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三男人,我成全了你,谁来成全我校对版作者刺客叶荣添》第72/112页


  爱情这东西,很难让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渗透明了,黄丽霞选择的是一个曾爱过但也伤过她的男人,他当初的无情抛弃,却依然没能警醒黄丽霞对前车之鉴引以为戒,前面,等待她的可能是熊熊烈火,明知飞过去就会被燃烧为灰烬,但她仍义无反顾地像一只扑火的飞蛾,为了追求自已深爱的男人不惜冒壮烈牺牲的危险。爱情能让人变得盲目,情到最深时,往往不能自拨,所看到的缺点也成了优点,情啊情,也太折磨天下男女了。
  让人无语,我们衣冠楚楚西装革履皮鞋蹭亮来到这个优雅的餐厅共进晚餐,脸上兀自堆砌起节日喜庆的快乐笑容,眨眼间却演变成了一出断肠离愁的分手戏。我们来吃火鸡,是为了庆祝圣诞节,没想到这一顿饭原来是祭奠爱情的最后晚餐。
  我和小菲牵着手走出餐厅,大街上洋溢着隆重浓郁的圣诞节日气氛,欢乐的圣诞节歌曲随风飘扬,圣诞老人和圣诞树随街可见,经过一间大型商场门口,还会见到一个装扮成圣诞老人的家伙对每一个经过的人派发圣诞小礼物,小菲伸手接过圣诞老人递过来的小礼物打开一看,竟然是一只避孕套,避孕套盒子里面还有一行小字:“圣诞之夜快乐!”
  小菲随手就将这个圣诞节最特别的小礼物扔到了垃圾桶,却避孕套盒里的字条递给我,伏在我的耳边颇为暧昧地悄声说:“添,圣诞老人祝我们圣诞之夜要快乐呢。”
  从小菲脉脉的秋波中,我领略到她另有所指,无非就是想要“快乐。”嗯,是的,没错,的确要“快乐”,今晚,我应该竭尽全力让女友快乐。
  我敲了敲小菲的头,嘲笑她说:“你呀,满脑子就是想些坏东西,小色狼。”
  小菲满脸幸福,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说:“谁叫你是我男朋友,不许你说我是小色狼。”
  我抱着小菲在大街上若无旁人般亲吻她的嘴,小菲回吻我,这种街头热吻的情侣,在城市里司空见惯,经过的路人见惯不怪,并没有驻足围观,反而识时务地假装没看见,或低着头或昂着头大步向前踏。以前,我不习惯在大庭广众之下和小菲亲吻,一般都是她吻我的脸,我还要紧张地东张西望留意一下有没有人嘲笑,后来小菲说我不解风情,而且她觉得很浪漫,今晚和小菲在街边接吻还是我的首次尝试,心情略有紧张,但也是情到浓时的真情流露,很自然的就想吻她,所以,我也不介意路人怎么看。
  圣诞节的晚上有点寒冷,小菲双手抱着我的腰,将前胸贴着我的前胸,我的双手捧着小菲的脸庞,没有来由地长吻,良久,彼此松开了舌头,小菲脉脉地说:“添,我有点冷,我们回家吧。”
  在回家的路上,的确感觉有点冷,我想到了可怜的刘经优,不知道他是回了寝室还是浪流在街头的某个角落,我有点担心他。
  他,也够可怜的,谁会曾想到在这么隆重喜庆的圣诞节之夜和黄丽霞分手,大家都在享受圣诞节所带来的节日快乐,而他,只能孤苦伶仃地接受这一场狂风暴雨般的打击,全世界的人都在笑,唯独他在哭。
  我掏出手机,再次拨打刘经优的电话,响了:“喂,经优,你现在哪里?咱们兄弟俩聊聊吧。”
  刘经优声音哽咽,低沉地说:“添,我没事,回来寝室睡觉呢。”
  “这样吧,我去找你,咱兄弟俩去酒吧喝喝酒,好不?”我放心不下他,这个突如其来的打击也实在太巨大了。
  “你陪小菲玩吧,我想静一静。”
  “我不管,我现在过去找你,你在寝室等我,我马上就到。”刘经优越是装着没事,我就越不放心,我也被女人伤害过,那种痛,我懂的。
  我对小菲说:“小菲,我放心不下经优,我送你回家后,我去陪陪他,好吗?”
  小菲也善解人意,她说:“那我自已回家吧,你叫他不要太难过了,你也要早点回家,不要太深夜了。”
  我说:“不行,我女朋友这么漂亮,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回家呢,不安全,还是我送你回家再去找经优。”
  小菲听到我赞她漂亮,开心的笑了起来:“呵呵,你呀,什么时候变得口花花了?不过,还算你负责任,知道疼女朋友。那好吧,你送我回家先。”
  打了一辆车,将小菲送回了家,然后直奔刘经优的寝室。


第一百二十五章
  将门打开一看,刘经优还真在寝室没出去,床边,有一对他今晚穿的皮鞋凌乱地散落着。床上,他用被子蒙着头,这样的遭遇不可能有心情睡得着,估计是在被窝里抱头痛哭。
  唉!和黄丽霞的这场恋爱以为会开花结果,却始终没有等到这一天就枯萎凋零了,谁用情最深谁就伤得最深。刘经优是一心一意和黄丽霞共结连理的,他甚至为了黄丽霞戒掉了赌博,证明他的确为这份爱付出了很大的努力。
  如今,得到了什么?什么也没有得到,又回复了孤家寡人的身份,除了伤心欲绝之外,还能期待发生力挽狂澜的奇迹吗?不可能的了。
  我坐在床沿边,隔着被子拍了拍他:“喂,我知道你睡不着的,快起来,咱俩去酒吧喝杯酒。”
  刘经优嗜烟嗜酒,平时上班就会自调自饮,酒能消愁解闷,陪他去喝几杯就当是发泄一下吧。同时,安慰他看开点,在失落时,顷诉会是最好的疗伤方法。
  刘经优果然没睡,在被子里说:“我不想去,哪里也不想去,你自已去吧。”
  “不要这样啦,你压抑在心里只会更难受,我陪你出去聊聊吧。”我知道刘经优平时只和我谈心,更多的时候是将心事自我埋藏,压抑的太多太久,伤得会更深更痛。
  “添,你告诉我,黄丽霞是开玩笑的,这不是真的,对不对?”刘经优抱着一线希望,天真的让我感到他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可怜虫,黄丽霞又怎么会开这种不可理喻的玩笑呢?
  逃避现实与懦夫有什么区别?遇到挫折打击只会将头埋在被子里面自艾自怨,根本就是一只没勇气面对困难的驼鸟,驼鸟遇到困境时从不懂得去抗御,它以为将头埋在沙子里看不到危险就安然无事,它哪里知道这样死得更快,埋了头露了身体,最终成为别人的腹中餐。此时此刻,刘经优就是一只逃避现实的驼鸟。
  我不忍心看着他自我沉沦,将被子掀了起来,拉他起床大声说:“刘经优,你瞧瞧你像什么样子?小小挫折都经受不起,你将来怎么做大事?你给我起来。”
  从被子拉出来的刘经优,眼睛通红,眼眶还残留着泪水的痕迹,很明显是在被窝里埋头痛哭。我刚拉他起来,他又倒下了床将被子盖住头。
  这一次,我生气了,愤怒了,我再次将他揪起来说:“刘经优,你是不是男人?你以为躲藏在被窝里就没事了吗?你这是逃避现实。”
  说完,我蹲下来捡起他的皮鞋,不由分说套入他的脚,为他穿上皮鞋,系上鞋带。刘经优无法拒绝,我将手搭在他的肩膀走出了寝室,去了一间酒吧。没有去自已工作的酒吧,是因为发生这种事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总不能让同事们看见丑态百出的哭丧脸孔。
  酒吧的圣诞气氛浓郁,服务员一身圣诞老人的装束,身穿圣诞老人服,头戴火红色的圣诞帽子。大厅里已经踊挤得人多为患,红男绿女们在舞池里疯狂地摇摆着身体跳着发骚般地迪斯科,DJ大放强劲的圣诞节舞曲,说着暧昧的语句煽动着台下的男女们翩翩起舞。全场的人都在享受圣诞节带来的欢乐,只有刘经优一人独自陷入无边的沮丧中。
  我叫服务员过来,点了一打啤酒为刘经优斟了一杯满满的,他掏出一包烟,向我递过来,我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抽烟的,你也少抽点烟,对身体不好。”
  平时的我基本不抽烟,除非是心烦意乱时偶尔会买一包抽抽。刘经优将一支烟点燃,大口大口地喷着烟圈。我对刘经优说:“我明白你的心情,我也是过来人,燕子当初突然和我分手嫁给别的男人,这件事你也是知道的。”
  刘经优喝了一口啤酒说:“我哪里能和你比?你现在不是有了小菲吗?”
  我说:“对呀,和燕子分手后,我也很伤心,也痛苦挣扎过很长一段时间,老实说,到现在我还会偶尔想她,但是,又能怎么样?她嫁人了,我总不能因为失去爱情自甘堕落意志消沉呀,所以,我要和小菲开始第二段感情,开始新的生活。你也要面对现实,既然黄丽霞放弃了你,你也不能执迷不悟,毕竟,你们的感情还没有很深,至少还没有上过床,对吧?女孩子遍地都是,放下包袱,重新找一个女朋友,重新开始。”
  刘经优言出惊人:“添哥,我连女人都没碰过,就是还没有上过床才觉得自已很失败,你都谈了二个女朋友了,我还不知女人味是怎么样的,你以为我不想重新找啊?我找不了啊。”
  “啊?你和黄丽霞谈恋爱是为了和她上床啊?凡是女人都可以和男人上床呀,又不是黄丽霞才能上床。”他这么一说,还真把我愣呆了。
  “不是这样说,我是觉得自已很窝囊废,都不知道怎么搞的,一大把年纪了,还是孤身一人,我自已急,老爸老妈也急啊,他们年年催我带女友回家,还以为能带黄丽霞回家,现在可好了,又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才能带一个回去了。”
  正说着,有一个装束妖艳的女孩子凑了过来,看她的一身打扮就知道不是什么纯情淑女了,嘴唇涂得腥红像鸡屁股,浓厚刺鼻的香水味扑面而来,胸部不大,却穿着低胸的上衣和宽大的文胸,一躬身,整个小乳房一览无余,甚至连小乳头都看得见,真恶心。
  妖女将手搭在我的肩膀,暧昧挑逗我说:“帅哥,请我喝杯酒可以吗?”


第一百二十六章
  请喝酒?无非就是一种暗号,我本来就是夜店调酒师,对酒吧术语早已了如指掌,这种卖肉的女孩子一般会用暴露的肉体和挑逗的话语诱惑你,叫你请她喝酒的意思,就是问你要不要和她上床,如果你答应了请她喝酒,她就会坐下来,先说些无关痛痒的开场白,然后循序渐进奔入主题,她给你身体,你给她钱,来风月场消遣的男人都懂得这些不公开的游戏秘密。
  我对这类女人恶心反感:“不好意思,拿开你的手,我没兴趣请你喝酒,你问一下他请不请你喝酒吧。”我将她推给了刘经优,因为刚才他说没有和女人上过床是失败的行为。
  妖女放开了搭在我肩膀的手,小声嘀咕说:“伪君子,哪个男人不好色,你他妈的就在这里装蒜。”
  听她这样自言自语,我心里来气了,心想,我不和你上床就是伪君子,你以为个个男人都像你这么随便跟别人上床的啊?真是莫名其妙。但是,却觉得没必要和这种女人作无谓的辩驳,何况她的工作本来就是卖肉为生,说到底,也是一种职业,不是说职业不分贵贱吗?
  妖女走向刘经优的身边,用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伏下身将胸部压下去,这动作可真放荡,她的二个小乳房都顶上了刘经优的头。一改刚才对我恶言相向的态度,妩媚地说:“这位帅哥,要不要我陪你玩玩啊?”
  刘经优这个处男,恐怕还是头一次被女人的乳房压在头上,紧张地不知所措,眼睁睁地看着我。我对他说:“我就不需要,如果你要,就陪她玩咯,我付钱。”
  妖女听到我才是出钱的老板,可能有点后悔刚才对我不礼貌的暗骂,瞅了一眼我。她继续用胸部摩擦刘经优的头说:“帅哥,要不要玩玩嘛。”
  刘经优给她的胸部摩擦得心猿意马了,他喝了一杯酒,正想说话,这个时候,我想到了用这种方法结束他的第一次,似乎过于肮脏。很多女人单纯地认为自已的第一次是珍贵的,我却觉得男人的第一次也是珍贵的。男女的第一次都同等重要,不应该以买卖的方式开始,如果是和女朋友则另当别论。于是,我突然抢在刘经优的前头说:“喂,美女,我朋友不需要,你还是看看其他男人需不需要吧,抱歉。”
  妖女用一种不共戴天的仇恨眼神狠狠盯了我一眼,脸色由晴转阴,本来以为到手的羊肉却在我的发言变得鸡飞蛋打,又丧失了一次赚钱的机会,她恶恨恨地盯着我说:“我靠你妈,老娘得罪了你吗?又不是问你要不要玩,你逞什么能?”
  和女人上演粗烂的对骂极其的没风度,我觉得会丢掉了自已的人格,和燕子,小菲谈恋爱以来,我从来没有和她们吵过架,好男不和女斗,我不理她。
  刘经优却不同了,他的兄弟被别人谩骂,估计比骂他还难以接受,他的粗犷性格和我的温驯性格截然不同,刘经优拍案而起,站了起来将妖女推了一把,破口大骂:“干你娘,你这烂货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妖女弱不禁风,哪里受得了刘经优的一推,她踉跄跑走,边跑边骂:“臭男人,我干你老爸,有啥了不起。”
  刘经优想追上去给她一脚,我拦住了:“喂,你不要和她一般见识啦,算了算了,咱们喝酒吧。”
  “这个骚货,算你跑得快。”刘经优余怒未息。
  我笑了,“如果我不叫她走,你是不是想上她?”
  “没有呀,给她的胸部压在我的头上,软绵绵的怪舒服,没试过这样,不知道怎么办。”刘经优的眼神飘忽不定,不敢正视我。
  “哈哈,你还说她是骚货呢,一定是想了,是兄弟就不怕认了。”我取笑刘经优。
  他不好意思再说这个话题了,顾左右而言他:“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咱俩喝酒,来,干掉这杯。”
  看着憨厚的他,料想是我猜中他的心事。
  妖女出现的小插曲,让刘经优在片刻间转移了注意力,暂时性忘记了失恋的哀伤,说实话,今晚也真的要感谢这个妓女,她让刘经优明白,女人多得像沙漠中的沙子,只要有资本,信手即可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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