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有敌》第193/359页
于寡这儿跌得惨,于宿那一跤也摔得不轻。
他一撞破了窗,人一掠进来,就正好落在陈日月的头上。
陈日月也没做什么。
他只是倏地站了起来。
适时的“站”起来。
――这就糟透了!
陈日月长得并不高大,可是这一站立起来,头还是顶在于宿鼠溪里,而且,他一双腿,正架在陈日月双肩之上。
痛,也痛死了。
而且不能立足。
好个于宿,危乱中仍能咬牙反挫。
他的“峨嵋分水刺”马上左右分刺,急取陈日月的左右太阳穴!
这一下,他不管对方是下是小孩子,都矢心要对方的命!
更狠的是下一着:
他双腿猛然一夹,要把陈日月的头夹个稀已烂!
可是,更阴更毒的是陈日月。
他毒在既没还招,也没闪躲。
他只是一驻。
驻就是蹲。
这一蹲,自然是十分适时。
他闲闲的一蹲,可使得于宿简直叫苦连天,惨不堪言。
因为陈日月这一蹲,头自然也一缩,头一缩、于宿的峨嵋刺刺了个空,而他双腿也夹了个空。
这还不打紧。
要命的是:那一对峨嵋分水刺就变成刺中了他自己的双腿!
于宿算是缩手得快,但双刺仍在腿上各划了一道浅浅的血口。
――由于刺尖喂毒,于宿登时心慌意乱,顿失重心。
偏生在这时,陈日月在他背后,轻巧的做了一件事:
他轻轻的一推。
推。
只是推,顺水推舟般的推。
――往正手忙脚乱的于宿后颈和背后一推一送。
于宿正失重心又惊心,这一推,把他直送出了十九号房,还余势未消.便砰另蓬隆的一直摔落到了楼下。
他痛得眼泪鼻涕齐涌而出,第一件事,却不是挣扎起来,而是先服了几片解药再说。
幸好有解药。。
――于水刺上的毒,可是“老字号”制造的,奇毒无比,而不是“下三滥”的假货,可不是闹着玩的。
于是,于氏兄弟攻人十九号房,几乎在同时间,给铜铁二剑轻易瓦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