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浪子》第65/299页
韦烈双眼一亮。
“不必赌咒,绝对是那只没错,谁饲养的?”
“我猜是“花间狐”饲养的,一个卖春的女人不可能调教出一只能听使唤而又发出男人声音的扁毛畜牲。”
“嗯!有道理。”韦烈点头。
“我王道一向不说没道理的话。”
“可是……我们去的时候没发现也没听到声音。”
“公子,这不简单,没必要的时候藏起来,需要的时候挂出来当警戒,比摆几个高手在那里还管用。”
“嗯……”
“有道理!”王道急接―句。
韦烈对他习惯成自然,不以为意。
“以后呢?”
“以后嘛……嘻嘻,可就热闹了!”
“少卖关子,快说!”
王道偏不急,慢条斯理地道:“我一看情形不对,那只鹦鹉这一叫势必惊动房里人,而公子严格约束除非万不得已不许暴露身份,所以立刻脚底抹油,溜之乎也!”
韦烈吐吐气。
“你就这么溜回来了?”
“哦!不,我王道从不做有头无尾的事,人溜开,眼睛可留在现场,我逡到了院子角落浇花的大水缸后面,两个人先后冲出房,都只披外衫,里面……我想连肚兜都没有。那只狐狸上了房,四下张望之后又回院子,到处搜,就是没搜到储水的大水缸后面,两个人嘟哝了几句,准备回房去重温柔梦,哈!……”王道突然刹住了话声,话像说书念唱本的有板有眼,在节骨眼上来这么一手吊人胃口。
“少扯白拉黑,又怎么啦?”
“碰见鬼了!”
“怎么说?”
“公子,真的出现了鬼,而且是个恶女鬼,披头散发,鹰鼻獠牙,眼光是绿的,一身拖地黑衣,脖子上挂了一大串拳头大白渗渗的骷髅头,那样子说多可怕有多可怕,僵立在阶沿下方,片言不发……”
“后来呢?”韦烈开始注意听。
“香妃和‘花间狐’双双跪了下去,大概是太紧张,披在身上的外衫滑落,嘿!有意思,一对光骨辘!”
“在窑子里,这种事一点也不稀奇。”韦烈淡淡地说。
“当然!当然!”王道见引不起韦烈惊奇颇感失望:“后来两人一块进了房,我怕那只哓舌的扁毛畜牲捣蛋不敢现身,要命的是那房间没后窗,耳朵眼睛全派不上用场,后来,我忽地想到了一个死人,便离开了。”
“你想到一个死人?”
“对,一个已经死了二十年的人。”
“谁?”
“鬼脸罗刹!”
“啊!”韦烈破例地惊叫出声:“我听说过‘鬼脸罗刹’,她出现时不离面具,江湖上恐怕没有人见过她的真面目,也没人知道她的年龄,淫荡残狠,可以说是一只人面毒蜘蛛,据说二十年前三门五派联手,牺牲了近五十名高手才把她除掉,如果真是她当年死里逃生,这一重出江湖,势将又搅得天下大乱。”
“据说她当年被逼落断崖丧生,这当中是有问题。”
“你说香妃和‘花间狐’双双向她下跪?”
“是的!”
“他二人跟她……必有渊源,而‘花间狐’经这次事件之后,定然会不择手段对付我,王道,你跟洪流合计一下,你们两个协力盯牢‘花间狐’和香妃,再从他俩身上挖掘‘鬼脸罗刹’的线索,即使她不是‘鬼脸罗刹’,也得刨出她的根好谋对策。”
“那……别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