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三男人,我成全了你,谁来成全我校对版作者刺客叶荣添》第76/112页


  大师拿着签,将一本厚厚的经书翻了几页,看了看签文,又看了看经书,然后他叫我伸出手掌给他看掌纹,煞有介事地娓娓道来,大师边观看着我的手掌边对我说,我的命运一生坎坷,事业上,波澜起伏,先苦后甜,然后再苦再甜,要循环轮回几个曲折劫难才能恢复平静的人生,最终,我的事业是有成就的,但那要等到三十五岁以后了。
  事业这一点,大师说的颇为符合我现阶段的事业历程,我的确是先苦后甜,创业之初不善经营差点关门倒闭,后来有赖于丽姐的指点,在我的顽强拼搏下才得以有今天的小成就。但是,再苦再甜是什么意思?我不是要再次经历曲折劫难才能轮回到甘甜吗?心里暗暗愕然,千万不要被大师言中,否认,未来的日子又是一场艰苦辛酸的旅程。
  接着,大师继续对我的姻缘占卜,他说我命犯桃花,女人缘特别深重,一生会有很多女人喜欢,但是,她们都是过眼云烟,我们之间总会在结婚之前出现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不是我伤害她,就是她伤害我,在三十五岁之前的爱情是没有结果的、是互相伤害的。我要在三十五岁之后才会找到真命天子,这个真命天子就是陪伴我走完一生的眷属。
  一句话,大师的意思就是说我三十五岁之前的事业和爱情是失败的,三十五岁之后我才能在事业和爱情舔尝到幸福的滋味。
  听着种种不利于我的说话,我倒吸一口冷气。我和小菲马上就要结婚了,有什么可能说我在三十五岁之前结不了婚??难道我和小菲也像我和燕子那样只开花不结果???纯粹是妖言惑众,一派胡言,谎谬,真谎谬!
  仔细咀嚼大师的话,似乎也有点符合我的情况。他占算出燕子要结二次婚,结果我和燕子分手了。他占算出我的人生和事业坎坷曲折,也猜对了。他占算我有女人缘却命犯桃花劫,似乎也对,燕子,小菲,丽姐都喜欢我,甚至,雯雯也喜欢和我呆在一起。
  我感到害怕起来。万一不幸被他言中,不知道这个该死的上天又要将我折磨成什么样子了,我受够了,我对人生的要求不高,能解决温饱问题,再找一个我爱的和爱我的女人平平淡淡过完下半辈子,这是我的理想,试问,我对人生的要求很高吗?我敢说,这是每一个人最基本的要求了。
  不禁疑惑,这个世间究竟有没有神和鬼?那些高深莫测的玄灵学究竟存不存在?还是佛家,道家和儒家为了达到欺世盗名而装神弄鬼的一个幌子?如果不存在,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人相信风水命理运程卦象?如果存在,那世间万物不是早已在冥冥中有了定数吗?既然是天注定的,我们这些凡夫俗子还需要什么奋斗挣扎?
  妈妈和莲姨对此深信不疑,她们对我的前途忧心忡忡,将一个装有数量不菲的红包塞给了大师,要求大师为我指点迷津,希望我能借助大师无穷的力量在未来的路途上逢凶化吉。
  大师笑纳收下了妈妈给他的大红包,给了一道护身符我,要求我带在身上,他说,这道符能降妖伏魔,起到驱魔僻邪的作用。我看了看符,上面写着一些龙飞凤舞的草书,依稀能看到什么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之类的咒语。
  我感到可笑,大师本应该是不吃人间香火的高人,他那么大的本事怎么也庸俗地需要钱了?钱能够买护身符,符能够逢凶化吉,上天的定数用钱就能改写,怪不得,大家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原来是有根有据的。
  如果那道符真的能让我逢凶化吉,那么他的预言不是失效了吗?,换而言之就是自打嘴巴、自相矛盾。在回家的路上,我悄悄将这道“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的符扔弃在路边。


第一百三十三章
  妈妈担优地对我说:“添仔,等新居入伙后,你带小菲回家先把婚事给办了吧,反正你们也要结婚的,早一点比迟一点好,我也想抱孙子了呢。”
  我知道妈妈急于催促我结婚的原因是因为算命的事,但是妈妈说的话也在情在理,是的,婚,迟早都要结。
  在东莞购房子结婚的钱,原本足够的,现在,我将大部分的钱拿回了家里为妈妈建楼,还是再奋斗一年吧。
  和妈妈去了一次市区买家私家电。阳春市,和珠三角城市的繁华闹市相比,这个弹丸之地充其量只是一个扩建后的市集,人气旺盛的街道屈指可数,最热闹的是一条叫做红旗路的街道,即便是这条最热闹的街,从街头走到街尾也只是点燃一支烟的时间。
  红旗路不长,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时装、家电、家私应有尽有,毕竟,这里叫做“城市。”
  走进一间家电店,看着动辄几千上万的高档电视,妈妈不舍得,她叫我不要花那么多钱买电视了,家里那台小彩电还能看,将就看一下吧。
  我抱着妈妈的肩膀安慰她说,家里那台老古董是妈妈和爸爸结婚是的买的,质量虽好,但锈迹斑斑陈旧不堪,早已经有了更新换代的需要,我叫她不要担心,我有钱,能买得起。妈妈经不住我的执著,唯有任由我拿主意,挑了一台46寸的大屏幕和数件家私。
  经过一间金铺首饰店,橱窗摆设着若干珠宝首饰,闪烁着璀璨绚丽的光芒,其中一枚精雕细琢的心形戒指吸引了我,让我骤然想起曾和小菲在一次回家的路上开过的玩笑,她说向她求婚需要一枚戒指才诚恳,我当时说,以后有钱了就买一枚大大的戒指给她戴上,重得让她提不起手。
  这些年来,活得够呛的了,不可否认,我确实需要一个家庭,和一个女人过些简约平淡的生活。我在橱窗外驻足良久,走了进去,向售货员要了橱窗摆设的那枚心形戒指。
  这枚戒指,并不大,也决不会重得让小菲提不起手来,却是精致昂贵的艺术品,回东莞后学着电影中的浪漫片段,出奇不意从背后将这枚昭示着心心相印的心形戒指拿出来,为小菲戴上,然后效仿西方牧师在证婚时所说的誓词:“你愿意嫁给我吗?爱我、忠诚于我,无论贫困、患病或者残疾,直至死亡,你愿意吗?”
  小菲一定会激动地说:“我愿意!”
  买了戒指走出首饰店,脑海呈现出一个人,这个人曾和我有过千丝万缕的情感经历,她是燕子。
  记得燕子怀孕时,陪她去医院做权威检查,证实她确已怀上了我们的爱情结晶,在走出医院大门后,兴奋得向燕子求婚,那时,我不顾一切地冲去马路中间的绿花带,摘取了一朵花递给燕子。就这么一朵路边的花作为求婚信物,就将燕子感动的泪流满面。
  只是,燕子另嫁陈辉,想必陈辉送给燕子的求婚信物不会像我当初那么寒碜,一定是一枚贵重的钻戒吧?怪,只能怪我以前穷,除了路边的野花唾手可得,实在拿不出更多的钱去买昂贵的戒指。
  期间,打了很多次电话给小菲,通话时间不长,聊得不多,主要是店里生意颇为繁忙,我也是知道的,很多时候,刚聊几句,小菲就要放下电话招呼客人,然后又继续聊几句,一会儿又来客人了,通一次电话,总是断断续续才得以完成。晚上,小菲忙碌了一天,打烊回到家里要洗澡洗衣服,确实较辛苦,我能体谅,所以,对小菲说,还是等我回东莞后再聊吧。
  雯雯知道我回家,她的信息反而更频繁了,隔三差五就会来一条短信,问我在家里的情况,我批评她,在上课时不要老按手机,然后,雯雯就会隔很久没有回复我,此后,她一般选择中午和傍晚这二个时间段发信息给我。
  乡亲父老、隔离邻舍得知我在外面混得似模似样,有一番让家乡人颇为羡慕的事业,有能力回家建幢楼房,在他们的心目中,已属年青有为了。看见我仍没有成家立室,于是,又有人上门来毛遂自荐,做起了媒婆,将自已的女儿向我推销一番。
  和燕子分手时,莲姨曾为我做过一次媒婆,介绍过一个叫张蔓玉的女孩给我,这件事我记忆犹新。老实说,我对相亲不感兴趣,我说有女朋友了,他们却说娶外地的老婆还不如娶家乡的老婆,并不由分说地拉着女儿上门。
  我明白,他们无非就是看中我所谓的“年青有为”。万一我娶了他们的女儿,我的日子好过了,他们自然也会受益无穷。我不禁摇头叹息,家乡的人实在穷怕了,他们无一例外地渴望能走出这座贫瘠的小山城,当他们艰苦奋斗一辈子看不到希望的时候,就将这个希望寄托于女儿的身上,抱着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私心为自已争取改善窘境。
  一天午饭后,一大叔带领女儿上门作客,口头上是看看我即将入伙的新居,事实上就是为了她女儿争取以后成为新居的女主人。我想逃避,借口有事外出,我已有小菲,夫复何求?却想到总不能拒人于千里之外,反正,我没这个心,就当是普通的客人招待一番。
  大叔带来的女孩让我暗暗吃惊,她,本来是一个农村气息浓厚的女生,却刻意与城市的前卫接轨,衣着装束不伦不类,和精神面貌牛头不答马嘴。后面看想犯罪,侧面看想后退,前面看想自卫,尊容实在不敢让人恭维。估计是比较重视此次登门造访而在来之前将自已改头换面粉饰一番,自已却不知道一个人有没有气质,不是单靠外衣所能改变的,所以,有“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之说。
  几个月过去了,新居终于竣工,一幢崭新的小楼耸立在这个以泥砖瓦房居多的小乡镇上略微显得鹤立鸡群,不能说是豪华,但比很多矮小瓦房要夺目,和以前那间瓮牖绳枢之家相比,几乎是天壤之别的变化。
  入伙那天,摆了逾十围酒席,宴请了乡亲邻居们大吃大喝一番,他们脸带笑容,夸夸其谈地恭维着妈妈生了一个好儿子,却遗忘了我们曾经穷困潦倒家徒四壁,今天拥有的一切,无不是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艰苦奋斗得来的,其中包含了多少鲜为人知的汗水与泪水。
  在家的日子,特别渴望和小菲缠绵缱绻,欲望尤其的旺盛,甚至在黑夜里梦到和小菲在床上翻滚,那种灵与肉的交织让人醉生梦死,无限快乐,直到天亮后才发现原来只是一场虚幻的春梦,内裤被栩栩如生的梦境射湿了一大片粘稠浓浊的体液,曾经不尽人意的生理障碍不治而愈,我对自已恢复从前的坚硬如铁而一柱擎天感到惊喜,终于体验到了小别胜新婚的喜悦。
  经常在想,如果小菲在身边就好了,将她拥在怀里甜蜜地将爱做着,一定能让她感到快乐,一扫不能满足她的窘局,让她领略到爱的真谛。
  妈妈的杂货店走上了轨道,新居也大功告成,是时候回东莞继续努力将事业再创辉煌了。习惯了家乡的质朴生活,对家的一草一木依恋不舍,想到就要离开了,心里酸酸的。收拾着需要携带的换洗衣物,当打开衣柜的时候,燕子送给我的皮带赫然在目,这条皮带我从来没有系过,思量片刻,还是带上东莞吧,择日将皮带和银行卡一并交还给燕子。
  想到马上就能见到小菲了,决定给她一个意外惊喜,如天降神兵般出奇不意地在她面前出现,然后拿出我买的求婚戒指为她戴上,肯定能让小菲感动的一蹋糊涂。想到这里,我回东莞的日程也就没有告诉她。
  吃过晚饭,提着简洁的行李,在妈妈的目送之下,我踏上了一辆前往东莞的长途车。
  在家里习惯了早睡,上车后抵挡不住困倦的侵袭,迷迷糊糊在摇晃中睡着了,直到车站才被司机叫醒,睁开惺松的眼睛,发现车厢的旅客早已人去车空,唯独剩我没有下车。
  提了行李袋,走下车,抬头环视了这座久违数月的城市,还是那么熟悉,还是那么的繁嚣,已经凌晨二点多了,街头仍有稀稀疏疏的路人在街灯的照耀下行走,车辆依然川流不息。如果在家乡,这个时间段的人早已沉睡于梦乡,街头难觅人踪。城市和农村的区别大相径庭。
  小菲这个时候应该睡了吧!一想到马上就可以见到她了,圆满数月思念的煎熬,心里热血沸腾,构想着见面后和她在床上重温翻云覆雨的快乐。于是,打了一辆车,飞奔回家。
  下了车,提着行李上了楼梯,掏出锁匙将房门打开,这个客厅,没有我在家的日子显得凌乱不堪,乱七八糟的杂物随处摆放,心里不禁内疚起来,真辛苦小菲了,一个人打理生意不容易啊!
  蹑手蹑脚推开睡房门,眼前的一幕让我难以置信,精神随之崩溃,我的内心地动山摇心胆俱裂,痛得一蹋糊涂,站在睡房门口像一具雕像一样,手脚失去了知觉,连弹动的力量都没有。我怎么也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是真的,幻觉,幻觉,一定是幻觉!
  就在我的家里,就在我的床上,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赤身裸体地拥抱而眠,当装有订婚戒指的行李包从我无力的手重重掉在地板上,发出的声响划破了黑夜的宁静,床上一丝不挂的一男一女从梦中惊醒,惊恐万状地望着我,从他们放大的瞳孔,恐惧的表情,颤抖的身躯,俨然,站在他们面前的我是一个凶神恶煞的索命鬼。


第一百三十五章
  男女们却在做传宗接代行为的过程中,身体和精神上感受到了莫名其妙的舒服感,于是,男女们不再是为了繁衍后代而做身体磨擦运动,他们更多的是单纯地为了取乐,美其名曰为“做爱”。
  什么才是“做爱”。这个课题有人思考过吗?做爱,就是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女人也爱这个男人,爱到极点时,便会用自已的身体让对方的身体舒服。
  那么,小菲爱刘经优吗?刘经优也爱小菲吗?如果不爱,为什么要将爱做?还是仅仅是为了让自已的身体和精神感到舒服才做爱?如果不爱而做,这种“做爱”有资格叫做爱吗?
  还说什么人类是高级动物,我看就是动物,有时甚至连禽兽也不如,畜生尚且能专一地和一个对象交配,相比于人类因取乐而做爱,禽兽们的“做爱”才是真正的做爱,它们的目的不是龌龊的取乐,而是本能地为了繁殖种族。
  可笑,有时,多么渴望自已是一只动物,或小鸟,或蚂蚁,没有人类尔虞我诈的复杂世界,也没有人类的邪思淫想,单纯地为了维持生命而活着。可惜,我不是小鸟,永远也无法飞逃出命运安排予我的囚禁铁笼,我只能接受一场接一场难逃的劫数。
  一包烟,抽完了。酒,也喝光了。抬头仰望天空,漆黑得让人可怕,触目所及,没有一丝光明,难道说这就是黎明前的黑暗吗?熬过了最后的黑暗,才能迎来太阳的曙光。人生是不是也这样呢?今天很残酷,明天更残酷,后天很美好,但是绝大多数人死在明天晚上,见不到后天的太阳。
  我呢?这一次情感经历也是黎明前的黑暗吗?我是死在黎明之前还是活着见到天亮后的太阳?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来到这个世间,失去的太多,得到的太少,我受够了。过一些平平淡淡的生活对我来说也是一个遥不可及的奢侈梦想。望着天桥下面越来越多的人来车往,世界之大,人流之多,我只是沧海一粟无足轻重的一员,谁会在乎我的感受?谁又会关心我的生死?无论我再怎么痛苦悲惨也没人会拿出一点点的同情心来安慰我、帮助我度过难关。这些年来,我冷暖自知,无不是我顽强熬过来的,但是,都熬了二十来年还看不到希望的曙光,我还需要苟且偷生熬下去吗?
  我站在天桥上,张开双臂,闭上眼睛,这个时候,如果向下纵身一跳之后,摔在坚硬的马路上必死无疑,上天堂也好,下地狱也罢,世上所有的喜怒哀乐、爱恨情仇都会随着我的魂飞魄散而灰飞烟灭。人,做得太久,厌倦了。
  死,我不怕,我有勇气纵身跳下,我知道,人对死亡的恐惧源自肉体上所需要承受的痛苦,但那也只是一瞬间,当我的脑袋从高空掉下来撞击地面时,迸出的脑浆洒在马路上一定是一朵很红白相间的、惊艳绝伦的花朵,只是,我还来不及感到疼痛便结束了生命,所以,用我脑浆喷图的花朵也看不到了。
  我要相信,现在的遭遇可能正是黎明前的黑暗,只要我活过了今天的黑暗,就会看到明天的太阳!“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增益其所不能。”孟子不是这样对世人谆谆教诲吗?
  黑暗散去,光明来临。天亮了,天桥上有着越来越多的上班一族经我身边过,趾高气扬的白领女人手拿公文包,用不屑的眼神和鄙夷的表情在我身上掠过,在地面上狠狠吐了一把口水,然后扬长而去。
  为什么要在我面前吐口水?很了不起吗?你这样的货色我还瞧不上呢!我低头看了看自已,坐在肮脏的天桥地板上,周围堆积如山的烟头和啤酒瓶,可能是刚才难以抵挡醉意和困意,就倒在脏兮兮的地上小睡了一会儿,上衣和裤子沾满了污垢尘埃,估计头发也如荒草般杂乱无章,一副失魂落魄的乞丐打扮,难怪白领女人看见我会吐口水,想必,在她眼里,我这个年轻力壮的男人又是一个好吃懒做的乞丐新人,她的鄙夷是正确的,我还那么年轻就落泊得不像样子,本应该是展现才华,自力更生,却自甘堕落做“乞丐”!
  站起来,将满身的尘土拍打一番,整理了一下衣服,准备离开舔尝伤口的天桥。我一片茫然,天下之大竟无容身之地,我要去哪里?要回家吗?但那个家似乎不属于我的了,它住着一个背叛我的女人,回去也只是自取羞辱。如果我不回去,我又能去哪里?再说,既然要成全小菲和刘经优,我们三人就要当面谈清楚,要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们这种三角关系不能拖泥带水纠葛不清,与其三个人痛,还不如让我一个人痛。
  佛说:“我入地狱,谁入地狱?”我说:“我不成全,谁去成全?”
  一夜未睡,感到心力交瘁,心灵上的疲惫远远多于身体上的劳累,拖着沉重的躯壳,尤如一具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滞呆地回到了家。
  打开家门,刘经优走了,小菲没有去开店,愣愣地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她看见我回来,泪眼模糊,满怀内疚地低着头一个劲地向我说对不起。
  瞬间,我有想原谅她的冲动,这个女人,我真的很爱很爱她,我们相濡以沫互相扶持走到今天实属不易,曾经多么渴望她能嫁给我,直到白头皆老。我问她为什么?为什么忘了我们之间的山盟海誓?还要和我最好的兄弟鬼混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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