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当少爷校对版作者武大狼》第86/156页
第一百六十九章 王者落寞遭叛变!
深处险势,若能云淡风轻的谈笑自若,此人的胆识和气魄必不可小瞧,若无依仗,更是了得!
“胡无衣!”铿锵有力的回答镇住了那群数十人的排场,人多不一定就能胜券在握,成功的因素有很多,缺一不可,但是失败的原因往往只需一个,就能让你丢盔弃甲,惨白而逃。纵你有万千好手,也难敌我万万根绣花针,纵你有精英数百,也敌不过啊公神机妙算,纵你是天纵奇才,也难挡朱少明的怒火。要知道,那人就是一个疯子,疯子发起狠来,任你逃到天涯海角,也要将你碎尸万段。
程庆生思考着这位姑娘的来历,目的又是什么?在京城这地界,谁都有后台,谁都有凭仗,只不过是谁大谁小罢了,闹到最后,轻则势弱一方向势强方割地赔款,重则人头落地不得善终,在这里必须每一步都要小心翼翼,一步错,步步错,便无回头路可走。京城的老少爷们要的是安定,要的是银子,他们不希望在自己的管辖区出现人员伤亡的状况,这些头疼的事情就交到了他们这些地头蛇的肩上。
“鼠来宝,回来!别待在那!”程庆生旁边的一个中年男子呵斥道,自己人竟叛变投了那来历不明出手狠辣的一方中去,让他们这些人的脸面往哪里挂?让他们这些兄弟的心往哪里送?让他们这些……
鼠来宝有些依依不舍的一步三回头,他不想离开这个漂亮姐姐,虽然之前几人有些小摩擦,可是现在不都是相处得很好吗?可俺娘说了要他一直跟着大哥的,漂亮姐姐,有时间了,俺在找你玩。鼠来宝一蹦一跳地跑回到了程庆生身旁,低着头解释着。程庆生瞥了一眼胡无衣,暂时压住怒火,温言道:“胡姑娘,来宝说你们是有要事与程某人商量,不知何事?”
胡无衣感激的丢给鼠来宝一个致谢的眼神,出言答道:“程当家的!我是奉啊公指引,前来与你寻一条线索,很抱歉伤害了你的表弟,如果他还不懂规矩的话!我不介意再帮你教训他一顿。”陈老幺在一旁竖起了大拇指,这胡姑娘说话就是有水平,进退有据,不卑不亢,一点明后台是谁,二也是带着警告之意,怪你御下不严,是那窝囊废的家伙自作自受!
“大哥,那娘们忒的猖狂,干掉她!”一个刀疤脸淫笑道,这个娘们的身段真不错,尤其是那傲人的双峰,他都有些等不及了,今天不将此娘们留下,他会嫉恨自己一辈子的,因为错失了如此美玉佳人,岂不是悔恨终身。
“对,大哥,三哥说的对!这娘们必须要狠狠的教训!”老四站出来补充了一句,他和刀疤脸有着同样的念头,这个漂亮的娘们,必须留下,若是大哥不要,就赏给三哥和自己,看那白嫩的肌肤,想想都口水直流,若是能打上一炮,哇,觉得快活似神仙。
“唰……唰……唰……唰!”四枚银针同时出离,悄无声息的极速向那满嘴淫邪的两人眼睛射去,她最恨男人觊觎她的身体,她最恨男人对她身体的侮辱,轻者双目失明,重者死无葬身之地。她,胡无衣有着自己的原则,容不得一丝践踏,这,便是她胡无衣。
程庆生瞳孔猛的一缩,头顶上似乎有一丝清风在流动,他的警觉顿起,只见四根银针疾驰着向老三老四的眼睛射去,好狠毒的女人,一出手便如此狠辣,怒从心起,右手拔起座位上悬挂的一柄厚青云刀,含怒拔出直刺向老三老四。
老三率先看到大哥的青云刀向自己刺来,手一扯,将老四推倒了自己面前,电光火石之间,程庆生感觉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手中的青云刀也失去准头,歪了下去,千钧一发之际,老三为了避祸,将老四推了出来,而致青云刀失去先机,银针毫无阻挡的刺进了老四的双眼。
“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我的眼睛怎么了?”老四只顾着看佳人,浑然不觉阴险的三哥将他枉做了替死鬼,心神失守之下不可置信的盯着大哥那击出的一刀,还有三哥恶毒的心理。这些问题还未来得及想清楚,眼前一黑,似有两根银针插进了眼珠子。霎时间,他是世界里黑做一团,双手胡乱的在空中乱舞着,为什么……这都是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到底哪里做错了?
“四弟,你怎么样了?四弟!”程庆生心里一团团的火气直往脑门扑,老三,你好狠的心,大哥出刀是为了救你们,你却将四弟推出来做挡箭牌,心里一片灰黑色,他真的没有想到,没想到当年拜把子的兄弟到了现在竟是如此贪生怕死的境地,什么狗屁兄弟情谊,程庆生大吼一声:“来人啊!将老三抓起来!”
围在一起的众兄弟面面相觑,面带不舍,面露惭愧,那双脚像扎了根似的顶在原地一动不动,我们……我们不能动啊大哥!我们心里是有苦衷的,这辈子很开心做了您的小弟,您带领着我们东征西讨,才有了如今,这都是用命搏回来的!有些人适合一辈子做兄弟,可是有些人只能公患难,不能同享福啊!三当家的就是如此!
程庆生手里握紧的青云刀彻底的松懈了,‘铿’的一声,金属砸地的声音提醒着每一个人,这是一个王者的落幕,警醒着每一个人,程庆生的领导时代即将成为过去,老三王会的统治即刻开始,众兄弟的眼中俱噙满了泪水,他们有家人,有孩子,可这些如今成了王三爷手上的把柄,他们迫不得已啊!
在看看胡无衣和陈老幺,俩人错愕地看着这戏剧化的一幕,做戏还是?这变化也太突然了吧!管你如何变,但是这程庆生是必须留下的,因为张杰奔雷俩人至今几天都过去了,还没有任何消息,她心里都快急死了,千万莫出什么事才好!看来这程庆生的日子过得相当憋屈啊!又是内乱又是外扰的,搁谁身上也要愁出个大肉坨来!
“老三,为何要这样?”程庆生手中的青云刀无声的从其手中坠落,鼠来宝明显看到大哥眼里划过两颗泪珠。他不明白人为何会流泪,后来娘亲告诉他,那是心酸,那是痛苦,那么大哥是不是心里痛苦呢!瞪圆了两只眼睛盯着程庆生,又转过身来护住程庆生,他隐约有些明白了,这些人伤害了大哥,他不许,他要保护大哥。
“来宝,没你的事,一边呆着去!”老三王会吼了声,这个傻子,凑什么热闹,老子一只手就能将你扔到北海去!尽捣蛋,不介意一块送你和大哥上路,至于那来的一男一女,男的嘛!嘿嘿,王会阴测测的想到,就是此次事件中的替罪羊,人死总得有个说法不是?女的,便宜了她,让她当自己的侍寝。哈哈……
来宝再傻也知道这人对自己不友好了,扑上去作势就咬其手背,王会一巴掌甩过去,来宝转了好几个圈,左脸上红凸凸的现出五个手指纹印来,定了定身,继续扑了上去。又是一个巴掌,鼠来宝在往往复复的重复着飞蛾扑火的决心,到一次次的被甩回来,左脸已经青肿的不成人形了,胡无衣想去杀了那叛徒,被陈老幺拉住了。如此至情至性之人,为何总是出身卑微,如此忠心耿耿的人,为何总是受到欺凌,如此心弟坚毅的人,任何挫折都是打不倒的!
数十帮众齐刷刷的将程庆生围住,只要王三当家的一声令下,他们唯有闭上眼睛不去看大哥那双失望的眼,唯有闭上眼睛,他们的心里才会好过一些,唯有闭上眼睛,他们的良心才不会备受煎熬,唯有闭上眼睛,半夜才不会被噩梦惊醒。大哥,我们对不住你,可是……我们……有感情的都流下了热泪,有些人却是在强忍着。
“来宝,别傻了,你打不过他的!别跟着我,去走自己的路吧!”程庆生瞬间苍老了数十岁,这些曾经一起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好啊!重重地吐了口气,他程庆生,哪里对不住他们了,哪里待他们差了?如今却只有一个傻子在为他辩护,也只有傻子才能对他一心一意。他输得无话可说,他……
来宝咧开了那张已经不成人形的嘴冲程庆生一笑,再次扑了上去,一分耕耘,一分收获未必,九分耕耘,一分收获一定!这一次,来宝有幸咬住了王会的手背,死死的钳住了其手背上的肉,任由重击,任由捶打,任由脚踢,任由……一次次的颤抖,一次次的……胡无衣亲眼看到,来宝整个人都被击打的身体瘫软了下去,嘴巴仍是紧紧地咬住那快肉,誓死不松!!!
也许是疼到了极致,也许是连牙齿都没有了力气去撕咬,鼠来宝面含笑意的向后仰去。‘砰……啪!’一个傻气执着的人在胡无衣面前倒下,她再也控制不住,手上的银针一股脑的全撒了出去,这些人都该死,在江湖上混,靠的什么?靠的是勇气,靠的就是肝胆相照的义气,这些狼心狗肺的杂碎,胡无衣竟然发现,自己都被来宝感动了,那一次次的被甩回来再冲,那一次次的拳打脚踢,他内心一定是很开心的吧?因为他恪守了义,他遵从了内心的意愿,即便身体已经完全不由意志支配,他仍是义无反顾的向前冲……
“来宝……”程庆生不堪的流下了热泪,这傻孩子,这么拼命做什么?这么为我不值得的!老三不会放过我的,你,还可以活下去的,你这个傻子,你也死了,谁来年清明去给我烧纸啊!你个傻子,快醒醒!程庆生在鼠来宝倒去的那一霎那,人已冲了出去,接住了来宝,这傻孩子,何苦呢!我不就是收留了你们母子,将你娘埋葬了么,至于你这么不要命的为我吗?
“大哥,你是好人,好人就应该有好报!”来宝说完这句,人已昏了过去,其身体就像是一滩软泥,一滩揉碎的肉渣,骨头已经无法撑起其整个躯体,程庆生慢慢地将来宝的身体平放在地上。胡无衣立即冲了过来,蹲下身去查探了下来宝的脉搏,嗯还有救,从怀里拿出一个瓶子,倒出一颗黑糊糊的药丸,示意程庆生将来宝的嘴巴张开,药丸一入口,立即向喉咙深处滚去。胡无衣舒了口气,这个傻子!
陈老幺也跟着一起冲了过来,小心的戒备着,这些人虽然被胡姑娘的银针扎住了,可是还有一个人还能活动,他便是王老三,他也明白胡姑娘为何不将他扎住,而那些普通的帮众俱都被定住了身形。唯有一双眼珠子在乱瞟,情势如此急转直下,王会惊惧不已,趁着他们正在注意着那个傻子的当机,拔腿就跑!
“想跑?”陈老幺身体一阵紧缩,然后突然一跳,人已背对着王会悄然而立。慢慢转过身来,看了看其左手背处的咬痕,那个来宝真狠啊!那整个一块肉已经在外面吊着了,哪怕在用一丝丝的力气,肉就吊了。来宝是个汉字,虽然脑子不太灵光,但是其用行动证明了其誓死捍卫的尊严,这便是义,这便是永生!再看看这些帮众,他真想将他们全部发配边疆。
“好汉,好汉,不要杀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说,你要什么?”王会见机不对,立即放下了所谓的‘尊严’求饶道,只要活着,什么都有可能,死了,一了百了,什么都做不了!只要他们先放过自己,事后,就是他们的死期,他自己好不容易计划出的这一起叛变,已经等了十年,今天终于等到了,可是他不甘心,其实他还有后招,只是现在还不想过早显露出来。
陈老幺倒是想说,我只想要你的命,你给不给?可是现在的气氛不适合开玩笑,也就止住了这讨人嫌的一句回答。还要什么,你死了,不都什么都是我的,呃,胡姑娘的么?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似乎你对局势还未掌握清楚啊!
第一百七十章 一文钱之糖葫芦!
朱祁镇若有所思踱着步子,来回琢磨着杨阁老话里的言外之音,人如这茶,人如这茶,人,茶。顿时一阵豁然开朗,原来杨阁老只是借代茶叶告诉自己一个道理,恭维的表面都是虚华,子虚乌有的哄骗,正如战国时期的邹忌劝慰他们的君王那般,每个人带着不同的面具面对你,要时刻警醒自己不能被这些东西所迷惑。
王振却眯着眼睛不善的望着杨士奇,他这么说是想警醒主子什么,不管其目的是什么?一切都证据表面,这是针对他王振的手段,他深深的记下了今日杨士奇给他上的一课,谁都知道表面的赞美恭维话都是假的,可为什么宁愿有人相信呢!这不是个矛盾的心理么?因为每一个人或多或少的残存着些许虚荣心,圣人为贤。
杨君武用敬仰的目光呆呆地看着爷爷,爷爷真了不起,他更像一个得道的禅师,每一句话里都有其隐喻的根本,看当事人如何去悟,悟出多少也全凭个人,难道这就是俗话中说的‘师傅领进门,修行靠靠个人么?’
一时间,几人相对无话,而朱祁镇的心里却是在想着晚上的好戏,有了那本帐薄,那些人肯定是不坐不住的,既然坐不住,那么好戏才会上演,这次,他重拳出击,打出巩固皇权第一战,此战只许胜,不许败,谁胆敢阻拦其,格杀勿论!朱祁镇眼眸里射出森冷野性的光芒。
“杨阁老,朕赐你的帐薄,你可曾明悟朕的意思?”朱祈镇还是温言提醒了遍道,此本帐薄事关重大,他完全可以明天的朝会上直言是杨阁老呈上的,但是为了敲山震虎,由杨阁老出面,效果大大的增强许多,而在今晚,他要放出一团迷雾,将杨阁老一家接入皇宫安寝,这一夜,注定有许多人无眠啊!朱祁镇冷冷一笑。
“皇上,臣明白!”杨士奇人老成精,这个年少的皇帝心理他岂能不知,是借他杨阁老三朝元老的势来打击那些结党营私的揽权中饱私囊的官员啊!这一手,打得真妙,原本他还在纳闷,皇上除了每天朝会上强调几遍朱少明的案子,却丝毫不提进度,原来是早有预谋,早做好了布防,看来皇上真的长大了,真的可喜可贺啊!我大明江山社稷有望啊!只是皇上身边窝藏了一只阉狗时不时的乱着朝纲,这也是他借喻茶叶想要告知皇上的主要原因,谗言误人,同样误国啊!昔日太祖就曾定下宦官不得干政的祖训,可是这王振的手,似乎伸的有些长。
“啊哈!走吧!随朕一起去见那朱少明!有几日没见他了!这个,杨君武,你也一起吧!”既然杨阁老将其孙介绍给了自己,投桃报李,让其一起随行以示莫大的恩宠,试问天底下有几位年轻俊杰能陪同皇帝亲探大牢呢!
“还不快快谢皇上恩典?”杨士奇喝了一声,这傻孩子还楞楞的跟木头似的,既然是皇上叫你去,说明对你的印象不坏,既然印象不坏,还有,你不是都吵吵嚷嚷的要去见那朱少明吗?如今一来不正是如愿以偿吗?
“谢皇上恩典,草民深感皇恩浩荡,那朱公子,草民一直想结交,却苦于见不着面!”杨君武忙跪下谢恩。杨士奇对这孩子还真没办法,谢恩就谢恩,哪那多屁话,真是!要不是皇上脸上没显现出不悦的神情,早大耳光子扫过去了,站在你面前的是谁你知道么?年纪虽与你相仿,却是堂堂一国之君,岂可造次!
四人一路慢行,走街串巷,不时的点评这京城里的繁华,又品评着街上的小贩肩上扛着的糖葫芦,起先是朱祁镇想一尝鲜,杨士奇与王振不依,杨君武灵机一动,知道他们在担心什么,叫过小贩,摘下两串,独自尝了一串,嗯,入口甜润滑腻,一口咬碎那山楂,一股子浓郁的异香瞬间弥漫了整个口腔,杨君武只觉舌苔上的味蕾都在舞蹈,尤其是舌尖,更是铆足了劲品尝着这美味的糖葫芦。小贩见这少年吃得是满嘴留香,意犹未尽,呆站在原地瞪着杨君武,那意思是说,骚年,糖葫芦好吃,可是要给钱的!这京城地界,总不会有吃霸王餐的人吧!看着跟前少年也不大像啊!
杨君武有些奇怪呢!我吃得不亦乐乎,你盯着我看干什么?难道糖汁沾到了脸上,不应该啊!又看看小贩那喉咙耸动,明显是被自己的吃相给诱惑的,哎呀,对不起哈!一时吃得兴起,竟忘了给钱,从袖口里抠出了两文钱递给那个小贩,小贩摇摇头,伸出一只手,张开五个手指头。不对啊!他知道的,这糖葫芦就是两文钱一串的,怎么要五文钱?这不是坑自己么?可是东西已经吃了,又不能退,他扣了扣袖口,哎!囊中羞涩,已经见底,他有些尴尬地看着小贩,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
“君武,君武,还楞在那干嘛,快跟上!”杨士奇一回头,就见君武与一卖糖葫芦的小贩两人对峙着,就知道这孩子肯定是没钱,苦笑一声,向皇上解释了一番,向后走去!边走边从袖口里扣银子,扣弄了半天,也只扣出了两文钱,递给那小贩,可小贩还是不依,说还差一文钱,这……杨士奇无奈了,上掏下摸的,身子仍然是一无所有,这……
“这位小哥,我是杨士奇,临出门没带多少银子,你看是不是宽限一下,你要是哪天得空,去杨府,老朽定还你那一文钱,可好?”杨士奇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只有卖出这张老脸,希望有个好价钱,不过他估计也没戏,这小贩穿着虽没有到破布麻衣的程度,起码也算是工整整洁,这也是他主动报出姓名的原因之一,哪怕这小贩只是听过一次他的大名即可。
朱祁镇等了半天,仍是不见那爷孙俩跟来,转过身去也发现,杨阁老好像遇到了什么难题,紧皱着眉头解释着,可那小贩不知怎的,就是听不进去,偏要那一文钱,若是不给,他就喊人,这实在是折煞了杨大学士啊!这么一嗓子喊出去,明天京城里又要传得沸沸扬扬了,说杨阁老杨大学士竟然抠门到临近一文钱都舍不得。
“王振,走,看看去!看看我们驰名远扬的杨大学士竟是遇到了什么样的困难竟是如此头疼?哈哈!”朱祁镇瞥见杨阁老那上摸下掏的姿态就知道肯定是摸了半天没找出银子在拼命向人家解释呢!哈哈……
王振也跟着轻笑了声,这个杨士奇,又在耍什么把戏?难道真如主子猜测的那般,身子没带钱?这事倒是要好好宣传宣传,一向以学问渊博的杨士奇从今天起就要变成杨抠门了,王振跟在主子后边阴阴的笑着,让人感觉一股阴冷的感觉,他要让杨士奇知道,得罪他王振会是怎样的后果,哼哼!
街上的人流依然奔流不息的流动着,他们都在忙碌自己的事情,没功夫停下脚步去关注别人的事,况且一个卖糖葫芦的小贩也激不起他们驻足停留的兴趣吧!朱祁镇三不并作两步人已行至杨士奇身旁,听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辩论,呵呵!好笑的抱着双臂冷眼旁观,好像根本没有替杨士奇接触尴尬的目的。
你试想一下啊!能让一个大学时都为难都吃瘪的事情能有多少,如果这个时候就给他解了围,岂不是没好戏看了,虽然杨士奇吹胡子瞪眼睛的时候很凶怒,但毕竟只是一个老人,你有气多怒怒,没气了我们接着辩解,这小贩貌似抠住了杨士奇的死穴,任你长篇大论的叙述,我将耳朵堵住,不听你的出口成章,你岂不是对牛弹琴,而且对牛弹琴这个词也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我是不是牛,我很清楚,但是你欠我一文钱,这是雷打不动的事实!
杨士奇早就看到皇上向自己这边赶来,可他也不好意思张口就向皇上借一文钱吧!道义上也说不过去吧!他是君,己是臣,君赏臣,臣谢赏,岂有私自向君所要银钱的道理?
“好了,王振,给他一文钱!哈哈……”朱祁镇感觉今天真喜感,堂堂一品大臣,竟为了一文钱当街与小贩发生争执,这不是挺喜感的么?哈哈哈……想到就想笑,最近是不是那朱少明来了之后,朕遇见的喜事就不断啊!朱少明,真希望你是朕的福将,更希望你是一个好姐夫。经过一文钱风波之后,四人继续向大牢的方向行去。
天牢里。
朱少明静静地躺在铺了些杂乱稻草的硬木板上,来到京城已经约摸有三天了,这三天就感觉像过三年那般缓慢,在这里,说实话,他非常的害怕,因为京城不比土木堡,这里,他只是一根浮萍,居无定所,暂时只能住在这牢里,也不知道外面闹得怎样了?
更多的是担心那帮子兄弟,怕他们耐不住性子闯出祸事来!京城,他朱少明始终都是初来乍到,脚跟未站稳之前,唯有夹住尾巴做人,但不代表他就任人欺凌,朱少志,朱少云,你们俩给我等着,老子出狱之时,就是你们的死期,若是不出意外的话!这几天就能出去了,他有种知觉,那个年轻的皇帝的朱祁镇是不会让其在牢里久待的!
他,朱少明,向来有这个自信!亦如亲手将自己的喉咙割破一样!他,是只蛰伏的傲龙,羽翼丰满之时,一切尘归尘,土归土,唯有他朱少明笑傲苍穹!
第一百七十一章 压轴出场啊公现!
王老三脸上挤满了尴尬的笑容,这人真会开玩笑,命怎么要呢不是!再怎么说我好歹也是一帮之三当家的,你这话说出来不是伤了我的心么?你放我走,我保证以后你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荣华富贵美不尽收,万千红袍尽归己有。
胡无衣微抬起头看了一眼那张丑恶嘴脸的王老三,死到临头了还心存侥幸,今天若不是她和陈叔适逢其会撞上了这事,这程庆生的线索不又断了么?还有,如果今天她跟陈叔寡不敌众,其下场又岂能善终,这王老三必会恶毒将自己等人指派成杀害程庆生的凶手,如此阴险小人,又怎能轻易放过他,就算是为了来宝,也不可能放他走!
人算不如天算,计划总赶不上变化,他王老三万万想不到的是自己也会有今天,只是胡无衣有一些些的想不通,既然是走投无路不应该是拼死一搏么?可王老三似乎只是求饶并无表示出临死前的气壮山河的气概,哪怕不是英雄,枭雄一世也不枉!只可惜,这王老三机关算尽,还是功亏一篑,这或许就是常说的邪不胜正吗?
“王老三,你别抱着你那侥幸的心理了,你以为阿公不知道你的意图,你以为阿公派我来只是协助胡姑娘的么?如果这么想,你就大错特错了!”陈老幺从袖中抽出旱烟袋,抽了几口,烟雾喷在王老三的胖脸上,这个心狠手辣忘恩负义的够东西,啊公早就看他意图不轨了,只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来替代坐上那个位置,如今胡姑娘送上了一个契机,使得阿公也放下了心里的包袱,将西门这片区域的管辖交给胡姑娘要救的那两个年轻人。
“啊!不可能的!你在说谎,我的王牌不可能有人知道!对了,你肯定是想诓骗我?哼哼!”王老三仍是煮熟的鸭子嘴巴硬,陈老幺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还抱着那一丝丝的幻想,真心不知道这人的脑子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就以阿公的手段,别说你王老三了,就是你每天睡在哪个姨太太房里每天做了些什么,阿公都了解的一清二楚,还想装大尾巴狼,这不是冥顽不灵死扛吗?
胡无衣听着听着怎么感觉有些不对劲呢!阿公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又瞥了眼陈叔,他不是来协助自己救张杰和奔雷的吗?怎么有和这西门扯上了关系,哦,原来如此,胡无衣瞬间就想明白了其中的诀窍,西门受如此重大的叛变,现在整个帮派人心必定涣散,程庆生这个样子想必是失去了在争权夺利的心,那么唯有再扶持一人上位,可这人有必须在啊公的掌控之下,谁最适合呢!难道阿公是想……胡无衣张大了嘴巴不可思议的想到那个念头,这完全就是个疯狂的念头!
“那么,你看可认识这个东西?”陈老幺紧接这着拿出一把钥匙,这把钥匙可是费了好大劲才弄出来的,你王老三真心以为阿公就能任你在其眼皮底子下胡作非为吗?要知道,你们这些大佬,都是阿公扶持起来的,必然有你们想象不到的铁血手腕,想揭竿而起,另开炉灶,这不是瞎扯淡么?试问有人拿着你的钱去嫖娼,而且嫖的还是你曾经嫖过的妓女,你心里难道不会觉得别扭么?
“啊!”王老三死盯着那把钥匙,又从自己身上摸出一把一模一样的钥匙,面上一片死灰色!西门的金银财宝全部被他送到了郊外的一个修建的地下室里,只有这把钥匙才是打开那道铁门的关键,他一直都小心的保管着,没想到还是露出了马脚。事已至此,他,输得不冤枉,可是他不甘心,钥匙一直在他身上,面前这人为何也有一把同样的钥匙?
陈老幺懒得回答他这个幼稚的问题,他不是教书先生,没有告诉你疑惑的义务,他的要求很简单,完成阿公交代的任务。其他的不在他考虑范围,但是这个王老三胆子倒是不小,难道他不知道东门三河帮,西门的程庆生,还有其他的几个大佬对阿公的话言听计从吗?
“程当家的!来宝没什么事了,但是程当家的,现在我有重要的问题要问你,需要你给我些线索!”胡无衣临到快接触到真相了,反而有些紧张,找了几天哪俩小子,眼看着真相马上就能揭晓了,心里反倒是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这两天看着那群人一筹莫展的失神样子,胡无衣就感觉心里也被堵的满满的,所以她必须将张杰和奔雷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