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有敌》第328/359页


说着,他那毛茸茸的东西,已快塞入陈日月的咀里,正抵在他的鼻尖上。

叶告尖叫了一声,才一叠声的喊说:“我要你干我!我喜欢你操我!我妒忌你操他!”

天下第七笑了。

他居然笑了。

像他这种人,很少笑,每一次笑,都笑得像是最后一笑。

“你再说一次。”他犹不太满意的说,“你说的太快了,太激动了些。”

叶告只好再说一次。

“我听到了。”

天下第七这才有点满足的样子,然后,他做了一件事:

“哧”的一声,就把他的阳具塞入陈日月的口里,马上抽动起来,他自己更哼哼卿卿、享受异常、断断续续、呻吟不已的说:

“可是,我嫌你臭,不操你,就是要当着你面前操他――

你又能奈我何!”

是的,几乎连爬都爬不起来的叶告,又能奈何!

3.那话儿

叶告悲鸣一声。

他没想到对方会如此不守信诺。

他可以想象陈日月此际所受的屈辱――就是因为他能够想象得到,所以感觉更加耻辱!

尽管现在受辱的不是他自己,但他真巴不得自己就此死去――他原想拼命,可是陈日月的命就在天下第七的手里,他若轻举妄动,第一个遭映的,还是陈老三。

他的年纪要比陈日月大,而今,自己的师兄弟当着他的面前受到如此折磨、他却什么事也做不了,这种羞辱足以让他羞忿欲死!

天下第七竟当着他眼前做这种事。

他的话儿就在全无抵抗能力的陈日月嘴里进进出出、抽抽送送。

叶告狂嘶:“停下来――”。

“我很享受,很舒服,”天下第七一手扳住陈日月的下额。

一手扯住他的头发,腰一挺一搐,侧过半边脸,死里活气的、怪声妖气的问叶告:

“我为什么要停下来?”

“你凭什么要我停下来?”

“你耐心等着,”他还补充了一句,“我在他嘴里射一次精。

再来插你屁眼儿!”

“你等着吧!”

你一生之中,最痛苦是什么时候?

撞车(古代也有撞上马车的事件)?骨折?开刀(古时也有“动手术”的纪录)?

失恋(古人当然常有恋爱失败的情形)?还是死前的一刹那?出生的一瞬间?

可是,对叶告而言,答案即是非常明确的:

就是现在。

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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