,将自己早已硬朗的下半身对准了吴米的菊花小穴,一个俯冲下去……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吴米颤抖的慢慢拿起匕首,他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慌,不要急……就在两具肉体接触的那一瞬,吴米出手了,快速的拿起匕首一刀插进了侍卫的腰间,侍卫心里正在幻想等下的美妙滋味呢,倒是没注意身旁潜在的危机。从腰间传来的撕心裂肺的痛楚让他重心不稳,向一旁倒了去,不可置信的指着吴米,不可能,自己明明看见他晕过去了,为何还会反插自己一刀,若不是这一刀,他已经登上云霄快活自在了,吴米将手中的鲜血在地上搽了一番,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冷冷地看着这个侍卫……
“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侍卫一边后退一边指着吴米让他不要过来。话说两个人现在都是赤身裸体,侍卫见到了吴米的下半身后还是艰难的咽了咽口水,这人本钱倒不小,只要他不杀自己,想要什么都成。
突然意识到自己还未穿衣服的吴米有些不好意思,他还从未在一个男性面前裸露过身子,看着那一地的残布碎片,吴米叹了口气,捡起那些碎布片,擦拭着身子,这该死的淫贼,舔得自己身上全是口水,竟敢打自己的主意,待会有你受的!吴米捡起侍卫的衣服,蒙在自己身上,好歹还是有一身破布遮羞不是。
整装待发之后,吴米转过身子死死地盯着这侍卫,在他眼里,这侍卫与死人无异。但是想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你不想干那事吗?反正也出不去,爷就陪你好好玩玩。吴米一步一步的靠近着侍卫,脚底踩在地上发出的碎碎声响此刻像及了死亡的宣判。侍卫胆寒的望着这个白脸小生,嘴里依然含糊不清得嘟囔着“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不杀你不足以卸去心头之恨,不杀你,爷的一世英名怎么办?虽然没人看见,但是事实却是发生了,你让爷怎么不杀你,拿出个不杀你的理由,到现在吴米身上都还黏糊糊的呢!虽然之前擦拭了一遍,可心里作用心里阴影还在不是。
嗯,瞧准了时机。吴米狠狠地一脚踢在了侍卫下身处,一阵惊叫声完完整整的响遍了整个大牢,激起了其他牢房里的人都趴在木柱子前观看,他们都在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几个狱卒侍卫早已见怪不怪,知道是那小子又在行乐,继续与另外一人拼着酒。待会那小子自己会过来的,他们也是实在想不通,好好的女人你不日,偏偏对男人有想法,想想都毛骨悚然。他们几个都打了个冷噤,这动静闹得也够大的,肯定是爽歪歪了吧!哈哈……
吴米面上带着残忍的笑意,嘿嘿,想日爷,来啊!脚底使劲的一挪,‘砰嚓’一声气泡碎裂的声音响起,侍卫快痛晕了过去,这个人太残忍了,一脚踢坏了自己的那个,又将自己的那两个蛋蛋给碾碎了,他牙齿打颤个不停。锥心的痛让他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起来一样,地上都流了一地的水。
吴米又是一脚,踩在了其另外一个蛋上,又是一阵碾压,整两个蛋蛋宣告破碎,从蛋蛋里面流出黄黄的粘稠色液体,异常刺鼻。吴米暂时打算放过他,今晚先休息一番,在踩了好几脚之后,自己也变得脱力起来,肚子里被踢的感觉还隐隐作痛。
第一百二十七章 吴米之逆袭夺战!
一个时辰过去了,两个时辰正在持续着,牢房大门口的一张四方桌子上,三人正兴高采烈的拼着酒,其中一人端起的陶碗停滞在了下腭唇间,一双眼珠子作着三百六十度的回旋打转。他在思考一个问题,那小子去了那么久还没完事么?不应该啊!难道昨晚上没交公粮,也不应该啊!昨晚他可是听到林泰房中呻吟声不断,昨晚战了一个通宵,今天早上还能爬下床就算不错了!哪还有精力继续外泄呢!
“我说你小子发什么愣呢!哥几个走着。”坐在武木一侧的狱卒侍卫端起陶碗与他碰了一杯。武木眉头紧皱的端着碗,看着碗里的酒,越想越不对,于是乎开口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你们说林泰去了这么久不会出什么事吧!都两个时辰了,还不见回来!”
其余两人想来是喝昏了脑袋,晕晕沉沉的,以致说出来的话都带着一股荤意。“他啊!重口味的活计,管他作甚!哥几个,继续走着”说罢又拿起坛子里的酒给三人都盛了一碗,举起碗又凑向了武木,这小子想什么呢!林泰那小子就那点爱好,你现在去打扰他,等下他将你就地正法了你哭都没地方哭去!哥几个相处有几年了,对那小子的口味有些不敢苟同,可人家又偏偏喜好那一口,有什么办法呢!人各有志,谁也不能强求谁不是。
武木还是有些不放心,他一个人去不是不敢,心里面有顾虑,万一林泰那小子兽性大发,将自己给那啥了,怎么回去跟媳妇交代啊!想到这里武木觉得心里都在长毛,心里毛毛的!
“沈尧,你陪我去看看吧!”最后武木决定拉一个人一起去,孙点这小子嗜酒如命,去了也没用。叫沈尧的人看了一眼武木,没说什么,既不反对,也不赞同,就这么干瞪着武木,他想从武木眼睛里看出些什么,盯了一会无果,沈尧果断地站了起来,拍了拍武木的肩膀道:“走吧!”
“哎,哎,哎哎!你们干嘛去啊!哎,等我,等等我啊!”孙点放下碗,拿起凳子上的刀就准备走,忽又看到碗里还有酒又折回将碗中的酒喝个精干后,眼睛又瞄向了桌上那一坛子,嘿嘿一笑,径直去了去追早已走出老远的两人。沈尧武木你们两个杂种,去风流快活也不等我!没义气!额……没……额!话还没说两句,饱嗝都打了数个,孙点步履蹒跚的一步一步跟着。
沈尧本是走在武木前头的,但不知是什么原因又走在了武木后头,他一双浑浊的大眼睛紧盯着武木的屁股,这小子不会跟林泰那个家伙有一腿吧!嗯,八成有可能!武木走着走着感觉屁股上好像被什么盯住了,转头一看,原来是沈尧这厮盯着自己屁股看,沈尧来不及收眼,两人四目相对,沈尧尴尬的咳嗽一声,望向别处!武木心里也在纳闷,沈尧这厮到底怎么了,为何这般盯住自己的屁股看,难道……想及此嘴巴张得有梨子那么大,这么说,他和林泰……
两人就在这样你猜我忌中一起前行,这天晚上的,牢里阴森森的,两边的犯人有的睁大着眼睛,你看他时猛的一瞪,新来的话肯定会被吓一大跳,可你又无可奈何。后面一边灌酒一边小跑的孙点终于赶上了两人,将手中的酒坛子递给沈尧,道:“喝一口,俗话说色是刮骨钢刀,酒是穿肠毒药!可我这一顿不喝,还真跟吃了毒药一般难受!你们说怪不怪!”
“孙点啊!你就是这幅德性,来,酒给我!”武木夺过孙点手里的酒坛子,扔到了一旁。“哐……砰!”酒坛子碎了一地,里面的酒水也流了一地,两边牢房里的人霎时活跃起来,酒水顺着地势低的地方流到了其中一个牢房门口,那被关在里面的犯人如获至宝,从里间一下子蹿了出来,趴在地上用舌头舔着那已经快干了且沾满了灰黑色尘土的酒渍。
“我这副德行……咳……额……怎么了……额……”孙点说几句话都会打上几个饱嗝,沈尧厌恶的拿手在鼻尖轻扇了几下,酒被喝下去再吐出来的气味尤其难闻。这个孙点每次都这样!
“啊!!我的酒!我的酒!”孙点还以为自己眼花了,不可置信地望着武木,又看看碎了那一地的酒坛渣滓,他想跟武木拼命,赔我的酒,赔……双手拉着武木的衣领子,王八蛋,敢摔我的酒!另一只手从下至上在空中残留过一阵痕迹之后砸在了武木惨白的脸上。突逢此变,沈尧也没料到,赶紧拉着孙点,这小子,酒后就撒泼是吧!
武木是摔了他的酒没错,可是那是为他好!现在林泰都不知道什么情况,你带着个酒坛子过去,算什么事?可你他妈的就该打耳刮子耍过来吗?老子跟你拼了!伦起膀子一拳打在了孙点肚子上,孙点由于被沈尧拖住了,想动又动不了,只得胡乱挥拳。沈尧冷冷地看着孙点,一掌击在了孙点脖颈上,瞪了一眼还想动手的武木,都共事几年的人了,一动起手来怎么还跟仇敌一样。你武木也是的,他一个喝酒撒泼的人犯得着跟他一般见识?
两边牢房里的人看这情况,俱都趴在了门柱上观望着,可是才看了一个回合就歇菜了,真没劲,失望的又回到里间继续昏睡。他们每天醒来面对的就是暗无天日的牢房还有对面的老熟人,虽是老熟人,却从没握过手,也可称得上是眉目传情暗送秋波。在这牢里面,没什么乐趣,更别提那什么女人了。母蟑螂倒是不少,可这玩意也解决不了需要啊!
“看什么看!都回去睡觉!再看拉走抽死你!”沈尧左右各望了一眼,感情都在看猴戏呢!不客气的吼道。妈的,都他妈的到牢里来了,还想着美事。将孙点交给武木,将佩刀持在手中,敲击着牢房的门柱,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纯属扯淡。
“切!”
“哄!”
两边被关着的人在沈尧的一番‘威慑’下老实多了,再无人敢趴到门柱上观望了,与武木打了声招呼,两人一边一只手搀扶着孙点继续向最后那间牢房里前进。
吴米迷迷糊糊之间好像听到有脚步声向自己这里靠近,立即警觉了起来,掉头看着早已痛昏过去的侍卫,又侧着耳朵凝神听着,若不是被这个侍卫一顿暴打加上一天一夜没吃东西,这样的牢房来去如风。吴米又折回到牢房里间,将那侍卫拖到了里面黑暗的地方,将其头勾倒在胸前,做完这一切之后,将那柄佩刀拿在了手上,以免待会发生冲突毫无招架之力。
“咦!沈尧,你快看!那怎么有一具躺着的人,穿着林泰的衣服,他怎么了?”武木惊呼一声,指着牢房里那具吴米假扮的‘林泰’。沈尧定睛一看,衣服倒是林泰的,只是怎么看起来大了一号呢!林泰这小子也没这么瘦的啊!难道……
沈尧拦住了欲往前冲的武木,这小子怎么这么关心林泰,看来自己的猜测是对的!他们俩果然有奸情,但是这些都不关他的事。只是大家共事一场,相处不容易。
“沈尧,那是林泰啊!他肯定受伤了,我们去救他吧!”武木盯着最后那一间牢房,洞开的牢房门像一张大嘴,要疯狂的吞噬他和沈尧两个。
“不行,里面那个人的脸看不大清楚,你还记得大人昨天来时的吩咐吗?这个牢房里的人是个重案犯,必须严加防守!”沈尧道出了一句让武木目瞪口呆的话语来,是啊!自己怎么就忘了呢!大人是说过的,所以他才担心的啊!可是却从没想过林泰也会受伤!
沈尧蹲下身去,捡了一块石子朝牢房里扔去,吴米勾着头看着这个打在自己身上的石头,看来外面那几人还不傻!可是该怎么将他们引进来呢!必须和之前一样,一击必杀,若是被其看出了破绽,死是死不了的,那皮肉之苦可是在所难免了。突然,吴米想到了一个主意。
吴米浑身一阵颤栗之后,借着晚上的黑,快速的面朝地面趴了下去,同时举起一只手来,口里压着嗓子学那侍卫讲话道:“救……我……”声音断断续续,如地狱般的幽咽之声传到了武木沈尧耳朵里,沈尧有些把不准的握紧了手中的佩刀,只要有一丝不对,立即拔刀砍死他。
武木则将孙点放倒在地上,自己也将佩刀拔了出来,惨白的刀身印照出慑人的光芒,尤其是在这天晚上阴森森的牢狱里。武木背靠着沈尧,戒备的看着后面,他感觉今晚这个大牢里很邪气,莫名其妙的林泰几个时辰不见回来,到孙点撒泼出手,到现在牢房里的林泰招手呼救,每一件事都藏着不寻常。
“武木,你看着后边!我盯住前面!”沈尧面色严峻的吩咐了一声,今晚只怕有些不同寻常。那牢里面的犯人肯定是逃了出来,只是逃在了哪里,又不知道,他不得不小心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