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要革命全集Zei8.net》第330/679页
周宇鹤却在听了这话之后,目光微沉。
小娘子?她也配?
“家小娘子可心疼咧,把从河里头救了起来,大半夜的一个儿进山里头去采药,还给打了兔子来补身子;哎,对了,她昨儿夜里好像有些发热,现在咂样了?”
山里头的朴实人家,不懂得这人精儿眼底的变化,哪怕那人面上的笑浅了几分,也只当是尴尬了。
周宇鹤一想到赤炼给他那画面,整个人都是暴躁的;却是带着浅浅笑意回道:“还在发热,正想问问刘婶儿家中可有药材?”
“药啊?昨儿家小娘子找的药,可都收着咧,现在给拿来不?”
说风就是雨的,那刘婶儿急急忙忙的就去把药给拿了来。
周宇鹤顺了口气,这才说道:“有劳了,在下略通医术,看刘婶面色,最近可是夜里常咳嗽?”
这一说,刘婶愣了愣,随即说道:“可真是神了,前些日子受了寒,拖了半月是拖好了,可这些日子一睡着,就咳醒了。”
“刘婶儿这是肺寒,需尽快采药煎服才行,不然拖的日子越久,往后夜里便越难入睡。”
这话,听的刘婶儿一愣,那些个妇人仔细的瞧了瞧周宇鹤,这才说道:“真会看病咧?”
外头,一群人围着周宇鹤问个不停,屋子里,昏昏乎乎的宁夏终于是被吵醒了。
撑着床,伸了脑袋看出去,只见着门口站着一群人,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
正在想着,那立在门口的刘婶儿见着宁夏醒来时,拍着周宇鹤的手臂:“云大夫,家小娘子醒了呢。”
云大夫?小娘子?什么人啊?
揉着眼睛,宁夏坐在床上,瞧着外头的人。分手妻约//t/RAjjjgi
周宇鹤一转身,瞧着她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时,眸中一个冷笑。
刘婶走了进来,瞧着她脸上发红时,‘哎呀’一声,伸手去探她的额头,这一探,又是‘哎呀’一声:“云大夫,家小娘子真是发热了,好烫的咧!”
“什么云大夫?”
茫然的瞧着刘婶,当宁夏瞧着周宇鹤慢慢的走进来时,愣了愣,随即摆手:“不不不!跟他是仇……”
说到这,宁夏急忙刹车;她要是说跟周宇鹤是仇人,她们不把她当疯子才怪呢!想到这,宁夏正准备改口说朋友,那人却是面上含笑的说道:“娘子可算是醒了,知恼不听劝阻,一心接这趟生意,这才被山贼抢了货物,还险些害的娘子丢了性命;保证,往后都听娘子的,待回京之后,必能东山再起。”
纳尼?
他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0332:简直不可理喻(4月打赏加更13)
宁夏不明白他在耍什么把戏,刘婶儿却是在听着周宇鹤这文纠纠的话时,笑出声儿来。
周宇鹤尴尬一笑:“让刘婶儿笑话了,家娘子正恼着不听劝阻呢,娘子醒了,得给她仔细检查身子。”
这意思是,要关起门来检查了。
刘婶儿明了,冲着宁夏暧昧一笑:“夫人可真是好福气!”
唉?说,不能听一面之词啊!
瞧着刘婶儿出了门,还不忘体贴的将门关上时,宁夏指着周宇鹤,咬牙切齿:“周宇鹤,又耍什么把戏?”
要是炮灰找过来,听到这些话,不该多想了?
见她怒了,周宇鹤一个冷笑:“乘人之危,说耍什么把戏?”
如今这些人都传开了,她和他在林子里衣衫不整的,也不知道在干什么;虽说不知道在干什么,可老刘父子赶到时,她脱了他衣裳又搂又亲的,这是不争的事实。
事儿都这么传了,他要不顺着说是一家子,他这脸往哪儿搁?
一个谢雅容就已经让他觉得龌龊,如今再加一个庄映寒,这绝对是他的耻辱!
他这话,把宁夏给气乐了:“周宇鹤,真把自己当了天仙了不成?乘人之危?别一张嘴就乱咬人!”
一边骂着,把被子上的衣裳扯进被子里穿着。
瞧她这模样,周宇鹤又是一声冷笑:“做了婊子还想立牌坊?脱衣裳的时候不是脱的挺顺溜?挡什么挡?看了,看看又何妨?”
周宇鹤这话,宁夏整个人就懵了,那扣着衣裳的手停了下来,抬眼瞧着床前的人一副冷嘲热讽的模样时,一伸手就去推他:“周宇鹤,给滚!”
宁夏这恼怒的一推,却是被他给一把握住了手腕:“庄映寒,真让恶心!比谢雅容更让人恶心!”
都是做婊子的,谢雅容至少懂得装,这女人,不但不装,还这般的理直气壮!
宁夏真是被气笑了,指着门口,与他说道:“周宇鹤,给滚!给麻利的滚!现在特么的不想看到这张脸!”
怎么有这么恶心的人?特么的她恶心?他当自己是有多圣洁?
“被说中了就恼羞成怒?乘人之危时,怎的不想想会知道这一切?当初要上,不是不同意?乘不醒人事就脱了衣裳又搂又亲的,还真是不要脸!还有脸说北宫逸轩是爱的?若是让他知道是这种恶心的女人,只怕一掌就拍死了!”
周宇鹤这话,一句接着一句,把宁夏给说的肺都要炸了。
一甩手站了起来,那贴身的九分裤把笔直的双腿给衬得修长秀美;站在床上,宁夏这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周宇鹤,特么有没有脑子?乘人之危?还真把自己给当一回事儿!
人工呼吸懂不懂?若是不懂,渡气懂不懂?不给渡气,还能站在这儿骂不要脸?
特么的是白眼儿狼还是什么?大半夜的为了给寻药,跟着这小东西跑了许久才让喝了药醒过来,一醒就来跟找不痛快是不?要再敢跟找不痛快,就把那药给砸了!”
抬手指着墙角那破碗,宁夏真是被气狠了。
周宇鹤瞧着她这穿着,嘲讽一笑:“倒是穿好了再起身上,穿这样,不是在勾引?”
低头瞧着九分裤加棉袄子,宁夏一甩手就想给他拍过去:“周宇鹤,特么一巴掌把甩到墙上抠都抠不下来!这叫勾引么?特么的别逼!”
她怒,他也怒;她怒他的不可理喻,他怒她的龌龊恶心。
宁夏真是后悔救了他,真该试试拿个东西放了他的血放到冰窖去冷藏!这男人真是气死人不偿命的!
瞧着她气呼呼的指着墙角之时,周宇鹤这才转眼看去;当他瞧着那碗里的药时,目光一闪,再次回头,嘴角一勾:“有本事,把那药给踩了!踩了就让再去给寻!”
终于,宁夏是忍不住了,跳下床两步过去就将那药从碗里给丢到了地上,那白嫩的小脚发着狠的把那药给踩在脚下。
似肉掌的药被他这么一踩,那汁液便是溅了一地,那有些发紫的颜色沾到脚上,倒是异样的好看。
赤炼从周宇鹤的袖子里爬了出来,瞧着宁夏踩着那药时,急的就要爬过去阻止,周宇鹤却是一把将赤炼给捉住:“别管她,让她踩,踩了让她自个儿再去寻!”
赤炼扬着小脑袋,诧异的看着周宇鹤,咕噜咕噜的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周宇鹤一声冷笑:“不好找便不好找,哼,倒是没料到,这儿竟有寒潭!”
那人说什么,宁夏是半分没心思去听,只是发着狠的去踩那药,最后扬着脸,恶狠狠的说道:“特么倒是看看,给不给寻这药!”
瞧着那一地的紫黑之色,周宇鹤勾着嘴角:“会寻的!”
“想的倒美!整个神经病!”
屋子里,二人骂的厉害,外头那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人,终于是听着不对劲了。
“刘婶儿,这怎么像是吵起来了?”
刘婶儿摆了摆手:“方才云大夫说了,他家小娘子怨他不听劝,这才出了事儿,小两口嘛,床头吵架床尾合;哎,不说了,他们这醒了,给他们烧热水去。”
“哎,也是,刘婶儿先忙着啊,下午把家那口子带过来,让云大夫瞧瞧,他那腿一到下雨天就犯痛的厉害,没准儿云大夫能治治呢。”
众人七嘴八舌的说着走了,刘婶儿进了柴房去烧水。
屋子里,宁夏还气的不行,对面的人,亦是没什么好脸色:“身上的伤要不要处理?脑子发昏要不要喝药?若是再敢跟叫骂,信不信将丢出去喂野狗!”