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要革命全集Zei8.net》第329/679页
赤炼在一旁看的直甩尾巴,特别是那腿上的血流个不停时,一尾巴就甩到了宁夏那脸上。
那意思是,没这么折腾人的啊!
宁夏‘嘿’了一声:“小东西,是喜欢,可不能把对的喜欢当做肆无忌惮的资本啊!再跟动尾巴试试!”
这嘴里头骂着,倒也知道该办正事儿;那箭好不容易拔出来了,清洗了伤口之后,就把那在碗里头捣碎的药材给敷到了伤口上。
忙活这么久,头也有些犯晕,正在考虑是不是能靠着哪儿睡一觉时,外头传来说话的声音。
起身去瞧,只见那小五子带着几个男人走了进来。
“夫人,村儿里帮忙的人来了,看看是不是这儿回村儿里头去?”
☆、0331:谁是你娘子(4月打赏加更12)
回吗?回呗!这里就一张床,她要是在这儿挤,怎么睡?
于是乎,那几个男人用担架抬着周宇鹤走在前头,宁夏端着那破碗养着的药材走在中间,老刘跟小五子一人提着笼子,一个拿着药跟在手头。
差不多一个时辰的路程,宁夏走的眼皮打架,夜风吹着,只觉得喉咙开始发痒,头也跟着有些晕。
在冷水里泡了那么久,估计是要生病了,可千万别发烧啊。
好不容易到了村子里,这也差不多四更天了;老刘瞧着宁夏面上开始发红时,哎呀一声:“夫人受了寒,怕是要发热的,让婆娘给烧点姜汤来。”
老刘家还算不错,虽不说什么几进院,可给他安排这屋子倒是挺干净舒服的。
垫了谷草的床很宽,那床上的两床被子看上去也很厚。
当那几个男人帮忙着把周宇鹤放床上之时,老刘的婆娘就端着一碗热乎乎的姜汤走了进来:“听家那口子说,夫人这是从河里头上来的?这天儿冷的哟,夫人还是喝碗姜汤,好生睡一觉,不然落下病根儿可就麻烦了。”
不住的道着谢,宁夏接过姜汤一口口喝了下去;那又烫又辣的姜汤,喝的她心里头直叹:好在这会儿舌头好了,不然又得受罪。
喝了药,宁夏正准备问她睡哪儿时,刘婶儿接过碗,冲她暧昧一笑:“们的事儿,小五子也跟说了,别担心,都是一家人,没人说什么的;这天儿也要亮了,也好生睡一觉,出身汗就舒服了。”
宁夏这听的晕晕乎乎的,不知道刘婶说的什么意思,刘婶却是一副‘是过来人’的模样拿着碗走了出去,还体贴的给她将门关上了。
瞧着那关上的门,又瞧了瞧床上那没醒来的人;宁夏那发昏的脑子表示,刘婶儿好像误会了什么?
大步走到门口,正准备跟刘婶儿说另找一间屋子睡,却听到外头刘婶儿小声的说道:“小五子那屋子让出来了,这些日子让他哥俩去山头睡吧。”
老刘应了一声,说道:“那夫人捉了几只兔子回来,关在那笼子里了,等他们醒了,问他们怎么弄吧。”
听着那老口子说话间回了屋子,宁夏默默的转回了身。
抬眼打量着屋子,这才发现,这屋子里有两把弓箭,难怪床这么大,显然是这老刘家两个儿子睡一起的了。
瞧着床上睡着的人,最后宁夏爬上床,把那人往里头拽着。
把人弄到了里头,一人一床被子,就这么睡了过去。
冬日里想瞧着太阳不是易事,特别是这样的雨季。
外头鸡鸭跑了一地,那母鸡带着一串串的小鸡在村子里头跑来跑去的;牛羊在村儿边啃着枯草,三三两两的人站在一块儿,大声的说笑着。
在老刘家门口,十几个妇人聚在一起,时不时一声笑,显得暧昧的很。
“刘婶儿,听说那男人俊的很?”
“那是!”
刘婶儿点了点头:“脸上有些疤,但也不怎么明显了;那张脸长的哟,跟个神仙似的!”
“刘婶儿,那小娘子也是俊的很?”一旁的妇人忙问着。
刘婶想了想,这才说道:“好看是好看,可是比不过那男人,而且那小娘子额头上被磕着了,那么大一块呢!”
抬手比着,刘婶一脸的惋惜:“小五子回来说时,都吓着了,心想那小娘子怎的那么彪悍啊?男人都跟死了似的,还能剥了衣裳就扑上去。”
外头,妇人们暧昧的笑着,屋子里,赤炼在瞧着那人睁了眼时,欢快的扑了上去,那小脑袋就在他鼻子上蹭个不停。
听着外头那些人交谈的内容,周宇鹤抬手揉了揉额头之后,撑着床坐了起来。
腿上的伤处,在他坐起之时泛着痛,掀开被子一开,上身穿着不算干净的里衣,下头就只有一条被剪到腿上的短裤。
腿上的伤,一动就痛的厉害,将那包着的布拆开,瞧着那被钻得惨不忍睹的伤时,周宇鹤那面色就沉的不行。
旁边儿那沉重的呼吸声,让他转了眼,当他瞧着那人面色绯红,呼吸沉重之时,眉头就是一裹。
“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用探脉,也知道她这是发热了,若不及时服药,只怕会越加的严重。
赤炼瞧着他醒了,高兴的不得了,吐着信子,那喉间就咕噜咕噜的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声音。
“她救的?”
赤炼咕噜着点头。
“她和去找的药?”
点头。
“她给换的衣裳?”
摇头。
“那谁换的?”
别告诉他,是外头那些妇人换的!
赤炼歪着脑袋想了想,这才攀到他肩头,这一人一蛇对视之后,赤炼就瘫软了下去。
“她现在发热了,少喝些。”
说话间,周宇鹤将赤炼丢到了宁夏身上;赤炼点头去咬宁夏,那人却是握紧了双手。
庄映寒,她!很好!乘人之危!
赤炼传递给他的画面,让他想起了与谢雅容的那一次,屈辱感瞬间升起,让他恨不得掐死睡在身旁的人。
“她有没有给什么人发信号?一路上有没有留记号?”
赤炼喝着血,听他这一问时,松了口,摇着脑袋直咕噜。
没留信号?那庄家旧部如何寻她?那股神秘的力量又如何寻她?
难道说,她与那些人,有特殊的联络方式?
想到染九,想到庄家旧部,想到那股特殊的力量,周宇鹤嘴角一个冷笑。
这个时候,是引那股力量出现的最佳时期!
翻身下床,瞧着椅子上那烤干的衣裳时,周宇鹤迅速的将衣裳给穿上,一头长发随意一束,便抬步走了出去。
房门一开,那外头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妇人们便是住了嘴;当瞧着那男人面上带笑立于门口时,只觉得天地都失了颜色。
那身衣裳已经糟蹋的见不着色儿了,可穿在他身上,却是半分不影响他的美态;那妇人们瞧着失了神,周宇鹤轻声一咳:“叨唠了,不知哪位是刘婶儿?”
刘婶儿一听他这好听的声音时,便是觉得眼前这人更俊了,上前一步,忙说道:“是。”
“多谢刘婶儿相救,在下……”
“不是救的咧,是家那口子和小五子去打猎的时候听着家小娘子喊救命,这才把们带回来的。”刘婶儿连忙摆手,似不想抢了自家男人和儿子的功劳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