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毒枭的不归路血色罂粟花》第62/133页


  “没看见呀。”腊旺说。他问刀庆:“你看见他了吗?”

  刀庆说:“没有。我们跳下山时,他走在最前面。”

  怎么就他一个跑了,莫非是他或者他老爹跟警方通报的信息?牛刚心里琢磨着:“要是有一天查出是他告的密,他妈的,我决饶不了他。”这么想着,他的眼里露出了凶光。

  牛刚和弟兄们在森林里遮天蔽日、盘根错节的树木中穿梭,走呀走,最后转了向,始终走不出那庞大的森林。

  饿了一天一夜的牛刚和几个弟兄,就连走路的腿都开始打哆嗦。森林里不时有山鹊、鹌鹑、黄莺等各种鸟在他们眼前上蹿下跳,地上不时有野兔、穿山甲、野鸡等从他们眼前跑过,腊旺和阿狗几次举枪,想打一只下来填肚子,可是都被牛刚制止了。

  “忍着点,弟兄们,你一开枪,不就等于引火烧身、自己找死吗?”牛刚冷静地对他们说道。

  阿狗和腊旺灰心丧气地放下了枪。只听阿狗对腊旺说:“你知道打鹌鹑时,枪怎么瞄准它吗?”

  刀庆插了一句:“这还用问。鹌鹑虽是鸟,但在地上跑的时候多,它在地上跑时,总是拐着弯跑。所以,射击它的时候,如果它往左边跑,枪就瞄准它的右边,如果它往右跑,枪就得瞄准它的左边。这样就能命中它。”

  “不说了,越说我的肚子就越饿。”阿狗哭笑不得地说道。接着他又问了一句:“刚哥,可这肚子问题怎么解决?”

  “饿了,吃这个。”只见牛刚从一棵结满了黄色小果子的树上抓了一把果子放到嘴里,嚼了起来,“知道这是什么吗?我们叫它黄泡果。没有毒的,弟兄们饿了就吃它。”

  见牛刚吃着果子,腊旺和阿狗、刀庆几个人七手八脚抓起小果子就往嘴里填。可是,那黄泡果一进嘴里,就变成了一口水,根本解决不了饥饿问题。

  这时,他们眼前出现了一间孤零零的破烂的小草房。

  牛刚向阿狗使了个眼色,阿狗便拔出枪冲进去,刚一开门只听阿狗“啊”地惊叫了一声


,抱头往回逃窜:“见鬼了!我见到鬼了!”

  “大惊小怪的,大白天的,有什么鬼,我不相信!”腊旺说了一句,也走进了门。“女鬼!”腊旺也吓得连连后退。

  “我就不信,哪来的鬼?我来看看。”牛刚也走了进去。

  只见一个面黄肌瘦、目光呆滞、披头散发的女人,坐在一个破烂的木床上,一股臭气扑鼻而来。牛刚用手蒙住了嘴巴,仔细盯着那个女人:“一个吸毒女人,没什么怕的,准是家里人把她关在这里戒毒。”

  女人对他们视而不见,只是呆呆地坐在那里傻笑着。

  牛刚见女人的床上放着一个用竹子编的小盒子,里面盛着糯米饭,便将盒子拿起,出了门。

  腊旺、阿狗等人见到米饭,扑了过来。

  “吃、吃,胆小鬼,快吃!”牛刚把米饭给他们一人分了一把,剩下没几颗米,他用手捏成一小团,一口吞了下去。

  第二天中午,当他们踉踉跄跄、好不容易走出了森林,远处水田里的两间水磨房吸引住了牛刚的目光。

  他令腊旺前去打探了一番,回来告诉他,说屋里只有一个守磨的老汉在里面。

  于是牛刚带着弟兄们闯了进去。屋里果然只有一个守磨的老汉,他这才放下心来。

  几个满脸黑灰、衣不遮体的男人出现在守磨老汉杨才面前,杨才老汉有些纳闷地看着他们,心想,这几个人就像旧社会下山打劫的土匪,决不是好人。

  “你们从哪里来?怎么身上还受伤了?”杨才老汉问道。

  “老头,你给我小心点,别问那么多。”腊旺凶神恶煞般地用眼睛瞪了一眼杨才老汉叫道。

  杨才老汉吓了一跳,不敢再言声。

  这时屋里有一只鸡“咯、咯”地叫起来,打破了一时间的沉静。牛刚和几个早已饿极了的弟兄,眼里泛着贪婪的光,一把抓住鸡,对老汉叫道:“快,去给我们收拾一下!”

  “我这是给家人养着过年的鸡。”杨才老汉十分不悦地说道。

  腊旺拔出了枪,指着老汉的头粗暴地叫道:“宰还是不宰?”

  阿狗走过来,从腰上拔出一把尖刀,一刀扎进了鸡肚子里,那只小母鸡“咯咯”地大叫了几声,便一命呜呼。

  杨才老汉看见腊旺手中的枪,吓得直哆嗦,再见阿狗这样鲁莽,吓得赶快接过鸡,出了门。

  杨才老汉在门口的小沟边收拾完了鸡,回到屋里,在三角架上放上锅,将鸡整只地放进锅中,加上水,烧起了火。

  几个匪徒目不转睛地盯着锅,嘴里直流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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